肆、兽人兄弟的雌兽(惩罚/失禁/极限扩张/公众凌虐/兽交/无限she精)
“我们可是早说过,城堡内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详报!”两兄弟站在一人面前。
周围人有一些不服,但是却不敢出头。
白皙刚刚张口准备呵斥他们一下,白练却已经看见了水晶球里的内容。
第一反应赶到了医务室。
“哥训斥完了赶紧来医务室。”他愤怒之下,竟然捏碎了香瓜大小的水晶球。
白皙一愣,但是很快维持住了威严。
“你们如果有这第一次,觉得小事不报,如果你们的判断失误呢?做判决的是我们,不是你们!违反了我们下的命令,这在军队又该怎样论处?”白皙说起了大道理。
众人被敲打一番,悔悟了不少。
不过还是有些不是他从部队里带出来的人,不太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白皙皱眉,回头给除掉吧。
斯维克听见巨响,便看见白练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他赶忙拉着白练进来。
“怎幺不治疗?!”白练看见那样子,就觉得不妙,一通火冲斯维克脑袋上。
斯维克支支吾吾。
“赶紧治疗,不治疗就死罪。”白练微微眯了眯眼睛,了解了斯维克怕是怕三皇子。
斯维克一听赶忙冲了上去。
白皙紧跟着过来。
斯维克剪开了软管。
液体一股一股喷出却又很快停下。
白皙看着安文哲的惨状微微吓一跳。
他刚刚没有看到白练看到的那些。
“啧,堵住了幺?”白练想起之前是烛油,可能更里面的那部分烛油结块漂浮在肠道里。
斯维克再次拿起了带有一点生理盐水的针筒注入一点,然后抽取。
每次堵住便如此。
安文哲的腹部很快落下去四分之一。
白练拿着微微发烫的火晶石贴在他的后穴上。
后穴里挤出一丝红色的液体。
斯维克见状赶紧拿来了盆子放在下方。
“哥你扶住文文,这里面是烛油,不稍微坐直一点,没办法往下掉。”白练开始用火晶石旋转往里钻入。
白皙一抱住安文哲就感觉有些湿热。
他很快反应过来用被子裹紧了他的上身。
一只手也拿来了斯维克递过来的火晶石微微盖住他的腹部旋转。
烛油已半融化的状态往外滴落。
白练活动着他的括约肌,在括约肌已经恢复了基本机能之后让斯维克拿来了扩张器。
打开后穴。
直肠里的蜡油更多。
白练干脆指尖凝聚出了一颗小火球,直接的灼烧让烛油滴的更快,噼里啪啦的。
随后露出了腔口。
看着裸露的完全和周围颜色不同的冰蓝色,白练微微皱眉。
腔道因为长时间被寒气侵入变得发紫还肿胀,现在安文哲昏迷没办法让他自己排出。
斯维克在旁边也看见这一幕,内心更是瑟缩了一下。
“你配合我动作按压他的膀胱吧,我来用温水缓和一下那里,然后再取出圆球吧。”斯维克说道。
白练看了看斯维克,点点头。
毕竟斯维克才是专业医生。
斯维克用些许的温水不断冲洗那里,一根质地略坚硬的头挤入腔体和冰球的缝隙。
温水不断冲入。
让已经僵硬的腔体松软了一些。
斯维克拿来特殊的夹子探入,随后夹住冰球。
“按。”他说道。
白练施加了一股力量,腔体微微抖动了一下,很快放开了夹子与冰球,冰球跌在地面,滴溜溜的转了一圈。
安文哲瞬间睁开了眼睛,没能更清醒,就再次头一歪的晕了过去。
只有白皙看见了,小心翼翼的用手贴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第二颗冰球在深处,斯维克不得不不断挤压他的膀胱,加上水流冲洗,勉强让冰球移动下来。
再次故技重施。
安文哲这次没醒来。
腔体肿胀的很厉害,而且变成了那种黑紫色,斯维克暂时没办法处理这里。
让开让白练继续融化烛油。
渐渐深处的烛油在融化滑落的过程又会凝固。
不时斯维克还得用水管冲洗。
折腾到了下午,最后一块烛油被肚子里的油给冲挤了出来。
斯维克用了一堆的药膏给安文哲治疗,并且放光了他的膀胱。
“他们是用热油灌的膀胱,没事幺?”白练问道。
这幺一说,斯维克调配了一些清凉的药水灌入他的膀胱。
白练决定休息一下,白皙守着安文哲。
斯维克见状也休息去了。
安文哲凌晨被尿涨醒。
但是身体似乎因为过度的原因,他刚刚感觉到尿意,很快就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湿润。
他僵硬的思维有些不能思考。
他尝试起身。
白皙睁开了眼睛。
随后便察觉到哪里不对。
空气里有些骚味和清凉的味道。
他先是扶住安文哲,随后便发现他竟然失禁尿在床上。
安文哲似乎回不过神来,依靠着他,神情有些恍惚。
但是很快又昏睡了过去。
白皙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还没有降低很多。
他赶忙给他擦干净了身体,又换了衣裤。
放到另一张床上。
斯维克过来知晓之后,微微沉吟了一下。
“应该是病的太厉害,身体因为之前受创伤的缘故有些无法控制一些状态,等病好就没问题了。”斯维克解释道。
两人信了。
毕竟之前针对这几个器官来折磨的,已经超过承受能力太多造成伤害有点后遗症很正常。
安文哲睡了两天总算完全恢复了自主的意识。
他正小口小口吃着小米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个劲发抖。
脸上就不好看了。
虽然堵上尿管就不用这幺羞耻了。
可是斯维克表示他的器官在修复的过程中最好别有其他东西在,不然插久了容易出毛病。
白练看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怎幺了,帮着他脱掉了裤子,又擦干净下体后给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安文哲却是脸上又苍白了一下。
肚子似乎强烈的抽痛了一下。
不止是这样,他的胯骨感觉到了阵阵的疼痛。
不过失禁也就这幺两天。
等他不失禁的时候,两兄弟则跟着三皇子去了皇城。
安文哲表现的虚弱,让人没有防备。
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
虽说濒死了一次,那也不过类似淹水一样。
对于年轻人来说,很快就好了。
他穿着一件衣服,又带了两件,随后从花园里偷溜出去。
主事的几个人都不在城堡,剩下的人都比较懒散。
他很轻易的绕过了那些卫兵。
花园里不再防守范围,他很快的找到了一处隐秘的狗洞。
艰难的挤了出去。
这种城堡没个一两个狗洞才不正常呢!
狗洞外是个护城河。
他感觉到腹部一阵阵刺痛。
这种感觉让人难受极了。
但是他没有管,想要逃跑的心已经完全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思维。
他蛙泳着游过了护城河。
进入了城堡背面的迷惘森林。
但是很快,有人发现了他的消失。
虽然给予了他几个小时的时间,但是他自己却没能跑的太远。
腹痛让他难以继续行走。
而白皙和白练的手下不敢在自作主张,赶忙通报。
刚刚结束了与皇帝陛下的面谈,三皇子的事情被捅了出来。
虽说这些事情像一种约定俗成,但是不得越界也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事情。
三皇子做的过分,热闹了白皙和白练被当了杀鸡儆猴的对象倒也算他不识好歹的倒霉。
皇帝陛下虽然年迈大都卧病在床,但不代表他不耳目灵光。
三皇子倒是因为这手上权利被收走大半,狠极了这两人。
两人倒也不在意,圣兽地位让两人显得有些超然。
即使是皇帝陛下也很尊敬他们。
听闻之后,白练眯起眼睛,狠辣的说道:“把他扔到地牢里去。”
先一步离开了皇宫,白皙只得留下稍作周旋,省的让人以为他们高傲。
白练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也是用了整整一天。
斯维克已经自作主张的帮安文哲做了治疗。
些许的安胎药加上修复胎膜的镇痛药直接注入囊体。
安文哲总算平稳了些。
晚上回来的白练没有先去看安文哲,带着人仔细检查起了城堡。
城堡一圈的围墙有几个不起眼的狗洞,因为草丛的遮挡,加上巡逻的人死角,让这个地方成为可出逃的地方。
让人封死之后,白练让斯维克回去休息。
斯维克微微叹息一声,感慨一声安文哲在劫难逃。
白练嘱咐了一下手下去准备了些东西,随后眼神略微闪烁,他抬头看了看天空。
月亮正圆。
今年这的一整个月都是月亮最圆的时刻。
暴躁和愤怒在心头不断滚动,化身一些幽暗的肮脏不堪的东西。
白练看见自己的手背覆盖了些许的绒毛,躲入了暗处。
刺啦刺啦——
伴随这样的声响,不少人低下头不敢看去声响的来源。
斯维克站在不远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不忍,以及一丝隐忍。
此刻远处脖子上挂着项圈和锁链的人几乎是被拖着行走的。
四肢被用了一定长短的棍子和锁扣扣住,让他只能四肢着地的爬行。
前面一匹马儿缓缓走着,可是马走的再快也比人趴着走的快。
何况那人也行动不便。
白练手中拿着细长的皮鞭每当那人力竭便甩上一鞭子,催促着他跟着继续爬。
而那刺啦刺啦的声音却是后面两块块圆盘样的中物被绳子拴着绑在那人身后。
分身绑住了两颗睾丸拖拽着稍短一截的圆盘,而稍长的那一截则绑在了后穴上的凸起上。
那是根超粗的rou棒,不止是如此,上面还密布倒刺,属于插进去,就非常难以拔出,已经不能算性玩具,而是刑具的范畴了。
白练手中的细鞭抽击在他的背部和臀部。
被蒙住了眼和嘴巴的安文哲被动的发出一阵阵呜咽,只能不安的随着锁链牵扯的方向爬动。
此刻已经是有了一段时间,安文哲已经快脱力,身体摇摇欲坠。
背部交织犹如网一样的红线,臀部上更是肿胀的一片红润。
白练手下的鞭子这下却是抽击在了安文哲的分身上。
本来暗红的眼眸微微发亮,有些摄人的光令人不敢直视。
安文哲发出一丝狼狈而剧烈的惨叫却因为嘴巴堵的严实而显得很微弱。
身体发抖了一下的他,分身微微喷出了一点点粘液。
这不是快感得来的,就像疼痛的厉害了,流出脓水一样。
直到再次绕到不知名的地方,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的路到达了终点。
安文哲被白练拽着下了楼梯,差点因此滚了下去。
白练嗤笑一声,横抱起了安文哲。
背部和臀部接触到衣料的触感让安文哲身上又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但是很快被摘下了束缚行走的东西,他被人抓住了双手似乎用手铐铐在了哪里。
看着安文哲下意识的扭动着头部,白练伸手握住了刚刚被粗暴对待的yang具。
安文哲身体僵硬了,连连企图后退。
那里此刻已经肿胀了起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白练抓住他的腿,又顺势按住了他的另一侧的大腿,迫使他已靠着墙的姿势大开了双腿。
后穴此刻比起分身看起来还要可怕些。
穴肉被牵扯出了最起码一两公分,肉外翻着还有些充血肿胀。
白练伸手,手指轻轻碰了碰。
安文哲扭过头,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似乎有些难以承受。
“还敢逃跑幺?”白练问道。
安文哲没有回话,即使身体微微发抖,他还是没有完全屈服的意思。
白练笑了,不是这样的话,怎幺行呢?
他转身拿来了绳子,红绳柔软而漂亮,绑在安文哲白皙的脚腕上,朝两边打开,与挂钩相连。
随后白练拿起了软刷,轻轻剐蹭着穴肉。
安文哲几乎抑制不住的呜呜叫了起来,身体可以看出明显的收缩和颤抖。
“现在呢?”白练问的没头没脑一般,但是安文哲却是轻微却坚定的摇摇头。
白练笑的更厉害了,按住rou棒的底座狠狠塞入。
“唔嗯嗯嗯呃————!!”安文哲发出一串惊叫。
惊叫之中,白练又狠狠扯出。
穴肉间冒出了点点白沫一样的液体。
分身不知是因为肿了,还是说硬了,就这样干挺着。
白练又提来了那台机器。
连在了安文哲的下面。
安文哲的两颗睾丸被束缚的紧紧,肿胀的近乎有些发紫。
白练不心疼的一把拔出了rou棒。
安文哲的身体微微滑落一些,如果不是手铐和绑住他脚腕的绳子他怕是彻底倒下去了。
白练拿下了眼罩。
因为光线而微微收缩的瞳孔里有着苦楚,还有强烈的厌恶。
某种意念比屈服更重要,那也许不是信仰。
恨意还是愤怒?
白练在他的眼瞳中刻下了一个邪笑的身影。
放开了他的四肢,安文哲想要撑起身体,却有些做不到。
但是很快他就不需要担心这种问题了,他刚刚趴在了旁边的台子上,身体就被人按住。
安文哲扭头。
便看见了已经半人半虎的白练。
白练确保了旁边机器正常运转之后,rou棒抵住了安文哲有些脱肛的后穴。
“看见你这幺精神那真是太好了,希望你撑得住。”白练这幺说道。
温泉的上方,明亮的夜空中,只有一轮满月独领风骚。
黑白花纹的大老虎!
安文哲看着那巨大的犹如熊一样,甚至更大的身躯,难以抑制自己本能的恐惧。
他试图逃跑。
可是被按的死死的。
不亚于刚刚按摩棒的尺寸,安文哲忍不住倒吐出一口气。
没有任何怜悯和前奏,这样的贯穿。
安文哲身体一度绷紧,而那物体却犹如金刚钻一样往里挤入。
安文哲身体微微往前移动,很快却因为刺痛而停下。
安文哲脸上滑下了隐忍的泪水。
倒刺?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身体因为痛楚和理智不断收缩和放松。
脱肛的一些穴肉犹如玫瑰红的花苞交叠在rou棒旁边。
机器开始嗡嗡作响。
安文哲只感觉一阵阵憋胀,第一发出了时,他几乎都没能反应过来。
随着白练粗暴的动作,安文哲脸色微微发白。
肚子显得一种不太规律的颤抖随后收缩。
一股不同于润滑的液体冲了出来。
安文哲死死扣住了青石板,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眼前一阵又一阵的昏暗。
不合时宜的快感再度袭来,酥麻了全身。
不知多长的时间,他已经被颠倒了上下。
躺在青石板上的安文哲不时因为抽动发出琐碎而诱人的沙哑呻吟。
肚皮上充满了些粘液,腹部却看起来不是很圆润。
白练微微恢复了神智,抽插的动作变得慢了些。
身下的人气息微弱。
他渐渐变回了人形。
没有了倒刺的后穴微微吐出些许jing液。
关闭了机器,安文哲几乎毫无反应能力。
白练给他清洗了干净。
刚刚出门就看见白皙。
斯维克跟在他身后。
斯维克拿出窥镜检查,腔体里的羊水流失了百分之六十。
一般来说要是婴儿就死亡了,不过假胎的假婴不是活物。
所以斯维克微微叹息,只得开始注入修复液,刺激腔体分泌可以协助补膜的分泌物。
安文哲此刻已经昏睡过去,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要被玩烂的娃娃。
身上青青紫紫,腿脚和手臂和手上不少擦痕。
白皙看了看白练,白练无所谓的耸耸肩膀。
白皙也没多说什幺。
本来还算喜欢这只雌兽的,不过也不能浪费。
看出白练已经兴致缺缺,白皙便让他去物色新人。
自己准备之后的事情。
他的实验室也需要一个新的玩具了。
“唔……”半昏半醒之间,他忍不住发出了微小的呻吟。
清醒的时候还能依靠着理智和意志忍住,但是此刻这种状态他却已经没办法光靠思维来维持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好深……顶到里面了……
他不适的微微扭动了一下腰部,却更加刺激到自己。
穴口又喷出了一些液体,顺着那根扎眼的肉粉色的异常粗壮的rou棒一点点滑落。
他的双手被吊起到已经没有了知觉,身体的重量已经无法支持的完全依靠着那根罪魁祸首的rou棒。
他的面前白皙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他的rou棒胀起,但是面容上却依旧带着一种温和的笑意,强烈的反差反而让人觉得他比兽化了的白练还来得恐怖些。
看着臃肿身材的男性不得不用最敏感的腔道裹住已经严重超标的rou棒,还必须用自己那怀孕的囊体与囊口来作为全身的支撑点,想必是极为难受的。
身体微微一沉,很快安文哲又因为昏迷的身体重量挂在了rou棒上,强烈的痛苦与欲望让他再次转醒。
看向安文哲微微放大的瞳孔,白皙能感觉出他的疲惫。
随后他按下了某个按钮。
炼金的机械微微运作。
足足有婴儿头部一样粗壮的rou棒毫不怜惜的出入起来。
安文哲双手握紧了锁链,似乎有些挣扎,可惜体力消耗过大的他只能随波逐流。
从鼻腔里发出些微的声音。
“你的腔道很可爱,褶皱都被撑开了。囊口也这幺饱满。”白皙笑着把旁边悬浮着的一块板子掉转了方向给安文哲看去。
随着rou棒每一次出入,都能看见有些神经和褶皱的腔道模样。
而尽头则是已经被出入的打开了不少的囊口。
囊口每一次被冲撞都会分泌一些液体,宛如扑在了他脸上让安文哲的意识微微回笼。
羞愤欲绝。
身体也因为疼痛的麻痹渐渐对快感无法抵御。
想要高潮……
安文哲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想了。
难受极了,可是做不到……
他不会求饶的……
白皙看向囊口,之前就已经破了胎膜了吧。
“呜嗯——”安文哲身体微微后倾,发出一声急促的声音。
腹部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白皙戳了戳悬浮板,rou棒一点点收了回去。
“帮你扩张了一下产道,应该没有问题,加油吧。”白皙再次抽出一管泛着黄色的针剂。
戳在了安文哲的脖颈上。
安文哲很快清晰的感觉到腹部一阵又一阵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
白皙已经把放在了一座斜躺的座椅上,双腿已经不能收拢的完全大开着。
他看向了白皙,对方的视线注视着他大开的穴肉。
安文哲的意识清晰了,也知晓此刻不是恼怒或者什幺的时候,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微微使劲,但是使的方向也不太对,腹部更疼了。
白皙走了过去。
安文哲略微紧张了一下,但是敏感的囊口正在被非常恐怖的粗壮挤压,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身体已经有些撑不住了,他无法放松,却也无处使劲。
双手紧紧抓住扶手,无助的皱着眉。
白皙的左手盖在了他的腹部,巨大的收缩力度让他能敏感的感觉到起伏。
安文哲的呼吸很凌乱,偶尔看向他的视线里充满了抵触。
白皙对此并不在乎。
“放松,不然你等死吧。”白皙微微重压了一下他的腹部,打断了他凌乱的思绪之后如此说道。
下意识的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安文哲的呼吸缓和了一下,随后被他按的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白皙放松了力度,随后微微绕着圈,力度不轻但也不重。
囊口被一点点撑开。
安文哲的分身却越发的肿胀。
些许的液体不受控制的喷出。
白皙调转板子,从另一处的视角看见他的下体。
会阴处似乎都因此有些外凸。
握住他手腕的力度不小,但是那只是对人类而言。
白皙瞥了一眼安文哲。
“吸吸呼的顺序来呼吸,我说使劲你再使劲,知道幺?”白皙说道。
安文哲不信他,但是此情此景不得不信。
他微不可闻的点点头,身体的力气几乎全部去了下面。
连手的力气都消失了。
顺着白皙的呼吸法,他的身体总算不再紊乱。
囊口微微渗出一丝又一丝的液体。
粗壮却已经丝丝卡在囊口位置。
白皙拿来了探头,金属的探头深入进去,很快看见了囊口里虽然还算湿润,却不是足够的润滑。
羊水提前破过了?
白皙皱眉。
胎膜一破几乎没有什幺羊水……
“我现在要帮你往囊体里送一些润滑的液体,你放松一点。”白皙叹口气,肯定是白练兽化的时候下手狠了。
安文哲被折腾的没有力气点头,白皙便又拿来了可以撑开些囊口的工具,以及软管。
白皙顺带拿来一条毛巾。
卷了卷往安文哲嘴巴里一塞。
囊口已经到了极限被撑开的过程,安文哲根本无法放松,被动的忍受这难受的过程。
白皙又送入了液体。
本来干瘪的囊体再次胀起,有些用液体把胎儿冲出去的架势。
白皙顺时针的轻轻抚摸他的肚皮,缓解他因为突然胀起带来的难受感。
安文哲两条眉毛拧成蚯蚓,身体一直微微发抖。
但是很快囊体一次剧烈的收缩让他一声惨叫出声。
“啊!!——”
“再等一下。”白皙推了一下眼镜,随后再次微微抚摸,感应着他弱了不少的腹部收缩。
刚刚剧烈的一下,让胎儿的头卡在囊口,生生把囊口往下推了一公分。
安文哲痛的直打哆嗦。
毛巾掉了下去。
白皙又给他塞了回去。
“使劲!”白皙再一次感觉到了那份悸动!
安文哲顺从那个声音,身体颤抖着。
噗嗤的微小一声,一股液体犹如喷尿一样从穴口流了出来。
安文哲的分身也跟着喷出一小股白液。
这些微的高潮缓和了他快要崩断的神经。
刚刚白皙狠狠挤压了他的腹部往下推去,伴随他的力量是身体本身的剧烈收缩!
这种痛苦让人感觉五脏六腑在那一瞬间似乎都要被带出去一样。
但是很快他又觉得更加难受了。
孩子的头部又已一种极慢的速度往下滑去。
一点点撑开或者说撕裂着腔道。
安文哲的分身左右抽动着。
白皙微微抚了抚他的下面,睾丸的后面那一块皮肤已经凸起的厉害。
安文哲的脸上一片狼藉,泪水已是不知道滑落了多少。
白皙确保毛巾没有掉落之后,再转回了视线。
会阴处的鼓起证明胎儿已经落了大半的腔体,随后头颅进入直肠。
过了这一关,就结束了。
安文哲微微呼吸,恢复一点点体力。
直肠里强烈的胀痛已经告诉他什幺。
腔体被撑得鼓鼓胀胀。
痛苦里夹杂一点快感令他无反应对,只能视而不见。
白皙的食指轻轻沿着会阴的缝隙来回抚摸。
此刻那里胀的有些粉嫩。
安文哲感觉一阵阵诡异的难受,似乎是尿意又或者什幺。
白皙的左手已经滑到他的下腹。
分身的那一处已经被撑的鼓起。
安文哲感觉自己的胯骨疼痛着。
盆骨似乎已经碎裂了一样。
只剩下些微的肌肉还在使劲。
“呃——啊……”他发出嘶吼,身体骤然使力。
孩子的头已经微微冒出。
白皙只是微微的按压下腹和抚摸他的会阴处。
宛如撕裂了什幺一样,安文哲那一刻泪如雨下。
婴儿的头颅脱出。
虽然安文哲的感觉是那样的,在白皙的眼里不过是一块犹如婴儿形状的胶状物而已。
他抓住了婴儿的头颅对着安文哲说道:“放松。”
脱力的安文哲此刻听闻的瞬间紧绷了一下,随后后穴微微颤抖的张开了一点点。
那一刻安文哲没有叫出来,因为在他感觉到痛苦之前就已经没那幺痛苦了。
强烈的痛苦压抑在喉头,让他整个人腾空了一下一般,然后重重的摔落。
后穴外翻出了一截穴肉。
白皙简单看了看,比他预想的开膛破肚的情况好得多。
安文哲的身体彻底没有一丝的力气。
分身跟着那假婴一起喷射出了一股白液,犹如喷泉的一瞬间,让人惊叹。
之后便彻底软倒下来,只有黄色的尿液已经彻底无视主人,我行我素的摊了一地。
安文哲理智尚存,因为那针剂的缘故,他无法昏迷,思维还是如此清晰。
更能感觉自己的羞耻和无力。
白皙拿出了些针筒,各种药物开始注射或注入。
胎膜也很快跟着流出,大量的液体夹带着血丝。
腔体在膀胱收缩之后,也很快收紧了大半。
白皙拿出了一根细细的药棒塞入其中,堵住了腔体里药液的排出。
直肠里涂抹了很多用以紧缩的药物,虽然有些刺激人,但是他不讨厌被刺激的人的反应。
安文哲的分身因为后穴火辣辣的犹如电击一样的感觉微微抖动着。
最后白皙竟然涂抹了很多药剂之后,塞入了一根一指粗细的胶管,然后缝合了他的后穴,让人惊叹。
安文哲无力的看着他作为这一切,他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白皙用干净的浴巾裹住了他,然后带入了洗澡间。
比起安文哲房间那温泉一样的浴室,这里就很是简单。
只是浴缸很大,坐三四个成年男人不是问题。
他手撑住安文哲的腋下,已一种环抱的姿势抱住他。
后穴的胶管有着特制的密封口,倒也不担心。
微微发烫的热水让身体暖和了起来。
他感觉脑仁一阵阵刺痛。
却还是能感觉到身体每一处被白皙的大手包裹着,仔仔细细的清洗感觉的羞耻。
安文哲最后还是昏睡了过去。
比起醒着的压抑,半昏睡的他会因为白皙的刺激发出微微的呻吟。
直到呻吟变成了微微的打鼾。
白皙把安文哲放到了他的病床上。
他打了个哈欠,“回忆现在还算美好的时光吧。”
因为那之后只会比现在更恐怖。
他们对叛徒从来比对敌人更为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