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调教
第二天醒来,又抓过288来抹了一遍,誓洇这才起身去洗漱。
腿上有伤也不便去跑步,誓洇换了件卫衣套了条短裤,正在窗前拉伸,门扣扣响了两下。
拉开门,是誓涟。
“下楼。”
誓洇抓上手机钱包顺便把288也装进裤兜里。
进了电梯,谁也没说话。
上了车,还是没说话。
沉默大概是成年人心虚的表现。
车子启动,却往别的方向开,到了谢惟燃单位门口,誓涟才开口。
“我今天飞上海,惟燃带你四处走走。”
誓洇嗯了一声,下了车。
回来的每一天都能见到谢惟燃。
放以前誓洇只可能觉得那是做梦。
誓涟的车子刚走,谢惟燃卡着点地从单位出来。
誓洇站在树荫下面,那装束就像刚刚晨跑完,在这里乘凉的功夫,要假意邂逅几天前追着跑的人。
谢惟燃走过去。
“先去吃点东西。”
誓洇跟着他走,还是在不远处看见白色面包车。
估计那帮人都纳闷,这两人天天见面是几个意思?
说好的只见过几面,结果搞半天是对象的弟弟。
盯哨是真辛苦,吃瓜也是真好吃。
誓洇走着走着自己笑起来。
谢惟燃刻意和他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听见他笑了,扭过头来。
“不是,咱俩也太好笑了。”
誓洇笑得叉腰。
谢惟燃的目光自然地转到后面的面包车,又转回来。
“他们只负责我的安全,旁的不会过问。”
誓洇收敛了一下情绪,直起腰来。
“那他们应该也去调查了我在云南的那十年。”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
“河里的事情,他们不会调查得那么仔细,地方上也会尽量保密。”
谢惟燃的推论确实不错,答应他带走遗骸之前,他签了保密协议。
“如果我给你带来危险,也会带给他危险,我不想别人再去打扰他的清净。”
誓洇望着路边的早餐店,一边思考吃什么,一边如是说。
“你不会的,我也不会。”
谢惟燃指了一家二楼开窗的店,带着他进去了。
“两碗大酥牛肉,一碗加薄荷,一碗少辣。”
谢惟燃点了单,付了款,带着他坐到二楼去了。
“还疼吗?”
对着窗,两个人挨着坐。
谢惟燃的手搭上了誓洇的腿。
摩挲了两下。
“没那么疼了。”
谢惟燃舍不得手里的滑腻触感,手指往裤腿里滑去。
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
誓洇把腿夹紧,顺势也夹住了谢惟燃的手。
“别乱摸了,碰到伤口发炎了怎么办?”
谢惟燃把手指退出来,沾了一手的药味,当然还有誓洇身体的香味。
檀木灰裹着膻腥味。
这个味道,他只在誓洇身上闻到过。
谢惟燃把手凑到鼻子前嗅了嗅。
表情有点沉醉。
誓洇丢给他一张纸,骂了句变态。
谢惟燃抓过纸擦了擦指尖沾上的药,不怒反笑。
“实在好闻得紧,没忍住。”
誓洇望着楼下的人来人往。
“寺庙香火味,有什么好闻的。”
谢惟燃正想同他说什么,牛肉粉来了。
大颗大颗的酥牛肉飘在汤上,缀着鲜绿的薄荷叶,鲜红的辣油又增添几分诱人。
谢惟燃把那碗加薄荷的推给他,自己吃少辣的那碗。
誓洇也拿起筷子,大口朵颐起来。
有一说一,味道确实很好。
连汤也咕嘟下肚,誓洇满意地搁下筷子。
“还是老家的牛肉粉有那味儿。”
擦擦嘴,谢惟燃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薄荷清口糖给他。
“去去膻味儿。”
他自己也含了一颗,誓洇接过来放嘴里化开。
凉意从舌头蹿到天灵盖儿。
誓洇甩了甩脑袋,不行,劲儿太大。
谢惟燃领着他下楼,沿路返回。
誓洇也不问他要去哪,只管跟在后头走。
到了单位门口,他摸出钥匙开车门。
誓洇本来要坐副驾,谢惟燃指了指后面,示意他坐后面去。
誓洇只好上了后座。
车子开动,窗子也都升起来。
“裤子脱了,擦药。”
谢惟燃的声音从驾驶座不咸不淡地飘过来。
誓洇没有多说什么,麻溜儿地把裤子脱到膝盖,摸出兜里的药打开盖儿。
“再往下脱点。”
誓洇抬起头来,笑了。
“谢惟燃,你……”他都骂不出来那词儿。
谢惟燃开上了一条安静的道,白色面包车远远落在后面。
誓洇将短裤脱到脚踝。
两脚踩在皮质沙发垫上。
那姿势,要多色气有多色气。
他拧开盖子,挤出药抹到手指上,一点点涂到大腿内侧。
谢惟燃盯着后视镜,喉头滑动。
“里面也擦点。”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的含义。
誓洇又挤出一点药,按在肛口。
粉嫩的口沾上了粉色的药膏,靡靡至极。
车子忽然停在树荫靠边的位置,外侧是一片湖,一望无际。
谢惟燃降下他那面的窗子,点了根烟,手指夹着烟,伸到窗外。
不远处的面包车也停下来,没了动静。
谢惟燃吸了口烟,继续盯着后视镜揉弄着小口的誓洇。
“放一根进去。”
闻言,誓洇又挤了点药膏到手指上,从小口慢慢探进去。
慢慢没入,一寸又一寸。
谢惟燃又吸了口烟,将夹烟的手伸出窗外,目光依旧在后视镜上。
直到全部吃进去。
誓洇有些忍耐不住,想退出来。
谢惟燃的手伸了过来,他的中指上已经套好一个指套。
他仰着头,手朝后伸,中指准确地进入誓洇湿润的小口。
两只手指挤在一个小口。
誓洇另一只手扒拉着前座靠背。
吃痛地呻吟着。
“呃……好痛……谢惟燃……出去……痛……啊……”
谢惟燃继续入,没有理会他。
直到吃下两只手指。
誓洇脱力地瘫软在后座上。
面色潮红,眼含泪水。
谢惟燃一下下抽送着手指,带动着誓洇的手指一起抽送。
他的中指抵到更深的肉壁,誓洇不住颤抖起来。
“啊……别扣……好酸……啊……要死了……呜呜……谢惟燃……”
誓洇终于还是在高潮里喊着谢惟燃的名字,双重高潮之下,他倒在后座上,颤抖还没有停下,啜泣声也隐隐约约。
谢惟燃慢条斯理地用湿纸巾擦手,窗外那根烟也燃得差不多了。
他点了根新的,继续抽。
誓洇回过神来,拿过谢惟燃放在中控台上的湿纸巾,一点点擦拭。
誓洇擦掉眼泪,重新抹了药,穿上裤子,靠在另一边闭眼养神。
后窗忽然打开,有徐徐的风吹进来,吹走了车里的膻腥味儿。
抽完那杆烟,谢惟燃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开。
路过一家小卖部,谢惟燃下去买了两瓶冰水。
誓洇坐在后座,抱着冰水冷静。
谢惟燃站在车边喝了口水,看誓洇一副指奸之后半死不活的样子,笑起来。
“不比蹭进蹭出蹭破皮爽吗?”
誓洇抬眼望了他一眼,拧开冰水喝了一口。
“爽过头了。”
说完他开了车门,打开驾驶座车门坐了上去。
谢惟燃上了车,继续发动车子。
“在那个世界,我们怎么做爱的?”
誓洇坐直了身子,目光望着一望无际的湖。
“背着我哥做,趁他喝醉做,考进同一所大学继续做,在租的房子里做。出了门,谁也不认识谁。”
谢惟燃踩了一脚油门,显然觉得这个答案背后一股子苦情剧的味道。
他不喜欢。
誓洇拿起他那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你知道那个世界,我和我哥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