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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久,他想的越多,自己的面子不能丢,额间的冷汗一滴滴的滑落脸庞下颚滴落在地上。
纪夫子心下一沉,什么都不用说,他就已经知道大差不离了,可是刘超的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到此时还如此,可惜又心痛,天赋如此,品行却不容于人。
以前没有丝毫的迹象啊,明明这容秋的成绩还在他之后,为何要如此张嘴污蔑容秋还损害他名声。
“刘超,夫子问你,你真没有记错吗?”
面对眼神里掩盖不住的失望,刘超咬紧牙关死硬道:“没有,夫子。”一指容秋,“就是他借我钱不还还不承认要赖账。”
孩童们已经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来,夫子为何如此神情并且只问责于刘学兄,难道?慌忙摇头,不不,定是自己想错了。
他们才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在二人之间他们只会支持刘学兄,所以捏了把大腿,痛之下脑子转的飞快。
听着零星几个学子说当时他们也看见了,夫子还没挺直腰,吴浩宇就立刻拍桌子,大声吼道:“撒谎,你们骗人,刚刚夫子没来的时候你们并不是如此说的,明明都是惊讶的样子。”
转过头喊:“夫子,你可得替我和容秋做主啊,我们明明没做过的事,他们非要给我们扣黑锅。”
纪夫子叹口气,缓缓直起身,严厉的脸上也不由带些寂寥,自问一直对教导学童们尽职尽责,可是显然这学识教得,品行却改不了。
可是终究心下有些不忍,“刘超,夫子再问你一遍,容秋果真借你钱不还吗?”
看着身高到自己肚子的男童使劲点点头,没有一点阻碍,纪夫子“啪”扇了他个大巴掌。
刘超捂着脸颊,被扇偏的脑袋“嗡嗡”直响,老半天才张着嘴转头看向夫子。
凭什么,从小到大连家人都是只满足自己的要求,从来没舍得动自己一根手指头,尤其是每日都打家里赔钱货的奶奶更是疼爱自己,他眼神泛红,戾气横生。
纪夫子心一痛也不好受,根子歪了怎么长都是歪的,他不后悔自己所做作为。
“刘超,大丈夫要顶天立地,光明磊落,你不仅因一已私利就诬陷同窗,更是三次问你,你都不知悔改的撒谎!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看着夫子的眼神,刘超就像浑身被扒光了衣服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他满脑子想所有人都看见了,都看见了。使劲一推开夫子,就跑了出去。
容秋一个健步搀扶住夫子,弄的自己一个趔趄,幸而浩宇也上前扯住才没让夫子摔倒在地。
看着夫子掩饰不住的心痛眼神,容秋抿紧嘴唇,不知为何生出些愧疚不安来,若是自己不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吧。
明明他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最先把错误归置于自身。
快速说道:“夫子,我去找找。”
纪夫子腰刺疼,肚子被刚刚狠狠一推,到现在都翻腾要吐,现在都后怕刚才自己整个人往后倒的恐惧,要是摔了自己后脑,心下狂跳。
强硬道一字一顿,“不许去找。”
若是刚才心痛,现在全是满满的失望,虽到底夹杂着点可惜,入学可是尊师重道,朝自己磕头了,师徒如父子,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此刻,刚才还想拽刘超入正道的心荡然无存,自己硬往邪路上走,他也不想管了。
容秋想到古代的拍花子,他是生气污蔑自己,可是也没想那混蛋出事,尤其是想到姑姑,若是刘超出事了那其家人不得全赖自家找上门去,顿时心急道:“还是我去找找吧,他就是想找我茬,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好了。”
到此时才转动脑袋的学子们震惊原来此事真是刘超空口白牙胡说出来的,那岂不是全都冤枉了容秋和那死······吴浩宇。
在纪夫子的准许下,整个班级里的儒童们都出去寻找,庆幸学堂门从早上关闭到中午下课才开启,高墙厚门的只在学堂里寻找就是了。
知道在学堂里的容秋松口气,没有刚才的紧张,装作一溜烟跑了出去,可是藏在树后和浩宇等着刘超的跟班,见几人悄悄说了几句话,就直接往一个地方而去,顿时轻声跟上。
学堂内只剩夫子和翻页的崔谊,纪夫子面色晦暗,找回来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交不上学费时,他爷奶爹娘都来哭过哀求过,干瘦苦脸,手也都是干裂的黑口子,粗布麻衣也是补丁摞补丁,很是可怜,可谓是把希望都寄托在刘超身上,期望他学业有成,考个秀才举人的就能富起来。
可是自己当初建造学院初衷就是教导出德才兼备的人才,要不然也不会取名“承德学堂”了。
崔谊看史书看的津津有味,开口邀请夫子过来看,纪夫子过去接过一看是汉代卫青之记载,满篇不过寥寥几语概括,字里行间都透出司马迁的嫉妒之情。
明明别的史书上都是夸赞卫青领兵打败匈奴的才能,可是司马迁只是着重于其马奴出身,也不清晰记载功劳。
“夫子,刘超巴结我,我不屑,知道我身份不一般,他就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