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那模样可怜可爱,似乎真是承欢膝下的小公主,软软叫着“父王”要糖吃。
大抵天下男人都有些阴暗的情结,隋戬只觉浑身的血瞬时腾地沸了,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拔出滴水的手指,扶起身下怒涨的硬挺,大拉开方眠的脚踝,让那沉浸在淫靡里的少女以难堪的姿势张开细长的双腿,把最淫浪的那处湿泞全然展现在男人面前,绯粉色,小孔湿哒哒地吐着水,边缘的软肉娇颤着。
隋戬下身胀痛无比,却仍是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只让她间或呼吸一口,任由那灭顶的窒息快感引出下体一波一波的浪水,另一手慢条斯理地对着穴口浅浅戳刺。
“啊……进去……”少女的理智已经被窒息夺走大半,另外小半被欲望扭曲,扭着带伤的臀,试着去套弄近在咫尺的肉棒。
隋戬被那几欲套上来的肉圈弄得深吸口气,顾忌伤口,仍未敢动她其他地方的肌肤,俯身贴近那不住呻吟的小嘴,引诱着:“来,丫头,想要什么,求爹爹。求得爹爹受用……就给你。要什么都给你。”
方眠在崩溃堕落中不知自己是谁,更不知身后是什么,满脸是泪,哭得双颊通红,涩声“嗯啊”着,艰难哭道:“爹爹……爹爹肏我……眠眠……眠眠好难受……眠眠……不想死……”
她模样风骚已极,当真是已忍到极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高撅着臀,笨拙地向后摇摆,寻找火热的肉杵,“求爹爹把肉棒塞进眠眠的浪穴里,狠狠肏眠……嗯!……”
隋戬只觉喉中焦渴,一时间心跳如鼓,有些癫狂地猛然出手,掐住纤软哽咽的天鹅颈子,喘息道:“好眠眠,好眠眠……”下头早已长驱直入,迅速把阳具齐根送入了那窄小的孔穴里,就着润滑的水迹,一浅一深地插肏。
“嗯……不要浅……给我……深一点……”方眠身上有伤,尽管他动作小心,少女却仍是被顶得长发拂散,嗯嗯啊啊不断。下身花穴被紫红的阳具吓人地撑开,肉圈上蒙了一层黏腻腥甜的白沫,里头的淫水不断被搅动出来,弄得肉穴上头的会阴和菊眼都糊上了一片水渍,连隋戬下头的性器和囊袋都白液黏连。
肉冻里含着狠命耸动的灼热阳具,来回冲撞,方眠一身细骨头快被摇散了似的,喉头又被死死攥着,脑中渐渐只剩一片空白,身下的快感不断放大。方才二人耳语还算小声,这下她被掐得彻底失了神志,喉中早忘了顾忌,随着那窄臀律动放声娇喘,“啊啊……嗯……要被插坏了……好酸……嗯……别停……”
就在这时,窗下响起轻轻一阵响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碰翻似的。犹如一盆冰水浇在热炭上,方眠蓦地清醒了些许,猛地停下了动作,也停下了呻吟,下身因为紧张瞬间到了高潮,喉中只得嘶哑地“唔”了一声,身子绷紧,肉穴里头一阵缩动吮吸,隋戬头皮一麻,险些射了,抬起掌来,低头一看那一身伤痕,又没能打下去,只恨恨道:“别动!”
方眠狂乱地咬唇摇头,身子向前缩去,试图拔出下身的东西,被隋戬猛地扣住了肩。她软声求着,“外头有人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