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调教室
衣服一件件褪去,落地窗前的窗帘在遥控下慢慢闭合。
美好的胴体在明亮的吊灯照射下一览无余,与两年前相比,苏忆秋的身高和胸围都涨了叁公分,如果那时的她是含苞待放的新芽,那么现在就是摇曳生姿的花朵,经常的锻炼和拉伸使得她的线条更加优美流畅,平坦紧实的小腹,浑圆挺翘的臀,笔直修长的腿,水蜜桃般白嫩诱人的胸,无不散发着撩人心弦的诱人气息。
这样赤裸着站在一个平日里熟悉又尊敬的男性面前,被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跟随着他的指示转身、举起双手,露出腋下,弯腰,分开双腿,掰开自己的臀部,将所有隐秘的部位都展现在他的眼前。
这一系列仿佛被当作一个物件般翻来覆去验看的过程,让她白皙的身体慢慢羞成了粉红色,她那饥渴已久的小穴甚至不需要任何碰触,就已经在他的注视下吐出晶莹淫靡的液体。
秦思学从茶几上拿起了一只签字笔,笔帽划过她长着稀疏体毛的阴唇周围。
“这些地方,要剃掉,”他淡淡地说,“前面的叁角区可以留着,其他地方要保持光滑,这样我才愿意摸,知道吗?”
“知道了。”
没有直接的肢体碰触,只被他手里的一支笔轻轻撩过就让她战栗不已。
她在心里为他的体贴松了一口气,如果他让她剃光的话,她从此以后恐怕就没法去学校的公共浴池了。
那支笔短暂地离开了她,随之又在她的肛口旁边点了点。
“这里,调教前要先去洗干净,哪怕我不一定会碰它。一会儿,我会告诉你在哪里洗,你知道怎样才算洗干净,是不是?”
“是,是的。”
她的淫水已经越积越多,就快要滴落到地板上了。
秦思学从茶几上的纸抽里抽出两张纸,“好了,”他说,把纸巾递给她,“擦一擦,穿上吧。”
这就完了?
她不敢有异议,只得擦掉那些粘腻,让她羞愧难当的是,他看她的纸似乎不够用,又再抽了两张给她。
她偷偷瞄向他的下身,那里也鼓起了一个包。
在她又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的时候,听见秦思学说道,“你要想一个安全词。”
她的手停顿了一下,“我不认为学长会做真正伤害我的事情。”
“现在想,”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以后没有其他的事,每周末的一天或两天,你会在这个房子里做为我的奴隶度过,但平时在学校的时候,我们的关系仍然像从前一样,既然你认为sm只关乎于性,无关其他。那么我想这种用环境区分身份的关系会更适合你,有问题吗?”
“没有!……您是愿意收下我了?”她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真实喜悦的笑容。
“是的,但是从下一次你来的时间开始。”被她的笑容感染,秦思学也笑了,这一刻他又变回了她熟悉的那个人,“我需要准备,也喜欢有一点仪式感。”
苏忆秋刚刚穿好了裤子,她上半身只穿着一个款式简单的黑色胸罩,把她的皮肤衬得更加莹白如雪。
她现在就好想跪在他脚下,吻他的手指和脚尖,用唇舌去为他解决那困在裤子里的欲望,但他的话语明示了不要她这么做。
“virgo。”苏忆秋说,“可以吗?”
“你的星座,挺不错的选择。”秦思学拿起了她最后一件衣服,帮她披在身上,“跟我来。”
刚刚进门的时候,苏忆秋就感到有一点奇怪,一梯一户的房子照理说面积不会小,可从客厅的房门数量看来,似乎只有两室一卫。
等跟着秦思学走进了他的卧室,她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卧室里除了带有一个卫生间之外,还有另一扇门与它相连。
“这个房子是我买的,钥匙只有我一个人有,”秦思学向她解释说,“装修的时候做了点大改动。”
他推开那扇门,不出所料,那是一间调教室。
目测面积有二十平米,与主卧差不多大,但看起来十分空旷,深棕色的木质地板有一半被暗红色的地毯覆盖,窗帘也同样是质感厚重的暗红色,重重迭迭地垂落下来,把所有的光亮挡在外面,让整个屋子有着神秘又安全的色情感。
而最吸引苏忆秋的注意的,无疑是靠墙放置的邢架、吊具,皮面的长凳,泛着金属冷光的钢管,还有角落一个由完全透明的玻璃围成的淋浴间,里面有一个蹲式便器。
这场景对她而言太具有冲击性,她几乎因为震惊而呆滞了片刻,她从两人的交谈中有猜到秦思学应该是一个很有经验的主人,但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程度。
她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教研室里关于秦思学从不交女朋友的八卦,她现在认为这个或许是真的,她不认为他在如此极致地专注于学业和sm游戏之外还有空余的时间去谈恋爱。
“感觉怎样?”他问。
“很棒。”苏忆秋喃喃道,“太……意外了。”
她感到似有电流在小腹钻来钻去,这些看起来危险又充满着性意味的工具对她而言太过诱惑了。
“你也很让我意外。”他仿佛意有所指地说,“看到那个淋浴间了吗?以后你要在那里清洗自己——从里到外。”
完全透明的玻璃会让里面的一切都无所遁形,苏忆秋想象了一下自己在那里排泄的场景,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您会在一旁看着吗?”
“只要我想。”他说。
这回答让她五味杂陈,期待、畏惧、渴望、羞怯在她心中搅成一团。
秦思学觉得她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很有趣,但他没由得她纠结太久,就在她面前关上了那扇门,把她重新带回客厅里。
“每次结束一段关系我都会把用过的玩具处理掉。”秦思学说,“我会根据刚刚对你的喜好了解来准备,会有你喜欢的,不过,更多的是我喜欢而你必须接受的。”
苏忆秋点点头。她明白,即使她没有问,他也在用他的方式让她安心。
她现在那种中了大奖的感觉更明显了,她毫不怀疑他会非常精于此道,会带给她极致的快乐,而她现在只希望自己作为一个奴隶时也能讨得他的欢心,好让这场美梦能持续得久一点。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我送你回去。”秦思学说,“记住这个地址,这周六的上午我需要出门一趟,所以你下午两点左右过来,有问题吗?”
“没有。”苏忆秋说,她为今天才刚刚周二而感到有点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