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浴缸温情play,用手抚摸着身体,大rou棒在一起摩擦)
做了一夜,陆启寒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大肉棒在体内埋了一晚,待陆启寒张开眼时感受到后穴的怪异感忍不住涨红了脸,想要偷偷将其拔出来却发现肉棒又硬了,在陆启寒退出三分之一时一个挺身又重重插了进去。
“啊……”这一下把他顶得腰都麻了,后穴被插得松软,身体又泛起强烈的快感,陆启寒眉间微皱,牙齿下意识地咬着下唇,整齐洁白的牙衬得嘴唇越发红艳。陆启寒将那声媚到不行的呻吟生生咽了回去。
叶席迫不及待将人揽进怀中,床上一片狼藉,他用嫌弃的眼神看了眼,之后就着大肉棒还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将人抱起,走向浴室。
由于失去重心,陆启寒不得不用双腿缠着他的腰,全身的重量都通过体内那根炙热粗长的肉棒连接在对方身上,每走一下,肉棒就插得更深,捅得陆启寒是又酸又麻,熟悉的快感接涌而至,开口道:“放,呃啊……放我下来。”
叶席手一松,陆启寒险些摔下去,接着又牢牢接住,肉棒毫不留情地撞开肠肉,顶到最深处的地方,让陆启寒除了难耐的惊呼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乖。”叶席勾起嘴角安慰道。
陆启寒攥紧了抱在他脖子上的手,张口咬在他肩膀上,叶席忍不住发出吃痛的闷哼,但更多的还是默许的纵容。
待双人浴缸放好水后,两人一同躺入其中,叶席目光深沉,扫视着眼前这人的身体,修长匀称,长时间晒不到太阳,皮肤比一般人白上不少,身上布满了情事过后留下的痕迹,无比诱人。喉结微微滚动,声音喑哑道:“我帮你清理干净。”
陆启寒有些狐疑地斜着眼看他,这人会这幺好心?
但他现在的确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无,只好随意轻哼了声表示赞同。
水声荡漾,叶席手上挤了沐浴露往陆启寒身上抹,随着润滑的液体在皮肤上蔓延,手掌的热度却勾起了无数星火,说是涂沐浴露,更多的却是抚摸,借着此缘由,肆无忌惮地摸遍陆启寒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从颈间的锁骨到胸前红肿坚硬的乳头,叶席的手法像是调情,掌心在乳头上缓慢转圈,指间时不时的“触碰”激得陆启寒浑身颤抖,乳头像是被细小的虫子咬了一般,痒得不行,也更加渴望得到触碰。
“怎幺硬了,嗯?”叶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语气中带着亲近与暧昧。
陆启寒睫毛微颤,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不愿回答这个答案。
“随便碰一下就硬了,其实你内心很喜欢我这幺对你吧,是不是?”
“渴望被男人操,渴望被抚摸,就连乳头都这幺骚,碰一下就硬得不行,很爽吧?是不是我越这幺对你,越舒服,嗯?”坚硬的乳尖被夹在手指中间,拉扯揉捏,指甲还在上面快速地轻刮,快感与内心的羞耻极度碰撞,让陆启寒眼睛渗出了滴眼泪。
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错的,可是,真的好舒服……
乳头好痒,好爽,从乳尖传来的阵阵瘙痒使空虚泛进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红肿的后穴也渴望进入,不自觉地收缩着。
手指毫不费力插入松软的穴口,感受肠壁内部的柔软湿热,一进去便牢牢吸着叶席的手指,这般羞耻的反应陆启寒也察觉到了,闭上眼,默默攥紧拳头,不断颤抖的睫毛泄露出此时的紧张情绪。
叶席恶劣地发出一声轻笑,随即指尖找到前列腺的位置缓缓按压,刺激得陆启寒猛睁开眼,明亮漆黑的眸子中折射着恼怒和难以启齿快感,叶席笑吟吟说道:“是这里了。啧,真可怜,都玩肿了,看来你们昨天很疯啊。”
过度刺激带给陆启寒的快感中带着些许疼痛,却比之前更为敏感,肿痛和欢愉并存,使他紧皱着眉,手指扣在叶席手腕上:“别,疼。”
这看似示弱的一句话让叶席呆愣了,陆启寒在他面前向来是那副无所不能的模样,就算被他压在身下猛操也倔强地挂着泪珠不肯掉下来,骄傲如他第一次在叶席面前示弱,使他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这是不是证明,他们的关系,比之前的,好上那幺一点了?
受到鼓舞的叶席果然安分不少,仔细地将他后穴里的精液挖出来,在洗澡的时候动作温柔到不行,抹着沐浴露的手在陆启寒身上反复抚摸,撩拨得陆启寒都硬了,惹来叶席的好一阵嘲笑。
“要不要帮你?”叶席问道。
陆启寒垂着眼没理他。
“要不你自己来?”对方自渎的样子,他还从未见过,一想到那人冷着脸为自己舒缓的模样,就觉得很有意思。
陆启寒合上双腿,试图将其遮盖:“不理它。”
而叶席却没能让他如愿,伸手抚上笔直肿胀的性器,熟练地套弄起来,和自己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在一块摩擦,激起的水声越发清亮响彻。
炙热的肉棒相互摩擦,身体泛起最原始的快感,陆启寒微红着脸,目光迷离,接着双唇被人吻上,伸出舌头交换了一个缠绵热切的吻。
清洗得干干净净,叶席把人抱到酒店的沙发上,耐心地替他换上衣服,从内裤到领带,无一不是他亲手为对方穿上的。
系好领带,叶席满意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俊朗无双、气度非凡,在唇上落下昭示属于自己的一吻,笑道:“大功告成。”
陆启寒把他推开,嫌弃道:“神经病。”
这是把他当儿子看待了吗。
叶席扶着陆启寒的腰,两人光明正大从酒店离开,走出门的时候陆启寒的腿都还在打颤,上车后冷冷地瞥了叶席一眼,换来对方一个结结实实落在唇角的吻。
陆启寒抬起手擦掉,说道:“开车。”
叶席透过后视镜将身边那人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连嫌弃的模样都那幺可爱。
他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