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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快穿) 作者:第一只喵
两个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阮宁正想爬起来,却觉得那人全身的肌肉突然都僵硬了,跟着他条件反射般的猛地将她推开,那力道奇大,阮宁趔趄着连连后退几步,脚下一软坐在了被子上,目光却正正地对上了那人的脸。
眉似墨染,鬓如刀裁,线条刚毅,五官立体,这不是悦来客栈外那个希腊雕塑脸的赭袍男吗?
此刻他脸上的寒意比那日更深,薄唇紧抿,带着危险气息的狭长眼睛里全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他没有说话,阮宁却立刻感到了一股从头到脚的寒冷威压,于是她忙又向后挪了挪,低下头不敢再看。
许久,才听见赭袍男冰冷入骨的声音:“给她一把扫帚,让她把屋子弄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猜到系统不出现的原因?哈哈哈哈哈哈
☆、白月光变成丈母娘
阮宁觉得,她穿的这个文绝壁是个无逻辑无常识的脑残文,试问哪个绝世美人会受到她这样的待遇呢?先是被黑衣人嫌弃,现在被赭袍男逼着打扫卫生,这些人真的不懂怜香惜玉吗?拜托,她可是绝世美女啊!
床上和地上到处是土灰,阮宁胡乱扫了几下,越想越气闷,被人打昏了带过来也就罢了,凭什么还要打扫卫生?别人穿书是征服帅哥征服世界,她穿书为什么就是征服扫帚?不错,屋子是她弄脏的,但她也是被逼无奈,要不那两个毫无爱心的男人把她关起来不放,她至于挖洞逃跑,把地上弄脏吗?
她气呼呼地把扫帚往地上一扔,拍着门喊了起来:“喂,有没有活人啊?快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门被打开了,赭袍男负手站在几步之外,面无表情地说:“打扫干净再说。”
“不扫!”阮宁也来了气。
赭袍男面上纹丝不动,道:“那就不回。”
阮宁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嘴角一耷拉,捂住脸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你讲不讲理?你们把我打晕了绑过来,难道还不让人逃吗?你看看我为了挖土手指甲都弄劈了一个,我好不容易才留的长指甲,这么惨都是你们害的,我不扫,我就不扫……”
赭袍男嘴角极轻微地抽搐了一下,转身快步向外走去,不多时黑衣人过来了,冷冰冰地说:“我家大人说了,如果你不扫干净的话今晚你就自己睡那张脏的床。”
阮宁气愤愤地抓起扫帚朝他扔了过去,你俩到底是不是男人,还能不能给绝世美人一点应有的待遇了!
当天夜里阮宁躺在干干净的床上时,乐得眼睛弯成了一弯月牙。扫帚还扔在门外没人动,小巧的罗汉床周围仍旧撒满了土灰和木条,但是她从箱笼里找到了新的被褥,脏的已经被卷包扔在一边,她最讨厌扫地了,那两个不是男人的男人休想逼她扫地!
前院的正堂中依旧灯火通明,赭袍男坐在书桌前随意翻看着卷册,黑衣人恭敬侍立在旁,小心翼翼地回禀道:“……王孟甫想对阮姑娘用强,属下不得已带走了阮姑娘。此刻阮家已经报了官,正在外面四处寻找阮姑娘的下落。”
“她打扫完了吗?”赭袍男似乎并不在意她为何出现在这里,只淡淡问道。
“没有。”黑衣人的声音低了下去,他从没碰到过敢于当面顶撞大人的女子,心里有些忐忑,“她找到了新被褥,把旧的扔了。”
赭袍男目光一寒,黑衣人立刻低了头,许久才又听到卷册翻动的声音,黑衣人松了一口气,又听赭袍男问道:“你传信说找到了戴着玉香囊的年轻女子,又是怎么回事?”
黑衣人忙道:“属下没有见过玉香囊,只是看她戴的那个跟大人描述的很是相似,所以才自作主张把她带走了,如今人已经送去城外的驿站,大人可以自行查验。”
“等我公事毕了再说吧。”赭袍男合上卷册,淡淡道,“陈武,去把屋顶的洞盖上。”
黑衣人陈武连忙应了一声退了出去,赭袍男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一望,月亮正照的好,庭中银光遍地,似积水空明,廊外种着大丛大丛的兰花,微风轻拂,花香夹杂着泥土气味,满满地充溢着整个庭院。
赭袍男忽然想起下午时嗅到的那股夹杂土灰气味的少女体香,心头随即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觉,他背在身后的手轻轻动了下,似在回味那短暂拥抱的怪异感觉,真奇怪,从前他嗅到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就想呕吐,今天居然抱了她,更奇怪的是,这个短暂的拥抱并没有让他恶心,是因为她的香气里夹杂了土灰味儿,还是因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