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主角和被收养的你
“...是的,少爷还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进去....”
“...对,还在砸东西...”一身严谨西装打扮的,连脸上的每一个纹路都透露出严格的老人恭敬的拿着手机,话筒里的声音却不疾不徐,透出一点冷淡的华丽:
“...没用的东西,把自己作成这样”话筒这边的人慵懒而餍足的仰靠在柔软舒适的办公椅上,怀里他的夜莺正在疲惫的酣睡,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拉着姿态强势的环着怀中细腰的人的衣角。
似是嗤笑了一声,那人的语气愈发的不耐,“没用的废物,去把安朝叫过来”
银发一丝不苟的老人在传来‘嘟嘟嘟…’挂断声的界面闪了又灭之后,才恭敬的放下了手机。冷淡的眼神微微转了一圈,旁边的人便默契的退身下去。
一时间,房间内各种物件被摔倒在地发出的刺耳‘刺啦’声,和尖锐的嘶吼声;与门外的寂然无声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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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藏书室被强硬的带走时,甚至没有任何一丝一点的抵抗,只是在他们推攘着催促你走的更快一些时,才会不咸不淡斜着眼睛看他们一眼。
但是,当你站在那间发出混乱不堪的声音房间外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严谨的老人,嘴里的称呼还没有喊出口,就被老人没有任何感情的打断:“少爷在等着你”
你压下了心底的苦涩,安静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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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推开门时,砸到地上又飞溅起来的玻璃碎片几乎是贴着你的脸颊飞过,那小小的却尖锐不已的东西在你的脸上留下了细细的一道划痕。
你毫无所觉似的,关上门之后,才抬起手轻轻擦过那道细微的伤口,血珠已经在缓慢的渗出。你没有生气,也没有资格生气,你只是压着性子柔和的开口:“阿言”
穿着白色羊绒衫的人,正疯魔般的将房间里桌子上左右东西全部推下地,那用力的模样像是在对付此生最大的敌人。白皙精致的像个瓷娃娃的脸上却因为凶恶的表情扭曲的不像话,眼睛里的血丝也多到快要蔓延到整个眼球。
可是,这一切都在他听见那声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呼声时停下了,发怒般的动作停止在了半空,脸上的表情在滞了一瞬之后,立马委屈的像个被抛弃的孩子,红红的眼睛泫然若泣,甚至透明的眼泪已经潋滟了眼角。
“阿朝”他的声音又软又乖,完全不想刚刚那副癫狂的样子,还长着所有人都喜欢都会妥协的模样,满脸委屈的朝着你走来,伸长的手臂将你牢牢的拥进怀里,埋在你左肩处的脑袋毛茸茸的蹭着你的脖颈,声音里的委屈多到快要将人掩埋,“我醒来你就不见了,我好害怕,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带着哭腔的声音能让所有人的心都软的不成样子,你却只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毫不停息的被束缚一般的窒息感,勒的快让你喘不过气来,长久的经验促使着你抬手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解释不容迟疑的马上脱口而出:“没有,没有不要阿言,我只是...只是去看书了”
“...看书?”瓮声瓮气的声音逐渐清晰,他从你肩头处抬起头来,看向你的眼神天真又无辜,精致漂亮的像个误入凡尘的天使,“看书比阿言还重要吗?就像以前阿朝会为了去上学而离开我很久吗?”
“......不是.....”的轻声的解释被不在乎的打断,那人就无所谓的做了决定。
“那阿言以后还是不要去看好了”他的样子无辜的不像话,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什么不打紧的事情,连语气都轻飘飘的不成样子,“阿朝只需要陪着我就好了,其他的,全都不需要”
站立着的人的所有动作了停在了半空,总显得冷淡的凤眸随着那人声音的落下,甚至夸张的睁大成了鹿眸。
“...不要....不要....”颤抖的声线带着惊慌,你无助的看向那个能轻易的对你下任何决定的人,透亮的水珠控制不住的顺着脸庞直直落下,“阿言....不要....我以后不会了....真的....”
“真的?”他真的很漂亮,眼睛一弯,就让人舍不得移开眼。可是泪水模糊了你的眼,你只是徒然的恳求着,“...真的....求....”
“不行哦”他脸上的表情纯真的像个孩子,连说话的语气都像是孩子在撒娇,“阿朝以前求着让我同意你继续上学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呢”
“可是,最后阿朝还是没有随时陪在我身边呢”
“所以,这次也不行哦”
“阿朝,只能一直一直陪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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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他是个疯子
不过,没关系了,你马上,马上就可以离开了。
你手上紧紧的攥着护照和机票,小小的背包里装着几件慌慌张张装的衣服,坐在机场隐蔽的角落,脸上是逃出生天的解脱。
终于,逃出来了。
你是被顾家收养来的孩子,为了他们家的小少爷顾言。
小小的安朝在福利院被顾家的管家带走时,粉嫩的脸上满是激动。才几岁的孩子不知道管家的意思,也不知道这样的收养到底意味着什么。你只知道,福利院的妈妈一脸真心的祝福你,院里的小朋友全都或羡慕或嫉妒的看着你,连随时都很严肃的院长,都笑着夸你为福利院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而你,只是一个家字,就让你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剩下满心的期待与渴望了。更别说,你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要是早知道......要是早知道.....早知道是这样....你一定会....一定会不择手段的逃跑....
新房子很大,是远离人烟,景色优美的独栋别墅,可惜永远不会是你家;别墅里很多佣人,全部用于伺候一个人,就连你,也只是一个给他准备的玩具…
这栋房子的小主人很漂亮,精致的所有人都会对他心软。但是,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真的,神经病。
会无时无刻没有理由的暴躁,暴躁起来的时候就是一场灾难,所有的东西都会是他发泄的物件;这栋占地极广的别墅从来不会有外人拜访,因为只要有陌生的身影,就会换来小主人无尽的恐慌和尖叫,那癫狂的样子让看见的人都会陷入深深的恐惧中;缺乏安全感,却不允许别人在身边,只是一晚又一晚的待在那狭窄而憋闷的衣柜里……
但是,自从你来了以后,一切都像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他很少无缘无故的发怒了;能和自己的哥哥一起吃饭;开始愿意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是啊,一切都变的多么美好。
可是,他会要求你无时无刻的陪在他身边,甚至因为你上学的时间太久,而他不能待在学校,就强制性的让你退学;不允许你和别人接触,会在你已经小心的很别人保持距离后,还是把你推进浴室,打开花洒把你淋个彻底;会在他每个睡不着的夜晚,要求你陪在他身边一起失眠……
你真的…真的很感谢顾家的收养之恩,可是…可是…
‘由10xx飞往xxx的旅客请注意:你乘坐的xxx航班现在已经开始登机…’
听到机场广播站播报之后,你将脑子里的想法晃了出去,握了握细细的书包肩带,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不要怕,安朝,已经够了。你欠他们顾家的,在当了顾言十几年的玩具之后,已经够…
“阿朝”熟悉的声音在你的背后响起,你的所有动作都在一瞬间定了格,浑身僵硬的不成样子。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他不是…不是有焦虑症吗?!不是有社交恐惧症吗?!
骗人的吧…一定是骗人的…怎么可能…怎么…
不疾不徐的脚步在人来人往的候机厅几乎是细不可闻,但在你的耳里,却像是是放大了无数倍,每一步都踩在了自己的心脏上。
“该回家了”
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你在身后声音落下的瞬间,垂死挣扎般的向前奔去。
但是,向前的步子才迈了两步,就被一记狠狠地手刀劈在了脖颈。身子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你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在眼前彻底黑下来之前,你看见那个人,黑沉着眸子,脸上是风雨欲来的压抑
“阿朝,你这样,我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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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渐渐清晰时,你感觉有温暖的热流环绕在自己的身边,那种被包围的感觉让人留恋。
可是,嘴唇上传来的微微疼痛让你不堪忍受的睁开了眼。
才一睁开,你就满脸震惊的拼命挣扎起来,可是压在你身上的人虽然看起来瘦弱,却也重的让你反抗不了,再加上浴缸狭小光滑的空间,让你根本没有受力的点。
“呜呜呜…”你嘴里反抗的声音只是让身上的人吻的更加动情,透明的口涎在唇舌的交换中顺着嘴角滑落,待蜿蜒到嘴角后,又沿着高高扬起的颈部弧线留下,直到汇进温热的水流…
“阿朝身上有不好闻的味道,我帮你洗干净,好不好?”
“…不…好…你滚开…”你的唇角破了一个小小的口,却引的他对哪里更加喜爱,像是上了瘾。
不安分的手顺着锁骨的凹陷处缓缓向下,你身上本来的衣服已经被换下,被重新穿上了一件雪白的大的离谱的衬衣,也只有一件衬衣。
可惜,现在哪唯一的一件衬衣也被温热的水流包围着,紧紧的,没有一丝空隙的裹在身上,将本就曼妙的身姿衬的更加诱人。
精致漂亮的一向只会弹钢琴的手,现在却下流的在你小小的朱果处流连,淡粉的颜色在或重或轻的揉捏下逐渐变得坚硬直挺…
“嗯——”小小的喘息从唾液交换中控制不住的泄出来,白净的脸上因为这羞耻的声音染上了红,扣在浴缸边沿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用力,直到关节处渐渐变得青白。
“...不要...不要....”终于被放过的唇微微红肿,他的唇移到你的耳廓,灵活的舌尖将你柔软的耳垂含进温暖的口腔,尖锐的齿尖喜爱的对着那小小的软肉不停的摩擦。
“不要什么?嗯?”他每一处的动作都不停,甚至将另一只手伸到了那温暖紧致的入口,在细致的花蕊边缘暧昧的摩擦,“不要那里?阿朝?”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都....都不....要.....”
“呵呵呵”低沉的笑声从形状优美的唇边传来,他的声音不复平时的癫狂任性,带着扭曲却不由拒绝的强势,“阿朝可真不乖啊,你认为,我会听你的话吗?”
说完,平时被频频夸赞的漂亮手指就迅急的挤入了那温暖的地方,“嗯——真紧啊,阿朝,腿张开点”
“唔呜呜...”被猛地刺入的刺痛让你忍不住的呜咽出声,下唇都被咬的微微破皮,拒绝的话永远来不及说出口,那人便强势的架起你的双腿,不容拒绝的进入你的两腿之间。不下的浴缸一下子进入两个人,也让几近满溢的水猛的溢出。
手指没有给你任何反应的机会,快速的在你体内律动起来,并在不知不觉中将它增加到了叁根。那手指迅急的出来后带起一阵阵的水流争先恐后的涌入那小小的穴,温暖刺激的让你忍不住战栗,被强制性撑开的嘴难耐的发出动情的低喘,透明的口涎像止不住似的顺着嘴角滑下......
“舒服吗?阿朝,让我也舒服好不好?”话还没说完,手指与另一个根本不可比拟的庞然大物猛地交换位置,直接一进到底。痛呼被捂在口腔,发出闷闷的声响,身上的人却随着身下的律动隔着白色的衬衣轻轻的啃噬着美味的红果......
白皙的腿被架上了那个人的肩,又被环在腰间,直到最后只能坐在洗漱台上被大力的分开,无力的垂下......双手早已经软软的垂在了那人的背后,双眼在经过数次的瞳孔缩成极小的一点后,也只能毫无神采的盯着半空的一点......
终于,那人抱起了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玩具,像抱着小小的婴孩,向着房间走去,准备开始下一轮的征伐。只是那物还在身上那人的体内,随着步子的前进,身上的人不由自主的顺着身下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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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朝,我的病很多,只有你是我的药。
阿朝,看,我给我们家围起了高高的围墙,上面有很尖锐的倒刺和密密麻麻的玻璃碎片;墙下还有恶犬和全天无休的来往巡逻的人。
所以,不要逃跑。
那尖锐的碎片会划伤你娇嫩的肌肤,那恶犬会使你受到惊吓,那巡逻的人会对你粗鲁。
所以,一定要一直一直的,待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