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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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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毕,尹毓缂起身,芦幸起来时身形一趔趄,幸好手被他握在掌中,才没有失了礼仪。

眼前忽而模糊起来,她做眩晕状,低低道,“我头有些晕,想先回去休息片刻。”

尹毓缂唤了婢女前来,赶了一众人等,只留住持,他犹豫片刻,“寺里的还愿簿可否借我一用?”

拿了东西,又询问了些事宜,尹毓缂这才趋步离开。

晚间,因此次来平澧,随行之人并不多,按照计划,他们要在此歇息一晚。

尽管提前修缮,木门内的陈设还是十分简陋,仅仅可遮风避雨,好在收拾干净,住人尚可。

尹毓缂推门而入时,芦幸正睡的熟,屋内冷,她蜷缩成一小团。

指腹摸到她光滑的脸蛋,尹毓缂缓缓从腰间摸出一条红绳,带在她手腕上。

芦幸被他的动作弄的睁眼,她咳嗽一声,唇色苍白,沙哑开口,“你回来了?”

“嗯。”他应声,按住了她将直不直的肩,“你还是躺着歇息吧。”

本以为他会住不惯,没想到尹毓缂熟练无比的生起了炭火,他道,“近日怕是要倒春寒了…”

“你…”她本想问他住的习惯么,说出来倒是有些关心的意味了,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儿,“我不冷。”

她瞥了眼放的整齐的绣花鞋,才挪开眼看他。

“开春的天儿,晚间往往冻的人骨头生疼。”他没边没际的来了一句,橘红色火光腾跃,男人眸色邃深,沉沉,眉目间锋芒灼烈。

沉默许久,芦幸昂起脑袋试探的问,“明日我们能走清水镇么?”

“走清水镇做什么?”

“馋那镇上酒馆老板娘酿的春酲酒了。”芦幸撇撇嘴,她此话不假,江瓴春的酒,素有“不畏壮士拔刀,但畏叁娘春醪”之称。

蜡油滴尽,他凑近,将她逼得退无可退,身子半仰在床间,发丝散乱,他拈起一缕轻嗅,“那这怎么算?”

芦幸攀附上他的脖颈,环住大着胆子上前,“身酬。”

“怕我去寻陆已?”

他话音落,她眼神便开始闪躲,尹毓缂抬起她的下巴,“难怪今日和我出来如此乖顺。”

芦幸见被识破了,也不做伪装,她知晓哥哥本来就是为了他抓回她的诱饵,她本想着先顺从他,再找到机会救下哥哥,逃之夭夭,没想到突如其来的祈福礼打得她措手不及,他来了平澧。

六皇子有危险,她不得不想办法拖住他,再走酒馆的线索去找江瓴春报信。

可尹毓缂是何人?见招拆招惯了,她的小把戏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台面。

“你是何时知晓的?”自晨起知晓他要来平澧,芦幸伪装的处处小心,生怕露出破绽。

她没忘,昨夜的耻辱,她在诏狱里,用嘴侍弄他那物,敬重的哥哥就在一墙之隔受着苦楚,而她,却在他的身下达到了高潮。

“你紧张时总是喜欢瞟着鞋尖,以为我瞎?看不出来?”

他抵着她耸动的鼻头,芦幸眉心一惊,背部僵直,彼时,唇瓣被狠狠吻住,气息渡进,她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对上他乌玉似的眼眸。

他狠咬一口,泄愤般的撕开她的衣裳,含住胸乳红点狠狠吸吮,她被弄的面色红润起来,声调拔高。

“别…”

尹毓缂又舔又咬,甚至开始微微拉扯红蕊,芦幸痛呼,“疼…”

“疼便好,疼长记性,一个陆已不够,还有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你就这么欠男人肏?”

芦幸咬住唇瓣,生生出血也不愿出声,尹毓缂对上她满是泪水的脸,眼神一下冷了,“服侍男人学不会?那便让我今日好好教教你!”

“你个混账!畜生!你不要脸!你别碰我!你个乱臣贼子!谋逆之徒!”她拍打着他的胸膛,企图阻止他的进攻,尹毓缂抓住她的脚踝,擒着她的下半身,粗暴的解开腰带,腿间凶物挤进她的双腿,摩擦几下,“不要是么?不是要拖住我?不是要救你哥哥?愿意为了这些人,跟那个野男人跑到半路都愿意再回来,那我今日如你愿可好?”

怒火从零碎达到顶峰,他颈部青筋四起,手捏住她的脖颈,“你口中的不耻之徒现在可是要撩开你的裙摆操弄你了,知道么?”

———

芦幸:狗男人拜拜就拜拜

恭喜距离首辅火葬场又进一步

春酲chéng:春日醉态,这里引申做酒名

“不畏壮士拔刀,但畏叁娘春醪”引申自《珈蓝计》这里用作形容美酒醉人之意。

芦幸知道自己哥哥只是个诱饵,回来一是为了救哥哥,所以委身屈从于首辅,想的是长远谋划,没想到首辅突然来了平澧,她怕陆已会有危险,所以也跟来了,就有了上一章有点甜的错觉。然后她本来想借着去清水镇找江瓴春报信,让陆已快跑,结果被首辅发现了。

怪只怪首辅慢慢了解她了,下一章女主就出来了,首辅不会身虐小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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