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分手炮( )
和祁瑾言回国以后的盛夏没有把刘一博的微信放出来,也没有接他的电话。
孰轻孰重她太明白了,现在她能做的就是依附着祁瑾言往更高的方向爬,就算是摔下来,至少她也是到过巅峰的人。
盛夏竭尽全力地讨好着祁瑾言,他给她的资源越来越多,她通过他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
就在她准备去领国际影后奖的前一晚,他把她叫到书房,桌面上摆着他们曾经签订的合约,包养契约。
他问她:“盛夏,你跟我多久了?”
盛夏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抬起头看他:“叁年两个月零两天。”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每天都想要结束这样的日子,更是期盼着能早点找回属于自己的人生。
祁瑾言修长的手指敲在桌面上,说:“交易终止吧。”
盛夏眼底的惊喜是显而易见的,她执起合约发现下面还有些房产合同。
他刚准备开口,就听到她说:“祁先生,谢谢你这今年对我的照顾。”
他看着她朝着自己鞠躬,就像是一个辞职的员工在对自己的老板说再见,一瞬间他想说的话全部卡在了喉咙里。
祁瑾言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微微俯身看她,两人互相凝视着瞳眸,倒映着彼此的脸庞。
“祁先生?不是你在床上喊我老公的时候了?”
盛夏大抵是伺候惯了祁瑾言,被他这样凝视,眼底有些眩晕,他的声音和眼眸都带着震慑力,她下意识地想往后退。
祁瑾言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大掌扣住她的头部,猛地堵住了她的唇。
“嗯~”盛夏挣扎了下,被他滚烫的舌侵入口腔,属于他的气息将她笼罩着,她想逃却也逃不掉。
他捏住她的下颌,声音冷淡:“不想做金丝雀了?”
盛夏被迫与他对视,手里还攥着合约,她泛白的指尖隐忍着某种情绪,冷静道:“我们之间只有祁先生厌倦我的份,哪有我不想的份,多少女人上赶着要来巴结您,能被您包养这么久是我殊荣。”
祁瑾言唇角微微勾着,捏住她下颌的手松了松,低首吻住她的唇。
“合约终止了,你不再是我情妇了。”
盛夏听到这句话有种怅然的感觉,如释重负,只是不明白祁瑾言的手在她身上摸着是什么意思。
他说:“盛夏,你会回来的是吗?”
盛夏不是很懂他这话的意思,愕然地抬头看他。
她不会回来,因为他要结婚了,娱乐版块的新闻里大肆宣传的是他和那位秦小姐好事将近。
尽管她避而不谈这件事,甚至做好了要当小叁的准备,只是没有料到的是祁瑾言竟然这么有良心有节操,竟要在结婚之前和她结束契约。
“祁先生,您要结婚了吧,我祝你新婚快乐。”
“所以?你是以为我要结婚了才和你终止合约?”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盛夏脑子没转过来弯,她压根就没想过祁瑾言为什么会终止合约。
她根本不在乎为什么,也不需要知道答案。
“我想要你。”祁瑾言一把抱起她,大掌一扫,桌上的文件尽数被扫在地面上,散落一地。
她被他抱在办公桌上,扳开她的腿,缠住他的腰。
“嗯?祁先生?”盛夏的腰被他箍紧,根本动弹不得,不确定地看向他问。
“祁先生?这个称呼太难听了,你要是再敢叫,我就肏你的嘴。”祁瑾言霸道的声音里掺杂着浓烈的情欲。
胸口微凉,他的手掌握住她绵软的乳房。
“啊~别这样啊”盛夏这般更似欲拒还迎。
祁瑾言嘴角露出邪肆的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盛夏,要是我娶你呢?”
什么?什么?她是不是被情欲冲昏了脑子出现了幻觉,娶她干什么玩意?!
在看到她脸上的惊恐时,祁瑾言整个人都变得阴郁起来。
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解开她的衣服,撑开她的双腿,脱下自己的衣服,坚挺的肉棒一插到底。
盛夏双腿大张着,无比淫靡的姿势,迎接着祁瑾言火热的撞击。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突然到她有种被强奸的快感。
“啊啊嗯用力泛白的手指,紧紧地搂住祁瑾言的颈部,溺毙的快感阵阵袭来,她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盛夏,你夹得我这么紧爽不爽?嗯?小骚货,叫我老公。”他英俊的脸上是她极少见过的痞笑,扣住她的臀瓣,一个猛烈的撞击,将火热的肉棒刺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不是喜欢叫床吗?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很想要我?”他的嗓音低沉醇厚,过分昂扬的欲望使得声音有些沙哑。
强力的进犯让盛夏难以自持,全身燥热,往日里浪叫惯了,沉闷的性爱总是缺点什么。
他似乎听不到她叫出来就不会罢休一样地蛮狠操弄着。
最终,她还是喊叫了出声:“啊慢点好深啊求求你了慢点吧好大好粗哥哥你慢点”
“叫老公。”她的腿被他夹在腰上,每次都插入得极深,直捣黄龙,侵犯着柔软的花心伸出。
她的双手像是水草一般地缠住他的脖颈,指尖插入他的发间,脸颊紧贴着他的俊颜上,用脸颊蹭着他的。
“啊~老公~啊好爽”
“真乖。”他满意地托住她的臀瓣往书房外走,她对他突然的动作没有任何准备,惊呼道:“啊~”
她的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为了不从他的身上掉下来,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
这样的姿势,就好像盛夏怕祁瑾言会跑似的挂在他的身上。
祁瑾言没有停歇,抱着她一步步地往主卧走。
每走一步肉棒就深入一点,盛夏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哼叫着:“啊受不了了啊好爽啊大肉棒啊老公”
在难以形容的快感中,盛夏被祁瑾言抱到了卧室的床上,她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地脱下。
她配合地缠住他的腰,眉目含情地给他使了个媚眼:“老公我要”
盛夏不清楚为什么祁瑾言最近总是有意无意地提示着她叫他老公,起初她会觉得诡异,后来她觉得是任务,现在她纯粹就是叫习惯了。
也并不得不承认,床笫之间如果她喊他老公,他就会变得异常凶猛,她是乐在其中的。
祁瑾言听到她突然喊他老公,眉眼中有着兴奋,狠命地在她阴道里抽进送出,一杆到底,全根进出,看上去很凶猛,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
“啊哦老公好厉害好爽啊老公我好喜欢你这样插到底了啊”她的浪叫声在祁瑾言听来就是催情剂,使得他更加奋力地在她淫水泛滥的阴道里抽送。
盛夏尽情的享受着分手炮带来的阵阵高潮,双腿尽量地打开,以方便肉棒更深地插入。
她的双手死命地抓住床单,俏脸通红,双眉微蹙,一脸痛苦而又享受的样子,腰部配合着他的抽送,有节奏地挺起落下。
“不做我的情妇了,做的我的女人怎么样?”祁瑾言放慢了速度,有节奏地轻轻插几下,再重重插几下。
盛夏没明白做他的情妇和做他的女人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满脑子都在想着自由的快乐,她不住地摇头:“不要~”
祁瑾言双手抱住他的臀瓣,奋力抽插起来,她整个人都被悬了起来。
伴随着他的抽送,淫水四溅。
盛夏觉得这分别炮打得真爽,刺激,兴奋,快感滚滚而来。
为了让快感更强烈,她的双腿死死地缠住祁瑾言的腰,以便抽插能够更深。
由于在这之前,盛夏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祁瑾言,她的身体一场敏感,在他粗长的性器肏弄刺激下变得异常兴奋,脸上显出潮红,感觉到高潮来临时,她夹紧双腿,咬住他的肩膀。
“啊嗯老公你好棒啊超级爽啊”快感如浪潮,一浪接一浪,盛夏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淫叫的声音越来越大。
此刻对于她来说,祁瑾言给她制造的快乐是前所未有的,她什么也不想去想,也不想去考虑,就沉浸在肉欲里,享受着无边的快感。
祁瑾言也觉得这次,比以往每一次都刺激。
盛夏两条腿紧紧的箍紧他的腰,生怕胯下肉棒会跑似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床榻之上,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祁瑾言奋力抽插着,淫液流淌在新换的床单上,她浪叫几声后,绷直身体,压抑了好几天的身体得到高潮的缓释后舒服地连脚指头都带着美妙的感觉。
“盛夏嗯盛夏”他喊着她的名字,发力在她阴道内弛聘了百下后,最终在她阴道内灌注了积攒了一星期的精液。
享受到酣畅淋漓的性高潮后,盛夏绵软地躺在床上,祁瑾言吻住她的唇角,声音温柔道:“以后不跟我了,有没有什么想的?”
“没有~谢谢你给我最后的快乐,我和你在一起的叁年很开心。”她如实回答道,偏过头吻了下他的唇。
看着他的脸,她忽然想起第一夜的时候他说不允许亲吻他的样子来。
盛夏太累了,每次和他做爱都会耗费很多的精力,讨好他,做他喜欢的样子。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轻松过了,如释重负的轻松。
祁瑾言用手指描绘着她的眉形,走进书房给方悦打了个电话后再次回到盛夏的身边看着她睡着的样子。
他之所以没有立刻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是要给自己时间,也要给盛夏时间。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一时兴起,如同别人所说的,他不知道他爱上的是林夏的替身,还是盛夏。
也如林夏说的那样,盛夏这个人其实没有一丁点林夏的影子。
她故意装作林夏的时候,他其实一点也提不起兴趣,相反的他喜欢看她做她自己。
盛夏从卧室里醒来的时候,祁瑾言还在睡觉,她看着他熟睡的样子,睡颜带着疲惫,心底有些触动。
和一个人呆的久,熟悉他的一切,难免会失落。
就算是跟一条狗生活个两叁年,突然毫无预兆地分开也会难过吧。
盛夏穿上衣服,留了张纸条后离开了房间。
纸条上写着:祁先生,谢谢你给我的体面,再见。
离开公寓的时候,盛夏伤感地回头看了眼,而后她又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最后她给自己定义为合格的情妇。
一个合格的情妇就该是这样,图他的钱或者是图的颜值,绝对不能是图他这个人,不然到最后会一无所有。
盛夏飞往国外领奖,飞机上偶遇刘一博这样的事情让她亢奋难以。
刘一博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结婚的事情在生气,全程都在叨叨自己结婚的事情,他那段闪婚的经历都快被网友扒烂了,女方是他的初恋,结婚是父母要求的,好像是为了分拆迁款还是什么的。
盛夏那段日子吃了阵子瓜后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在关注了。
这会儿遇上刘一博她更多的是想起一个词缘分啊。
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她真诚地看着他说:“不是我把你拉黑的,你知道的之前剧组一直传闻我被人包养的,拉黑你的是我的金主。”
刘一博点头:“嗯,我知道。”
盛夏错愕:“你知道?”
刘一博侧眸看她:“我结婚的事情就是他爆的吧,他喜欢你?”
盛夏:“”
盛夏怀疑他们说的不是一档子事。
刘一博又说:“有人跟我说我得罪了个大佬,所以我的黑料都是他找人弄的吧。”
盛夏觉得刘一博描述的绝对不是她的金主,她摇头:“额换个话题吧”
说完她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孑然一身了,坦坦荡荡的好汉子啊,她赶紧又接了句:“他不是喜欢我才罩着我的,我长得像他喜欢的人。最近他要结婚了,我们关系终止了。”
刘一博眼角漾出笑意来:“盛夏,你就那么信任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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