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h)
晏山把秦榆晚抱到腿上,晏山一边吻秦榆晚一边双手不停在秦榆晚的摸索着,秦榆晚想推开晏山,想告诉他外面有人别在外面,可秦榆晚每推一下晏山的吻重一分,让秦榆晚不得不做罢。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晏山刚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小二想起掌柜的嘱咐不得随意打扰这雅间的客人,就在门外敲了下门高声喊:“里面的客人,需要小的进去添换热水吗?”晏山清了清嗓子,回不用了。小二听晏山说不用后,高兴的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去忙了。
而屋内秦榆晚光着身子坐在凳子上,晏山站在秦榆晚的身后,挡住了秦榆晚身子,如果外面有人进来的话不注意看的话,只看得到晏山的背影,看不见晏山的面前还有个人。刚才小二的小声叫喊,让秦榆晚的心都要挑到嗓子眼了,要是被人看到她这幅模样,世人的口水怕不是要淹死她。
紧张的心情又让她蜜穴又缩紧了几分,流出了一点银丝,晏山双手按在秦榆晚的肩膀上,轻捏着,让秦榆晚紧张的心慢慢地放松了下来,晏山弯腰脸贴着秦榆晚的脸颊,侧头了吹了一口气,秦榆晚敏感的一抖,晏山压低声音在秦榆晚耳语:“还紧张吗?”
秦榆晚摇了摇头,晏山继续给秦榆晚揉捏着肩膀,不紧张的话,不如我们演话本,你演小二,我演客人,秦榆晚瞪了一眼,眼神充满了疑问,我就这样去演,晏山充满暧昧的眼神望着秦榆晚,你就这样去演,有什么不对,“可我有点害怕,万一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晏山安慰着秦榆晚,以我的武功,我绝不会让别人看见你的模样半分,或者谁看见了你这幅模样,我就把谁杀了,让我的小骗子安心。秦榆晚顶不过晏山软磨硬泡答应了晏山。
秦榆晚学着小二拿起桌子上的托盘,赤脚在冰冷的木板走了几步路,可她的心还是紧张加速跳动着,还是抑制住跳动的心,尽心扮演着小二的角色,秦榆晚清了清嗓子开口:“客官,你要吃点什么?” 晏山一把搂过秦榆晚,把秦榆晚搂在怀里,从怀里抽出手绢,让秦榆晚把玉足抬起来,晏山细心的给秦榆晚擦拭着玉足,“地板凉,你还是在我怀里呆着合适。”
晏山亲了一口秦榆晚,既然你问我要吃什么,那我要吃小骗子, 晏山从头到脚扫视了下秦榆晚,这么可口的人儿,要从哪里下口呢?晏山拿起桌上的酒,到了一点在秦榆晚的胸脯上,酒还微流淌下来,晏山就含住了滴落在那娇红的一点上,秦榆晚看在晏山埋在她的身上,她低头只看见晏山的头颅,她伸手揉了揉晏山的头颅,晏山加深了吸的力度,秦榆晚咬住自己的嘴唇,尽力让自己不出声,可想到外面人来人往,自己还和晏山在这里这样,她的蜜穴又流出了不少淫水。
晏山在秦榆晚的两个山丘的鼓包顶点,来回嘬嘬发出啧啧的声音,最后发出“啵”才从秦榆晚的胸前抽离,晏山再次把秦榆晚抱在怀里,这回是秦榆晚面对着晏山而坐,两条腿跨在晏山腰间两侧,古代的衣服并不像现代的衣物,比较方便,拉开拉链就可,晏山只能堪堪把裤子拉下来一些。
秦榆晚坐在晏山炽热的肉棒处,忍不住蹭了下,晏山轻轻拍了一下秦榆晚娇嫩的臀,“小骗子,坐好别乱动。”说完晏山找准了位置,密穴经过之前的折腾,早已湿润,都不用晏山怎么样,轻而易举的就进去了。 这个姿势两人都不方便动的太厉害,晏山只能一下一下的进进出出着,两人边聊天边轻柔的动着,到别有一番风味,也不在乎白日宣淫好不好。
到最后晏山抱着秦榆晚站了起来,秦榆晚环保住晏山的肩膀,感受着晏山在她体内肆意的抽插着,秦榆晚把头埋在晏山的颈间,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不雅的声音,晏山猛地冲刺了几下,在密穴灌满了自己的浓白的精液。
晏山怕秦榆晚冷到,便没有在客栈行太久的苟且之事,夜幕降临。晏山牵着秦榆晚的手走在街上,这几日是中秋,街上人潮汹涌,花灯各种交迭在一块,印出不一样的色彩,灯光印在各色行人的路上,摊贩的脸上,所有的脸上只有柔和的色彩,映照出了渭朝盛世。
晏山和秦榆晚来到放河灯的地方,秦榆晚选了一个莲花河灯,问店家要了一个小纸,背对着晏山写下了“一愿信女安康,二愿我夫君安康,三愿渭朝如现在这般太平盛世长长久久。”秦榆晚轻轻的把河灯放置在河面上,闭上了双手合十。
晏山就在一旁静静的等着秦榆晚, 晏山依靠在木杆上,秦榆晚朝着晏山走去,“你怎么不去放灯?是没什么愿意吗?”晏山见秦榆晚朝他走过来,立马快步走到秦榆晚的身前,抓起秦榆晚给她搓了一下,手这般凉,我们我们早些回去,还有你的所愿就是我所愿,你开心我就开心。
平时金碧辉煌的牢笼,在中秋节日的渲染下,竟莫名了多几分喜庆之气,晚霞烧红了天空,预示鸿运当头,中秋节这几日宫内吃食比往日好了些,宫内心善一点的主子,也会破格多给一些赏银或者准假回家探亲。
张应和居莺都请了探亲假,他们两个自小相依为命,张应为兄为父,和居莺在深宫之中艰难的生存了下来,如今他们各自为主,吃尽了半生的苦头,如今也算自得其所了。
张应和居莺走在热闹的市集上,居莺跟在亦步亦趋的跟在张应的身后,她低头看着张应的手,心咚咚咚地跳着,她伸手勾了勾张应的手指,见张应没有什么反应之后,便大胆了起来,伸手抓住了张应的手,而张应依旧是目视前方,并没有对居莺这一举动,表现出不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