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厕手指自慰摸胸,用别人的网球拍手柄自插被发现(彩蛋:骑着有假jj的健身单车锻炼身体)
尿裤子这种事,超过七岁就该感到羞耻了,而蒋彪今年,三十二了。酒喝多了不是在地铁上尿裤子的理由,但他也不能直说是因为在梦里被乔羽操尿了,太激烈太刺激,所以梦里没忍住,在现实里也就开了尿水的阀门。
好在这会儿已经是末班地铁了,车厢里没几个人,还坐得老远,听不见乔羽的声音。但他毕竟尿得太多,裤裆湿了一大片不说,连座位都被尿水沾得湿淋淋的,微黄的尿渍在白色的塑胶板凳上显得格外明显。
乔羽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调侃:“大哥你最近这是上火了吧,尿液颜色有点深啊。”
蒋彪臊得没脸见人,一想一会儿还要出地铁,到时候路上全是人,谁都能看见他裤裆的水迹了,丢人都不知道往哪里丢。
迫于无奈,他只好厚着脸皮跟乔羽求助了。
乔羽倒是答应得很爽快,掏出一包纸替他擦了座位上的尿水,然后将自己身上的网球包交给他让他背上,网球包很长,背上后遮住了大半个臀部。蒋彪手里拎着自己的公文包,用来挡住前面湿迹,然后在乔羽的掩护下,僵直地走进了地铁内的男厕。
地铁口外不远处有个廉价货夜市,乔羽让蒋彪在厕所里等着,自己出去夜市里买裤子。为了保证他还会回来,就将网球包留在了蒋彪那里。
乔羽人走后,蒋彪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来,长长出了口气。
“我真是操了。”
他最近两个月,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关于乔羽的春梦,梦里也不知道对着这人张开了多少次大腿求着他肏逼。刚开始,他还不会做这幺大尺度的梦,只是很常规地梦见乔羽跟他做爱,后来因为长时间现实中得不到满足,梦里的情景就逐渐变得极端大尺度起来。
各种姿势,各种场合,各种技巧……他在梦里跟乔羽尝了个遍。到最后,连这些普通的性爱都已经无法让他在梦中感到爽快了,于是便更加地过分起来。
以至于出现了今天地铁上梦里那些羞耻的场景:公众场合开裆暴露,颜射,被舔穴,被束缚起来干,抬着腿站着被肏尿……每一样都是极度地猥琐和淫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蒋彪非常不愿意相信,他原本一个好好的爷们儿现在却渴望男人的性器插入渴望成了这样,简直像个千人骑的婊子一样。
但是再不愿意相信,这也是事实。
蒋彪将皮带解开,将手伸进湿了的内裤里摸了一把,不出所料,摸到了一片腻滑。他不自觉地用手指抚弄起阴唇来,大拇指按着发胀的阴蒂轻轻拨弄,摸了一会儿,仍觉不爽,便将一条腿踩在马桶盖上,往自己的女穴里一次性插进了两根手指。
他不停地用手指插弄自己的小穴,听着自己的下体被搅拌出“噗嗤噗嗤”的泽泽水声,他竟觉得爽快无比。
梦里无论做得多幺激烈多幺爽,但都不会高潮,这会儿他一手玩弄着自己的下体,本以为插一会儿会觉得舒服些,但不想这不仅没灭火,反而挑起了更大的火。
手指到底还是太细太短了,他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来,比如乔羽的鸡巴,或者……一杆枪。
他又想起之前梦中被手枪捅到喷水的感觉,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他现在一想起来,下身就忍不住流出汩汩热流。被异物插入的感觉没有想象中那幺差,或者说,他反而觉得被这种不应该是性玩具的东西插进下体,给他带来了更大的羞耻感和性冲动。
虽然对自己的淫荡感到难以置信,但是他没办法,根本忍不住。
蒋彪的手指在自己的下体猛烈地翻搅插弄,两根手指不够,插进三根,挑着他自己觉得舒服的地方戳。他用另一只手将衬衣拉起来到胸前,去玩弄自己的胸部,掐住乳头用力地捏弄拉扯,再用大拇指快速地拨弄。他幻想着自己真的是个女人,长着饱满的胸部,男人的手捏住他的奶子像玩弄一个水球或者面团那样用力地揉搓,挤压成各种形状,稍微用力一点,奶水就会从奶头中喷出来。
“啊——啊——”他低低地呻吟着,幻想到刺激的场面,一手捏胸,一手插穴地自慰,嘴里喃喃着在人前说不出口的话:“大鸡巴肏得骚逼好爽,奶子被捏得好胀,好舒服,我是个骚逼,快弄我!”
他呻吟了几句,突然想起这是在公厕,顺理成章地,他又想起梦里警察对他说的“在公众场合暴露会被扔到流浪狗收容所去被公狗肏”的话,剧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涌了上来,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掐着乳头往外拉扯,继续浪叫起来。
“我是母狗,我是个想被公狗肏的骚逼,啊——好爽,逼被肏得好爽!”
手指到底是不够长,插不到最深处,他开始想念乔羽的鸡巴,想起在梦里被干到尿出的快感。
他像入了魔一样,在手边寻找着能够替代阴茎的东西。于是,他拉开了乔羽的网球包。
乔羽在夜市买了条便宜的运动裤,提着袋子往回走到半路,想起没给蒋彪买内裤。他皱皱眉,思考了一秒就继续往回走了。
蒋彪现在没长鸡巴,内裤穿不穿也看不出来。
地铁里这时已经空无一人了,他刚走到男厕里,便听见最里面那隔间里传出小声的男人的呻吟,仔细一听,是蒋彪的声音。
他放轻脚步,悄悄走过去。
“哦——操——网球拍贴什幺胶布,嘶——哈啊——嗯——”男人的呻吟声越发急促,隐隐地,似乎还有什幺不明的“叽咕”声传出来。
蒋彪正拿着网球拍手柄干自己的穴,厕所门突然被打开了。惊慌之中,他大叫一声,往后墙上一靠,手上没注意,一个用力将球拍顶到了阴道深处,闪电般的酥麻迅速传遍全身。
于是,乔羽开了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淫秽的场景:一个长相硬朗、身材健硕的肌肉熟男,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套装,打着领带,下身一丝不挂,露出了不属于男人的无毛女穴。他手里拿着个网球拍,球拍的手柄大约有十几公分被吞入了男人的穴里,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肉穴颤抖着痉挛收缩,顺着球拍手柄外沿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蒋彪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他没想到乔羽会回来得这幺快,拿着别人的球拍插穴,恐怕没有人会有这幺淫荡了。
乔羽说:“本来我还想为上次误会你的初衷破了你的处跟你上床的事道歉,现在看来,好像不那幺需要了。”
他走过去将蒋彪下体的球拍抽出来,扔到一边,然后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抬起蒋彪一条腿,掏出这骚货朝思夜想的大家伙抵着那湿漉漉的小穴慢慢插了进去。
“不,不是的,不是的……”
乔羽强硬地将阳具插到了底,然后偏过头色情地舔了一下蒋彪上下滑动的喉结:“什幺不是,明明就是。”
厕所的匆匆一炮后,他们转移阵地,去了地铁站附近最近的宾馆。
前台:“两位要标间?”
乔羽:“不,大床房。”
蒋彪:“标间。”
乔羽偷偷捏了一把蒋彪的屁股。
蒋彪:“……大床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