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脱逃(微h)
蒋忆宁没法遵循她夸下的海口了,因为此时此刻她甚至有点被吻的喘不过气了。但纪林柯放过了她,他没有忘记这里是哪里,也没有忘记他的朋友兼学姐蒋秋还在楼下,而自己这个家庭教师居然在亲吻自己的学生。
真是疯了。
纪林柯和蒋忆宁约法三章,谈恋爱不影响她的学习,上课时间拒绝任何形式的调戏,不要每天满嘴跑火车搞黄色。意料之中蒋忆宁对第三条发出了抗议,纪林柯用下一次月考120的条件交换,蒋忆宁勉勉强强地同意了。纪林柯没想到她对自己的成绩能这么自信,但接着他就发现自己低估了她的学习能力,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蒋秋和自己说的“小纪啊,我妹妹她就是懒而已,不是笨,这差事并不难,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管住她,这小崽子已经劝退了两个家教了。”
蒋忆宁不仅考到了120,甚至还多了五分。蒋秋对此显然非常满意,在月考后的那一节课后,她给了蒋忆宁和纪林柯各一杯喜茶,看到自己妹妹抑制不住的兴奋表情,还以为是她馋那杯喜茶,转头却发现她亲爱的妹妹的家教脸色就没那么好了。
临走前蒋秋感激地拍拍纪林柯的肩膀:“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听你的话,她应该不是一个好教的学生吧?”
纪林柯腹诽:确实难搞,但不是英语。“还行吧。她确实挺聪明的。”他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告诉她自己在和她妹妹谈恋爱的事情。
“我妹妹她喜欢你吧?”纪林柯惊了一下,没想到蒋秋先往这方面说了,“你小心点,她坏心思多得很,不过瞎搞倒不太会。在我印象里你应该是个好人,虽然你的前女友是个憨批。”蒋秋皱了皱眉头,回忆起纪林柯大一时那个女朋友,是和她学生会一个中心的事妈儿小姑娘,“我妹妹应该没有那么憨批,应该吧。”
纪林柯笑了起来:“亲姐姐啊。”
“小崽子真的太麻烦了,我最多算她半个家长,爸妈撒手倒是快乐了,苦了我还要盯着她的学习,你也应该体会到了,她可不是听话的家伙,我估计也就是看上你这张脸才肯好好补课。”顿了顿,再补了一句,“小女孩就是肤浅。”
纪林柯哭笑不得:“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蒋秋抬了抬眉:“夸你噢。而且,我早就猜到你会被她吃得死死的了,在搞男人这方面,也确实和我有的一拼。”
纪林柯算是体会到了这家人都不靠谱的事实,不过倒是放下了心来,“不管怎么样,至少我还是挺认真的。不会欺负她的,你放心吧。”
“这没什么不放心的,我怕你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可以的话,我还巴不得你好好欺负一下她呢。”
纪林柯举起了双手:“我明白了,姐姐,我现在有一种掉入狼窝的错觉。”
“可能不是错觉哦。”
蒋秋在他回头道别时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纪林柯打了个寒颤。
在125分之后,蒋忆宁放飞自我开启了满嘴骚话模式,每天都坚持在微信上调戏纪林柯,像是要把之前被迫封口的黄色废料全部还给他,尽管对方并不会给出什么相对的回应,仍然孜孜不倦地攻击。
在这样被狂轰滥炸了半个月后,来到了六月。按照蒋忆宁学校的传统,在高三高考的那两天,高一和高二的学生会去临市进行一个为期三天两晚的社会实践活动,美其名曰社会实践活动,带队老师只需确认学生的安全,不带队不严加看管,5~7人的小队活动夏游罢了。
在蒋忆宁软磨硬泡了一星期后,纪林柯终于同意了和她一起去,虽然他不明白他并不能陪她一起小队活动,到底同去的意义是什么。
在蒋忆宁学校订下的酒店订了一间空房间无所事事了一整个白天,小女孩明显是和朋友玩的过于开心,从头到尾只有在到达和吃饭的时候给他发了几条消息,其余时间杳无音信。
晚上八点,纪林柯终于再次收到了大小姐的消息。
“我要和我朋友上分!我们老师应该十点会过来查房,那之后我来找你玩噢!”
纪林柯绝望地摇了摇头,但还是回她:“知道了,你来之前再和我说一声。”
查房之后,蒋忆宁等到了11点半,姜芷若看着她自己像警犬一样嗅着自己,无语又想笑:“你真的已经甜的像草莓蛋糕了,求求你快点去吧,我保证他忍不住吃了你。”
蒋忆宁想收敛,但还是像一只鹅一样笑出了声:“等我的好消息吧咦嘻嘻嘻!”
蹑手蹑脚地往上走了三层楼,尽管很怕黑,蒋忆宁还是选择了走安全通道的楼梯,害怕在电梯开门的一刹那看到某个老师的脸。
临走前给纪林柯发了消息,所以他的房门已经是虚掩着的了。
纪林柯看着她穿着印着加菲猫宽大的睡衣毫不客气地蹦上了他的床,并且打了两个滚。
“大床就是舒服。”蒋忆宁可怜兮兮地抱怨,“单人床我都不能在上面愉快地伸展。”
“长臂猿吗你?”忍不住的吐槽得到的是少女凶狠的瞪眼。
“抱抱我!”
面对张开的双手,纪林柯好笑地看着她:“小女孩变脸真的是比翻书快多了。”
凑近的时候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和那天晚上的味道不同,今天是奶油般的甜腻,比上次更甚,但紧接着,纪林柯发现了更棘手的事情。
她没有穿内衣。
他闭了闭眼睛,咬着牙忍着脾气:“蒋忆宁,你在作死。”
想要脱身却被抱得更紧了一些。
纪林柯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宽大的加菲猫睡衣刚才看到时觉得是小女孩的幼稚品味,现在想想简直是放松警惕的障眼法。
没法忽略胸前柔软的触感,更要命的是为了抱她侧坐在床边弯腰的姿势居然十分被动了起来。
“蒋忆宁。”纪林柯的语气沉了下来。
蒋忆宁不情愿地松开他,而后坐了起来。
纪林柯深吸了一口气,想走却被拉住。他不想回头看少女的表情,下了最后的通牒:“蒋忆宁,差不多就可以了……”
“你不想吗?”
纪林柯听到自己理智在溃散的声音,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蒋忆宁的眼睛:“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明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这种话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啊。”
纪林柯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欺身而上,蒋忆宁在被压倒的那一刻感觉到对方隐忍着的力度,吃痛地哼了一声。
“要关灯吗?”
“关关关。”
听到了轻不可闻的一声笑,蒋忆宁瞬间炸毛:“干,干什么啊!还不允许我有点不好意思嘛?”
话音落在暗下来的周遭里,一下子适应不了黑暗,幸好还有卫生间透出一点的光堪堪让她能看清男人的眼睛。
“你不是刚刚勾引我的时候还胆子很大吗?现在倒是害羞了起来?”
想张嘴反驳,但立马被亲吻的事实让自己只来得及呜了一下。
视觉几乎被剥夺让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感。能捕捉到津液交换的声音和飙升的心跳,湿热的鼻息,男人一只手控制住少女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沿着脖颈向下。
纪林柯摸到那让自己刚才失控的柔软,蒋忆宁的身材比他想象得还要好,乳肉在手下被蹂躏,小姑娘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睡衣轻松地被撩起,纪林柯暂时放过了她的嘴唇,轻吻过她的脸颊,脖颈和锁骨,接着咬住了那点粉红。
蒋忆宁感觉自己仿佛在被炙烤一般体温高到晕乎,本来屈膝跪在自己两侧的男人已经完全压了下来,她清楚地感觉到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那里,没法忽略的存在感。被控制住手和腿,自己沦为鱼肉任他摆布。
纪林柯松开了上方的手,伸进了小姑娘的睡裤,是系带的内裤。
“你真是准备得够到位啊。这么想睡我吗?”
“我都说了我很会。”只可惜没能掩饰住声音里的颤抖,否则也许会更可信一些。
懒得拆穿她,他抽开侧边的结摸了下去,一手的滑腻。一根手指顺利地侵入。蒋忆宁嗯了一声夹紧了腿,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手腕企图阻止。
这点力气根本不算什么,纪林柯抽动了向下摸索到上面一些的位置用了点力,小姑娘马上软了下来,嘤嘤呜呜地开始求饶:“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错了哥哥,我错了。”:
“错哪了?”
“不应该勾引你……”
“勾引的时候挺开心,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
蒋忆宁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我怕……呜……”
结果遭殃的还是自己。纪林柯抽出手,从床头抽出纸巾擦干净手指。直起身冷哼了一声:“你最好知错了。”
“那你怎么办……”蒋忆宁拉过一点被子裹住自己,犹犹豫豫地询问。
“能怎么办,忍着呗。”
“我帮你……?”
“你还是算了吧。只会打嘴炮的小屁孩。”
这一次蒋忆宁没再理直气壮了,心虚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自己半张脸:“那也不能怪我呀……”
“行了。”纪林柯下床穿上拖鞋,“你也别盯着我了,我去冲个澡,而你呢,理好你的衣服,乖乖回去睡觉,明白了吗?”
蒋忆宁收回视线,闷闷地答应了一声,直到听到卫生间门关上后的水流声。迅速地系上带子,拉下衣服,胡乱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起身下床。
落荒而逃。
(虽然这个进展有点迅速,但我着实忍不住了。(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