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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川愣了将近一分钟,然后直接被她给气笑了。
她居然敢质疑他没用了。
他的脑壳都嗡嗡地疼了起来,看来不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痛了,她以后会继续这样无法无天下去。
“泠月,”他直接叫了她的名字,语气也严肃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都在说些什么?”
如果泠月这时候还残存那么一丝清醒的话,必然能够听出他话里隐忍的怒气和威胁,她就该懂得见好就收了。
可是现在她仿佛真的沉浸在了自己的悲惨世界里:太痛苦了,先被人灌下了春药,接着身边唯一的男人还可能没用了。
为什么她这么倒霉。
随即真的有模有样地惆怅了起来。
“周明川……你没用了,我不喜欢你了呜呜呜呜……”
“周明川不行了……”
一边说着,泠月一边将他的性器当作一个好玩的玩具一样捏来捏去的,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或许还想要把它拆开来仔细研究一番。
周明川:……
他不和一条被下了药的笨鱼计较,他告诫自己忍下去。
可惜人家不领情,哭的还越发伤心了起来,活像给他哭丧似的。
将她的发吹到大约七八分干后,他再也忍不了,放下了手里的吹风机就将她连人带毯子的提起来,摔在了卧室的那张大床上。
床很软,摔上去也不会很疼。
但泠月被这一下摔得七荤八素的,还没来得及手脚并用地从毯子里钻出来,她抬头看见周明川站在床前目光暗沉盯着她,一边解下了自己的领带,随手扔在了床上。
狼一样的,要吃人的眼神。
泠月心跳漏了一拍,记忆中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对她势在必得的眼神了。
她恍惚记得自己在海里有过众多的追求者,其中不乏有死缠烂打之辈,一有功夫就追在她身后,可是他们看她的目光只会让她不悦且觉得被恶心的冒犯到了。
除了让她偶尔感到厌烦之外,并不会让她害怕。
……
他脱光衣服压了上来,将她死死地桎梏在身下。
周明川提着她两条腿缠在自己身上,拍了拍她的臀:“你刚刚在说谁没用?”
他摸了一把,她花径里早就湿润黏腻了起来,于是便懒得再做前戏,直接挺身插了进去。
刚没入一个头的时候还有些吃力,因为许多年不曾经历情事,她那里紧致生涩地更甚处女时候。
泠月感到一阵不适,开始带着哭腔的求他。
“不——慢点、慢点、唔太大了,你轻……”
她承受不住的求饶总算让他心里舒服了一点。
于是一鼓作气地全部侵入了进去,那馥郁芬芳的温暖地方果真很好的抚慰了他多年的伤痛,让他一下子爽到头皮发麻,浑身颤栗。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都怀疑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实的。
毕竟这样的美梦,这些年他做的也够多了,每次醒来之后带给他的只有加倍的失望和痛苦。
可是这一次,她肌肤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还有她小口中溢出的嘤咛声,都在告诉他,泠月是真的回来了。
她现在就躺在自己的身下,向他不停地求欢,渴求被他喂饱。
至少今夜,他可以趁人之危,对她为所欲为,予取予求。
他正欲放开手脚和她缠绵悱恻,泠月吃不消突然闯入把自己塞满的巨物,正使尽各种方法去耍赖。
周明川破开了她的宫口探入里面纵情享受,她的软肉忽然用力夹了他一下,摆出了不配合的架势。
他猝不及防,加上自己也是多年没有真刀真枪地上过阵,那技巧嘛……有些许的生疏也是正常的。
所以一下被她裹得太紧直接射了出来也不算太稀奇。
因为太久没有释放过,他射给她的量极大,颜色很深又很浓,一簇簇地打在她的子宫里面,泠月哀嚎了一声,想要摆脱,下体却和他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了一起,躲也躲不掉。
他射了很长时间,而且因为他闯入了宫腔里,所以射的时候直接射在了她身体最深处,像是将她完完全全地做上了自己的标记。
她不满地哼哼,还颇带着懵懂无知的语气:“你怎么、这么快呀……”
泠月还没注意到,性器还埋在她体内的男人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没再发出一点声响,甚至像一座冰雕一样一动不动,浑身散发着可怕的寒气。
听到她的话,周明川本就难看到了极致的脸色更黑了一个度。
除了和泠月的初夜,他还毫无经验的时候,他后来再也没有过这样不堪回首的记忆。
射出来的那一瞬间,他觉得他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那种绝望的感觉几乎仅次于当年他得知泠月的死讯时候。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却在自己最心爱的人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让她看轻了自己。
她以后肯定、肯定会瞧不起他的,即便她嘴上不说,也不会忘了这次不愉快的性爱。
一想到这个,周明川就开始不停地否认自己,眼前一黑,快要晕厥过去。
泠月扭动身体,把射完之后软下来的大家伙弄出了体外,伸手推了推他。
“不行就不行吧,那你快点走吧,我要去找别的男人……”
也不知她是被药物紊乱了心智才说出口的无心之言,还是真的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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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动狗头】
接下来他就……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