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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我吧!”
我俩一路打打闹闹,闲聊谈天,苏玉臣脖子上挂着单反,手里拿着手机,对给我拍照这件事无比执着,当然我也是。
他这么好看,不多拍点照片怎么行!
这座山上的祠堂庙宇修建得陡峭又庄严,我们肃穆安静地参观了一遍,就站在山顶往远处望。
包括主峰在内,这里的山都不高,坡度平缓,一望无际,山脚下是整齐干净的村镇,沿着山谷一路蜿蜒,天空中飘着轻盈剔透的云,阳光猛烈,凉风袭来,透着一股寂寥深远,旷达通透的禅意。
苏玉臣举着单反,拍了几张我的照片,又去拍建筑了。
我留在原地,举起手机,对着远方的景色拍了一张照片,发给燕霖:
“霖妹妹,好看不?”
燕霖秒回:“好看,谢谢姐姐。”
我回复:“拉黑了。”
燕霖发了一个兔子眨巴着大眼睛卖萌的表情包。
起初,燕霖既讨厌我说他像兔子,也讨厌我说他像小狗,坚持表示自己是人。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于是他最终选了兔子。
因为这趟旅行苏玉臣叮嘱我要保密,谁也不带,所以我很听话地谁也没提,但燕霖总来房间找我,以他的细心,慢慢就发现了,话里话外就想跟着去,我不敢告诉苏玉臣,自己绞尽脑汁地想了一堆借口,没带他去。
燕霖就有些委屈地说:“那你多拍点照片给我看。”
我赶紧答应了,并且保证:“下回我也带你出去玩。”
和苏玉臣合了影,又录了一小段视频,我俩吃了点零食,就往山下走,吃午饭去了。
第76章
苏玉臣选中的露营地还在试运营阶段,老板是他的朋友,客人也不多,他提前挑好了一处背风少人的场地,草木茂盛,鸟语花香,临着一条从山上流淌而来的清澈溪流。
稍微走远一点,有一处广阔静谧的草场,今年雨水好,草木长得茂盛高大,柔软高挑的草尖堪堪没过人的膝盖,随风摇摆,卷起一阵阵绿色的波浪。
绿海的尽头静静伫立着黛青色的远山,出了那道山,风景会更加粗犷壮丽。
苏玉臣熟练地指挥我辅助他安营扎寨:放置家具,搭帐篷,打水,设置电源,生火...一样一样,有条不紊,一个临时的家就搭建完成了。
之后,苏玉臣便坐在柔软的地垫上,望着那条潺潺流动的小溪发呆,我走过去,躺在他的腿上,他便伸出手,帮我挡着阳光。
我轻轻拂开他的手道:“让我晒会儿,很舒服。”
他的手便移到我后脑处,缓缓揉弄我的头发,我被他弄得很舒服,慢慢眯起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苏玉臣正闭着眼睛听歌,神情很柔和,也很静谧,好像大学校园里的,摆放在水池正中的典雅雕塑。
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拍拍他的腿道:“麻了吧?”
他揉揉我的脑袋说:“没有,你很轻。”又补充道:“跟小猫差不多。”
我拍拍肚子说:“我饿了,苏大厨。”
苏玉臣忍不住笑,说:“除了睡就是吃,是橘猫吧?”
虽然这样说,他还是站起身,把食材搬到烤架旁,开始做晚饭了。
炭火的烟气顺着烤架往上蒸腾,在肉串上渡了一层新鲜的香气,直叫人流口水。
烤了一会儿,苏玉臣额上冒了汗,我十分有眼力见地跑过去,站在旁边给他扇风。
苏玉臣拿了几串给我,说:“去那边吃,这太呛了。”
我说:“我给你扇风!”
他说:“不用,你去那边等我,马上好了。”
我只好坐在桌旁等着。
过了一会儿,天色完全暗下来,苏玉臣就点亮了帐篷内外悬挂着的,亮晶晶的小夜灯,又把烤好的肉食,海鲜,蔬菜分别装盘,撒料,又摆了些冷食沙拉,倒上红酒。
然后他拿出一个漂亮的瓦斯灯,点燃了摆在旁边。
我不由得鼓掌赞叹道:“这氛围,太绝了。”
说完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语言过于贫瘠,显得非常没有诚意,便举起酒杯补充道:“这是我生平吃的最精致,最美味,最有情调的一顿饭。”
苏玉臣笑着和我碰了碰。
吃饱喝足,我们又来到草场,软垫铺在草地上,人再躺下去,从远处看,两个人完全都被高挑茂密的草叶淹没了。
我俩并排躺着,往天上看。
苏玉臣问我:“这里看星星怎么样?”
我感受着身旁流动而过的风,仰望着好像洒在墨色天鹅绒上,钻石一般的星星,感叹道:“好好看。”
苏玉臣牵着我的手,他的手掌干燥又温暖,我俩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静静躺着,感受彼此的呼吸。
我说:“这里真好,我还想来。”
苏玉臣说:“以后常带你来。”
我说:“好。”
接着我起身,坐到他身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苏玉臣有些意外,笑着问我:“干嘛呀?”
我说:“干你。”
当然是我不自量力了,虽然我在上面,但还是他干我。
他抱着我插得又深又重,我仗着野外无人,勾着他脖子叫得骚浪又放肆。
苏玉臣忍不住操得更狠,重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道:“骚货,叫这么浪,想让人围观吗?”
我被他操得浑身发热,颤抖不止,断断续续地说:“野外..没人...”
周围很静谧,除了膝盖高的,泛着光的草,就是一望无垠的星空和雪白的月亮。
旁边时不时地飞过些鸟,跑过一些小动物,让我有了被窥视的感觉,身体更加敏感。
“老公...好舒服...”我一面叫床,一面强压着羞耻心,扭腰取悦苏玉臣。
他从未见过我这样,赤红着双眼,疯了一样地干我。
“又发骚,干死你。”他哑着嗓子骂我,抱着我,挺着跨狠狠往上顶,要把我的胃顶穿,我被他操得一颠一颠的,尖叫着求饶。
可能是我叫得太浪了,苏玉臣便不说话了,一味地埋头苦干,我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感受他冰凉的汗珠滚落到身上,然后被他翻来覆去,各种姿势的肏干。
他将我插射了三次,才把我死死按在怀里,猛操冲刺好一阵,直到我叫得嗓子都哑了,他才拥吻着我射了。
回到营地,草草洗了澡,我累得浑身酸痛,趴在暖烘烘的双人睡袋里就不想动了。
苏玉臣在外面收拾,我努力保持着清醒,想等他回来再温存一会儿,结果因为太累了,还是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自己牵着苏玉臣,正在一条漆黑的,危机四伏的小道上,我一路牵着他往前跑,向着自以为光明的方向。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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