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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你年纪小，我必须来把关，你懂我的意思。”
拖着拖着，这份暧昧的情愫也就消退了。
他岁数小，又刚开了荤，精神上对我倒不一定有多依恋，身体却正是想黏糊的时候，嘴上说得再好听，到了晚上，灯一拉门一关，真克制不住了我也没辙。
毕竟那一次，他可是用身材优势牢牢制住我，我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燕霖就算有什么隐晦的欲念，长时间纯柏拉图地交往，或者一直被拒绝，过段时间，这份欲念肯定会淡，久而久之，那晚的记忆都模糊不清，那份燥动也就凉了，要是趁热打铁，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得了趣，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燕霖沉默了很久，半垂着的睫毛颤了颤，轻声道：“哥哥是真的不怕我难过。”
说罢，他不等我张口，松开我的手，转身就走了。
之后的几天，燕霖便只和我维持淡淡的面子情，不过来亲近了。
我有意像以前那样照顾他，他默默受了，对我依然如故。
青海站最后一天的录制是在茶卡盐湖，景区专门为我们开辟了一处视野很好的地点供我们使用。
录制开始前，工作人员在调试机器，我见燕霖穿得很少，赶忙把自己的备用风衣给他披上，燕霖接过去，垂着眼，乖乖说道：“谢谢哥哥。”
礼貌又生疏，虽然挑不出错，我心头却总像堵了一块似的，很不舒服。
“这衣服你就一直穿着，我有的穿。”有些不死心的，我又补充道。
他摆出了营业似的标准笑容，毫不走心地说道：“好，谢谢哥哥。”说完就收起笑容，移开目光，明明白白地敷衍了事。
我张了张口，再说不出别的，只能讪讪回来。
苏玉臣一直冷眼旁观，就说我：“人家都不爱理你，你还老往跟前凑。”
我瞪了他一眼道：“人家小孩心情不好，正是需要关怀的时候。”
苏玉臣撇撇嘴道：“别人怎么不见你这么关心啊？”
我想到燕霖对我的态度，神色黯然道：“我就这一个弟弟。”
苏玉臣看了我一眼，皱眉道：“得了吧，你俩又不是亲的，要是我亲弟弟敢这么给我甩脸色，早挨揍了。”
我的目光慢慢移到他身上：“你也经常给我甩脸色，我也没揍你，我感觉我还是太仁慈了，所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我生气。”
苏玉臣默默看着我，我默默看着他。
工作人员忙里忙外，我俩就这样无声地对视。
苏玉臣低声说：“你打我可以，别打脸，我还要靠这张脸赚钱养家，还有勾引你。”
我忍不住乐了，说：“可持续发展是吧？”
苏玉臣非常认真地说道：“对，除了脸，哪儿都行，但是...”他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道：“有些地方你舍不得打吧？要是打废了你就守活寡了...”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可闭嘴吧！”
又等了一小会儿，正式录制开始了。
原本天气报的是大晴天，结果那天不知怎的，太阳一直被厚厚的云层遮盖住，本来应该清澈透亮的湖水也变得灰扑扑的，天地间朦朦胧胧，不见往日的水光仙气，只有一片雾色。
但我们还是露出了非常兴奋的神色，跟着景区的向导观赏景色，学习自然知识，又在一起拍了集体照，才算结束了青海的录制，马不停蹄地直接飞往云南了。
登机前，大家都在休息室等待，我的手机突然振动，我瞥了一眼来电显示，默不作声地看向旁边的苏玉臣。
他带着耳机，帽子盖在脸上，睡得正香。
我默默起身离开休息室，接起电话道：“喂，小崔。”
“绒绒，”崔文越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对我反悔不请他吃饭的事毫不介意：“你在哪呢？”
虽然苏玉臣不在，周围也没别人，我还是条件反射地压低了声音道：“我在机场呢，我们马上飞云南了。”
崔文越轻笑一声道：“怎么声音这么低，怕谁听到呢？”
我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问，顿时一噎。
崔文越并未强迫我回答，他立刻岔开话题，轻快地说道：“你送的礼物我收到了，我都好喜欢啊，香水一直在用，帽子和手环也戴上了，你看我微博了吗？我在川西录制的时候一直带着，vlog里，照片里都有。”
我听得有些羞赧，我不仅食言，连他发的微博都没注意，便老老实实地说道：“我一直在录制，没时间刷微博，我现在看！”
崔文越就笑了一声道：“不着急，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很喜欢。”
我讷讷道：“喜欢就好。”
崔文越又问道：“我看你行程，还有七八天就录完团综了吧？”
他居然会查看我的行程表，我有些诧异地问道：“是呀，咋啦？”
崔文越自然而然地说道：“等你回来咱们见一面吧？我这有几个项目，我觉得挺适合你的，我们先聊聊，如果你想做，我就帮你推荐。”
我握着话筒的手突然攥紧了。
他绝口不提我们的约定，转而说起其他事，已经很给我面子了，于情于理，这次见面我都不该拒绝，但骨子对他的警惕又让我难以直接答应。
无论是为苏玉臣，还是为我自己，我都不太愿意和崔文越深交。
对我来说，与他两清之后渐行渐远是最安全的。
我于是说道：“回北京之后还有些行程，没在表里，大概会持续一周左右，之后我看看吧，如果有时间咱们再联系，你也不用等我，公司让我们第一年还是以团的行程为主，安排得也比较满，他们接工作都很谨慎，我自己也做不了主。”
这话其实拒绝的意思挺明显的，崔文越是个人精，肯定察觉出来了，说不定还会不爽，觉得我不识抬举。
但他只轻轻叹了一口气，就说道：“我还是想等一下你，我想推荐你也不全是因为私交，我是觉得你真的很厉害，也很适合，就算我们不认识，我看了你的舞台和表演，我一样会推荐你的。”他温和地说道：“你不要考虑太多，就是我们两个人之间先开个小会，我把项目给你讲一讲，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接不接在你，你也纯粹从工作角度出发去考虑，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不想接也没关系。”他顿了顿，有些难过似的，轻声说道：“我也好久没见你了。”
我握着话筒，一直沉默。
崔文越也安静地，耐心地等着我。
一时之间，我们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我要登机了，”登机广播声响起，我吓了一跳，赶忙说道：“来不及了，回北京再说！”
崔文越“嗯”了一声道：“一切顺利，云南地势险峻，你要注意安全。”
我忙不迭地点头，脚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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