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把他上了
站在影棚,周围都看十月,看这个美艳的海妖,神秘又野蛮,她睫毛被染成白色,脸上大块红色像是在诉说无尽哀愁。
他是满意的,如果没有看到那枚胸针闪烁着彰显存在。
风与走过去,站在她面前,薄唇轻启,“十月?”
抬起头,她眼睛蕴含着水汽。
如果刚开始她可能只是绕有兴趣,现在的风与,已经完全激发起她的征服欲。
他是冷静的,魅得勾人,让人看不清。
男人挡在她面前,伸出一截细长手指。
衣服轻薄的布料勾勒出好身材,胸部匀称,不色情,绝对有料,他的指尖从她乳尖滑过,外人看上去就像是摄影师在指导模特做造型。
他淡然的取下那枚胸针,将它揣进衣兜,“没收了。”
十月冷哼一声。
牙齿有点发痒,她想给他一拳,但是他身上却没有着力点,轻飘飘,像棉花。那张嘴啊,只适合用来接吻,因为说出的话总是太难听。
——
不到半小时,风与收工了。
十月呆站着,一大早跑来坐了两叁个小时,最后不到半小时就收工?
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很明显风与在针对她。
周围人开始窃窃私语,无非说十月表现不好,身材也一般,让摄影师没有灵感。
这钱挣得真是憋屈。
她去化妆间卸妆,换衣服。
拿出手机,里面有叁个未接来电,她拨回去。
“你总算接电话了,晚上我一哥们过生日,在hc。过来玩儿啊?”
拉上拉链,十月往外走,“没兴趣。”
“来嘛,很多帅哥,保管你不虚此行。”
帅哥?
看着风与那扇紧闭的大门,眼下这块硬骨头有够难啃,她转头看柳烟,“行,我带个朋友。”
挂断电话,柳烟走过来,说她刚才非常美,十月捏她脸,让她等一会儿,十月拿着包进了风与工作间。
风与正打开电脑导照片,十月走得轻,进来时他没发现。
看了大半圈,她拿起放在架子上的影集。
“不要乱动。”
他开口。
十月合上相册。绕到他身后,手指若有似无抚过他肩膀,她低头,凑到他耳侧,轻声说,“好看吗?”
他没说话,只是将照片导进去就不动了,十月正想去拿鼠标,碰到他手背,被他躲开了。
她眼睛看着电脑,平淡的问:“你拍那么多裸体,有感觉吗?”
风与想站起来,他有点不舒服。“在我眼里只有构图。”
她轻描淡写哦了一声,侧脸看他眉眼,有点可爱。
你眼里只有构图,但是为什么模特的手指虎口位置都有颗痣啊。
口是心非的男人。
心里的种子该让人浇灌了。
电脑屏幕显示出他们的脸,只要再侧过去一点,就可以碰到他脸颊,上面还有青色的胡茬,一张多情脸,冷俊又骄傲。
十月承认,风与是年少时她的性启蒙,第一次燃起情欲,第一次摸男人欲根,第一次辗转难眠。
她应该恨他,恨他毁了她的梦,恨他让她掉进欲的陷阱。
明明他被伺候得很舒服,明明……
算了,忘就忘了吧。
她垂眸,“那天晚上,怎么突然挂断电话?”
十月低声说,跟她张扬跋扈的性格不同,声音有些软,呼出的气音在耳边环绕,女人气的低喃:“想到一些事,所以格外兴奋。”
他神经突然紧绷,肩头一紧,刚要站起来,十月却将双手压上去,“都是成年人,很正常啊,你呢,风与,你平时自慰吗?”
“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十月松开他肩膀,侧过身靠着,双手撑着桌子,“就是手淫啊,自己摸自己,像这样。”
她说着伸出手,他以为她要摸他,刚想往后退,十月的嘴唇就吻了过来。
她只浅吻了一下,像在试探。
那张嘴唇意料之中的好亲,她记得他曾痛苦的说,再快一点。
他一定会推开她,将她扔在地上,然后粗暴的让他滚。
她又让他感觉不好了。
亲完后,她心里既痛快又难过,看着他的眼睛,陷入他的冷酷。
感受到嘴唇上的柔软,风与看着十月歪着头半眯的双眼,脑子一片空白。
她怎么敢的?
风与皱着眉伸出手将她推开,十月两只手捧着他的脖子,报复似的整个身体往他身上靠过去,趁他慌神,舌头已经顶开他牙齿,糯湿的舌尖探进去,刚勾着他温热的舌尖,风与脖子青筋暴起。
她还是被他推开。
意料之中。
十月抿着嘴,有点不甘心,她的力气一向很大,没等他开口,一把将人抵在墙上,“以前我伺候你,现在你是不是该回报一下?”
她表情淡漠,说出的话却下流。
他不在意她,甚至不了解她,可是为什么,他感觉她在生气。
她勾着风与的脖子将人往下带。
这个吻激烈又缠绵,他整个人僵硬得像根木头,谈不上什么吻技,生涩得很。
她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扫了个遍,当舌尖触碰到他敏感的牙床,风与低哼一声。
声音听在耳朵像催情剂,
真想把他上了。
十月将手伸到他腰间,两人小腹贴在一起,顺手撩出他掖在裤子里的黑衬衫。
炙热,滚烫,她热了。
“十月,我结束了,拍合......”
两人正在墙角解决私人恩怨,门却突然被打开。
看着十月退回的双手,男人凌乱的黑衬衫,以及满脸通红正用手背擦嘴的风与。
诸子平转过身。“你们继续。”
关上门,诸子平靠在门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风与啊风与,你也有今天。
“啥事儿啊,笑得这么开心。”
陈莉走过来。
诸子平急忙捂住她嘴。
这边动静引起了其他同事注意,在诸子平的召唤下,大家都围了过来。
诸子平将门打开一条缝。
那个风家二少爷,千年不开花的老铁树,此刻,跟女孩子在里面接吻。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劲爆了。
诸子平跟风与是在英国学摄影认识的,十八岁风与就结束了大学课程,后来学了几年摄影,又读了硕士,现在被聘为中央美术学院老师,名气和才华他都有了,只是私生活简单得近乎佛系。
这么多年除了拍照就是看书,让他见女孩子简直要了他老命。
不过他现在开窍了,诸子平总算能欣慰一点。
但是,追风与的女孩子里,十月的相貌跟身材实在不算上乘,他想不明白这个女孩子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能让这棵千年铁树开花。
十几个人堵在门口,拼了劲往里看。
“听见什么了吗?”
“没有,风大大好像在呼吸。”
“废话,不呼吸他不死了。”
“我的意思是,听起来有点喘......”
一听这话,大家都跟打鸡血似的。
光是想到风与轻喘,在场的老司机可能已经高潮了。
这边的人兴致勃勃听墙根,门却被打开,一群人扑在地上,抬头,对上风与那张美艳勾人的脸。
他眉头越皱越深,低吼一声,“都在干嘛。”
听到风与的声音,地上的人反倒更兴奋,看着他红肿的嘴唇,刚掖好的衬衫,脑海里浮想联翩。
如果只是被亲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那人可是风与啊。
地上一个个嘴上答应着马上出去,但是脚底就像粘了胶怎么也走不动道,再看侧身站在不远处的十月,背着手斜靠在墙上,低头看脚尖,跟风与比,反应倒显得自然。
一行人边走边退到门边。
十月事儿没办成,刚想混着他们一起出去,身后传来男人的低音炮,“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