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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乱而污淫。
做了个没尾巴的春梦。
喻唯一叹了口气,五指从头发间穿过,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浆糊。
梦境本来就是不合逻辑、不符常理的——他大可这样安慰自己,但其实心里也清楚,日所思即为夜所梦,自己那些肮脏的小心思,恐怕在主人心中从来就不是秘密。
哪有sub能在自己dom面前保留的秘密呢?
这个时候,喻唯一反而更期望方才的梦境更长一些,让他再多体验一点,哪怕只是梦也好,至少四舍五入也是主人肏过他了。
想着想着,前面又硬了。
难办了。
喻唯一一脸难受地趴在床上,由身体压住不安分的阴茎,他不想在没有主人许可的状态下自慰。
摸了摸后面,菊穴果然也是湿的。明明没被正式进入过,却已经从手指的抚慰中学会了趣味,以至于饥渴一直积累,到了引发春梦的地步。
如果真的被肏一肏,里面全部被主人的肉棒填满,那么逼水都会流出来也说不定。
喻唯一苦中作乐地想着。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慕离的来电。
“主人?”飞快地接通,喻唯一有些雀跃。
“早啊,起床了么?”慕离说道,听上去心情不错。
于是喻唯一也轻快地回答,“刚醒,您找我?”
声音里还带着未挣脱性欲的喑哑,慕离听得清晰,低声笑了一下,“你这是……晨勃了?”
喻唯一不好意思地应声,“是。”
“憋着不舒服吧?”
喻唯一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他察觉到了慕离还没有说出来的潜台词。
“嗯……脱了自己蹭出来吧。别用手。”
他咽下口水,心知这已经算是天降奖励了。
以往一憋几个月的时候不是没有过,唯有忍着。慕离宽厚的同时又总是残忍的,每次都把人折磨得欲仙欲死,还要哭着求着下一次还要。
这不就是贱吗。
喻?贱皮子?唯一,默默在心里数落了自己一顿,然后利落地脱掉了脏兮兮的内裤。
他将内裤折叠铺平,做出俯卧撑的姿势,只不过腰塌了下去,让阴茎埋进了内裤形成的一点褶皱里。
“动呗。”
喻唯一深吸口气,臀部绷紧前后耸动起来,龟头在丝织的柔软布料间磨动,仅隔靴搔痒般的快感让他反而更加难受。
“哈……主人……唔主人……好难受啊……哈啊……”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由一开始的规整变得不再标准,胡乱的挺身早让内裤不知被捣到了哪去,只有阴茎在床被上狠狠地摩擦。
被单的面料更加粗糙,摩擦力更大,整个龟头都被蹭红了,但快感也比先前明显。喻唯一全凭本能地耸动着,如同一只宣泄原始欲望的野兽。
“狗屌一定硬得吐水了吧?”慕离恶意说着,“毕竟那么贱,碰一下就会骚呢。”
喻唯一颤抖了一下,停不下来的快感迫使他继续摩擦,阴茎疼也爽着,半透明的液体抹到床上一大片,绘成一幅淫图。
他想起来,自己刚开始主动接近慕离时,那个时候的主人也是这样,说话好像带了刺,有意故意刻意往他身上扎。
在慕离看来,他可能不过只是因为sub对dom本能地服从,是天性作祟,但喻唯一本身再清楚不过,他的奔头不外乎慕离这个人。
这也并不是值得诧异的事,慕离身边围着的那么多窥伺者,哪一个没有想和慕离长期的心思?
都是盯着肉的饿狼罢了。
所以慕离选了那么久,最终也只有寥寥几个得了名字。
喻唯一清楚。他之所以是“饼干”,是因为他可以只是慕离的“饼干”。
喻唯一可以不是喻唯一,但喻唯一一定是饼干。
当然,这话他没跟慕离说过。
会被误以为炫耀逻辑能力而挨揍的。
下体的性欲还旺盛着,喻唯一微微失神,嘴唇张开,口水分泌得比吞咽还快些。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