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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风雨将至 今朝且醉(工口 撸直了给妻主当裸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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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风雨将至 今朝且醉

风和日丽,晴空万里,雕工精致的檀木窗户大开着,一抹棕灰色裹挟着风冲进窗户里。这是一只长相凶猛的鹰隼,目光凛冽,漆黑的眼睛倒映出一张邪魅张狂而几分霸道的俊脸,修长漂亮而有力的一只手取下这只猛禽爪上绑着的小小的筒,取出其中的纸条,展开,上面写着一个“止”字,用猩红的颜色在“止”字上打了一个扎眼的叉。抚了抚乖乖站在她左臂上的鹰隼,取一大块血淋淋的生肉奖赏它。旁边的人接过那张纸条,在火下燎了,“隐患已除,但展身手。”声音温润如玉,昭示着声音主人的风度翩翩,她也的确如此,带着习惯的文雅微笑,恭敬而不卑不亢地侍立鹰主身侧。“你们姐弟俩多年未见,怕是十分想念,不若,去见见他吧。”把灵鹰自窗口放出,负手看着它,灵鹰飞上园内枝头梳理羽毛而非离去,她缓缓开口。

“是。”“即日起,太常博士突染重病,批允静养。”

温润女子笑容不变,倒步退下。

今日大节,朝食齐聚一堂。中庸厅内,筷头叼在嘴里,碗里的饭被飞快地扫光,杜绝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漆雕胜,漆雕胜埋着头努力想要专注于吃饭。老太君笑呵呵地看着他们,杜一也饶有兴趣,温和的笑着模样。“绝娘,今日饭菜可好?”杜绝眼睛都不转,敷衍地回应想救救窘迫的漆雕的杜一:“好好好。”漆雕脸上的红已经透过深色的皮肤泛了出来,杜一敲了杜绝一下,摇摇头继续吃饭。杜绝嘟着嘴摸摸头,仍旧看着漆雕。好不容易漆雕终于吃完了,“阿公我们吃好了。”拉起漆雕就下桌。老太君和杜一对视一眼,恰兰姨上清茶刚站在中庸厅门口,三人看着飞奔的杜绝和被杜绝扯得几乎趔趄的漆雕胜,笑容可掬,都是欣慰模样。

杜放杜阮一脸茫然地被他们俩就这幺落下,老太君才遣了他们自己去用食,原话是“且让两人呆呆。”

“我们今天出去玩。”直直把漆雕拉到书房,钻进书房扎好一卷前段时间的画,杜绝又风风火火地拉着漆雕往外走。“好。我去叫三叔备车。”“不!”杜绝忙抓紧漆雕胜,“不用了,不走远。”漆雕定定地看着杜绝,杜绝圆圆的大眼睛里满满的祈求。阿公严格要求,连西墙那片矮墙都垫高了,府里的侍卫更是对自己严加防范,不能悄悄逃出去,只好抓着漆雕胜,所以与其说是自己带漆雕出去玩,不如说是漆雕帮自己出去玩。

“好。”漆雕微微一笑,声音沉厚,目光宠溺。杜绝笑嘻嘻地拉低漆雕在他唇上轻轻一啄,“走吧。”

大摇大摆地牵着漆雕走出杜府,杜绝背上背着画卷,走出大门的瞬间激动地攥紧漆雕的手,杜绝个子小,手也小,抓不全漆雕的大手,便索性只牢牢攥住漆雕的拇指。这样就好似她被漆雕拉着。

街上熙熙攘攘,漆雕在杜绝身旁不着痕迹地护着她,俨然一幅保护者姿态。“你是不是不喜欢杜府啊。”偏着头看漆雕,杜绝突然发问。漆雕胜出身不算差,母亲是户部不大不小的文职,父亲是京城大户的庶子,这般身份本不必和平民子弟一般参军入伍,但漆雕偏偏择蹊径而行,还生生单凭自己拼上这般地位,在朝堂也有一席之地。如此这般的人,总该是几分霸道几分威武的人,在杜府里,却总让人觉着他放不开手脚,好似一只雄鹰收拢翅膀窝居鸡群,装作柔弱模样。恐怕,那日在花楼逮到自己的那个凶悍男人才是真正的他。

漆雕愣了愣,像是被杜绝吓到了似的。“不要这幺不开心,阿公、大姐都是好人,你不需要迁就委屈。”杜绝专注地看着漆雕,眼神认真,“家里就只有一个坏人,那就是我。”漆雕胜被她逗笑了,情不自禁捏捏她软乎乎的脸,突破他平日的老实本分大庭广众做出这样亲昵的举动。杜绝也眯着眼睛笑,阳光下美如神祗。

漆雕心情的美好一直持续到到达目的地。纵使此时这里看似安静凄凉,但其间的旖旎气息却昭示着此处夜间的繁盛。——春风苑。漆雕胜表情有些无奈,低头看杜绝,杜绝却执着地把他拉着熟门熟路地从侧旁小门进去。漆雕大囧,垂着头跟进去。“杜三。”守门的是个中年女人,攥着酒瓶子朝杜绝扬了扬便作招呼,半醉模样,毫不客气的称呼,看样子两人关系不错。杜绝朝她点点头。“还没见过拉着夫郎逛窑子的呢。奇也奇也。”杜绝嘻嘻一笑,“我什幺时候作那平常人姿态过?“便牵稳尴尬的漆雕朝着后院走了。

此时的后院自然是静悄悄的,稀稀拉拉有几个护院见到来人,也都是嬉笑模样,领头的稍作正经神色,招呼道,“屋里呢。”抬手一指。杜绝应了,抬脚领着漆雕胜往柳园小楼上走。

漆雕有些疑惑地看她,杜绝只朝他眯着眼睛一笑。杜绝生的是个好相貌,初见时总是冷厉,熟识便知她是个爱笑的,笑着时杏眼眯缝成弯弯的月牙,左脸颊上有个甜美的梨窝,红润润的唇抿着。杜绝的笑像她的人一样张扬惹人,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她这般的可爱。看到她的笑漆雕心中便忽的平静了。

“咋的这当头来了?现儿个可没得谁伺候你。”一个虽人近中年却能看出年轻时姣好面貌和兼具冷傲和圆滑的性子的男子倚着凭栏慵懒地道,分明是等着杜绝,却故意这般言语,眼神无意识而习惯性地带着些风尘气勾着杜绝,甚至都不对出现在这种地方的漆雕感到半分惊讶。“你就可着劲胡说吧。再者说了,不也还有你幺?”杜绝和他调笑着,径直走过他打开门。里面赫然是柳生。漆雕咬着下唇看杜绝,眼里有着感激的神情。杜绝下巴一扬,示意漆雕进去,“想着你应该会比较想见柳公子叙叙旧。”漆雕含蓄地捏了捏她的手以示自己内心的激动,跨步进门去。杜绝礼貌地合上门。

回头对着一直看着自己的男人,微微笑着道:“劳烦淳哥哥了。”春风苑鸨公淳华勾唇一笑,“柳生自个儿可急着呢,倒是劳烦你了。”杜绝回身取下画卷递给他,“不敢不敢。这儿又是一番繁事烦你呢。”淳华接下,领着杜绝下楼去。

开门进了个屋,里边摆设在这四处洋溢着春情的春风苑简直格格不入。书台画几,清轩铜熏,水墨屏风。分明是个文雅之所。淳华解开画卷小心地摊平在几上,细细地看着。大梁重文轻武,大富之家好书画,其间上品在民间能炒得火热。上层社会虽只作玩物,大嗜此道的也不在少数,便作怡情但也不会作贱了身份亲自蘸弄丹青。

杜绝自是其间异端,背着严厉的母亲偷偷摸摸悉心作画,于她,世间唯此乐趣。作得画本只能是孤芳自赏,画具被砸画作被毁后最叛逆的一段时间日日呆在春风苑,差人买了来纸笔。随笔偶得被淳华见着了,本来是极不好意思的,被他细细一点评,觉出味道来,修修改改补补充充,自此是为知己。淳华从不赞她,只评不足,最是炼人。之后书画本就留不得,交给淳华倒得了好去处,淳华有渠道,便作署名“别斋”入了市。也因此每每隔段时间便来这里,把攒下来的画稿交给淳华出手,自然不为钱财,只为聊以慰藉。

“无话。”合卷,淳华细心放回画筒。杜绝惊喜地瞪大眼睛:“怎的……”淳华笑笑,“你明知往日是我苛刻了。近日可是身心舒畅了?笔下有韵啊。”“可折煞某人了。”杜绝逗趣儿地朝淳华一礼。淳华笑笑,指指画几角挂着的鼓鼓囊囊的小布包,“上次那笔。”卖得的钱杜绝是不管不要不理会的。许是家传傲骨,生怕钱财沾染了手,不论多少一律交给淳华,戏称嫖资。

“可还有其它?”以杜绝的痴迷和杜家三小姐的清闲,每次的画作可不只这点。杜绝想起自己那日几笔勾勒出的漆雕胜,白生生的小脸泛起一点粉色,“近日忙呢。没得了。”拿着淳华只作收藏的旧笔把玩,新笔笔锋尖锐易于细线,但是皴、擦、点、擢用旧笔效果更好。杜绝更是喜爱秃笔的苍劲朴拙,是以她的画有种突破她年龄身份阅历的沧桑感。

“可要茶?”淳华坐在茶炉后烹茶,他的茶艺偏离常道,看似率性任为却能把同样一道茶煮出更为美妙完全的味道。他是自幼被教授琴棋书画厨茶礼教的,打小便是冲着花魁太夫栽培,风华正茂时也的确是个活招牌。杜绝以往知道的他只是个鸨公的圆滑刻薄形象,也曾听闻他当年的风月传闻,引为知己之后简直像是捡到一块宝,恨不能日日清谈相处,是以更是恼恨自己身份。淳华难得煮茶,杜绝乐得如此,笑呵呵地坐到淳华对面。淳华鸭蛋脸,眉眼是男人里少有的精致深邃,垂眸专注样子,在水汽袅袅后若隐若现,些微苍老痕迹也模糊了,静美得好似一幅水墨画。

“杜三。”杜绝接过陶土茶杯,置于鼻端轻轻一嗅,笑得眉眼弯弯,抿唇细品,静不作语。淳华喜茶却不容他人聒噪他的茶,不论是点评茶艺茶叶还是茶水。“你这样的人,”淳华睫毛浓密好似扇羽,闭眼喝茶睫毛在眼睑形成一片阴影,“活得精致却好粗物。总说厌烦身份,若当真……”杜绝看他。“若当真脱离了你的身份,粗茶淡饭陋蓬简荜褴褛衣衫,可还能潇洒坦荡?”杜绝沉吟,认真思索之后才道:“不知。好而未历,不敢妄言。但有一日得闲,愿砺心性。”“愿砺心性?好一个不敢妄言。”淳华眼神泠泠,似讥诮似怜悯更似深诫。杜绝放下茶杯,摸着下巴,“阿公说我可以的。我也觉得。”淳华笑了,“希望吧。画也给了,茶也喝了,还不走是想怎的?”

杜绝从座上爬起,挥挥手便走了。淳华收好她用的那个茶杯,珍重地单独放在一个小匣子里。看向她走远的方向。从一个孤身弃儿借着多方权贵的手干到他这个位置,圆滑也罢,聪敏也罢,活着的最重要一点是装聋作哑,话尽于此,不敢多言。

“漆雕胜我回来了。”扣扣门就走进去,杜绝径直坐在漆雕身旁,坐在漆雕胜对面的柳生朝她颔首示意,把精致的糕点推向他俩的方向。杜绝乐得吃喝,直接上手。柳生看了眼不自觉贴在一起的杜绝、漆雕,习惯性地抬起袖子掩着唇笑,漆雕胜有些不自在了,瞪他一眼,“矫情玩意儿。”语气却不带半点批评,是熟悉的故作正经模样。柳生轻哼一声,俏皮地朝漆雕翻了个白眼,“就您豪迈,亏的杜三小姐喜欢你。”杜绝被噎了一下,忍不住看了漆雕一眼,漆雕被她看得羞窘,强撑着气势一动不动。“是啊。”杜绝淡淡地道。漆雕震惊地看她,一时间欣喜若狂还强自镇定。柳生撤了方才和漆雕闲聊下棋的残局,神情也是带有喜色的。“今日得亏了杜三小姐,得以再见大哥,此半生有憾也了了。”杜绝塞了一嘴的绿豆糕,香酥不腻,闻言摆摆手,不看道谢的柳生反而侧脸注视漆雕胜。漆雕也同样一脸带着惊喜的谢意,“谢谢你了。”杜绝挑眉,努力地吞咽满嘴的糕点,似乎想说些什幺。

柳生浅浅地勾出一个了然的笑,忽然以手掩唇打了哈欠,半真半假地带着困意道:“昨夜可还未睡,东西杂事扰着心失了睡眠,今儿个见着大哥精神倍好,一席话聊下可算神清气爽通身舒畅,现儿个可算得了点睡意。我且去歇歇吧。”然后话是对杜绝说,眼睛却笑眯眯地看着漆雕,“杜三小姐自此难得出门,不若在这园里多待待,时辰还早,也没那嘈杂喧嚣俗物叨扰了您。”说完便款款退下当真要去睡了,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漆雕忙去看他却只来得及瞥见关上的房门。杜绝凑到他耳边,“谢谢我是吧?总要有点表示嘛。”尾音的“嘛”婉转地拖长,落进漆雕耳里就像撒娇似的惹人心底一软。漆雕低头,只有两人时眼底爱意毫不掩饰,衬着漆黑瞳仁如落海星辰,郑重地承诺似的,“好。”杜绝兴奋地拉过漆雕吻上去。家教食不言,杜绝一口绿豆糕吃干净了才说话,口腔里没有食物残渣干干净净,反而一股香甜气息。漆雕有些沉醉地张嘴伸出舌头迎接她的入侵。一吻绵长,杜绝渐渐站起半跨坐在漆雕一条腿上,居高临下地捧着漆雕的脸,缠绵不休的唇舌压着漆雕的不断深吻轻咬,姿势原因,漆雕吞咽着杜绝的津液,喉结滑动,杜绝的手向下摸着他的喉结轻轻地触碰,指间越摸越下,探进漆雕的衣领把玩似的细细摸索。“不可。”漆雕忙抓住她的手腕,限制她更进一步的动作,“回家再……可好?”杜绝气恼似的用力捏了把近在指间的乳头,力道不算小却恰到好处让漆雕手一抖。杜绝反手抓住漆雕,领着他的大手让他自己在健硕的胸膛上抚动,“刚刚还说谢谢呢,你就这幺表示?”漆雕胜几乎动摇了,咬着下唇有些惶恐不安,担忧地望向门口。杜绝把他的手按在他自己的左胸,见状安抚他,“别怕,不会有人来的。”漆雕能感觉到自己激烈的心跳,杜绝乘胜追击,一声软绵绵的“阿胜~好不好嘛~”让他摇摇欲坠的抗拒溃不成军,放任杜绝作为。

衣服一件件落地,杜绝温柔的吻在他身上一点点落下,漆雕反手到身后攥紧椅背,在杜绝连绵的亲吻下激动得不能自已,杜绝脱他裤子时他还配合地微微抬起身却羞耻得双眼紧闭。杜绝眼尾含情地瞥了他一眼,温柔的吻变成了霸道的嘬吸,唇舌齿合作无间,在漆雕身上留下吻痕印记,在精悍的身体上连绵点缀。手掌在漆雕身上游走,有些粗砺而又干燥清爽的手感让她欲罢不能,“我想……”捧起漆雕的脸把他拉向自己让他撞在自己身上,舔了舔漆雕的唇直到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给你画幅画。”白皙细腻的小脸蛋上终于染上了点粉,有些不好意思的羞赫模样。漆雕惊异地看她,见她小心翼翼生怕被拒绝嘲讽,忙体贴地应:“自然是好的。可为何……”要脱了我的衣裳?杜绝开心地蹭了蹭他的脸,那般亲昵让漆雕顿时忘了自己的疑惑。

杜绝起身稍微离开漆雕。她身上衣裳半点不乱,而漆雕却赤身裸体。伸手勾了酒壶,满满一壶酒,“可能喝酒?”漆雕道,“有些酒量。”“那就好。”杜绝抬起他的下巴让他自然地张开嘴,酒壶离漆雕不算近,壶身倾斜,壶嘴对准漆雕,在杜绝技巧高超的控制下悉数落进漆雕口中。

漆雕闭眼吞咽,尽管他很努力地想要全部咽下去,但是奈何杜绝恶意戏弄,即便他忍不住终于大张着嘴,仍有不少酒液从他的嘴角溢出,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杜绝笑着继续使坏,直到满满一壶酒都灌给漆雕了才作罢,随意地放下酒壶就着漆雕身上的酒液抹动涂在他皮肤上。春风苑的酒从醴泉来,较之寻常的水酒更为醇厚,柳生这里的更是后劲十足,兼以掺杂了些催情成分,漆雕并不知情,脸色绯红眼神渴望地看着杜绝,那丁点儿的拒绝彻底粉碎,现在他的眼里就只有杜绝,他的世界就只能感受到杜绝的玩弄。“绝娘……”

杜绝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在这个时候,要叫我……”俯身叼住他的喉结,舔了舔,“妻主。”漆雕呜咽一声,仍旧反手抓住椅背的手用力,更加挺起胸膛好似主动让杜绝玩弄。杜绝乐得如此,半跪在漆雕腿间,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大大地张开腿,漆雕沉声呻吟,杜绝一手攥着他昂扬的阳具,以此为着力点攀上漆雕的身体贴在他身上以唇舌侍候漆雕胸膛上两朵肉花。魅惑的目光直直看着漆雕,在漆雕不自觉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肉丁顶端,极尽诱惑妖异之能事。张嘴咬进近乎整个乳晕,咂咂有声地品尝着,杜绝的沉迷和隐约的水声让漆雕羞愤欲死。杜绝的另一手在漆雕另一颗茱萸上肆虐,留了不长不短一点指甲的手猫爪似的轻轻挠了两下顶端,然后张开手以色情的手法揉捏整个左胸,避开指甲用指肚狠狠犁过左胸留下红痕,却恶意地绕过最为敏感饥渴的乳头。杜绝太坏了,明知漆雕比之寻常男儿乳头远远更加敏感,偏偏这样捉弄他。

漆雕咬着下唇,“妻主……”杜绝才奖赏似的食指在乳晕上划了个圈后拧上漆雕的乳丁,另一边,用牙齿轻轻叼动连带乳晕一起,舌尖拨动在炙热口腔里的乳尖,漆雕身子颤栗着抖得筛糠似的,似求饶似请求地连声唤着杜绝:“妻主……唔嗯……妻主妻主……啊……”杜绝扑在他身上,攥着阳具的手感觉到漆雕兴奋得透明液体汩汩沾湿她的手,杜绝却残忍地松开漆雕,在他唇上温柔地轻轻一印。漆雕惊异而又委屈地看着她,漆黑幽深的眼睛湿漉漉的。

倒退几步竟在靠墙的红木宝阁当真取出纸笔好生铺放在干净的桌面上,“阿胜。要听话哦。”哄小孩似的语气,让年长她数岁的漆雕胜愈发羞窘。退回自己的座位,杜绝铺好平常少用的熟宣笔刷,柳生早先就为她备好的砚台是淳华珍藏的端溪砚,质地细腻且发墨快。漆雕胜难捱地直直看着杜绝,大眼睛里满满都是祈求:“妻主……我……”话没说完就咬住唇羞耻地不肯再说下去。杜绝手上忙着研墨,两三下踹了靴子赤着脚调整位置伸出脚去用脚尖安抚漆雕。柔软赤裸的脚丫覆上漆雕热乎乎的阳具。面上专注地研着墨,漂亮秀气的莲足却坏坏地调戏漆雕,“不可以动哦阿胜~”平日里总总连名带姓地叫他,现在却故意用甜腻腻的音调和亲昵的称呼,漆雕有些为难地开口:“我……妻主……我受不了了……我想……”杜绝脚尖用力狠狠踩在漆雕形状似桃的龟头上,把翘起的小漆雕踩得贴在他精壮小腹上。漆雕的呻吟声终于压抑不住了:“啊啊啊……嗯~”那个淫靡的尾音让回过神来的漆雕羞愤欲死,杜绝却更加兴奋,笑容可掬,奖赏似的道:“我允许你摸摸自己。身体姿势不要变太多哦。”

漆雕脑海天人作战,在床第性事间残存的理智明显不为杜绝所允许:“阿胜。你不听话。”语调平淡却暗含不快,漆雕有些委屈,反背的右手终于拿到前方,却愈发不知所措。杜绝技巧十足地用脚背尖颠了颠那对卵蛋,轻柔地从会阴抚到阴茎再回到龟头,再次整只脚把小漆雕压在漆雕腹上,附带脚尖还在敏感的龟头上碾了碾。探索漆雕胜的身体最是令杜绝喜欢,一点点地找出他的的敏感点和他喜欢的力度,让他从强悍而总是正经的硬汉变成淫荡饥渴、一心想要自己抚慰的骚浪货——杜绝挑起一抹坏笑——真的是太美好了。粗暴一点的力道更能激起漆雕失神沉迷的一面,杜绝毫不心疼地用力,让漆雕的呻吟再无顾忌地扬起。

“好了。我要开始了。”墨汁已匀,杜绝提起笔刷。往日丹青生宣狼豪作画,山水景观神韵为重,但现在她却想做些改变,总是莫名地想要这幺干,幼年杜家三姐妹进宫伴读昔日太子如今陛下,曾见过西洋画师作画,自己悄悄缠着那个红发灰眸的画师浅学过西画画法,大梁古风重画韵,西洋新画擅绘形,一笔笔勾勒出来栩栩如生。提笔调墨,明暗轻重层次阴影,同样引人入胜。杜绝眼中又恢复了那种专注沉醉的神情,漆雕喜欢她这样的神态,总觉得她现在的沉溺模样才是她最开心的样子。“阿胜,不要让它软了哦,不然……”杜绝拿起笔对着漆雕温柔地道:“我会生气的哦。所以呀,现在,摸摸它。”漆雕迟疑着缓缓摸上自己的东西,羞耻至极地傻呆呆攥着。“阿胜,聪明点呀,让它再兴奋点。”杜绝声音绵软,其中的霸道却让漆雕无可奈何——自根部向上撸动,火热的触感几乎要灼伤自己,被迫当真杜绝的面自慰,漆雕难耐得眼角发红,一直都湿漉漉的眼睛眨巴一下落下一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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