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不可以跟哥哥说不要”(肉)
任鸢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哥哥也说,她前段时间生了一场重病,发了高烧,可能烧糊涂了点,有些东西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也算正常。
她姑且相信了……只是,发烧会让人连任晴受伤已久的腿到底是什么时候治好的都想不起来吗?
她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的哥哥,混乱了好久,但是他却说:“哥哥站起来是一件会让你困扰的事情么?”
她怎么会这么想!繁杂的思绪瞬间抽离,她连忙摇头,而任晴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道:“那不就好了。”
“嗯……”
这就算了。
她一时半会儿最接受不了的……还是自己一觉醒来居然已经被哥哥标记这件事。
“哥、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一大早,被体内还未习惯的酸胀感唤醒时,任鸢是崩溃的。
又烫又胀,一下就长驱直入抵到了最里面,腰一下就软了,偏偏他还顶着宫口,一副跃跃欲试要进来的模样。
……明明昨天晚上才被他连哄带骗地做了一整夜。
然而她委屈地抬眸,和任晴对上视线,却见他眉眼一弯,薄唇凑了过来,柔软的触感落在她的眼睛上。
声音温柔得像是在蛊惑,说的却是:“乖,哥哥帮你检查一下昨天晚上的消化完了没有。”
怎么可能消化完了。
她哭着求过了,可是一到床上,向来什么都依着她的男人却把温柔都用在了哄她上,亲着她的耳朵,揉着她的肚子,另一只手却死死地掐着她的腰,撞进生殖腔里面了也不停,非要抵着最里面肏。
硕大的头部卡着宫口,动一下都扯着整个穴肉跟着抽搐,精液射进腔内,冲刷到软肉上的时候,她被烫得直哭,可是男人一边吻走她眼角的泪,一边却抵着最里面射出更多。
到最后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迷迷糊糊记得自己的肚子好涨,小腹都微微鼓起来了,而任晴看到好像很高兴,一边说着什么“宝贝真贪吃,哥哥帮你塞好,免得好不容易吃进去的一会儿漏出来,里面的小嘴又要馋得流口水”,一边又掐着她的大腿,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性器插了进来……
她累得眼泪都哭不出来,恍惚之间就昏睡了过去。
但是说是不能这么说的。昨天早上她就老老实实地说了没有,结果话音刚落就被任晴的两根手指插了进来,说是要帮她把前一天晚上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结果抠没抠出来她不知道,只知道好不容易挨到任晴说“好了”的时候自己腰都直不起来了,半边床单都是湿的,随便拧一拧都能出水。
于是在男人的手指又掐上她的腰时,她心头一跳,慌忙道:“不、不用检查……消化完了……”
只见男人漆黑的眼睛微眯了眯,看得她的心脏“咚咚”跳个不停,慌得不行,下一秒却弯出一个弧度,是她熟悉的笑,可细看却又不那么熟悉。
微凉的手指按在她的肚皮上,细看指腹之下女孩嫩白的皮肤还有微微的凸起,是他的形状。他轻笑着,指腹轻到不能再轻地摩挲了一下,带来一阵让人寒毛都要竖起来的痒。
“那不是更好?”
任鸢听到他说。
“哥哥喂你吃早饭,好不好?”
……不好。
浑身都还酸软着,她真的好累了,不想做。
但是她不敢说。
说是小动物的直觉也好什么也好,她总觉得,要是自己说了,可能会被哥哥……搞得更惨。
是因为标记的缘故吗?她这次醒来,总觉得哥哥好像变了不少。温柔还是温柔的,惯着她也是真的惯着她,可真要说的话,就是……哥哥好像变强势了,尤其是在床上。
变得像一个alpha。
强势的,甚至偶尔会有一点粗暴的,莫名让她有一点恐惧的alpha。
脑子还是混沌的,她没有自己被标记时的记忆,自然也不记得之前和哥哥……上床时是怎样的情形,只是隐约觉得,好像不是这样。
肩膀一痛,是被任晴咬了一口。回过神来抬眸,才发现哥哥的眼睛不笑的时候,看人也会凉飕飕的。
她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心里却更慌了,直觉就像是被什么捕食者盯上了一般,背脊一凉。然后下一秒就发现这不是错觉,男人微凉的手划过肚皮从背后揽上她的腰肢,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按进怀里,抱得很紧,像是要把她禁锢住一般。
“鸢鸢在想什么?挨肏的时候都能走神?”
……挨、挨肏……
任鸢瞳孔轻颤着,这两个字落在耳朵上都让她耳尖瞬间涨红。
果然是有哪里不对劲吧,还是说是她适应得太慢了?
而且,发高烧之前的她真的习惯了……真的能习惯和哥哥这样亲密的肉体关系吗?不管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自己都羞耻到难以启齿的是,身体的反应,一闻到任晴身上蛊人的香气,一被他触碰,就开始浑身发热,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多一点的本能,在告诉她,是的,就是这样,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和哥哥上床。
就算现在也是,她明明都觉得自己再做就要死在床上,可是身体被贯穿,被他抵到最里面的时候,身体最深处又开始隐秘地痒,任晴只是轻微动了动,她都听到粘腻无比的水声。
就好像身体在擅自不要脸地期待粗暴对待。
炽热又圆润的龟头抵着花心,蓄势待发,任鸢慌张起来,连忙捧着男人的脸胡乱亲了两口。
“我在想、在想哥哥……”
男人的眼睛是很深的黑,听完之后染上一抹玩味的笑,一副不好糊弄的样子,可也并没有把她拆穿,而是轻哼了一声,反问:“嗯,想我什么?”
“在、在想,哥哥第一次标记我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样的……”
她说得小心翼翼,压在心底的疑问也不敢问,只敢采取迂回战术。一直观察着任晴的表情,没错过男人眼里扩大的笑意。
脖子被摩挲着,微凉的触感,温柔却又粘腻的抚摸,就像被蛇缠绕上了一般,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漂亮的黑眸漫不经心地眨了眨,他还在笑,黑色的眸子里却像是有缓慢旋转的漩涡,声音在蛊惑,却又不容置疑:“傻宝贝,当然是因为你爱哥哥,哥哥也爱你,才会有标记。”
原本停留在脖子上的手指往上一挑,顶着下颚,轻而易举让她抬起了头。
男人的唇落了下来,先是触碰到嘴角,然后一张嘴,含住了她的唇珠,锋利的齿尖划过唇瓣,她吃痛了一下,便被他撬开牙关。就像蛇的尾巴,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勾勒过舌尖上颚,巡视自己的领土。
唾液交缠在一起,在任晴强势的主导下,她只能咽了下去。像是春药,她吞咽得越多,身体就变得越热。
任晴却根本不急着动,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捏上了她的臀肉,随着坐起的动作往上一托,她的身体便突然失重了片刻。任鸢吓了一跳,穴肉也不自觉地绞紧,再落下来的时候,她已被双腿分开坐在他怀里,而本来就嵌在穴内的肉棒一下入得更深了,她被这一下顶得酸得不行,一口咬住任晴的肩膀,差点眼泪都被弄出来。
任晴也“嘶”了一声,手一挥,“啪”的一声,打在屁股上。
“乖,知道你饿了,别夹那么紧。”
结果小姑娘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夹得更紧了,穴里还吐出一泡水。
雪白的肉体泛出诱人采撷的粉,她靠在他颈窝喘得很娇,空气里都是带着奶味的甜香。
就很欠肏。
手指在软嫩的臀肉上又揉了几把,他埋下头,吮吸少女脖子上柔嫩的皮肤,在其上烙下一个属于他的红痕。
维持着插在她体内的状态,他抱着她起身。梅开二度的失重感让她又吓了一跳,连忙抱紧了哥哥的脖子。
“哥哥……要去哪……”
男人抱着她便抬步往外走,任鸢心里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
便听他说:“带鸢鸢去吃早饭啊。”
……那不是得下楼?
去餐厅之前还得穿过客厅,那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白昼的天光已然很亮,他们这样赤身裸体地下去,万一不小心被谁看见了怎么办,更何况还是以交媾的姿态。
光是想象巨大的羞耻感都快要把她淹没,任鸢挣扎起来,软着嗓子求他:“不要……别这样,哥哥……不要……”
然而男人的手轻而易举便将她制服,甚至只是揉着她的屁股,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肏弄了几下,就让她卸了力,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
嘴唇落在她的耳朵上,好痒,可是下一瞬间是一阵刺痛,是耳垂被他咬住了。
任晴轻轻“嘘”了一声,气流顺着耳旋钻进耳蜗,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乖孩子不可以跟哥哥说不要。”
“……”
她用力咬住唇,才勉强止住颤抖。
……果然,果然还是有哪里不对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