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h
等肖衍回到组织才发现,非神组的存在已完全被抹去。
皮犹尔与人类共存,部分人类演化成了非人,根本不再需要非神组肃清非人。
「我操……」肖衍不住爆粗:「我的人生全没了!」
卿囹显然也很苦恼,毕竟肖衍的那些过去都他而言无比重要,肖衍成功进入非神组的时候他还为此感动落泪。
不过肖衍一向坚强,他看向卿囹:「我们进去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城市的发展更是惊人,整个城市乌烟瘴气,肖衍进了大楼,大楼里像空城,看起来已荒废许久。
「……」
「我们,去你家里吗?」
肖衍点点头,他的心情大受影响,两人步出大楼,肖衍带着他又去了自己的家。
房子的外观没有什么不同,肖衍开了门进去,里头的摆设也相同。
桌上摆着一家三口的照片。家里的情况和卿囹说的一样没多大改变。
肖衍在桌上找到了电话,所幸通信设备并没有多大变动,他拿起话筒给同事王尔打电话。
只可惜电话另一头毫无音讯。
「……」肖衍挫败的在餐桌坐下:「……」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卿囹抬起了他的脸,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嘴:「别怕。我背负弥多诅咒多年,既然奥斯能解,就表示我们只要一起破了性食同类的诅咒,你的家乡依旧能替你復原。」
肖衍看着他,眼泪不禁掉了下来,止不住一般滴落,他的人生一眨眼全被抹灭,人间不再美丽,乌烟瘴气。
卿囹看得心疼,连忙将他紧拥入怀:「我一定会替你想办法的。」
肖衍的眼泪很安静,无声无息地掉落,他不吵不闹,只一个劲掉眼泪,他紧紧回抱住卿囹。亙古不变的只有他,他百年的新郎。
肖衍哭过了便觉得好了点,他抹乾了泪:「带你参观我的房间。」
「咦?这么突然?」
「都来了啊。」肖衍站起身,往房里走,卿囹连忙跟了上去。
「可是我已经看过了啊。」他道。
「是没错,可是自己偷看跟我带你回来还是不一样的吧?你有实际看过吗?」肖衍问道。
「有。」卿囹点点头。
「咦?!」这倒把肖衍吓了一跳:「看过?」
「有次你发烧很严重,你爸妈都不在家,我就……」
肖衍满脸通红,他记得那次。
那也是在高中时期,那阵子正好是他天天做有关皮犹尔和卿囹的梦那阵子,天天睡不好,在出车祸以后没多久就发烧了。
那他他父母正好要去参加朋友儿子的婚礼,没办法即刻回家。
肖衍自己蜷缩在床上,难受的像要死了,迷迷糊糊之间有隻冰凉的手轻轻贴在脑门,他睁开模糊不清的眼,只见眼前朦胧的人便是梦里人,肖衍以为自己又做梦了,他抓住了那隻冰凉的手:「好难受……」
「难受吗?」梦里人语带担忧,轻抚着他的脸。
冰凉的手一解燥热难受,肖衍忍不住贪恋他的触碰,他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胸膛:「热……」
卿囹指尖轻轻地按在他乳尖上,虽被衣服遮挡,可光是看着自己的手在他衣服上的隆起便让人心神不寧,卿囹想抽开手,肖衍却不让。
「你害得我天天睡不好,不用负点责任吗?」
该,是该。
卿囹咽了口口水,没忍住诱惑抚摸他的肌肤。
「嗯……你的手好凉……好舒服……」肖衍踢开了被子,他身上有层薄汗,湿润了掌心,其实卿囹体温要比他高,只是肖衍发烧燥热严重,才觉得他一双手带着微凉。
「你没有吃药吗?你发烧了。」卿囹低声问道。
「吃了……」肖衍呢喃着答道。
白色的衣服被汗水浸湿,露出了底下的大好风景。
卿囹强忍着移开了眼,他拿过了床头的药袋,里头有两排药。
一排吃了一个,另一排动都没动。
「你没吃。」他拿过药,质问道。
肖衍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眼那排药:「那不能吃,」他道:「那是塞剂。我又不是孩子,才不用塞剂……」
塞剂是什么卿囹还是知道的。肖衍小时候用过。
他摸了摸肖衍的额头,滚烫得可怕,肖衍显然意识不清,虚实难辨,脸红气喘。
卿囹翻过了他的身体:「你这样会死的,还不到娶你的时间,我不想要你死。」他脱掉了肖衍的睡裤,肖衍想反抗,却没力气。
「唔……不要……」
卿囹将手探进他的股缝,里头一片汗湿,卿囹伸手按了几下肖衍床头的乳液,轻轻把手指挤进了他腿间得乖乖吃药的那张嘴里。
「啊……好奇怪……嗯啊……不要……」肖衍挣扎着要逃,卿囹一把抓住他,让他趴在自己腿上,指头按压着他体内的柔软,指尖按到了情动处,肖衍叫了一声,慌忙的看向他:「那是什么?」
「你该牢牢记住的感觉。」卿囹淡淡道,他脸上已全没了笑容,紫色的双眼在夜里璀璨。
指头按摩着他穴里的滚烫,替他放松,肖衍躁动的扭着身体,指节每一次探入都换来他难忍的呻吟。
卿囹叹了口气,伸手替他抚慰硬挺的肉棒,肖衍藏起了脸,却藏不住呻吟:「要射……唔嗯……要射了……」
卿囹轻轻捏着他的肉棒,指头向他体内把药挤了进去。
肖衍浑身抽搐,射了出来。
他一射出来就陷入深眠,卿囹将他放回枕上,清理了那些曖昧痕跡以后便又替他盖上被子。
他在他床边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微亮,肖衍呼吸平顺,脸上潮红也褪去,他才展开翅膀离去。
肖衍隔天起来只当自己做了春梦。
没想到竟是真的。
他看都不敢看过去,都不认识人家就让人家摸自己什么的……丢脸都丢脸死了。
「看来宝贝还记得那个美丽夜晚。」卿囹叹道。
「闭嘴!我一点不记得!」他一把推开了房门。
卿囹探头看了进去:「啊,就是这张床没错!我当时就是在这里把药……」
肖衍连忙摀住他的嘴:「求你别说了……」
卿囹笑了。
他盯着肖衍,嘴被他堵住了,他眼里全写着要肖衍读心。
「哪有人自己要人家读心的?那哪有意义?」埋怨归埋怨,肖衍还是与之共感。
“下一次塞进去的就不是药了。”
肖衍连忙睁开眼,往他胸膛揍了一拳。
他能理解当时卿囹为何把他视为寄託,他现在都懂了,因为如今,在这个住了多年却一夕之间全然不同的世界里,他是何其庆幸自己身边还有卿囹。
至少还有他记得,还有他记得他的世界原本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