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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暖快速用视线扫了眼,这才发现,那地方比平时大了一圈,整个粉物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就连顶端也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那里被捏得肿起来,只是这么一个脱裤子的动作都让纪舒暖疼到白了脸。她忍不住偷瞄温岺秋,不知道这人昨日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把这里伤成这样。“妻主,我先为你处理身上的伤口。”温岺秋并未多看纪舒暖私处,始终侧低着头。纪舒暖红着脸嗯了声,她抬起手,用手臂挡住胸部,侧身用后背对着她。纪舒暖身上的伤多数是拳脚落下的淤青,这种伤必须要用药酒揉开才能好的快些,而温岺秋刚才热的药膏,便是如此。
滚烫的药膏涂在淤青的伤口上,疼得纪舒暖头皮发麻。纪舒暖从不否认自己怕死,尤其是真的已经死过一次,她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这条命。那些伤落在身上的确疼,她却强忍着没喊没叫,到了这会儿,只面对温岺秋一个人,心里的那股子委屈和难过都找了上来。
纪舒暖觉得自己可怜极了,这么好看的身体弄得都是伤,还不清不楚得来到这种世界,没办法回去自己本来的地方。这下子,酸楚和疼痛一下子找上来,让纪舒忍不住哭起来。她很少哭,在以前活过的25年,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新伤加委屈,实在是忍不住了。
温岺秋还在涂药,看到纪舒暖的肩膀一颤一颤,她怀疑是自己把人弄疼了,侧眸瞄了眼,就看到纪舒暖脸上一串串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却哭得满脸泪痕,模样可怜极了。温岺秋眼里诧异,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下来。
“妻主,你为何哭?”温岺秋轻声问,这一问,让纪舒暖觉得有些没面子。她知道自己在对方面前哭了是有点丢脸,可是,温岺秋这种问法,实在让纪舒暖气不打一处来。她用手擦了擦眼泪,回过头看温岺秋。“温岺秋,你是直男吗?这种问题都问的出来,我哭当然是因为我难过我伤心,而且伤口这么疼,还不许我哭吗?这么疼,我哭一下怎么了?你是不是还想笑我一个天元居然在哭?没错,我就是要哭,我还要哭的好大声。”
纪舒暖对着温岺秋说了一大串话,紧接着就哭得更厉害了,虽然不至于嚎啕大哭,可大串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的确是哭得很可怜了。温岺秋拿着药膏,无措得站在原地,她看着纪舒暖哭的时候还顺带用被角擦拭眼泪,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而且,直男又是何物?
“妻主,对不起,是我把你弄疼了。”温岺秋回过神,急忙柔声对纪舒暖道歉,听她在哄自己,纪舒暖这才觉得舒服一些。温岺秋哄她,让她觉得自己在这里不是没人理会的。而且,她还想温岺秋多说点好话。
“弄疼我之后才知道道歉,我这里被划了一刀,还有后背都被打肿了,腰也没力气,全身都好疼。”纪舒暖用那双带水的眸子看温岺秋,指了指自己腹部浅到几乎看不见的刀伤,又指了指已经消肿不少的后背。她脸上除了泪痕,还有几分自满和骄傲,仿佛这些都是她为了保护自己才受的伤。温岺秋默默看着,她隐约觉得,纪舒暖说这些,仿佛是为了让自己说些好话。
“妻主,谢谢你,若没有你,我定会被欺辱致死。妻主是我见过最好的天元,待我亦是极好。”温岺秋用了最柔软的声音说出这番话,落在纪舒暖耳朵里让她觉得舒服多了。她其实挺喜欢温岺秋夸自己的,没什么比得到美女的认可更让她觉得舒坦的。
“也没有那么厉害,若不是他们带着兵器,我不一定会受伤。不过,就算受伤也无可影响我的美貌。”纪舒暖摸了摸万幸没有任何伤痕的脸颊,忽然松了口气。温岺秋顺势往她脸上瞄了眼,又快速低着头挪开。
“妻主的容貌的确配得上倾国倾城之姿。”温岺秋语气毫无起伏得说出这番话,纪舒暖听后笑起来,那双桃花眼几乎笑成了月牙形状,倒也没再哭了。身上的伤口很快处理完,只是接下来涂药的患处,让两个人都犯了难。那里伤的不轻,否则纪舒暖也不会觉得这么疼。她没办法坐起来,也无法直起腰来,涂药肯定是要麻烦温岺秋的。可是,想到要让温岺秋摸自己那里,纪舒暖总觉得全身不自在,害羞是一方面,问题是…她耻辱啊…她好好一个美女,长了那种东西,现在不仅肿了,还要被捏肿它的人涂药。只要想到接下来的事,纪舒暖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可药不能不涂,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纪舒暖躺在床上,侧头用一只手臂挡着胸部,另一只手挡住脸。她能听到温岺秋的脚步声,还有她打开伤药瓶塞发出的声响。温岺秋垂着眸子,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她侧眸瞄了眼纪舒暖,再低下头时,眼里已经换上了不屑。她棕色的眸子安静得落在那处地方,尽管之前已经看过,可再次瞄见,心里还是会生出恶心和不适。那里被自己“惩罚”得不轻,本是白粉的颜色,现在却成了嫣红。它无力得垂着,看上去小而无用。温岺秋眼里的轻蔑越发明显,她低头把药膏倒在手上,强忍着心里的抵触,摸上那小巧的软物。
“嗯…好凉…”因着这里的伤不同于别处,药膏也换做其他。药膏本就有些凉,加之温岺秋的手也不暖,忽然碰上,纪舒暖忍不住哼出来。她的声音有些软,哭过之后还带着鼻音,听起来柔弱得紧。温岺秋眼里有些不耐烦,可语气还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