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痛与快乐只有一线之隔(肉)
庄玉玲头脑乱成一团浆糊,全凭着自己的本能做事,哆哆嗦嗦地在叶靖榕的胸膛上亲了几下,要把他的衣服全部扒掉。
但叶靖榕的领带还挂在衬衫前,被她拽的皱巴巴的,仍然没有解开。
叶靖榕懒得理她,看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磨蹭着自己双腿之间的部位,身体受情欲的影响不自觉地蜷起来,一副十足的受害者模样。
换作她身体正常的时候,见了他肯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得远远的,现在倒是除了做爱啥都忘记了。
庄玉玲解了半天没解开,悻悻放弃,转而拽着那根领带,像牵狗链子一样,想把男人从地毯上拽起来。
叶靖榕原本在饶有兴趣地欣赏她被情欲逼得无处可逃的模样,现在猝然自己像狗一样被拎起来,面色顿时转为阴沉,简单粗暴地将庄玉玲推倒在地。
当他站起身,准备给她补上两脚的时候,在地上的女人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眯着眼睛,扎马尾的皮筋在方才的闹剧中早已经无影无踪,头发披散在肩头。黑发配上潮红的脸庞,让她平平无奇的五官有几分奇怪的诱人。
叶靖榕见过她的裸体,就是很普通的女性躯体,让看到的人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对方是一个女人,仅此而已。
因此他这次懒得看她作妖,接了管家打来的电话,在房门口收到了手下送来的东西。
管家电话里的语气很奇怪,说这是喻婉翠的下人送到宅子里的,说他今晚会用到,但是因为叶靖榕不在宅子里,所以他只能叫人送过来。
叶靖榕差点把手机捏成碎片,自从同喻家扯上关系以来,这女人就屡次试探他的底线,试图摸清他的性格,所幸自己的管家也是人精,应该没有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她。
袋子很大,里面是一个系着红丝带的白色大方盒,叶靖榕打开来看了,是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乳夹震动棒跳蛋一应俱全。
这些东西的上面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字:好好享受。
叶靖榕面色铁青,将手中的带着香味的纸条扯得粉碎。
偏偏房间里的蠢货还是无知无觉,将自己脱得只剩内裤,双腿m形打开,搓揉着中间的花核。
“男人都是废物,还不如靠我自己。”
她无意识地抱怨着,隔着布料揉着娇嫩的地方,喻婉翠弄来的催情药不是凡品,庄玉玲这样吃下去不少,连心智都隐约有些腐蚀的迹象。
她眼神涣散,全身上下都似着火一般,迷迷糊糊不知道先灭哪头比较好。
叶靖榕耐心告罄,他最见不得人在自己面前犯蠢,当下用皮带捆了她,结结实实地绑在凳子上,选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棒状物体,就往她花穴里捅去。
喻婉翠心狠手辣两面三刀,选东西确实小女生的调调,这自慰棒做成了仙女棒的形状,摸起来是晶石的质地,打磨得柔滑精致。
庄玉玲花穴已经流出水来,如婴儿小臂粗的自慰棒也是毫无阻碍地进去了大半,只是晶石本身就冰凉,这样贴着火热的内里,倒让她清醒了几分,看见身旁的叶靖榕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扭动着双腿要踢他。
但她被皮带绑着,喻婉翠送的大礼包里又有韧性极好的绑带,叶靖榕把她胸口的双乳给勒突出来,往臀部绕,把腿也捆成了双腿打开的样式。
自慰棒带来的酥麻感战胜了好不容易拽回来的理智,庄玉玲从鼻子里哼哼唧唧,没过一分钟,那里的蜜液就流出来了,滴得凳子上也是晶莹一片。
这点是饮鸩止渴,她的花穴里愈发空虚,无意识地淌着口水,嘴里喃喃自语想要东西将那处填满。
叶靖榕蹲下来看她的花穴,一张一合的模样确实能够激起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很多人觉得他是一位不近女色的贵公子,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听见自己内心深处的咆哮,那是一只狂躁着想要破坏一切的野兽,只不过它只对敢于反抗的疯狗有兴趣。
他不喜欢庄玉玲这种顺从的样子,上次那种咬他小腿的疯劲儿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媚药给治得服服帖帖。
套房里的冰箱贴心地准备了冰块,他用毛巾裹了一堆,一股脑地放她头上。
庄玉玲伶伶地打了几个寒战,目光渐渐清明起来,她心里的火焰并没有消散,只是被更深的更浓重的愤怒给暂时压制下去。
“大哥,和女人较劲为什么要把我当球。”
球也分皮球和气球,她这是气球做的,踢两次就已经快粉身碎骨了。
融化的冰水顺着她的额头往下滴,淌过她的乳头和肚子,又隐没在黑色的草丛之中。
她全身赤裸,又被绑着不能动弹,一面抖着身子一面说这种狠话,这种哆哆嗦嗦的威胁倒显得自己更像一个小丑。
叶靖榕将那个装着稀奇古怪的道具盒子往她面前一放:“自己选吧。”
庄玉玲昂着头不看他:“要么你把我绑着,要么你和我做。”
随着冰块消融,她的呼吸又渐渐粗重起来,这种幼稚的较劲注定是一边倒的架势。
叶靖榕身上只穿了条内裤,见她眼睛直往自己的裆部看,觉得这场隐形的对决是自己赢了,心情颇好地选了一个带着软刺的震动棒,往她花穴里塞。
这东西像是橡胶做的,刺也对媚肉没有什么威胁,塞进去的时候贴伏着棒身,庄玉玲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但在抽出来的时候,那些刺全都竖了起来,一枚枚刮着柔软的内壁,庄玉玲惨叫了一声,抖着声音说道:“拔出来,好痛。”
叶靖榕端详这件玩意,这个震动棒很长,他只塞进去了部分,好奇地用手前后推了一下,果然那些倒刺在逆方向时是硬的,虽说不至于疼痛,但终归是硌人。
这东西要是在狭窄的花穴里,硬拔只会刮得内壁血肉模糊。叶靖榕松手不去管它,上面的倒刺过了片刻功夫,便又一点点地收拢了。
这倒刺是有奇技淫巧在其中的,喻婉翠本人喜欢拳养大块头的男性奴,像毒蜘蛛捕获猎物一般,用各种技巧将挣扎的猎物慢慢降伏,最后将它们吃得骨头都不剩。
这种奇形怪状的道具,十有八九就是出自她本人之手,这女人的心思之狠,让叶靖榕都有些皱眉。
他把震动棒往外面又拽了一些,那些刺又慢慢立起来,死死地嵌在内壁里,庄玉玲却在呻吟里带了媚意。
叶靖榕不知其中奥妙,以为是刺里有春药,又将它往深处推了一寸有余,再拔到方才那个位置,庄玉玲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起来。
看来这些刺能够卡着女人的敏感点,在推拉中碾压那里,女人在痛苦中仍然会有舒爽的感觉,痛苦中带着享受,确实是他中意的东西。
但想到这东西是喻婉翠设计的,叶靖榕就从心中生出恶心之感来。
他将捆绑庄玉玲的带子全部松开,在震动棒的末端系上绳子,催促着她往浴室走。
庄玉玲只要迈得步伐稍微大一些,体内的刺便戳着娇嫩的内壁,让她双腿使不上力气,只能等着那阵酥麻过去才能往前挪。
等到了浴室,她被男人逼着跪在洗漱台上,双手撑在镜子上。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镜子大得和一扇窗户一样,将她照得纤毫毕现,映着绯红的面容和高高翘起的屁股。
庄玉玲贴着冰凉的镜面,呼出的水汽给镜子蒙了薄薄一层雾气。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的耻辱变得更加浓重,可是身体内部的空虚笼罩着自己,她只好自己小心翼翼地拽着身体里的震动棒抚慰自己。可是这物件是一把双刃剑,有刺痛的时候才会有快乐,她像一只要从火盆中拿出栗子的猴子,很滑稽地平衡自己的性欲和痛苦。
叶靖榕看她这样笨拙地抚慰自己,觉得这样能持续一晚上时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纯净水来,卡着她的喉咙就往里灌。
冰凉的水漫入气管中,庄玉玲呛咳起来,在洗手台上死命挣动,叶靖榕把她体内的用具往前用力抽了几厘米,她便软绵绵地看在她的臂膀里,眼睁睁地看着一瓶水被灌了下去。
镜中映着两人的身影,高大健壮的男人裸着身子,环着背靠着他胸膛的女人,简单粗暴地给她死命灌水,在瓶子空了之后,不耐烦地将它扔到了垃圾桶里。
庄玉玲趴在洗手台上,双腿之间是盥洗池,她在意识清醒的时候,用力地锤了几下镜子,实在是恨极了这面镜子,就算是死物,也能照着她狼狈的样子。
叶靖榕没有管她的动作,他从盒子里选了一枚紫色的跳蛋,开了最大档,按在了那枚凸出来的蜜豆上。
庄玉玲尖叫一声,想要躲避这种刺激,花穴里的尖刺却一直戳着她的敏感点,前后夹击之下身体似乎都不属于自己,整个人只能靠在叶靖榕的肩膀上,把他的身体当做支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