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止禽兽亦淫娃(上)h
互剖心事后,管重烟与谢云衣自是情意更深,日常相对,也不同以往。
谢云衣没有告诉他那日去茅山道观给他解药的事,大抵姑娘家都喜欢一点虚荣,只要不说,先坦白的便是他。
卸下了冯思思的伪装,谢云衣仿佛下了台的戏子,很是自在。管重烟不用陪她演这出蹩脚戏,同感舒畅。
这日已是初叁,两人去郊外踏青。天气晴朗,碧蓝如洗。苍穹之下,漫山遍野的油菜花金黄金黄,随风起伏如浪,惹得蜂舞蝶绕。
谢云衣穿着一件白暗花纱广袖长衫,牵着他的手漫步花海,衣袖翻飞,她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蝶。管重烟扣住她的手指,她转过脸来嫣然一笑,春光都在这张脸上。注目片刻,管重烟将她拉入怀中,吻那双猩红的唇。
她接吻时从来不闭眼,喜欢与他目光相对,管重烟撑不到片刻,便要闭眼。
他的睫毛比她还长,根根分明,垂下来时分外楚楚,看得谢云衣心痒,舌头在他口中兴风作浪,脚下冷不丁地一扫。
谁能想到她在这种时候出脚,管重烟身子一晃,被她扑倒在地,压住了一片油菜花。她的乳结结实实压在他胸口,那一瞬间的紧密感令心跳加速。
她直起身,带走了这种感觉,跨坐在他身上,唇角噙笑。
管重烟看着她,道:“你做什么?”
她眼光流转,素手抚过他的胸膛,一边解开衣带,一边道:“你说呢?”
半人高的花枝环绕在两人周围,似一道不甚严密的屏障,不远处还有叁叁两两的游人,笑语可闻。
真是禽兽,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管重烟按住她的手,道:“这里不行。”说着便要起来。
谢云衣死死地压着他,又深深一吻,语气都带着潮湿道:“这里才有意思。”扭了扭腰,蹭着他下面,道:“你看小道长都起来了。”
管重烟满脸通红,闭上眼睛试图平息欲火。谢云衣哪里饶得了他,手伸进他衣衫下,隔着单薄的裤子,握住了火热的性器,轻轻地撸动。
意志的抵抗在这一点肉体的快感前不堪一击,那物更硬挺了。
隔靴搔痒业已不太够,管重烟松开了手,她立马解开他的衣衫,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细腻的掌心贴着那物抚弄了几下,她便低下了头。
两瓣柔软覆上龟首,一点舌尖抠挖吮舔,他微微喘息,伸手取下她固发的簪子,一头青丝铺满了他下身,随着她吞吐的动作,柔软地扫着肌肤。
谢云衣将怒紫的阳具舔得水光靡丽,方才掀起裙子,脱下纱裤,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又褪下小裤,露出两腿之间的秘境。
她再次跨坐在他身上,将龟首对准穴口,缓缓坐下。甬道不够湿润,挤得她有些痛,蹙眉呻吟了一声,便伸手捏住了花蒂,自己揉搓起来。
檀色的花瓣在她葱白的指间翻动,露出小小的芽儿来,她搔刮着肉芽儿,含缩的甬道不住挤压阳具。
管重烟难以置信,光天化日,她就在他眼前做出这样无耻的事。
不但是禽兽,还是个淫娃。
谢云衣在他的注视下感觉异样,身子一颤,春水涌流,湿透了里面的小半截阳具。
热汁一淋,膣腔一绞,管重烟体内的欲火像被浇了油,汹汹烧遍了全身。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腰,用力按下,阳具尽根顶入。
她高潮中涣散的目光立时聚焦,看住他娇声道:“轻点……”
管重烟心想,口是心非罢了,真要轻点,方才就不会那样引诱。
遂将她托起来,抽出大半阳具,再重重放下,顶回宫口。那处一抽出来便紧紧闭合,再闯进去又是一番快感。抽了几十抽,自觉不太尽兴,坐起身将她圈在怀中鼎力捣弄。
谢云衣头搭在他肩上,看着不远处的游人,天空中的风筝,视线起伏,一面喘息,一面露出满足的笑。
情潮褪去,两人衣衫都被汗水浸湿,黏在身上,风一吹透着凉意,头脑也跟着凉下来。
管重烟觉得自己疯了,才会和她在此行野合之举。
谢云衣下面微肿,湿的一塌糊涂,他拿手帕擦了又擦,还是擦不干净,道:“回去洗洗罢。”
谢云衣便穿了衣服,走了几步,站住脚不走了。
管重烟道:“怎么了?”
谢云衣道:“流出来了。”
管重烟愣了愣,倏忽脸红过耳根,扭头看着别处,僵直地站了片刻,蹲下身道:“上来。”
谢云衣欢欢喜喜地趴到他背上,在他耳边道:“骗你的。”
管重烟咬了咬牙,真想把她甩出去。
谢云衣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防止悲剧发生。
两人穿过花田,田埂上有牧童横骑牛背,慢悠悠地走,慢悠悠地唱:“正月里采花无哟花采,二月间采花哟花正开,叁月里桃花红哟似海,四月……”
谢云衣跟着他轻轻哼唱,天边晚霞似锦,与金黄的花海交汇成一条绚丽的界限。
管重烟不由放慢了脚步,背上的人也并不觉得他走得慢。
回到家中,两人擦了擦身子,坐下吃饭。
谢云衣道:“初五是北海大太子的生辰,他请我去吃酒呢。”
管重烟闻言奇道:“他和你也算不上近亲,为何特意请你?几时请的你?”
谢云衣道:“上个月在街上碰见,我请他吃了顿饭,他便请我去北海走走。”
管重烟愣了愣,上回在燕支山她和照心看起来还不熟,怎么过了两叁个月,就到了请吃饭的地步了?
管重烟直觉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动声色道:“你为何要请他吃饭呢?”首-发:fadianxs (woo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