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美玉陷泥淖(中)h
衣箱有五尺见方,半人高,外面封了层皮,一点光都不透。
管重烟屈着双腿,将谢云衣夹在中间,手在她腰间捏了一把,道:“你方才在看什么?”
谢云衣道貌岸然道:“看他还有没有救。”
管重烟冷哼一声,解开了她的腰带,掀开衣衫,一只手贴上柔软平坦的小腹,缓缓地往下滑。
谢云衣绷紧了小腹,道:“你做什么?”
拉开下面的布料,管重烟抚摸着那一片毛茸茸的芳草地,道:“看你还有没有救。”
谢云衣试图夹紧双腿,不让他得逞,他抬腿勾住她的脚,迫使她往两边分。谢云衣认真与他较着劲,冷不防他含住耳垂深深一吸,立马松了力气。像掰开一只蚌的壳,管重烟分开她两条腿,掌心覆住两瓣饱满的蚌肉,微微使劲摩擦。皮肉下的珍珠挺立起来,被他夹在指间揉搓,她呼吸急促,在狭小的空间里扭动着身子。
黑暗使体感更鲜明,快意一阵阵的冲刷下,身子愈来愈热。他呼吸落在耳畔,渐渐粗沉,手指上的薄茧擦过花珠,穿过皮肉,插入蜜洞中搅动,黏腻的液体流淌出来,痒痒的,像蚂蚁顺着肉缝爬。
离子时还有大半个时辰,她已泄了两次,管重烟不厌其烦地捋着里面层层迭迭,正在含缩的肉褶,谢云衣眼前出现浮动的光点,须臾融成一片炫目的光海,高潮再次来临,她不能叫出声,便扭头咬住他一片衣襟,身子剧烈地颤抖,花径亦用力咬合着他的手指。
管重烟待她平复,方才抽出手,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淫液,暧昧的味道弥漫在这片逼仄的黑暗中。
谢云衣道:“劣徒,你欺师灭祖。”
管重烟狠一狠心,将手指插入她口中,捏弄着嫩滑的舌头,手指上的淫液都化在她涎水中,方问道:“味道如何?”
谢云衣不作声,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管重烟低声笑了笑,在她热意未消的颈子上落下一吻,替她理好衣服,系上腰带。
这时两名女子落在院中,一个身穿紫衣,笑嘻嘻道:“叁姐,这两日都是你的,待会儿让我先好么?”
另一个身穿白衣,毅然拒绝道:“不成,是你自个打赌输给了我,怪谁?”
紫衣女子嘟囔道:“改天我再去找一个好的,省得和你们抢。”
魏生在床上听见两个女子的声音,想着她们竟是要一起来,自己哪里吃得消,吓得牙齿打颤,双股战战。
二女说着话,正要进门,一道剑气呼啸而来,瞬间闪身躲过。
“五妹,是高手,我们快走!”白衣女子话音刚落,便化光而逃,紫衣女子愣了愣,急忙跟着她。
谢云衣跳出箱子欲追,管重烟拦住她道:“不急,她们身上沾了千里香,跑不了。待会儿我们找到她们的老巢,一网打尽。”
二女不知这是欲擒故纵之计,径直逃回琼箫山的蜘蛛洞,原来这五名女子都是蜘蛛精。
老二正在洞内盘丝,见了她们两个,奇怪道:“你们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老叁道:“晦气,司马家找了好厉害的道士,险些要了我们俩的性命,以后怕是去不成了。”
叁女叹息一阵,老五道:“少不得再去寻摸下家,不然这长夜漫漫,如何消磨!”
老二和老叁皆点头称是,老五见石桌上有一张画像,拿起来看了看,道:“这是谁?长得还挺俊!”
画像上有字,她不识字。
老二道:“那是大姐带回来的通缉令,据说西海二太子杀了他的弟弟,畏罪潜逃,不知去向,四海龙族正下令抓他呢。”
老五蹙眉盯着画像,啧啧道:“看这么个模样,真不像能做出杀害手足这种事的。”
老二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五个蜘蛛精的修为平平,管重烟与谢云衣寻至此处,没费多大功夫便将她们制服了。
老五见管重烟冷若冰霜,料想求他无用,便对谢云衣哭道:“姑娘,我等虽然劫色,但从不害人性命,说来也是无奈,若我等有你家郎君这般的绝色相伴,又何必做那等勾当。你行行好,看在都是女子的份上,饶了我等的性命罢!”
谢云衣听了这话,自有一番得意,又看她们五个哭得可怜,便道:“重烟,那就饶了她们罢。”
管重烟本意是要杀了这些妖女,拷问之下,得知她们与五通神并无关联,又经不住谢云衣求情,便将她们封入一只瓶子里。
正要离开蜘蛛洞时,谢云衣发现地上厚厚的蜘蛛丝下有一张画像,好奇地捡起来看了看,大惊失色,这不是弥霄么!
管重烟见她呆呆地看着一张纸,脸色发白,便近前问道:“怎么了?”
谢云衣将通缉令递给他,看了一眼,管重烟也十分惊奇。
通缉令上并未说明通缉弥霄的缘由,谢云衣心急之下,要去西海问个明白。
管重烟陪她来到西海,心知出了这样的事,她们姑侄见面必有些话不便让外人听见,自己便在岸边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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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蜘蛛精要是男的肯定领便当了,可是女人强奸男人,哈哈哈,总觉得罪不至死,就这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