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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啥,不爱吃啥,喜欢听啥,不喜欢听啥,有点口不照心,又有点没出息。又说了庄洁脾气一般,大姐大,为人处事八面玲珑。但人无完人,俩人就是很搭。
中午去了饭店,餐桌上陈奶奶把陈爷爷给她的订婚物件给了庄洁,说清末的东西,吉祥着呢。陈母也给了庄洁见面礼,同她聊了会,除了对她腿有微词,其它方面也算如意。
订婚宴结束后陈母和陈麦冬聊了一下午,傍晚前坐高铁回了市里。母子俩隔着站台相望,陈母挥挥手,“回去吧,以后妈有空就来看你。”
陈麦冬出来,和等在进站口的庄洁汇合,他勾着她的肩去停车场,庄洁环着他腰说:“你妈肯定过得不错。”
“应该吧。”陈麦冬应了句。
“她皮肤保养得很好,气色也好,而且身材一看就是管理过的。”庄洁说完看手腕上的表,“这块表现在有人收十七万。”
……
陈麦冬服了,狠狠亲她一口,“小势利眼,一块表就把你收买了。”
“谁不喜欢钱?”庄洁摘了表,装好道:“回头留给咱女儿。”
“万一是儿子呢?”
“管他呢,生啥是啥。”
陈麦冬上了车,侧身帮她系安全带,庄洁看他侧脸,咬了下他耳朵,然后托着他后脑勺吻。
俩人吻了足足有五分钟,陈麦冬才发动着车回去。路上庄洁望向空旷的土地,莫名心慌,对陈奶奶内疚,对陈麦冬内疚。
她偏脸看他,他摇头晃脑地哼歌,感受到她的目光,陈麦冬笑她,“怎么心事重重的?”
庄洁按耐住心跳,压下想坦白的话,说:“我想吻你。”她不敢赌,随他去吧,等到上海了再说。
陈麦冬把车靠边停下,解了安全带要过去吻她,庄洁问他:“你有多爱我?”
“比天还蓝,比海更深。”陈麦冬看她。
庄洁偏开脸笑,陈麦冬也笑,随后掉头,闻着一股枣香味去了枣林。他把车停在一棵枣树下,又找了棵低矮的枣树,人往上一窜,手够着枝头,拽了几颗拿给她。
“还不熟,太涩了。”庄洁说。
“我觉得还行。”陈麦冬把几粒都吃了。
庄洁看他,晚风把他的白色衬衣吹得鼓鼓,他仰头看树上的枣,落日的余晖映在他脸上。他指着趴在树干上的一个蝉壳,说:“夏天来了。”
庄洁陶醉在此刻的晚风里,望着他没作声。
陈麦冬感受到她炙热的目光,也没说话,闷着头地往里走。走几步一回头,庄洁双手反揣屁股口袋地跟着。俩人心照不宣地走了百十米止步,庄洁上前,贴着他脖子闻,“真香。”
陈麦冬没作声,垂头看了眼已经翘起来的兄弟。
庄洁轻吹了声口哨,扬扬眉,反手脱掉 t 恤扔地上。一颗枣子被鸟啄落,砸在了她光裸的肩上,她吓了一跳仰头看,一只喜鹊扑扇着飞走了。
她忽然笑得像个小孩儿,又脱了内衣扔地上,歪着头看他。陈麦冬也脱了 t 恤扔地上,接着准备脱裤子,庄洁贴过去,帮他解扣子,拉拉链。
他的喘息就在耳边,被放大了数万倍,天地间只剩他的喘息。她看着他裤子滑落脚踝,看着他顶翘的兄弟,又歪头冲他狡黠一笑,慢慢俯身,嘴咬着他内裤边,把它一点点往下扯,接着人后退了两步盯着他。
陈麦冬机械化地褪掉裤子,贴着她过去,一道道细碎地呻吟在她耳边,“宝贝儿宝贝儿。”
“我在我在。”庄洁回应他,看他一点点地吸吮自己的锁骨,双肩,和乳房。
庄洁从未如此大胆,狂放、以及毫无保留地释放自己。好的坏的,自信的卑微的,炙热的羞涩的,纯情的变态的,放浪形骸的,一一呈现在他面前。
庄洁一夜未眠,凌晨三四点去露台上乘凉,她直接躺在地上,摘下订婚戒看,看了又看,内圈刻着俗套的缩写 cz。她用一只手遮住眼,下巴微微地颤动,随后又蜷缩成一团,哼着莫名其妙地歌儿。
过了会回房间,她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陈麦冬,小声地喊他,“陈麦冬、你醒醒,我有话跟你说。”见陈麦冬没丝毫动静,又轻轻地、柔柔地、喃喃自语地说了很多很多。说她其实并不喜欢上海,也不喜欢销售,她也想住城堡当一位公主的呀。
早上陈麦冬先醒,捏了捏她的脸,蹑手蹑脚地起床去跑步,跑了半钟回陈奶奶家,从柜子里扒出药,让陈奶奶帮他煲汤。
陈奶奶捏着药根,问他,“这是啥?”
“养胃的。”陈麦冬搪塞。
陈奶奶也不在意,打量了他一圈,拍拍他肩,“孙子,洁儿是不是在你那?”
……
“孙子,奶奶听说在那东西上戳几个眼,洁儿就能怀孕……”
“奶奶,您说什么呢?”陈麦冬服了。
“哎呀,我这不也是听说嘛。看你那兔孙样儿!”陈奶奶骂他,“要不是我帮你,就凭你那两把刷子?”
“我是凭自身实力……”
“你有啥实力?要不是我早洞察一切,三天两头地去找洁儿唠,每回说点你优点,每回说点你优点,你个兔孙能这么顺利?”陈奶奶说他,“别过河拆桥。”
……
“当初是我去找她,我看情况不对,她想拍拍屁股走人。我当然不依呀,说她要敢平白蹬了你,我就去镇上骂她,骂她全家,她才不敢……不敢玩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