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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让他软了腿，白了脸。

他无力地靠在更衣室的墙板上，颤巍巍的，眼睛里一下子含了水光。裤子都无力提起，发泄过的小东西软趴趴的贴在腿根。

“行！你真行！”袁渊抱着手，往前走了一步，把人彻底逼到墙角。

“我本来以为你就是个娘炮，没想到啊……还是个变态，喊着老子的名字自慰，怎么，爽吗？”

袁渊脸上的嘲讽和厌恶显而易见，陈愿看着，一阵绝望和灰心。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

“呦，这什么啊，老子的照片？”袁渊把他的手机抢过来，上面俨然是自己在校运会上参加项目的照片。

“哪儿搞的？嗯？问你话呢，死变态？”

袁渊的怒气突然而来，震怒的脸是陈愿从来没见过的阴沉和狰狞。

平时的袁渊总是帅气的，对任何事都随随便便，懒懒散散的样子格外迷人。陈愿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凌厉的一面。被吓的一下子就落下了眼泪。

他低下头，拼命的把眼泪往里面收，生怕一个动作再惹怒的对面的人。

忍住抽噎，断断续续的说，

“不是我……是校网上的……”

“行，真行，说你娘还真把自己当娘们儿，哭个屁啊哭！”

袁渊把手机狠狠拍到陈愿的侧脸上，在陈愿白皙细腻的脸上留下一道红痕，然后啪的一声，摔到地上，碎了。

“呜……”陈愿无声的哭的更厉害了，他微张着嘴，捂住半边脸，从墙板上滑落下去。

袁渊一把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掂起来，高耸的鼻尖甚至要戳到对方脸上，他另一手指着陈愿，恶狠狠警告说，“你给我听好了，老子是直男，不喜欢男人，你把你的龌龊心思收收，别出来膈应人，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陈愿哭的不能自己，卑微讨好地应到。

袁渊又收了自己那身气势，恢复到平时懒懒散散的样子，他看着地上哪只碎手机，淡淡地补了句，

“乱七八糟的照片也给我删干净，这样的恶心事儿再给我发现一回，我就收拾你。”

说着，一只脚踩上陈愿的小腿，狠狠的碾了碾，嘴里骂道，

“死变态，真她妈恶心。”

陈愿浑身发抖，在地上瑟缩成一团，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哭的喘的。

袁渊看着他那可怜样儿，心里突然有些说不上的不忍心。他嫌弃地别开眼，往后退了一步，给人示意，

“快滚！”

陈愿赶紧抹了把泪，捡起自己的碎手机，头也没回的夺门而出。

袁渊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心想，什么事儿啊。

教室里

袁渊懒散地趴在桌子上补眠，大牛走到他旁边一屁股坐下，用手肘碰碰他说，“哥，李教授那老头儿来了，快起快起。”

“滚，别碰我！”

袁渊推了他一把，不情不愿的爬起来。

“昨晚上您这是干嘛去了，累成这样。”

大牛在旁边臭贫，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袁渊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任谁碰到昨天这样的事儿，都得被惊着一匹。

袁渊心再大，昨天也难免没睡好，今天想起来，自然把怨气都归到陈愿身上。

他直起腰来环顾一周，在平时被他忽视的角落找到陈愿小小的身子，瑟缩在一起，像个刚出生的小动物，对什么都防备的样子。

袁渊危险地眯了眯眼，嘴边扯出一丝玩味的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他像平常一样上完了上午的课，没什么不同，依旧是那副随便懒散的帅样。只不过，往陈愿那个角落里瞥的次数多了点。

课上完了，同学们三三两两的结伴出了教室，袁渊抬腿要走，大牛却突然喊他，“卧草，袁哥，你看这是什么，竟然有女生去贴那个小娘炮？！”

袁渊抬眼一看，还真是，一个看起来娇娇小小的女生正跟陈愿交谈着什么，陈愿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还挠了挠头。

有意思，袁渊心想，这女的看不出来他是个弯的，竟然还跑上去贴。

袁渊心里起了坏心思，抬腿就往陈愿那里走。

“哥，你要干嘛，咦，等等我！”大牛这么奇怪他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袁哥也有听八卦的热闹，屁颠屁颠就跟了上去。

“好的，陈同学，我等你的答复。”袁渊过去的时候，正听见那个女生说这一句。

袁渊挑了挑眉，一步上前手臂搂上陈愿的脖子，把身体重量全往陈愿身上压。嘴里问道，“怎么？陈同学，给人家什么答复啊？”

陈愿抬眼看是他，一下子又被吓住了，身子被袁渊压的矮了一截，两股战战，面色苍白，嘴唇都开始发抖。

袁渊是他们学校有名的帅哥，平时都冷冷的，不常笑，如今女生看见他痞痞的坏笑，还露出一颗小虎牙，看起来像一个可爱的小少年一样，一下子红了脸，怒嗔道，

“袁渊，你偷听别人讲话！”

“嘿真是不好意思同学，那你跟陈愿讲完了，就把陈愿借我用一会吧，好吗？”说着他还勾了勾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