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进来也可以
“开了你一瓶酒,明天还你一瓶。”见魏衡回来,郝嘉开口道。
魏衡倒不在意这个,只是,他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好酒。
“好喝吗?”魏衡看了一眼酒瓶上面的标签,问郝嘉。
“你尝尝。”郝嘉将另一个酒杯递给他。
伸手的时候,另一侧睡衣外袍却滑了下来,里面只有一件吊带裙;丝绸材质的,贴合在她匀称身材上,将她勾勒得凹凸有致。
魏衡低头就能看到,那轻薄衣料堪堪包裹住的微微起伏的丰乳;她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更细腻光滑,修长的大腿更是一晃一晃的勾引人的视线。
“还不睡吗?”魏衡喉头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俯身去接郝嘉手中接过杯子。
他明知故问,不是没有察觉她的意图,只是在她面前,他习得性地被动。
“今晚我想睡你这儿。”郝嘉于是顺势勾上他的脖子,凑近他吐息道。
她红艳的唇几乎就要贴上他的唇。
他清晰地感受到那潮湿的热度,他于是一把擒住她的腰,反身把她压在沙发上,准确贴上她的唇,深深亲吻她。
单刀直入的吻。
没有由浅入深,也没有循序渐进;他重重地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她的嘴里便勾住她的舌头用力吮吸啃咬……
这让她想起他第一次反吻她的情形,也是这般,直接、急切。
可她就喜欢这种直接。
“嗯……”她鼻翼轻哼,顺势後退,仰头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亦含住他的嘴唇,迎合着他的吸嘬、舔弄,热情地同他辗转……
额头相抵,唇舌交缠。
周边的温度随着他们的贴近而急剧升高;他们激烈的交吻;酒精残余味道在彼此口腔间流窜;炙热的呼吸急促地纠缠在鼻尖,催生出别样的渴望。
她伸手去撩他的t恤。
他精瘦的腰,小腹微微收紧,那里没有多余的一丝赘肉。
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凉滑的手指在上面攀岩。
魏衡的呼吸一下子浊重了,唇舌沿着她的脖颈一点点亲下去,舔舐她的下巴,埋在她瘦削的锁骨吮吸。
“别留下痕迹……”郝嘉提醒他。
“嗯。”他微哑回应,放轻了唇舌间的力道,手贴着她的腿根钻进了她衣服里,握着她的腰不住轻抚,将她衣服一点点往上推。
碍事的睡衣被他推到脖颈间,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内,两团洁白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正随着呼吸不断上下起伏。
看清眼前画面的那一刻,魏衡呼吸一滞,燥炙热的手掌当即握住了那跳动的两团,揉捏起来。
在郝嘉睡过的所有男人中,魏衡的手是最粗糙。
也许是早年干过太多粗活,他的手掌别样掌粗粝,当它炙热的按压上她的丰盈,便像带了电流一般惹得她身体一阵战栗
胸前绵软的红豆一下子坚挺地战栗起来。
魏衡低头含住她胸口挺立的坚硬,一面握着郝嘉胸前的两团洁白的乳肉,搓揉着,粗糙的掌心不时擦过挺立的红豆;一面低头含住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一舔一舔的吸咗。
他干燥的手心温度灼人,他的口舌亦然、
郝嘉肿胀的茱萸被魏衡色情的抚摸、舔弄着,他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胸口细嫩的软肉上,没一会儿便让郝嘉身上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热流汇聚下腹,化作春潮缓缓漫出。
郝嘉不由地勾起腿,若有似乎地去蹭他的胯间。
那里早已昂扬起来,精神抖擞地抵着她。
她于是伸手解了他的裤头,释放了那蓄势待发的猛兽。
身上的男人却刹车般地停了下来,粗重地喘息道:“家里没有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
“套子。”
“……”郝嘉,“你平时都不用的吗?”
魏衡面色有点不自然。
郝嘉心下了然。
好在同程诺着两年,她怕一不小心弄出个孩子,一直有吃长效避孕药。
如今,箭在弦上,郝嘉眼见魏衡就要撤身,抬腿勾上他的腰:“那就不用套子。”
“直接进来。”她说,“射在里面也可以。”
这话对于魏衡的冲击力是巨大的。
他再次俯身,托住她的翘臀往自己的腿间靠;硕大顶端研磨着她腿间湿漉漉的花穴,扣着她便往里送。
勃发的性器,青筋暴涨,肿胀硬拔。
他强有力的双臂肌肉贲张扣着她的腰肢,一下子撑进去
“啊……”蓦地被填满的感觉,让郝嘉格外酸胀,亦格外快慰。
她抱住他的脖颈的手一下子抓插进了他的发间。
他揉着的丰盈亲吻,等她适应后,握着她的臀部,开始强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粗长的欲望又硬又烫,硕大的龟头撑开窄小的肉穴,不断地挺进再挺进,每一次插进来时都霸道的将她整个甬道充斥的满满的。
他撑在她两侧,眼里的欲望如同一把烈火燃烧着,呼出的气息濡湿滚热。
郝嘉勾着他的脖子,伸舌舔掉他下颚浸落的汗珠,红唇张合着戏问他,“你多久没做了?”
魏衡抿唇,回答她的是更深更猛烈的撞击。
勃发的肉棒坚硬如铁,狠狠地撞击她的敏感部位,快感如电击般强烈。
郝嘉的内壁紧紧吸附着那粗硬滚烫,媚肉随着它的抽出而翻出来,随着它的插入而塞回去,湿热的甬道不觉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沿着大腿往下淌在沙发上,糜烂不已。
“好涨……”
“你进得好深……”
“太深了……”
“受不了……慢…慢点……”
她交叉在他腰身的双腿渐渐失力,破碎的呻吟时高时低,绯红的脸上,一双眸子水汽氤氲。
魏衡重重地喘着粗气,被她迷乱的表情惹得欲火更炽,双手紧抓着她的腰身,更加凶猛的撞击,只弄得郝嘉颤栗不止,收紧着敏感的内壁,夹得地魏衡几乎快撑爆了。
空气里全是淫靡的性爱气息,肉棒抽送时的扑哧声,软袋拍打时的啪啪声。
凶狠,持续。
没多久,她的身体便绷成一张满拉的弓,紧张,微颤。
“不行了……我要到了……”她紧抱着他的头,十指穿插在他毛发间,双颊渍得通红,
他目光深黯,俯身吻她,随着速度的不断加快,终于绷紧的囊袋一松,爆射出浓稠炽热的精液来;将两人一起送至高峰…
久别的交合,一次并不足以让两人满足。
从沙发,到浴室,到卧室;后面魏衡又抱着郝嘉做了两次。
她高潮后越发敏感,总是没一会儿就到了;他确实相反,一次比一次更加持久。
到最后,她娇柔的嗓音都哑了,只剩有气无力的喘息。
“你还没到吗……不行了……我……啊……”她绯红着脸求饶,眼里蓄着水汽,抓着他手臂的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
“再忍一忍。”他摁住她,用性感低沉答她。
就这样,她又小死了一回,他才低吼着再次在她体内释放出来。
喷发的精液,刺激地她再次痉挛;后来他再抱她去浴室擦洗时,她已经累得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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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羞耻的标题,我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