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姜妃被冤
其实他心里并不讨厌她,记得那一次他跪在雨中,他差点想用剑结果了自己的命,是她,给了他力量选择了活下去。可不知为何,越是不讨厌她,就越是想躲她。
但冷月不同,他宠幸冷月完全因为南疆的势力。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爱上她这样的女人,所以他可以大胆的接近她,甚至可以发泄心中的恨和欲望!
苏晋枫接过她手中的披风,淡淡道:“快坐下吧,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若是划不动就为我们鼓舞士气。”
“是,陛下。”姜佩语柔声一应,便乖乖坐到苏晋枫的左侧。
随着龙舟前的敲鼓者敲出阵阵如惊雷般的鼓声,掌舵者一声令下,所有人开始奋力向前滑行。
他们的速度保持一致,跟着锣鼓节拍划桨前进,罗弈边划边高喊,声音高亢嘹亮!
不过,最激动的莫过于白发小阎罗,手臂上的肌肉凸凸直跳,而且总是有意无意得向后靠了靠,因为他身后正是郝连春水。
那郝连春水的力气虽然没有他们的大,但也是卯足了劲奋力向前。
最后,经过他们的齐心协力,勇夺了第一!刚一到达目的地,罗弈,苏晋枫和安千荷就兴奋得击掌,拍肩拥抱!再次体验了在书院里的那种激情。
“大哥,我们赢了!我们赢了!”罗弈激动得快要高歌。
然而,正在此时,只听到一个女子的惨叫声,“姐姐不要啊!”
三人回头,只见姜佩语正一脸茫然得看着水下,而冷月已载进了水里,小手不停得扑打在水面,嘴里喊着:“陛下,陛下救命,陛下救命!”
可苏晋枫并没有跳下去,而是对正在奔过来的侍卫道:“还不快点!”
几个侍卫立刻“噗通”“噗通”跳下了水,将冷月从水里救了出来。
姜佩语一直茫然得看着,可安千荷发现她的手指在微颤。
她走到她身边,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娘,无论等会她说什么,你不要去反驳,也不要为自己申冤。知道了吗?”
“王妃,我……”姜佩语偏头看向安千荷,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清如泉水,但能瞬间让她安心。
冷月被救上了岸,脸上的妆容早已花了,眸里水光盈盈,“陛下,您下令赐死臣妾吧。”
“为何爱妃要如此说?”苏晋枫看似心疼得将她扶起,继而将身上那件玄sè披风披到她的身上,柔声道:“你如此一说,岂不是要伤了朕的心?”
冷月拢了拢玄sè披风,捂chún轻咳了两声,柔弱道:“陛下,臣妾,臣妾命薄,没有福分伺候在陛下身边。”
安千荷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心里暗想,这女人的演技和安千雪比起来真是差远了!若是安千雪一定直接晕倒在地,然后嘴里惶恐得念着:“姐姐不要啊,不要推我下去……”
“大哥你在想什么呢?”罗弈凑过来问她,郝连春水也凑了过来,对着冷月翻了一个白眼,又扭了扭小蛮腰道:“这女人一瞧就是装的,真恶心。”
安千荷作出禁声状,耸了耸郝连春水的xiōng膛道:“少啰嗦,快看戏!”
郝连春水捂着xiōng,娇声抱怨道:“哎呦,你能不能轻点,很疼的!”
公孙瑾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还疼吗?疼的话我扶你去树下yīn凉处坐坐。”
另一边,苏晋枫已将冷月搂在了怀里,问道:“爱妃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掉进了水里?”
冷月刚收回去的眼泪又掉落了下来,轻轻咬着chún,低着头弱声道:“陛下,其实方才是,方才是……”
“怎么了?”苏晋枫眯着眼问她,语气听似很关心。
冷月突然挣脱开他的怀抱,在他面前盈盈一拜道:“陛下,是臣妾不小心自己摔了下去,不能怪姐姐。”
这货终于要出招了!安千荷心里冷笑!
苏晋枫目光一闪,沉着脸sè朝着姜佩语的地方看过去,“姜妃,你有什么话可说的?”
姜佩语跪地,对着苏晋枫磕了个头道:“陛下,臣妾无话可说。”
她的声音平静,既无怨气也无反驳之意。tqr1
冷月没想到她居然不为自己申辩,心里越发的不爽快,这贱人应该冲过去掐住她的脖子,说自己冤枉才对!怎么可以这么淡然?
她凝眉想了想,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陛下,前不久宫里的御医给臣妾把了脉,说臣妾有了喜脉,臣妾高高兴兴得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姐姐。可姐姐却……却……”
“你有了喜脉?”苏晋枫皱眉,目光近乎审视一般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
不可能!每次他们欢爱好,他都会让花公公亲眼看着她喝下避子汤,这避子汤的药效极qiáng,只要喝下四五碗就能终身不孕。她怎么会?
苏晋枫忍着心头的慌乱,继而问道:“却怎么了?”
冷月倒抽了一口气,回道:“她却说臣妾在撒谎!”
苏晋枫看向姜佩语的眼神近乎骇人,怒斥道:“混账!朕的贵妃岂能容他人来怀疑?姜妃,你还有什么可解释?一定是你嫉恨贵妃的腹中子,所以设计将她推下水的,是不是?”
罗弈和郝连春水倒抽一口冷气,如今的苏晋枫怎么变了,变得如此不明事理?
罗弈用手肘推了推安千荷,示意她去替姜佩语求情,可安千荷却动也不动,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姜佩语面对苏晋枫的怒斥,喉咙也有些哽咽,这是她的夫君,也是她委身的男人。
那一夜,他喝醉了酒,跌跌撞撞地进了她的房间,一把扯开她的衣服,沙哑得问道:“当日为何要我去摄政王府抢人?”
她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回道:“因为臣妾不忍心陛下如此伤心,若那日陛下真的去摄政王府,臣妾必定会陪你。”
他闭了闭眼,轻骂了一声,“你是个疯女人!”继而疯狂的占有了她的身子,像是发泄内心的痛苦。
自这次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她的房间,而是每夜去了冷月的寝宫。
“陛下,臣妾无话可说。”姜佩语重复了她方才说的话。
苏晋枫怒甩衣袖,冷声道:“哼!既然无话可说就是默认了!此事,朕不会善罢甘休,明日回了宫再好好处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