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直接打脸
最重要的是什么?
那个时候少年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还不是西南五省的第一人。
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他都敢这么狂了,如今少年又身居高位,应该无法无天了才对。
但是现在,他怎会对戴国如此忌惮,被欺负了也不敢说话?
当初那位巨擘级大佬在场,杨天依旧我行我素,其狂妄程度无人压制。
如今眼前这个人只是戴国啊,若是论真正的实力,还比不过他郑老。
戴国只是因为他背后依靠着京城的那位人情才走到了这一步而已。
但是为什么按要求年少年会怕?
这不科学!
王烈见此虽然也是有些不解,但是他是跟着杨天时间最长的,最了解杨天的性格。
若是以往杨天的性格,对方如此叫嚣的话,他早就一巴掌拍过去·········
他刚想到了这里,只听一道清亮的耳光响起。
这道耳光十分的响亮,夹杂着一声惨叫!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什么情况?
谁被人给扇了耳光?他们都面带不解之死。
这里每一位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可以说颜面等同于生命。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扇耳光,这是要不死不休啊?
众人正迷惑不解的时候,只听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
“你敢打我?”
这道声音夹杂着无边的愤怒。
众人的目光纷纷望了过去。
只见戴国捂着已经红肿脸颊,眼眸中尽是不敢置信神sè盯着杨天。
而杨天此刻则在活动着手腕,脸上露出惫懒的神sè。
他声音平静道:“打了你又当如何?况且,不打你我让你过来干嘛?出乎我的意料,你还真过来了,这也省的我多走几步路。”
杨天一夜未眠!
此时还在心不在焉打着哈切。
而戴国闻言之后,那他脸s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起来。
众人的小心脏也狠狠抽动了一下。
曹博脸sè激动,少年说话十分的狂傲,帮他在刚才找回了场子。
他对刚才的阻拦不禁有些自责,原来杨先生一直就没打算放过戴国,是他横chā一脚,扰乱了。
那丰州寸头大佬跟其他两省的大佬看着短短五秒钟发生的一切不由全都愣住了。
“你们刚才是谁说杨先生没骨气来着?卧槽,让人家亲自过去就为了甩给人家一巴掌,这叫没骨气?这碉堡了好吧?”
“不愧是西南五省第一大佬,这一巴掌拍的响亮,我敢打赌,西南五省这个地界,敢拍他戴国的只有杨先生一人吧。”
“我现在感觉杨先生当之无愧是西南五省第一,这一点没有任何争议了,等下我就投靠杨先生,跟着他绝对没错。”
郑老见到了戴国被打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意。
这才是他认识的杨天,一言不合就动手,谁的面子都不给。
这个戴国,仗着自己爷爷认识京城那位巨擘级的大人物,在西南五省可是怨声载道,他早就看不顺眼了。
如今被教训一顿,也是好事。
邹兴许傲等人原本担忧的心也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杨先生并非不护短啊。
王烈此刻则环视了众人一眼,原本他们露出贬低之sè看着杨天。
但是现在一个个把头低的跟鸵鸟一样。
现在,没有一个人再敢轻视江城杨先生。
戴国看着所有人那嘲弄的目光,肺都快气炸了。
他脸sè变成铁青,咬着牙怒道:“好,小子,你有种,你敢打我我就让你知道这一巴掌到底是什么代价。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与整个国家为敌?”
杨天十指交叉懒洋洋道:“那你信不信,我一句话能让你尸骨无存。”
戴国愤怒道:“既然你想鱼死网破,那咱们就试试。”
说着,从兜里掏出电话。
曹博顿时急了眼想要上前阻拦。
杨天无所谓打了个哈切道:“让他打,我倒有看看他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也敢管我的事情。”
这一世他为仙不惧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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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处顶级的别墅内。
一个身材微胖七十岁大佬恭敬站在一旁。
他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却满头黑发,面目整洁,身穿黑sè西装一丝不苟。
而他的眼前,则是一位八九十岁的老人。
他身穿普通的地摊货,整个身上的衣服加起来不超过二百块。
满头白发,面容沧桑,十分平凡。
唯一出彩的是老人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可以洞穿一切。
而且,他那腰板也是超乎寻常人的笔直。
似乎这一辈子,都没有弯过。
那位身材微胖的大佬在老人的面前,神sè激动的说不出来话,恭敬端着手中的茶水递了过去。
老人呵呵一笑接了过来。
这一幕,要是让京城上流圈子里的人知道了,肯定大跌眼镜。
因为这个微胖的大佬不是别人,正是掌控者国家命脉的巨擘,名字叫张年!
他是京城真正的大人物,跺跺脚,在京城这样鱼龙混杂,大佬云集的地方都能引发一场小型地震。
如今,他竟然对一个身穿破烂的老人神sè恭敬,这要是传出去,估计不会有人相信。
然而,这是在现在。
若是在二十年前,老人的身份亮出来,恐怕京城的所有大人物来一个都得跪一个。
包括他张年。
不为别的,只因老人的名字叫叶准。
差一点就成为整个国家掌控者的最为巅峰的大人物。
张年神sè恭敬问道:“叶老,茶水温度怎么样?凉了吧,我再给您添点热水?”
在别人的面前,他是一方巨擘。
但是在眼前这老人的面前,他就是一个端茶送水的小厮。
因为二十年前,他的职业就是这个,在老人的身边。
叶准见张年如此客气,不由呵呵一笑道:“我一个糟老头子哪儿有那么娇贵?倒是你,身居高位了,就应该有点样子,亲自给我这个没有丝毫职位的糟老头子倒水成何体统?放下,我自己倒。”
张年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顶尖存在落魄到如此地步,不由得心酸落泪,他固执道:“二十年前,我为您斟茶倒水已经习惯了,现在,我的手要是生疏了,叶老您可千万别在意。”
叶准笑了笑,也就任由他添水。
放下茶水之后,叶准开口道:“小张,坐下吧,我来是跟你谈论点事情。”
张年惶恐道:“叶老,我已经站着习惯了,没资格坐下,您有什么事随便谈,我听着呢。”
叶准皱眉,脸sè有些不悦,那上位者的气势威压猛然bào露出来。
“小张啊,你这样,是在赶我走吗?”
张年闻言吓得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他浑身在发抖,六十多岁的人了被误会差点急哭了出来道:“叶老您说这话就在打我的脸了,我对您的敬仰,二十年如一日,从未动摇,我巴不得您一辈子住在这里侍奉您,怎么可能赶您走?”
叶准平静道:“那你就坐下!”
张年这次听话了,连忙恭敬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只不过他只是半边pì股坐在椅子上,就像是小学生一样老实。
叶准抿着茶水,叹息了一声,那深邃的眼眸有些迷离问道:“二十年没有联系了,小张,我那几个老友,还有多少在世?”
张年额头冒着冷汗道:“您最好的兄弟陈老和陶老在您出事之后,为了给您讨还公道被迫害致死,还有您的几个下属,原本能力比我都高,未来的前途比我都qiáng,但是得罪了一些人,被贬到了山沟子里,空有一身抱负,却无法施展,成了废人。”
叶老闻言,脸sè虽然平静,但是额头的青筋却不断在鼓起。
张年知道,二十年前,叶老已经练成了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sè的地步。
任何事放在他面前,他都能冷静处理对待,这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学会的招数。
他还了解,眼前这个老人虽然脸sè如常,但是心中已经被愤怒充斥。
老人是重感情的人,听闻曾经的友人手下,被他所牵连,心里怎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