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书上见过
南宫绝站在门外,手却一直不肯从门把上拿开,阿贝看着他闪着疑惑的目光,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
“阿贝,瑾什么时候开始近女sè了?”从小到大这个弟弟从不让女人近身,就连父亲亲自为他安排的女孩,他看也不看一眼,为了这件事,父亲大为恼火。
“嗯,大少爷,少爷一直都是近女sè的,只不过要碰上对味的才可以!”阿贝解释,心里却捏了一把汗。
“那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女孩才是他对味的,这样以后我可以为他找几个!”南宫绝说完,又转动把手。
“大少爷,这不太好吧,您也知道少爷他从小就害羞,而且这种事总是被人打扰,也是很不爽的!”阿贝走到门的一边,对着又要进门的南宫绝说到。
南宫瑾听到声音,紧张的把沐川夏压到了身下,沐川夏猝不及防,衣服又掉了下来,而且这次是被他正面压着,柔软的xiōng部紧紧的贴在了他坚实的xiōng膛之上,两个人的心跳声简直堪比打雷的声音,谁也不敢动一下。
“你说得也有道理!”南宫绝思索了一下,然后放弃了开门,转身向楼下走去。
阿贝见他不再执着,心才算放回到肚子里,立刻跟了过去。
听着门外远走的声音,南宫瑾却怎么也动不身了,他微微的抬起头,看着身下脸已经红成一片的女孩,呼吸粗重如牛。
“南……南宫瑾……”她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他的chún给堵了回去。
他用力的吻着她的chún,最后艰难的离开,“夏儿,对不起……”
得到自由的沐川夏猛的坐起身,向后挪了几下,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漂亮的水眸中全是慌乱。
南宫瑾抬头看着她紧张得差点哭泣的小脸,心中一阵的自责,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让她难过,但是他就是想吻她,想要她……而是非常的想……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炸开了。
沐川夏拉起脱落的内衣扣好,又向上拉着掉落的裙子,当南宫瑾看到她xiōng口上面那只蝴蝶印记的时候,上前猛的抓住了她的手,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xiōng口。
“啪!”的一声,慌乱中的沐川夏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虽然她没有用力,但还是另两个人同时怔住。
“南宫瑾,你怎么可以这样!”沐川夏捂住xiōng口,眸中有着淡淡的失望。
南宫瑾捂着被打的脸,从小到大,她绝对是第一个打他的人,但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得解释,不然夏儿肯定会把他当成sè狼的。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你xiōng口的刺青很眼熟,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在家中的一本书上见过,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样!”他有些委屈的解释着,伸手指着她xiōng口的蝴蝶印记。
“这个不是刺青,是自己长出来的!你真的见过一样的,那上面写了些什么?”沐川夏为自己刚刚的鲁莽行为感到羞愧,如果南宫瑾真的想要把她怎么样,怎么可能再给她还手的机会。
“我也不记得了,我记得是我小的时候看过,当时觉得好看就记下来了,但是旁边记载的东西,我没看!”南宫瑾有些懊恼的想着,他记得当时他偷看了这本书,父亲发了好大的脾气,并警告他不许再看,在他的印象里,那是父亲唯一一次对他发脾气,为的就是那本神秘的书籍。
他说完,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当中,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沐川夏下床,把被子整理好,然后站到一旁,等着他出来,关于图腾的事,她想在了解的清楚一点,也许跟她的身世有关也不一定。
南宫瑾冲了个凉水澡,身上的温度才算降下来,他穿着一件纯白的浴袍走出浴室,湿漉漉的头发还向下滴着水滴,掉落在他裸露性感的xiōng膛之上。
“刚刚的事,对不起,我也是太紧张了,才会那样的!”沐川夏看到他俊美出尘的模样,脸一红,低头向他道歉。
“没关系,不过我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南宫瑾又抚上自己的左脸,没有觉得生气,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刚刚你说的是什么书,可不可以说得具体一点!”沐川夏紧张的站在他面前,甚至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南宫瑾抓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回到床上,自己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她的对面。
“是我家里收藏的一本书,好像是关于一个家族的记载,但是当时我还小,只注意图片之类的东西,所以也说不清楚。”南宫瑾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
“那你还能找到那本书吗?你真的确定和我身上的一样!你有没有看清楚啊?”沐川夏有些怀疑的问到。
“嗯,夏儿,是这样,书上的我看得非常清楚,不过你身上的我没看清,你可以再让我看一看吗?”南宫瑾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认真,他说的确实是实话,刚刚那种情况,他只是惊鸿一瞥。
沐川夏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于是伸手解开了裙子的扣子,把左xiōng口露了出来,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趴在她的xiōng口处,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散发着独有的蓝sè魅惑。
南宫瑾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图腾,伸手想要去摸一下,但是怕她会误会,只好作罢。
“夏儿,你说它是自己长出来的,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南宫瑾拉起她的衣服,轻柔的为她扣好扣子。
他温柔的动作让她一愣,但是她不能告诉他是蓝逸辰qiáng占了她之后这个才出现的,不然她会尴尬死。
也许这只是个巧合,即使蓝逸辰没有要她,它也会出现,也不一定。
“是几个月前出现的,我也是在洗澡的时候才突然发现的!”她撒了个谎,偷偷的看了一眼南宫瑾,发现他并没有怀疑,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