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5章 真正活了过来了
“这都是普通的事,正常恢复速度而已~”哩闽露出一抹官方的笑容,目光从伊初的腿间慢慢的移向她的小腹处,眼神微挑,心理同时泛起一抹嘲讽来。
伊初的肚子上的伤口他不是没看过,浅浅的一层,简直就是皮肉伤,不说给她上了药,就是不上药,这三四天过去,都已经结痂好了。
“没有没有,我觉得还是哩闽医师,你的医术较好,都是你的功劳啊!”哩闽话刚说完,伊初便摆了摆手,硬是要将自己伤口恢复算在哩闽的头上。
“好,开始给你上药了。”哩闽也没再与她谦虚推辞了,她简单的对着伊初的伤口处理了一下,便将一旁放置好给伊初疗伤的药草,拿到跟前的石墨少简单,磨了两下,抓起一把粉,跟着将粉末涂抹在她的伤口处。
伊初再一次嘶声叫唤了出声,这一下哩闽的力道用的有点大,哪怕是即将要好的伤口也止不住的痛,
这是哩闽故意的,这个女人过于虚伪她都看不惯了,也是这下没轻没重的痛感,让一直维持着的好形象,在这一刻失了控,她皱起眉头叫唤出来那张脸也在一瞬间凝结到一起。
不过痛感维持的时间很短,伤口撒上药后,哩闽便将一旁的纱布拿起,紧接着给伊初包裹起来。
伊初这才露出一笑,“对不起啊,是真的有点痛……有点痛。”
“痛是正常的,痛那就说明说明这个伤口在恢复,再坚持过来上两天药,应该就能痊愈了!”哩闽轻轻笑了笑,又慢慢地将纱布裹紧,系好后,跟着便站起身,安排了下后面几天的行程。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哩闽医师。”伊初又一次对着哩闽点了点头,道谢。
“哩闽医师啊,你能不能赶快去我那儿一趟,我家小虎摔了,痛得不得了,你快去帮帮忙啊!”
伊初的话刚说完,一个妇女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直接来到了哩闽的跟前,二话不说就拉起他的手,将他往屋外扯。
哩闽看了一眼伊初,才应了一声,“山大妈,你说慢点怎么回事?很着急吗?”
“是啊,刚刚我家小虎爬石头摔下来了,现在痛得都动不了,你快去看看吧,等不及了,”山大妈格外焦急的开口,那张脸紧紧的纠结在一起,几乎都要跳脚了。
“好,那我这就随你去!”哩闽连连点头隐身后,便又回头看了一眼仍坐在一旁凳上的伊初,开口道,“那伊初,你就回去吧,我现在有事就不陪你闲聊了,回去就注意休息就好了。”
哩闽简单的交代了下,便直接随着那山大妈离开,只剩下那伊初还愣愣的坐在椅子上。
她紧珉着chún,直到哩闽走后,才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准备离开。
可才走两步,伊初又顿了下来,她对着屋外张望了过去,刚刚的哩闽已经跟大妈走远了,此下,屋内就只有自己。
“我……”伊初的眉头皱了起来,看看屋外,又看看屋内,跟着直接将视线转到了刚刚的药草台上。
她的眼睛紧盯着那团红sè的药草,刚刚哩闽说了,那药草是鬼草,专门用来治鬼神的。
在她心里就是治苘蒻的。
安若晞都被苘蒻给找上了,这说明苘蒻真的是回来了。
越是这样,伊初越是觉得那些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苘蒻不仅仅去找了安若晞,还来找了自己了。
那她今天,就还会来找自己!
虽然自己没有亲手杀了苘蒻,但她知道,她还是逃脱不了害死她的罪名的,如果苘蒻真的要追查凶手,一定会找上自己。
何况,之前也就是因为她,苘蒻跟蚩帝闹了很大的矛盾。
自己还陷害了苘蒻,说她推到了羽湳。
伊初越想越害怕。
“我……,偷点回去吧,应该是有用的。”这样想着,立着的想法逐渐坚定下来,跟着,在她的眼底翻出一抹光来。
伊初下意识左右看了看,便来到了药草台前,跟着抓上一把那红sè鬼草,就直接塞到了口袋中。
刚刚哩闽已经说过了,这个药草的用法,放在床头,闻着异香就能够避免做噩梦,也能够赶走鬼怪。
既然用法她都知道了,那回去偷偷用上应该可以,她可能不想在一夜无眠。
“反正这么多,应该不会发现。”伊初再一次左右看了看,旁边没有人,她松了一口气,将鬼草揣好,便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另外一边的山洞里,一天一夜已经过去。
一开始给苘蒻服用的那个药,多少还是有一些后劲和副作用的。
当时,苘蒻醒了以后,没多久,再次睡了过去。
最后,药劲终于全部过去了,她迷迷蒙蒙的从昏迷状态里醒了过来。
“痛,好痛啊!”苘蒻的第一感觉就是痛,那种从脑袋蔓延全身的酸痛感,她的浑身都是紧绷着的,都是僵硬的,好像不受控制一样。
尤其是脖子处,现在连动也不能动。
之前还有一些药劲,这些感觉还没有特别的明显,现在药劲全部过了,所有的后遗症和当时遗留下来的感觉全部都出来了。
“你醒了,苘蒻,你终于醒了!”苘蒻刚发出一阵轻轻的唏嘘声,一个声音便立马窜了过来,是蚩帝,他直接跳站起身,来到苘蒻的跟前,一双眼瞪得大大的,带着欣喜。
当他亲吻苘蒻的时候,渐渐的感觉到苘蒻不动了,他知道,这是第二次昏迷。
所以,整整一个晚上,他都守在苘蒻的身边照顾她,寸步不离,甚至连睡都不敢睡。
哩闽和他说过,这种草药的效果,一时半会不会就散去的。
只要人昏迷,那就是陷入深度昏迷,也是这样,才能给众人造成假死的假象。
但后遗症,就是会二次甚至三次昏迷。
这一次昏迷,还一天一夜。
而这一天一夜内还必须有人得守在他的身边,照顾他的感觉,所以整整一夜他一直都是坐在苘蒻的跟前,直到刚刚,实在有点撑不住,眼皮在打架有点想睡,可还是清醒着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