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妻主在上,奴儿次之
秦婉莎沉睡了好几日,再次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赵修筠那满含疲倦又信息不已的眼神。
秦婉莎看到熟悉的爱人,也终于放下了一颗心来:“你现在好丑。”秦婉莎伸手摸上了赵修筠的眼角。
赵修筠反而笑了,笑得开怀,旋即倒在秦婉莎的怀里,睡了个昏天黑地。
从下人的口中,秦婉莎才得知,赵修筠已经不眠不休守了她好几日了,也把她昏睡过去之后的事情通体说了一遍。
叛变的司空乐白自然是已经死于秦婉莎之手了,那丞相与大将军等人,也尽数被拿下。
虽然没有人知道秦婉莎是怎么做到的,可是她的确以一己之力,控制住了整个皇城内外的叛军。
这之后,皇帝再派禁卫军将参与叛乱的所有人员,连同其家属尽数下牢问斩,以雷霆手段,震慑住了那些尚未反应过来的大臣和武将。
总的来说,现在已经没啥事儿了。
不过之于赵修筠与月下居来说,还是有了一些些改变的。
先就是赵修筠莫名其妙变成了某位王爷的遗腹子,因为这次救驾有功,正式以男子之尊承袭了爵位。
然后月下居也成了皇帝口中,一直以来受皇室派遣监督国祚的‘暗部’。
在秦婉莎理解看来,这也是皇帝一石三鸟的做法。
先是赵修筠的身份因此足以配得上未来凤君之位,其二,月下居的主人还是赵修筠,但是任谁想要动月下居一下,却要考量考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与整个皇室抗衡了。
而受了皇帝这般体谅的赵修筠,又怎么会丝毫不顾皇室以后的需要呢——毕竟,就要成为一家人了嘛,所以月下居以后,也会真正成为为皇族服务的一个部门,总的来说,谁都不亏也就是了。
赵修筠对此并没有表示什么看法,如若想要和秦婉莎正儿八经的在一起,这一点是必须的。
但是这只是他个人的想法,因此,赵修筠也集合了一次手下的人,询问了他们的看法,一但有不同意的人,随时可以离去,月下居不会干扰他未来的生活。
而实际上,若是可能成为明面上的一派,有皇室相护,这些被命运磋磨过的男人们又怎会愿意始终藏匿于暗处呢。
如今的月下居,人人都得了一个小小的官爵,虽然无法成为能与女子相提并论的官员,可是这一小步,也这正是月下居的男人们一直最渴求的。
月下居的人员配置最终也没有什么变化,若真要说的话,反倒是有很多听说月下居收人要求的,到处求着询问如何才能进入月下居。
而秦婉莎伤好的第二天,皇帝赐婚的圣旨就下来了。
现在所有人都清楚,那个神秘的月下居就是如今刚刚登顶袭爵的广南王赵修筠的所有物,皇帝这时为皇太女和广南王赐婚,目的不外乎拉拢赵修筠,顺便帮自家女儿未来称帝的道路奠定基石。
然而,无论外人是如何猜测的,皇太女府中都是一片喜气。
睡了一天终于睡够的赵修筠和秦婉莎一起接了旨,这之后,就是一番忙碌的准备工作了。
皇室的婚礼向来都很是繁复,特别是皇太女的。
为了表示对未来正君的重视,秦婉莎更是怎么奢华怎么来,务必把:‘我很有钱’体现的淋漓尽致。
婚礼的事宜足足准备了大半年,终于在新春佳节到来之前,赵修筠要出嫁了。
哪怕被封了王爵,赵修筠也还一直住在皇太女府中,只在婚前三日被送回了王府,也即将在王府出嫁。
一大早,秦婉莎就被揪了起来,当喜人说要早早梳头,日后才有管家之权时,秦婉莎却道:“哦,那就晚点梳吧。”
也是后来,秦婉莎才知道,那一天,赵修筠也说了差不多的话。
所谓的管家之权,之余秦婉莎和赵修筠来说,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对方。
这件事情传出去之后,不少新婚燕尔都随即效仿,一时间反而促进了不少爱侣的感情。
骑着高头大马,秦婉莎到了王府的门口,在一番嬉笑的戏弄当中,秦婉莎破三关斩六将的抵达了赵修筠的身前。
这日的赵修筠穿着一身jīng致的喜服,头上戴着厚重的正君冠,秦婉莎看不见被蒙住脸的赵修筠,但也笑得好似一个傻瓜一般。
然后,听着身边喜人说的话,秦婉莎就笑不出来了。
她怎么抱得动这么、这么魁梧的赵修筠啊!!!!
在赵修筠的轻笑声中,秦婉莎最后是借由好几个人的帮助,才堪堪将赵修筠‘抱’上了马车。
听说差一点自家女儿就要被女婿抱回来的事情,皇帝和凤君也是笑了个倒仰——他们早已不觉得女儿身弱又如何了,那日那副遇神杀神的霸道模样,叫他们清楚自家女儿的厉害。
再说,女婿也很qiáng啊,他们放心的很!
等秦婉莎一行人到了皇宫,又是一番折腾,好容易拜完了天地与双亲,秦婉莎才终于又把人带回了自己的府邸。
事实证明,堵在皇太女府的大臣和百姓们更多。
但是今日是大喜之日,这种热闹的时候,秦婉莎也就任由那些人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为难为难她这个新婚的妻主。
等到终于被人送回洞房的时候,秦婉莎已经喝得有些多了。
“修筠~=v=”秦婉莎趴在床上,冲着赵修筠露出了个傻乎乎的微笑。
赵修筠:==
“宝贝儿~”秦婉莎用实际行动百般勾引赵修筠的忍耐力,伸手摸摸赵修筠的脸蛋,又用脚勾勾赵修筠那话儿:“今儿个是咱们洞房花烛~美人~美酒~嘿嘿嘿~”
叹了口气,赵修筠不想和一个醉鬼一般见识,无奈的服侍了这个醉鬼脱去身上的衣物,然而秦婉莎的手脚却始终不老实,终是把赵修筠的火点着了。
然而正当赵修筠埋头想与秦婉莎来个热吻的时候,秦婉莎却:“呼呼呼。”睡去了。
赵修筠: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秦婉莎这一觉睡得,也就极度不安稳,仿佛一只在海中飘扬的小船,而第二天,很丢脸的,秦婉莎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