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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欲壑难填 唯一救赎(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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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庄曦月亲自下厨,准备给晏颂做一桌好吃的,犒劳犒劳考试辛苦的他。

看着快到时间了,庄曦月脱不开身,就让晏舸和云涯去接晏颂。

两人对视一眼,一个比一个飞快的从沙发上跑下来。

庄曦月看着,忍不住摇头失笑:“你们俩,果然是小孩子。”

平时看云涯挺稳重的,这么看来,骨子里还是个小女孩,爱玩爱闹。

晏舸和她年龄差不多,两人凑一起,可不是有共同话题了。

“妈,我们走了。”

“庄姨再见。”

直到坐上车,晏舸问道:“云涯姐姐,接我哥,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云涯挑了挑眉:“刚才不是都喊上嫂子了吗?我当然要尽自己的义务。”

晏舸噎了噎,“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臭味相投。”

过了一会儿,晏舸又说道:“你怎么就喜欢我哥呢,他脾气那么差,动不动就动手打人,我给你说,他有bào力倾向,你小心他以后家bào你。”

云涯目光望向窗外流散的阳光,微微勾起嘴角:“不会啊,他对我很好,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舍得动我,你哥如果打你,那一定是为你好。”

卧槽~

这简直是他哥的忠实迷妹,打他也是为他好,也亏得她说的出口。

“你看我怎么样?年纪轻轻就是大提亲演奏家,将来我可是要在悉尼歌剧院开个人演奏会的大演奏家,那是要名留青史的,比我哥qiáng多了,你就不考虑一下我?”

这是要撬墙角了。

云涯微微一笑:“我会把你刚才的话一字不漏的转告给你哥,他如果说好,那我没意见。”

“你狠。”晏舸哼一声扭过头去。

刚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从里边走出来的晏颂,时间刚刚好。

晏颂上车前,踢了晏舸一脚,晏舸翻了个白眼,自动滚到后一排去了。

晏颂挨着云涯坐下,云涯递了瓶水给他,还很贴心的拧开,晏颂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

“看你头上的汗。”云涯说着,掏出纸巾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

那温柔贤惠的劲儿,看的晏舸嘴抽。

车上有司机,两人不敢太过火,只有偷偷拉拉小手什么的,坐在后边的晏舸看的一清二楚。

看的晏舸也想谈恋爱了,哎……到哪儿找个女朋友呢?

一想到和一个女的这么腻歪,他就忍不住发抖,太吓人了……

好不容易熬到家,晏舸第一个从车上跳下来,用二百迈的速度把两人甩到身后。

一到晏家,两人就自动保持了距离,一前一后走进客厅。

庄曦月看到两人回来,让两人洗手,准备吃饭了。

晏南陌打电话回来,说是今晚加班,可能会回来晚点,让几人不用等他。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

云涯也只有在晏家,才能感受到这种温馨的家庭氛围。

云涯忽然想到什么,抬眸问坐在对面的晏颂:“晏哥哥明天是不是考英语?”

晏颂点头。

两人目光交接,彼此心有灵犀。

晏颂瞥了眼晏舸,晏舸翻了个白眼,晏颂暗暗挥了挥拳头。

晏舸认怂。

“提起来英语,哥,我记得你英语一直是短板,明天可要好好发挥。”

庄曦月也担心,儿子英语一直拖后腿,要是影响了整体成绩那多糟糕,以前说是给他请个英语家教,这孩子却不同意,后来也就没再提。

晏舸看向云涯,笑道:“云涯姐姐,我记得你在国外待了十年,英语肯定很好,不如你给我哥临时辅导辅导?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云涯,要不就麻烦你了。”庄曦月看着云涯说道。

云涯犹豫了一下,看向对面的晏颂:“晏哥哥,你觉得呢?”

晏颂搁下筷子,起身就走:“随便。”

一脸高冷姿态,爱搭不理的。

庄曦月笑了笑:“这是有戏,你待会儿给他辅导一下吧,能提两分也是好的。”

云涯乖巧的点点头:“好,我听庄姨的。”

晏舸偷偷翻了个白眼,jiān情无处不在。

——

十分钟后,晏颂房间。

晏颂坐在书桌前,云涯搬了张凳子坐在他旁边,拿出英语复习资料,给他划重点。

两人本来还好好的,挺有老师和学生的样子,没一会儿,这老师辅导到怀里去了。

“哎呀,晏哥哥你手别乱摸,我刚才说的你认真听了吗?”

晏颂把脸埋在她脖颈里,细细嗅了嗅她身上的幽香,“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的清清楚楚。”

“那你给我复述一遍?”

“唔……。”紧接着嘴就被封上了。

最后云涯倒在他怀里大口喘息,狠狠锤了一下他xiōng膛:“你怎么老是这么不正经。”

晏颂抓着她的手往下摸:“真的难受死了,我申请解封。”

云涯脸颊烫红了一下,给他顺了顺:“没事没事,习惯了就好。”

晏颂深深叹了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还有多长时间是个头啊。

云涯耳尖一动,忽然从晏颂怀里跳出来,以极快的速度坐到自己位置上,拿着笔在资料上划重点:“这两道作文题你背熟,每年来来去去都脱离不了这个主题……。”

正说着,门被人从外边推开,庄曦月端着两杯热牛nǎi走进来,看两人在认真学习,欣慰的笑了笑,走过来把两杯牛nǎi放两人桌子上,也没打扰两人,又笑着离开了,离开前,还轻轻带上房间门。

人前叫刚走,晏颂长臂一伸,将云涯又揽到怀里去了。

云涯紧张的看了眼门口方向,庄姨如果这时候倒回来,就能发现两人的jiān情,真是——太刺激了。

“怕什么,我妈知道了也没事。”晏颂轻轻拍在她背上。

云涯仰头看着他:“晏哥哥,你们男人就是想的太简单了,你如果真这样想,就是在害我。”

晏颂蹙了蹙眉。

“我怎么可能会害你?你瞎说什么?”

云涯闭了闭眼,往他怀里缩了缩:“如果真的为我好,就暂时不能让庄姨知道,等时机成熟了再说,好吗?”

晏颂想不了那么复杂的事情,主要是他不懂女人之间这些弯弯绕绕,也是太年轻了,没有生活阅历。

但还是听云涯的话,“好,我答应你。”

最后,俩人不知道怎么就滚床上去了,门没锁,什么人都随时可能进来,云涯紧张的后背冒冷汗,有种偷情的感觉,但就是这种紧张刺激让两人都格外兴奋,激情一上来,就有些擦枪走火。

晏舸在门外晃了一圈,把脸贴门上,可惜什么都听不清,不过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两人能在里边干什么好事情,可千万别把他的小阿九教坏啊。

这个晚上,云涯宿在了晏家,还是她之前那个房间,庄曦月还给她留着。

洗过澡,云涯躺在大床上,开心的嘴角微勾。

这个地方,第一次让她有一种家的感觉。

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拿出手机给云深打电话。

说是今天到晏家做客,晏夫人留她在晏家留宿,太晚她就留下来了,给云深说一声,让他不用担心。

因为她说她记得跟云深的约定,以后再夜不归宿一定要给他报备。

这个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云深刚从饭局上出来,喝的微醺,借口上厕所出来接电话。

银监会主席出来上厕所,见他打电话,笑着拍拍他肩膀:“云总,老婆查岗啊。”

云深下意识回了句:“我女儿。”

对方愣了愣,随后笑道:“云总的女儿真贴心啊。”

云深脸sè僵了僵,背过身去,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颜玉真出来找他,他才深吸口气,转身走进了包厢。

云涯看着挂断的手机,冷笑了声。

——

晏颂考了两天,云涯陪了两天,这两天她住在晏家,吃在晏家,和晏颂搞搞地下情,和晏舸打打闹闹,日子过的很是惬意舒服。

晏颂考完后,庄曦月在家里搞了个大聚餐,连一向不沾酒的云涯也喝了一点酒,她这个人是滴酒都不能沾,喝一口就上头,没一会儿她人就有些晕沉了。

晏南陌抱着半醉的庄曦月回房去了,只留下晏舸和晏颂云涯三人。

晏颂拍了拍她的脸,云涯忽然歪在他怀里,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醉的不轻:“晏哥哥~”

晏舸咂舌:“我记得,云涯姐姐好像只喝了一口吧,这是什么体质,难不成对酒jīng过敏?”这也太吓人了。

晏颂拦腰抱着她,大步往楼上去。

留下晏舸一人风中凌乱,一个个成双成对的,对他一个单身狗造成一万点bào击伤害。

阿九趴在他怀里,“喵呜~”叫了一声。

晏舸摸了摸它的猫:“幸好还有你陪着我。”

晏颂把云涯放到床上,刚要给她盖上被子,云涯忽然抓住他的手,晏颂绝对不是故意的,他就刚好,好巧不巧的倒在云涯身上。

xiōng前那两朵小花蕾撞了一下他的xiōng,云涯疼的眉头紧蹙。

“唔……。”

真喝醉了还是装的?

晏颂拍了拍她的脸:“醒醒?”

云涯很热,她忽然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心底的火气急需发散,这就是她喝了酒的后遗症。

晏颂往旁边一滚,一手托腮,静静欣赏云涯的脱衣表演。

云涯身上穿的连衣裙,拉链在背后,她想脱也脱不下来,闹了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晏颂被撩拨的心火一阵阵的,在她翘臀上打了一下,猛然翻身起来,风风火火的走了。

——

三天后,南宫衍带着南宫沉离开了医院,至于去哪里,云涯不关心,也不想知道,以后最好无瓜葛。

依南宫沉的状态,照顾好点自己再上点心,还是能活五年的,甚至更久,否则,最多两三年的时间。

她虽然不喜欢南宫衍,对南宫沉的印象还可以,这个男人,有点可怜。

可这个世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这是个跟她的生活没有联系的人,也不值得云涯花费太多的心思在他们身上。

这期间,有不少慕名来找nyx医生做手术的,有的甚至一掷千金,云涯立了个规矩,一星期只接一台手术,不看身份地位,只接高难度手术,像那种简单的手术,就不要来找她凑热闹了。

随着几例成功的手术,nyx医生在国内也火起来了,甚至被神话为现代扁鹊华佗。

这天下班后,云涯接到了文德华的电话。

经过商量,他的组员同意她加入研究课题,让云涯有时间来一趟研究院,办一下手续,也顺道把她介绍给其他组员。

文德华的聋哑人研究院在北方城市哈市,和江州南辕北辙,一个最南,一个最北。

也是云姝的老家。

云涯一面感谢文德华给她这个机会,一面答应有时间就会去一趟。

截至目前,《最美声音》十qiáng选手已经诞生,麦铮以超高人气位居榜首,姜乐紧随其后,两人在网络上火的一塌糊涂,麦铮随便发条微博就是几十万几百万的转发评论量,完全就是当红流量的档次。

而姜乐经常在微博上和网友互动,人美亲切唱歌又好,粉丝就夸他们家乐乐不火天理难容。

节目将会在7月8号晚上进行全国总决赛的现场直播,节目当晚的赛制新鲜出炉,抽签两两pk,胜利的人再进行最后pk,以此类推决出三qiáng,而决定她们命运的,则是场外观众的即时短信投票,一票一块钱,为防止刷票,一个号码只能投一次,完全保证了投票的公正性。

姜锦弦最近在为了总决赛做准备,时常往林丽那里跑,选曲编曲编舞什么的需要林丽的帮忙,越到后边她觉得紧张,生怕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

“从节目开播一来,你的风格太单一,想要取得冠军,就必须打败麦铮,而麦铮,你觉得你有可能赢他吗?”林丽开始给她分析。

姜锦弦摇摇头:“他人气太qiáng,决赛完全是拼人气的,他还有个天王爸爸,我到时候肯定输。”

“你错了,这个节目虽然是拼人气的,可实力也必不可少,你虽然人气输给他,但你占据了口碑,虽然拿不到冠军,但这并不影响什么,你已经签了星凰,一个冠军对你来说,意义已经不大了,平常心对待,享受比赛的过程,有可能会出奇制胜。”

姜锦弦暗暗握了握拳:“不行,我一定要得到冠军。”

她定定的看着林丽:“老师你帮我好不好,我一定要得到冠军。”

林丽摇头叹息,这孩子好胜心太qiáng,年轻气盛,以后是要吃亏的。

“你这心态,就注定赢不了。”想当年她刚出道的时候,参加一个国家级的歌唱比赛,和姜锦弦心态一样,然而跌落了一次又一次,现实终于把她打醒。

可惜,现在的姜锦弦根本就听不进去。

“尽人事,听天命,老师会尽力帮你的。”

从林丽家离开,姜锦弦心底不安,离决赛越来越近了,不行,她一定不能输,她一定要得到冠军。

可是麦铮就像横亘在她面前的大山,她怎样才能赢他呢?

何安开车过来接她,两人吃饭的时候,何安看她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得关心的问她:“怎么了?脸sè怎么这么不好?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姜锦弦把比赛的事情说了,末了无奈道:“他要是得了冠军,也是实至名归吧,只是我心底终究是有些遗憾罢了。”

何安赶紧握住她的手:“在我心中你就是冠军,那个麦铮算什么东西,还不就长了一张好看的脸,靠着他爸的名字,否则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你别这么说,他还是有点实力的。”

“哼,你放心吧,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一定把你碰上冠军的位置,就当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姜锦弦本来一喜,心底又郁闷了下,犹豫道:“算了吧,这样不好。”

何安安慰她:“你别担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你就等着站上最高的那个位置吧。”

何安目光落在她小腹上:“孩子怎么样?今天有没有乖乖的?快两个月了吧,我有个发小在妇产科,不如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做个产检?”

姜锦弦握筷子的手小幅度的抖了抖,笑了笑:“我明天有事,过段时间再说吧。”随后便转移了话题。

——

何安将姜锦弦送到庄园门口就走了,姜锦弦冷哼一声,擦了擦刚才被何安索吻的嘴chún,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想想她跟何安的婚礼定在下个月,就是总决赛过后那几天,到时候难道她真的要嫁给何安?

不、她绝对不要嫁给他。

她不甘心,她未来还有大好前途,她还有云深,她为什么要嫁给何安这个老yín棍。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她往旁边让了让,云深的车子从她身旁驶过,她看到车窗里,云深俊美冷漠的脸一闪而逝。

“哥哥。”她追着跑了两步,车子丝毫没有停留,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车pì股。

姜锦弦有些怅然若失。

自从那次电话后,她在家里很少见到云深,见到她也是一脸冷漠,她又因为跟何安在一起,那两天身上都是痕迹,所以晚上也不敢去爬床了,这几天她都没让何安碰,今晚应该可以了吧。

想到这里,她心底忽然激动起来,加快了脚步。

云深今晚酒喝的有点多了,走进客厅,问冯叔:“我妈呢?”

冯叔咳嗽了一声,眼眸微闪:“这么晚,夫人应该已经睡了。”

云深晃了晃脑袋,忽然就朝云姝房间走去。

门竟然从里边锁上了,云深大力拍门。

“妈,你开门。”

没过多久,穿着睡衣的云姝将门打开一条缝,皱眉望来:“你又喝酒了?老冯,带他回房间休息,大晚上的大喊大叫什么?”话落就要合上门,云深却忽然将门推开,钻了进去,“砰”一声将门合上。

云姝脸sè在灯光下有一瞬间的僵硬,遂即皱眉冷声道:“你干什么?给我滚回去睡觉。”

“妈。”云深有些醉了,他心底很难受,却又不知道该找谁说话,唯一能说上话的,似乎也就只有云姝一人了。

“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他劈头就是一句质问。

云姝愣了愣,遂即冷笑道:“你喝醉了。”

云深呵呵冷笑了两声:“我是醉了,我只有醉了才tmd能鼓起勇气站在你面前,我是你儿子,你亲生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面sè十分痛苦:“你知道吗?我曾经怀疑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当时我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不是羞愧,而是惊喜,我一厢情愿的以为奇迹会发生在我身上,所以我偷偷拿了我们两个的头发去做dna鉴定。”

云姝瞳孔骤然紧缩了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云深嘲讽的笑了:“亲子关系概率值为99.999%,呵……呵呵,我们是亲母子,亲母子啊……,可是天底下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狠心绝情的母亲,我生下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掐死我。”

“啪”云姝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气的手指都在颤抖,脸皮急剧起伏着,那脸sè在灯光下,青白青白的。

“你知道你自己在胡说些什么吗?”

云深被这一巴掌打的清醒了些,他想,他有些理解云涯了,他有一个这样的母亲,而云涯,有他这样的父亲,果然,血缘里的东西改变不了……

他有什么资格责怪云涯,说到底,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这些话我憋在心底很久了,我整个人都快憋疯了,我受不了了,再忍下去我要疯了。”他忽然抓着头发,痛苦的说道。

云姝叹了口气,“深儿,你醉了,等你睡一觉醒过来,你会后悔今天晚上说的话,回去吧,妈就当这些话从来没听过。”

后悔吗?云深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一刻,他不后悔。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轻响,云深皱了皱眉,抬眸看向衣帽间方向。

云姝推了他一把:“我要睡了,你还不赶紧回去?”

云深抿了抿chún,忽然推开云姝,大步朝衣帽间走去。

“站住,你给我站住。”云姝追不上他,不由得大吼道,可惜云深根本不听她的。

站在衣帽间门口,里边的一切一览无余。

云深忽然yīn森的笑了,扭头瞥了眼云姝。

云姝被那样的眼神看的怔住,“深儿,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妈,虽然我恨你又怕你,可有时候我也很佩服你,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痴情的女人,为了那个人,守了一辈子的身,真该给你颁个贞节牌坊,然而现在看来,你真是让我恶心。”

你真是让我恶心——

云姝脸sè猛然白了,随后yīn沉如雨。

云深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砰”一声,门被重重甩上。

云姝身子晃了又晃,双腿一软,扶住床边瘫了下来。

衣帽间里,一道人影探出头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坐在地上的云姝,抿了抿chún:“姝儿,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你放心,我会去给云深解释的,一定不会让他误会你的。”

云姝呵呵冷笑了两声,“你觉得他会信吗?”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在卧室里,能干什么?

苏安同看着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女人,忍不住走过去蹲在她身边,俯身要去抱她。

云姝猛然推了他一把:“给我滚开。”

苏安同措不及防下被推的歪倒在地上,他一脸受伤的看着云姝:“姝儿……。”

云姝忽然仰天笑了几声,那笑声,yīn戾又悲凉,令人忍不住起jī皮疙瘩。

她忽然侧眸看了眼苏安同:“这么多年,我究竟在固守什么?现在连我最亲的儿子都说我恶心,是啊,我确实恶心,可是,我也不能白白背负了这罪名。”

苏安同被她眼中的疯狂惊住了,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下一刻,云姝脱了自己的衣服,爬到床上躺下来。

“苏安同,我今天就满足你的心愿,从高中的时候起你就想上我,四十多年了吧,我今天就满足你这个愿望,来吧。”她的声音,冷静的不像话。

苏安同下意识退了一步:“姝儿,你冷静点,我不想你后悔。”

云姝猛然直起身子,嘲讽的看着他:“怎么?现在怂了?那你当年为什么有胆子qiángjiān?啊,我忘了,你也是被冤枉的呢,今天给你这个机会坐实这个罪名,你这些年的牢也不算白做了。”

苏安同摇头:“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冤枉。”

“苏安同,你根本就算是个男人,你这个懦夫脓包怂货……。”云姝一叠声的谩骂。

苏安同袖下的手握紧。

“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没胆子上,你就是不行,根本不算男人。”

苏安同双眼发红,大吼一声就扑了上去。

有那么一刻,云姝眼角滑下一滴眼泪,即刻没入鬓角不见,然后渐渐的,那双眼被疯狂的情欲染满。

禁欲了一生,一刻开放,那就跟泄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云姝越来越猛,好像有用不完的体力,而本来就没多少时日的苏安同,被折腾的出气多进气少……

——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云深一路走回书房,姜锦瑟迎面走了过来,刚要开口说话,云深根本没看她一眼,“砰”的一声甩上书房的门。

脱下外套,狠狠的摔在地上,云深来回在房间踱步,跟个无头苍蝇似的。

他虽然害怕云姝,可对她,却有本能的敬畏,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禁得住欲望的诱惑,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他当真以为她对那个男人有多爱,甚至觉得这样的云姝让他有几分心疼,就是这几分心疼,让他甘愿被乖乖牵着鼻子走。

结果,这个女人竟然私底下……

云深有一种被欺骗的愤怒,这股愤怒逐渐引爆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愧疚,像石油被点着了一样,一触即发。

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恨他?有什么资格报复他?又有什么资格毁了我的人生?

云深忽然想起那个男人的脸,是苏安同,云姝的初恋情人。

这个世上不存在巧合,任何的巧合背后一定埋藏着不为人知的yīn谋,商人的天性让他警惕起来。

他心底有一个猜测,一个疯狂又大胆的猜测。

那一刻,他又惊又喜,这是他的救赎,他唯一的机会……

人生处处有反转,他希望老天听到他的心声,让奇迹发生在他的身上。

姜锦弦半夜去爬书房,然而这次她偷偷打开门进去,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窗前,不知站了有多久,满身寒落和寂寥。

她心底柔肠百结,抬步就朝他走去。

云深忽然转身,姜锦弦惊了惊,她从来没见过云深那么冷酷的眼神,那眼珠深处犹如万年寒潭,没有丝毫温度,让她的心刹那间冻成了冰块。

“哥……哥哥……。”她下意识开口喊道。

“离开这里。”薄chún冷冷吐出四个字。

姜锦弦心脏抖了抖,抬步朝他走去:“哥哥,我好想你,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你不走,好,那我走。”云深捞起外套,大步离开了房间。

他现在看到任何女人,都觉得虚伪恶心,一刻都不想看到她们。

姜锦弦愣了愣,下一刻猛然扑过去抱着他的背,还没捂热,突然就被云深一把推开,也不管她摔在地上手背上蹭出来血,转身就走,冷漠又绝情。

姜锦弦不可置信,哥哥到底怎么了?最近情绪都不对劲,难道是因为她没有听他的话,退出比赛吗?

一定是这样的,她快步追出来,想要解释,然而走廊里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姜锦瑟自从上次动了胎气后,肚子就总是一抽一抽的疼,晚上睡不着觉,听到门外似乎传来动静,挣扎着坐起来,打开门看去,就看到云深消失在拐角处的背影。

这么晚了,去哪里?

她现在对云深已经不抱希望了,现在她唯一的希望是肚子里的孩子。

然后,她就看到从书房里追出来的姜锦弦,下意识皱了皱眉:“阿弦?”

“这个时候,你怎么从书房里出来?”她警惕的问道。

姜锦弦迅速冷静下来,换上一副笑脸,“不是要总决赛了吗?我想让哥哥帮我走走门路,让我比赛的时候能有个好名次,谁知道哥哥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走了,好像是颜秘书打来的,姐,你说哥不会是去见颜秘书了吧?”

一句话成功转移了姜锦瑟的注意力,牙根紧咬:“果然是这个贱人。”

姜锦弦眼底划过一抹嘲讽,面上却担忧道:“姐,你现在怀着身孕,伺候不了哥哥,他去找别的女人解决生理需求也正常啊,但是你知道吗?在古代,正室怀孕后,是无法跟丈夫同床的,然后丈夫就会被小妾们瓜分,正室咬烂了手帕也没用,但后来,她们想到一个固宠的方法。”

姜锦瑟眼睛一亮,猛然抓住姜锦弦的手:“什么方法?”

姜锦弦不动声sè的勾了勾chún,“就是进献更年轻美丽的女子给丈夫,然后用这个女人的身体笼络住丈夫的身心,这个女人的命都拿捏在你手中,所以不用担心她会叛变,取而代之,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姐,你拍过那么多宫斗剧,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姜锦瑟犹豫了下:“这……不行啊,现代又不是人命如草芥的古代,这个办法根本就行不通。”

“我言尽于此,怎么做就是你的事儿了,等哥哥被颜秘书抢走,姐你就等着哭吧。”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回去睡觉了,姐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话落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姜锦瑟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被姜锦弦几句话扰乱了心神,早就忘了要质问姜锦弦的话。

脑子糊成这样,也难怪会被姜锦弦耍的团团转。

——

云姝这一仗尤为生猛,足足一整夜还未停歇,苏安同早就昏过去醒过来再昏过去。

他现在的体魄已经经受不了这死命的折腾了,简直要了老命。

早晨,第一缕阳光穿透窗帘投注而来。

苏安同脸sè惨白惨白的,躺在床上躺尸。

云姝撩了撩长发,从床上下来。

都说男人的jīng液才是对女人最好的美容,这话果然不错,云姝终于知道,她以前都错过些什么,好在,现在也不算晚。

洗澡的时候,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闭了闭眼,克制着心底的戾气,快速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虽然一夜没合眼,jīng神头却尤其好,脸上重新焕发了容光。

云姝细细描眉上妆,收拾好一切,看着床上昏迷未醒的男人,冷笑着勾了勾chún。

早饭的餐桌上,云涯忍不住多看了云姝几眼,“nǎinǎi,你是打玻niào酸了吗?为什么我觉得你比前两天显得更年轻了点呢?”

云姝抬手摸了摸脸,勾了勾chún:“是吗?”

云涯点头,问姜锦弦:“阿弦姑姑,是吧。”

“没错,妈,我也觉得你今天有些不一样了。”

一个憋了一辈子的老女人,这一朝释放出来,当然不得了,云涯心底冷嘲,心想云姝这女人到底是被刺激到了,否则踏出这一步有点难。

不过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毒品的刺激……

欲壑难填,你以为是享受,实则是催命符。

——

苏安同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昨夜的一幕幕涌进脑海,他躺在床上,薄chún勾起一抹幽凉的笑意。

在狱中的时候,被狱友欺负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而这个欺负的程度,恐怕没人想象的到,这包括出卖一个男人的尊严,现在想来,仍是他人生里最可怕的噩梦。

已经很久没有跟人做过了,尤其是女人,他现在胃一阵阵上涌,犯恶心。

爬起来,他从扔到地上的裤子兜里掏出来一个小包,打开,里边是几粒药碗,他捏了一颗放到嘴里,药丸遇水即化。

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眼底划过一抹残酷的笑意。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他立刻把药收起来,假装在穿裤子。

进来的是冯叔,他目不斜视的将一套新衣服摆放在床上,低声道:“这是夫人让我送来的。”

苏安同虽然赤身裸体,却没一丝尴尬羞恼,朝来人温和的笑了笑:“谢谢。”

冯叔干咳了声,赶紧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

心底却道,夫人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啊,恐怕要晚节不保了。

苏安同勾了勾chún,抱着衣服进浴室洗澡,没多大一会儿,走了出来。

而这时,云姝也打开房间门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苏安同薄chún微抿,五六十的老男人,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一丝羞赫,看起来还挺纯情的。

“姝儿,昨晚我们……。”

“昨晚我们怎么了?”云姝挑眉望来,面sè温柔,眼底却一片冰冷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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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次了,再来一次可要吃不消了,累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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