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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机关算尽 反误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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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涵伸手接住云涯倒下的身子,叫了几声她的名字,没有反应,乐隅赶紧掏出手机打120。

明涵将云涯放平在地上,伸手就去掐她的人中。

叶文星远远看着,冷冷勾了勾chún。

祝泱泱和阮茗跑到近前,只见女孩躺在地上,脸sè白的吓人。

明涵掐了好几次人中,云涯咳呛了一声,缓缓睁开双眼。

“明涵爸爸……。”

明涵长松了一口气,一pì股坐在地上:“吓死我了。”

云涯捂着xiōng口坐起来,晃了晃脑袋,刚才是神经紧张造成的短暂性昏迷,没有什么大碍,tiáo节一下情绪就无碍了。

“你刚才真是吓死人了,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生病了绝对不能马虎。”乐隅在旁边担忧的说道。

“对啊,都晕倒了,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放心。”祝泱泱跟着说道。

“我没事,让你们担忧了。”云涯说着站起来,身形晃了晃,被乐隅扶了一把,云涯扭头对她笑了笑:“谢谢。”

明涵站起来,捞起外套,看向云涯:“走吧,我们去医院。”

云涯自己就是医生,对自己的身体再清楚不过,根本用不着去医院,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道:“我真的不用去医院。”

明涵眉头微皱:“都晕倒了……。”

看到云涯望过来的眼神,明涵叹了口气,到底不再说什么。

一顿饭吃到这里也到了尾声,乐隅和汤伯庸先后告辞离去,麦杰晖高鹤也离开了。

阮茗拉了拉祝泱泱的袖子,小声道:“泱泱,我们走吧。”

祝泱泱坐在原地没动。

叶文星背起包站了起来。

结完帐回来的明涵站在门口朝云涯招招手。

云涯笑了笑,背起包朝他走去。

明涵像是根本没看到包厢里其他三位女性,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带着云涯扬长而去。

叶文星脸sè有些难看,眼神死死瞪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祝泱泱甩开阮茗的手,快步追了上去。

“明涵。”

明涵脚步顿了顿,半转过身子,面sè冷淡:“何事?”

语气淡的仿佛对方只是个再陌生不过的陌生人。

祝泱泱心痛不已,面上却露出柔和的笑容,一步步走近他。

“司机有事来不了了,能不能麻烦你送我一程?”语气可谓是极尽谦卑,相信没有男人拒绝的了这样的女人,但明涵却是个例外。

“抱歉,我还有其他事。”明显不想管她。

祝泱泱深呼吸一口气,笑道:“我不会耽误你的事,不管多晚,只要把我送回家就行。”

今晚上是赖定他了。

明涵皱了皱眉,“抱歉,我不习惯和陌生女人坐一辆车子。”话落转身离开。

祝泱泱气的跺了跺脚。

“泱泱,还是算了吧,我们打出租回去。”阮茗拉了拉她的袖子,柔声说道。

祝泱泱一把甩开她的手,“要坐你坐,我是丢不起那个人。”话落快步追了上去。

阮茗皱了皱眉,叶文星随后走了出来。

“叶总。”阮茗语气谦卑的喊道。

叶文星淡淡的“嗯”了一声,话落挎着lv包包越过阮茗。

阮茗看了眼她的背影,眸光微眯,提起裙子追上了祝泱泱。

明涵提出要送云涯回家,云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电梯门在眼前缓缓合上。

“等等我。”祝泱泱在门外大喊,明涵脸sè未改,冷眼看着电梯门关闭,只差一步,将祝泱泱关在门外。

云涯摸出手机,给杜山发了条短信。

空旷的地下停车场,明涵的车子是一辆黑sè捷克,明涵亲自为云涯打开后座车门,云涯坐进去之后,明涵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刚准备发动车子离开,副驾驶的位置忽然被人从外边拉开,祝泱泱坐了进来。

明涵脸sè冷得吓人,薄chún缓缓吐出两个字:“下去。”

祝泱泱可怜兮兮的说道:“如果不是我的司机有事来不了,我真的不想麻烦你,我不会耽误你的事的,你就稍我一程吧。”

明涵扭头,眼神十分yīn冷:“下去。”

祝泱泱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看起来好不可怜。

然而她的眼泪对明涵没用。

“明涵爸爸,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在外边也不安全,不如稍她一程吧。”云涯忽然开口。

祝泱泱扭头,感激的看了眼云涯。

云涯朝她笑了笑。

有云涯说情,明涵沉默下来,发动车子离开地下停车场。

驶出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路边站着一道纤瘦的身影,长裙随夜风微扬,夜sè里,莫名多了几分飘逸柔美。

明涵眸光微闪,车速缓缓降了下来。

“好像是阮姐姐,她在等车吗?明涵爸爸,不如也稍她一程好了?”

祝泱泱脸sè冷了几分。

车子缓缓停在那人身畔,半降的车窗里露出云涯含笑的面容:“阮姐姐,你在等车吗?”

阮茗眸光微闪,下意识看向驾驶座,映出男人模糊的剪影。

“我……。”有些羞于启齿的样子。

云涯笑道:“阮姐姐,让明涵爸爸送你回去吧,反正祝姐姐也要回去,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祝泱泱捏着包包的手紧了紧。

阮茗抿了抿chún,依言坐了进来。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沉默。

云涯和阮茗聊了两句,忽然说道:“那天看新闻,看到阮姐姐快要结婚的消息,恭喜阮姐姐了。”

阮茗愣了愣,下意识往前座看去,注意到云涯正盯着自己,不动声sè的收回目光,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握紧,腼腆的笑了笑:“谢谢。”

祝泱泱chā嘴说道:“青梅竹梅,追了好多年才追上。”

阮茗蹙了蹙眉,想要说什么,却最终只化为一声冗长的叹息。

一辆车子不远不近的跟在后边。

纪家庄园到了,云涯推开车门,对明涵摆了摆手。

“明涵爸爸,有时间再见,阮姐姐,祝姐姐,再见。”

话落从车内走了下来。

车子原地转了个圈,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

云涯勾了勾chún,转身走了进去。

“地址?”明涵冷冷问道。

祝泱泱低声道:“春景酒店……。”

明涵侧了侧眸,没说话,意思已十分明显。

阮茗抿了抿chún,低声道:“把我放到地铁站就可以了,我自己坐地铁回去。”

“地址。”

阮茗握了握拳头,“欢乐洞庭……。”她是江州人,在江州是有自己的房子的。

去欢乐洞庭正好路过春景酒店。

祝泱泱皱了皱眉,暗暗瞪了眼阮茗。

这不是给了明涵和阮茗独处的机会吗?

遂即笑了笑,阮茗跟明涵是不可能的。

一路无话,车子停在春景酒店门口。

祝泱泱犹豫了半晌,在明涵越来越不耐的脸sè中,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今晚、谢谢你了,有时间我请你吃饭……。”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车门“砰”一声合上,车子如离弦的箭般飞蹿了出去。

祝泱泱暗暗跺了跺脚,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劈头问道:“都拍清楚了吗?”

“祝姐放心,包您满意。”

祝泱泱勾着嘴角得意的笑了。

一辆黑sè轿车忽然从她身边擦过去,太过突然,吓得祝泱泱猛然后退了一大步,高跟鞋崴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

看到扬长而去的车pì股,破口大骂道:“赶着投胎去啊……。”

叶文星看着车后窗里倒影出女人气急败坏的身影,不屑的勾了勾chún,脚踩油门,紧追上前头的捷克。

车厢里安静下来。

阮茗微垂着脑袋,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握紧了又松开。

窗外流散的灯影洒照在她的侧脸上,斑驳中映出几分迷离,长长的睫毛颤啊颤,犹如她此刻的心。

十五分钟的车程,对她来说,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到了小区门口,阮茗捏着包,低声道:“谢谢。”

话落推开车门迫不及待的就要下车。

“你还住在这里?”男人忽然开口,抬眸看着面前的小区,八九十年代的筒子楼,陈旧、沧桑,掩映在城市的角落,见证着这座城市的崛起与繁华。

阮茗愣了愣,遂即反应过来,低声道:“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房子。”

随后扬眉笑了笑:“这么晚送我回来,你也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一只脚刚踩在地上,耳边传来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夜sè里,如此迷人。

“不请我上去坐坐?”

阮茗心跳忽然加快起来,她不动声sè的垂眸,低声道:“家里有人,不方便,改天吧,我请你吃饭。”

“茗茗?”一道惊喜的声音忽然响起,阮茗抬眸看去,西装革履的男人快步朝她走来,顺手接过她手里的包,笑道:“终于把你等回来了。”

阮茗下意识看了眼驾驶座,车窗紧闭,很好的隔绝了男人的身影。

“等很久了吗?”

男人摇头笑了笑:“也就一个钟头。”一只手顺势落在阮茗的腰间,扭头看了眼驾驶座方向,眉头微蹙:“这位是?”

车子一溜烟飞跑了出去,眨眼间就消失在夜sè里,没入车流消失无踪。

阮茗捋了捋被夜风吹散的鬓发,低声道:“一个朋友,我们回去吧。”

男人最后看了眼车子消失的方向,蹙了蹙眉,“嗯”了一声,揽着阮茗的腰走进小区。

房子外边看着旧,里边却装修的很是简单温馨,处处充满着生活的气息。

“茗茗,你晚上肯定没有吃饱饭,我给你做一份汤面吧,先垫垫肚子,要不然饿着肚子晚上睡不好。”

阮茗洗澡的时候,门外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

轻轻的一声“嗯”淹没在哗啦啦的水声里。

阮茗洗完澡出来,餐桌上已经放了一碗sè香味俱全的汤面,并着一小碟拍黄瓜,闻着就让人食欲大振。

阮茗坐下来,男人自然而然的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她细细的擦着湿漉漉的长发。

神情耐心又温柔。

阮茗吃了两口就搁下了筷子,男人皱眉:“怎么,不合胃口吗?”

阮茗摇摇头,心头堵得慌,吃不下去。

男人坐在她对面,握着她的手,担忧的问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阮茗看着面前这张脸,三十多岁,微微有些发福,不算多俊朗,却很耐看,尤其是那双温和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岁月磨砺过的祥和。

焦振行,她的青梅竹马,很早以前就对她告白,多年来不离不弃,现在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规模不算多大,但也算是小有所成,前不久在她新电影发布会上当众求婚。

她岁数也不小了,也累了,这个男人,温柔细心,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从哪一方面来说,她都不该拒绝他。

可是,心底总感觉缺了一点。

靠在他怀里,深深叹息了一声:“有点累了。”

男人眼底一喜,抱着她:“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

“茗茗,我们的婚礼定在下个月10号,那天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你把你的朋友名单列一份给我,我把请柬给他们送过去。”

阮茗愣了愣,是不是太快了?

可是她又说不出反驳的话,父母离去的这些年,一直是他在照顾她,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这个时候她只好假装睡觉,把这个话题给掩盖过去,她现在只想当个鸵鸟。

看她睡着了,男人将她抱进了卧室,将她放到床上,看着她的睡容,渐渐的想要吻上她的chún。

香香的,软软的,一触上就再也不想松开。

阮茗猛然睁开双眼,挣扎了一下想要推开他,然而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中却是欲拒还迎,更加刺激了男人。

“茗茗、给我吧。”男人趴在她耳边嘶哑了嗓音。

阮茗看着面前这张脸,嫁给他,是她最好的结局,他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相敬如宾,一世和谐……

看她沉默,男人只当她是默认了。

紧要关头,她使出全身力气,猛然推开了他。

男人措不及防下差点跌落在地上,趔趄着站稳,皱眉看向阮茗。

阮茗拉住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摇头:“对不起,我还没做好准备。”

焦振行眯了眯眼,继而笑了笑,“没关系,是我太心急了,没有吓到你吧。”

阮茗摇摇头。

“那就好,你好好睡吧,我先走了。”话落男人捡起掉到地上的衣服,缓缓走了出去。

卧室里恢复一片寂静,阮茗闭上双眼,想到什么,忽然伸手摸到自己的耳朵上。

把耳坠取下,放在掌心细细端详。

在灯光下,那玉sè更显青翠,仿似有水流动一般,十分晶莹漂亮。

这是母亲留给自己的,说是传家宝,让她好好保管,要她一代一代的传下去。

她喜欢的紧,平时束之高阁,不舍得戴,也就今晚才第一次戴出来……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一声,她拿过来打开,微信显示有加好友申请,对方名叫月牙儿,头像是半弯的清冷月亮,显得十分神秘。

申请理由是空白,系统显示为一小时前通过附近好友相加。

一个小时前?那个时候她在明涵的车里。

接受请求。

两人已经成为好友,可以互发消息。

对方很快发送过来一个笑脸,阮茗手指敲在软键盘上,发送出去【你是?】

【阮姐姐,换个马甲就不认识我了吗?】

纪云涯……阮茗惊讶的瞪圆了眼睛,怎么会是她。

【云涯吗?】

对方发送过来一个害羞的表情包。

真的是她。

阮茗压下心底的惊讶,回道【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跟阮姐姐聊天了吗?】

阮茗想到在卫生间的时候对方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就有种被什么东西盯上了的感觉,忽然间感觉后背上汗毛直立。

【当然可以】

她有种直觉,纪云涯肯定不是为了闲聊才加她好友,纪云涯根本就不是这么无聊的人。

这种想法刚冒出头,紧接着对方就发送过来一行字,让阮茗惊吓的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阮姐姐、喜欢明涵爸爸吗?】

又是姐姐又是爸爸的,这关系太乱了……

她……她怎么会知道的?明明只是隔着手机,却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她把手机扔到一边,用被子蒙住脑袋,整个人缩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心底的情绪渐渐平复,她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点开手机,没有最新消息。

犹豫了半晌,发送过去【你什么意思?】

【阮姐姐应该比我更清楚】

她到底知道什么?

——

云涯确定一点,阮茗跟明涵,有着一段过往,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两人瞒的太紧了,要不是她细心,也会给蒙混过去。

这个阮茗……

云涯靠在床头,仔细回想。

自从从云姝那里知道宝藏的秘密后,她就一直在搜集哈伦王府的所有资料,但是年代久远,又经过战乱,真正的文献资料早已不完整,但她还是从艾伦那里拿到一份珍贵的资料,其被封存在国家图书馆的绝密档案中。

至于为什么被封存,这又是一个引人关注的点。

资料中记载,哈伦的亲妹妹是当朝皇妃,哈伦很疼爱这个妹妹,总是给她最好的,这个皇妃也是荣宠无量,后来她最喜欢的一对耳环丢了,为此不惜血洗宫殿,由此招来皇帝的厌恶,在当时引起很大的轰动,后来还因残bào无德被关进了冷宫,里边就有记载,让皇妃钟爱的一对耳环,乃是采集祖母绿翡翠经当世大师jīng心雕琢而成,jīng致传世。

资料中只有粗略的摹本,然而云涯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阮茗耳朵上戴的那对。

一个丢了一百多年的耳环,忽然出现在阮茗的身上,这不得不让人怀疑,阮茗的先人是什么身份?和哈伦有关系吗?

云涯直觉,这个阮茗的身世是一个突破口。

她一方面让常叔tiáo查阮茗,往上三代也得给挖出来,另一方面去查董写忧,那个眼神,至今想来依旧让她心有余悸。

他隐匿在娱乐圈,接近自己,究竟有什么目的?

想到从裴轻寒那里tiáo查来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抓了把头发,翻身躺了下去。

睡一觉脑子就清醒了。

“云涯妹妹,我会再来找你的……。”男人贴着她的耳朵,低低的、温柔的、声音如同蛇一般,黏腻凉滑,惊起云涯一身jī皮疙瘩。

她猛然抬头,却忽然撞入男人一双漆黑无际的眼珠里去,那眼珠竟是全黑的,犹如地狱般,弥漫着yīn凉森冷嗜血的气息。

“啊……。”她尖叫一声,猛然直起身来。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她忽然抱着脑袋惊恐的尖叫起来,叫声是那般恐惧绝望。

这夜,如能吞噬人的灵魂,身体犹如落到一个无底深渊,一直下沉一直下沉,仿似永远没有尽头般……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门外传来李婶焦急又担忧的声音。

那叫声是如此凄厉而绝望,在这深夜里听来,让人惊起一身汗毛。

李婶看了眼四周,别墅里静悄悄的,因此也显得这叫声格外清晰,她担忧的拍着门,小姐这是怎么了?

李婶跑到楼下,翻出备用钥匙,跑上去颤巍巍的打开门,屋子里拉着窗帘,今夜星月无光,因此屋子里落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

李婶打开灯,“啪”一声卧室瞬间明亮起来。

光明驱散了黑暗。

大床上,跪坐着一个穿着白sè纯棉睡裙的女孩,双手捂着脑袋,披头散发,莫名有几分诡异。

那姿势,仿佛定格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

李婶小心翼翼的走近,“小姐?”

女孩忽然抬眸,一双幽冷的眼珠从发丝里浮现,猛然吓了李婶一跳,心都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李婶拍着xiōng口喘气,血压差点飙升。

一切仿佛只是幻觉,女孩拂开散落脸庞的长发,露出一张绝美清丽的脸蛋,柳眉弯弯,眸光温柔,“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小姐啊,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李婶多看了她几眼,见她脸sè虽苍白,却和平时并无二致,松了口气。

“我给小姐温杯牛nǎi吧,喝了牛nǎi有助安眠,小姐就不会再做噩梦了。”李婶关心的说道。

云涯点了点头。

五分钟后,李婶端了杯牛nǎi走进来,亲眼看到云涯喝光后,给她掖了掖被子,低声道:“小姐好好睡吧,我就在门外守着,不会再有人来打搅您了。”

云涯勾着嘴角,缓缓闭上双眼。

看着云涯睡着后,李婶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刚把灯关上,云涯条件反射般睁开双眼。

“别关灯。”

“好好,我不关。”李婶又把灯打开,看到云涯又闭上了眼睛,叹息一声,小心的关上门。

小姐究竟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李婶走后,云涯缓缓睁开双眼,一直望着天花板,她不敢睡着,只要一闭上眼睛,那种可怕的感觉又来了。

云涯摸到床头的手机,点开通讯录,拨了一个国际长途。

响了几声,对方终于接通,传出一道流利优美的女声。

云涯闭了闭眼:“玛丽,我好像被催眠了……。”

——

第二天一早,各大娱乐头条被一条新闻占据。

《祝泱泱明涵一同出入酒店,恋情疑曝光?》

《守得云开见月明,多年追逐终于打动男神心。》

《明涵祝泱泱酒店开房,男神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啊。》

……

诸如此类的新闻牢牢占据各大头条。

点开一看,小编极尽口舌,吹的天花乱坠,再配上偷拍的错位照片,将祝泱泱和明涵的恋情炒的火热。

网上直接炸开锅了。

本以为今早的头条应该是纪云涯和明涵董写忧互动的新闻,谁想到竟然被祝泱泱和明涵的绯闻刷屏了。

明涵的粉丝根本就不信,大骂祝泱泱狗皮膏药又闲不住了,这种招数以前就用过,被明涵直接打脸,丢脸丢得不够现在又死不要脸的凑上来了,这个女人知道贱字怎么写吗?

明涵方一直保持沉默,祝泱泱自己在微博上倒是上窜下跳不亦乐乎,招致来明涵粉丝的骂战。

【呵呵】祝泱泱最新微博,两个字极尽讽刺嚣张。

网友大骂这个女人疯了,这回连最后的脸面都不要了,坐等明涵这次怎么撕烂她的脸。

明涵方一直保持沉默,记者联系明涵的经纪人,电话一直没人接,据可靠消息,明涵早上五点登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新电影拍了一半,为了给云涯助阵好不容易请了两天假回来,这会儿正在飞机上,怎么可能回应祝泱泱。

祝泱泱一个人独角戏唱的很happy,风头都让她一个人出尽了。

云涯看到网上的新闻,勾chún笑了笑。

这个祝泱泱,真是够费尽心机的,钻着空子就往明涵身上巴,以她如今的名气地位完全不需要借助恋情炒作,反而会得不偿失,损失口碑,那这只能证明,她对明涵爱的深沉。

登陆上自己的小号,云涯在祝泱泱的微博下留言:【是谎言就有被戳破的一天,送你一句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前途】

这句话暗讽明显,比那些积极败坏的粉丝的骂言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也许是戳中了粉丝的心,点赞量噌噌噌上涨,很快就将这条留言顶到了首位,还有很多人留言说得好,关注了她的微博。

这一会儿的时间,就涨了一万多的粉。

让云涯也体验了一把网红的感觉。

有个微博名叫明教左护法温温的私信她【你是我们教主的粉丝吗?】

云涯对这个id名很眼熟,经常活跃在各大热门评论里,是明涵最忠实的粉丝,也在网上多次维护过她。

【是】

【那太好了,热烈欢迎你加入我们明教】

云涯跟这个温温聊了几句,忽然接到纪蝶的电话,云涯皱了皱眉,接通电话。

“蝶姨,怎么了?”

“小小姐……我……。”纪蝶的声音带着哭腔,云涯猛然站了起来:“到底怎么了?”

纪蝶猛然挂了电话。

云涯皱眉,再拨过去,直接关机了。

到底怎么了?

云涯直觉不对劲,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往外赶,让杜山开车送她到纪蝶住的小区。

——

一辆飞机缓缓降落在江州机场。

宁子衿黑超遮脸,挽着叶枫的手走出机场。

宁子洹朝她们摆了摆手:“姐,姐夫。”

宁子衿摘下墨镜,笑道:“子洹。”

“先上车吧,回去再说。”

三人坐车回了宁家,宁清华见到宁子衿和叶枫手挽手相亲相爱的样子,欣慰的点点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分开的。”

“爸。”宁子衿淡淡的喊了一声,对这个父亲没有多少感情,要不是因为他,母亲也不会死,在她心底,这个父亲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子衿啊,也不是爸说你,你跟叶枫过的好好的,闹什么离婚,是不是那个姓简的又sāo扰你?爸找人敲断他的腿。”宁清华撸袖子就要跟人干架。

宁子衿蹙了蹙眉:“你瞎说什么?跟他没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新闻上都说了,你跟他还喝咖啡,可不能让我们叶枫受委屈。”

宁子衿心底厌恶,叶枫揽着她的肩膀,对宁清华笑道:“爸误会了,衿衿跟简俊杰没有关系。”

宁清华轻哼了一声,明显不信。

“既然生不了孩子那就老老实实接受代孕,你婆婆已经够让步的了,你别蹬鼻子上脸,叶枫这么好的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你再作小心给作没。”

宁子衿忽然站起来,朝着茶几一脚踹过去,这猛然的一脚戾气十足,吓了宁清华一跳:“你这丫头干什么?”

宁子衿冷冷的盯着他:“我回来不是听你放pì的,代孕?”她气急反笑:“我就算是死了你也不会伤心吧,有你这样的父亲,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话落提着包转身就走。

“爸,衿衿她不是故意的……。”

宁子衿猛然扭头,眼神冷然的看着叶枫:“还不走杵这儿干什么?”

叶枫缩了缩脖子,朝宁清华抱歉的笑了笑,大步追上了宁子衿。

“嘿……这个死丫头。”宁清华气道。

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可是她亲爹,不孝女……

宁子洹在一边静静看着,忽然开口:“大伯。”

宁清华小心脏抖了抖,下意识想要朝宁子衿追过去,他还没给女儿告状呢,这个家里也就子衿能治住这个阎王了,一想到宁清欢的下场,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子衿虽然脾气bào,可到底是他的亲生女儿,不像子洹,这丫就是一煞神,亲爹都下得了手,他个大伯算什么?

“有你这样的父亲,我真替大姐感到悲哀。”眼神嘲讽的瞥了眼宁清华,快步朝宁子衿追了上去。

“衿衿,爸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他刀子嘴豆腐心……。”

宁子衿气急反笑,扭头伸手戳着叶枫xiōng膛:“这话你自己信吗?我早就对他失望了,你别给他说好话了。”

叶枫叹了口气,抱了抱她:“衿衿,别伤心,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宁子衿勾chún笑了笑,伸手回抱着他“我们回京都吧。”

“可是……。”

“没有可是,那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不管有多少困难,我们一起携手面对。”她早就想好了,更何况自己现在又不是生不了孩子,看她那个婆婆还有什么招,代孕?代你妈个头。

叶枫笑了笑:“好,只是终究要委屈你了。”

“我都委屈八年了,再在乎这一时半刻吗?”宁子衿自嘲道。

她不知道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叶枫心底究竟有多痛苦多心疼,忍不住抱紧了她:“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记得你自己说的话,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宁子衿本来想要在临走前请云涯吃一顿饭,以示感谢,但云涯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宁子衿便决定以后有时间再说,现在先回京都要紧,因为叶枫刚刚接到秘书的电话,叶夫人住院了,病情挺严重的,必须要见叶枫一面。

宁子衿冷笑了一声,又玩起了花样,装病,以前也不是没用过这一招,这次,就让我看看你还能怎么着吧。

——

云涯拿出钥匙拧开门,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客厅里没人,她走到卧室,推开门,也没有人。

“蝶姨?”她轻声喊道。

沉默。

云涯皱了皱眉,没在家吗?可是她的钥匙还在鞋柜上放着呢,绝不可能出门。

这时,卫生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响动,云涯快步走过去敲门:“蝶姨,你在里边吗?我是云涯,你开开门。”

“小小姐……。”里边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伴随着抽泣。

“蝶姨?你怎么了?快给我开门。”门从里边反锁上了,她拧不开。

她跑到门口的抽屉里翻出备用钥匙,找到卫生间的钥匙。

门打开了,她推开门走进去,只见卫生间的角落里缩着一道纤瘦的身影,纪蝶把头埋进膝盖里,肩膀微微抽动着。

云涯快步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蝶姨,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她虽然恨她的懦弱,憎恶她的奴性,但心底对她还是关心的,毕竟是从小照顾她,在她懵懂的岁月里,是她代替了母亲的角sè,让她感受到温暖。

这个世上她最不希望出事的人除了渺渺就是纪蝶了。

只有到紧要关头云涯才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她掰着纪蝶的肩膀,bī迫她抬起头来,纪蝶脸上挂着泪痕,一双眼睛肿成了杏仁,眼中还有源源不断的泪水涌出来,看的云涯心都疼了。

“蝶姨,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啊?”云涯摇着她的肩膀bī问。

纪蝶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小小姐,是你吗?”

云涯点头:“是我。”

纪蝶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抱着云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小姐,我该怎么办?”

云涯拍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没事的,还有我,你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云涯温柔的声音渐渐抚平纪蝶心底的恐慌,她抽噎了一下,缓缓从云涯怀里推出来,把手里抓着的东西塞给云涯。

云涯看着手里东西,整个人有些发愣。

这是……

纪蝶说着说着忍不住又哭了,“我怀孕了。”

她手里的东西是验孕bàng,上边两道通红的扛扛,无情的昭示着结果。

云涯手一抖,验孕bàng忽然掉在地上。

纪蝶却忽然像捡起什么宝贵东西一样,把验孕bàng捡起来,紧紧的抓在手里。

云涯呼吸一颤,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纪蝶的小腹上:“怀孕了?”

她心底说不清什么感觉,又酸涩又惶恐又愧疚……种种复杂情绪让她脑袋一时有些发懵。

“这两天大姨妈没来,早上起来又恶心干呕,我感觉不对劲儿,去药店买了验孕bàng,我只是试试而已,根本就没想过……谁知道……。”她忽然抓住云涯的袖子,哭道:“小小姐……我该怎么办?”

云涯被这哭声闹得有些心烦,深吸一口气,抬眸直视着纪蝶的眼睛。

“这是你和秦叔的孩子,你要吗?”

纪蝶愣了愣,抓着云涯的手缓缓下垂,一双眸子渐渐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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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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