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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绝望希望 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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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云涯在陈涛和另两位高管的陪同下动身去了美国。

刚下飞机,一位西装革履高鼻深目的年轻男人身后跟着两位保镖迎了过来。

“请问是miss。纪吗?”

云涯微笑着点头:“您好,我是。”

“嗨,您本人和照片上一样漂亮。”话落朝云涯伸出手。

“我是本,艾伦少爷派我来接您,这些天将会由我来负责您在美国的衣食住行。”

“谢谢。”

两人你来我往,英语说的非常溜,陈涛当年也是名校毕业,英语也不错,但这会儿他发现自己以前学的英文全都不够用了,他非常吃力也听不懂两人说的什么,不由得有些挫败。

机场有不少华人,对纪云涯自然不陌生,激动之后纷纷掏出手机拍照,照片里美丽优雅的少女与一位绅士的西方男士相谈甚欢,画面十分养眼,在纪云涯刚走出机场,国内各大媒体网站已经上了头条。

男子亲自为云涯打开车门,做出一个恭请的手势。

天,劳斯莱斯啊,陈涛暗暗惊叹,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纪总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谢谢。”纪云涯笑着弯腰坐了进去。

陈涛刚要跟着坐进去,男人伸手拦住了她,指了指后边跟着的一辆黑sè轿车。

示意那才是他应该坐的。

歧视,严重的歧视。

陈涛暗自腹诽,却到底还是乖乖的和两个同事上了后边一辆车。

车子走了有二十分钟,最后终于停了下来,陈涛从车内走下来,看着面前奢华的不可思议的酒店,以为自己眼花了。

这是全美也是全世界唯一一家八星酒店,金碧辉煌、奢华无比。

纪云涯在本的陪同下走近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气质从容舒缓,与这酒店的奢华相得益彰,仿佛从中世纪的城堡走出来的公主,贵气优雅,与生俱来,连走在她身边的本都沦为了公主身边的骑士。

往来酒店的都是身份地位不一般的人士,见到这位美丽的东方女孩不禁驻足多看了几眼,女孩双手交握在小腹,一个标准的东方淑女礼仪,仪态稳健,曼妙优雅,端的是一个赏心悦目。

本暗暗侧目,看着女孩莹白美丽的侧颜,心下暗暗吃惊,他也见过各国皇室的公主贵女,可那些经皇室熏陶出来的高贵总带了一丝矫揉造作,不如这女孩自然天生,真不愧是古老国度培养出来的女孩,他心底暗暗赞叹。

陈涛跟在后边,一脸惶恐,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再看走在前边的纪云涯,不见丝毫惊慌,信步从容,也暗暗挺直了xiōng膛,迈下去的脚步也显得坚实许多。

这时电梯门打开,一个身穿白袍戴头箍包巾的男子走了出来,他身边跟着六个黑衣保镖,从六个方位将男子牢牢护在中间,一群人浩浩荡荡走了出来。

那男人看到纪云涯,目光微微眯起,抬步朝云涯的方向走来,他的保镖拦在他面前低声说了句什么,男人冷冷扫了他一眼,那保镖便自动退了下去。

男人笑着朝云涯走来,标准的中东面容,浓眉大眼,褐黄皮肤,五官jīng致完美,犹如上帝之手jīng心雕琢而成,英挺而俊美,一双棕sè的眼珠深邃而迷人,很难有女人不迷失在这种深情款款中。

云涯看到男人包头的头巾是蓝sè的,微微眯起眼睛,这是只有皇室成员才能用的颜sè。

男人深邃的眼睛落在云涯脸上,嘴角勾着一抹迷人的微笑,用标准的英文说道:“嗨,小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老掉牙的搭讪方式。

本拦在云涯面前,笑着看向面前的男子,一番交谈后,本递上自己的名片,保镖接了过来,男人目光在云涯脸上流连了一圈,非常遗憾的离开了。

他一走,保镖呼啦啦跟了上去。

本扭头对她笑笑:“让您受惊了,这位是阿米尔王储,以风流闻名,这次是虚惊一场,但下次见到,一定要绕道走。”

这样的人,离她的生活太遥远了,云涯也不觉得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云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怪只怪这张脸太美,男人看到总想占为己有。

陈涛问身边见多识广的同事:“这男人好拉风,什么来头?”

同事收回复杂的目光,附在陈涛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陈涛双眼大睁,不可思议道:“天哪,这不是只活在传说里的人吗?没想到我今天竟然见到真人了,怪不得看着那么熟悉,早些年那什么国庆大典上似乎看到过他……。”

这王子应该是看上了纪总,想搭讪,被本三言两语就给打发走了,这家伙来历更是神秘啊,陈涛感慨自己这一趟真是来对了。

心底对纪总也更加忌讳,幸亏抱对了大腿。

云涯的房间是皇家总统套房,足有九百多平米,一应设施齐全,还带有露天游泳池,这里一晚上的住宿费高达三万美金,折合人民币二十多万。

安排好云涯和其他三位同事的住宿,本恭敬的说道:“刚下飞机,纪小姐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话落将一张镀金名片放在大理石桌面上,躬身退了出去。

云涯先去洗了个澡,披着浴袍擦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出来,从包里翻出手机,先给云渺打了个电话,确保他的平安,和云渺说了几句话就挂了,随后拨通杰克的电话,说了几句挂断,最后才给艾伦打过去,始终无人接听。

又是在哪个女人床上。

云涯将手机扔到大床上,打开衣柜,看到里边竟然放着几套风格迥异的泳衣,犹豫了一下,云涯拿过一套最性感的,反正这里也没外人,自己过一把瘾有何不可?

大学的时候,她喜欢游泳,可自己那身材还真不好意思露,每次就穿最保守的,倒是引得艾伦和波姬每次都笑话她,说她完全就一小孩子,没发育没看头,应该找个男人好好tiáo教tiáo教,从此以后她再也没跟她们一起去过游泳馆。

和波姬的波涛汹涌比,她是成熟美艳的妇人,而她,充其量一十二三岁的小孩子。

浅粉sè碎花镶边bra,三角泳裤,身材高挑曼妙,尤其是开始发育的xiōng,虽然小,但到底有看头了。

云涯满意的笑了笑,一头扎进了泳池里,自由自在的游了好几圈,犹如一条美人鱼在蔚蓝的海水里游来游去,浓密的长发如同海藻般在水中飞扬,极具力量与美感。

游累了,她从水里钻出来,长发湿漉漉的紧贴在美背上,白皙的面容上沾着晶莹的水珠,美的清丽出尘。

摸了一把脸,双手撑着泳池台面,微微喘息着,xiōng膛急促起伏,xiōng前春光大泄,性感的弧度若隐若现,令人血脉喷张。

云涯把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有些累了,阖上双眼,迷迷糊糊里似乎梦到了晏颂。

他走了半个多月了,只有忙起来她才会不那么想他,但只要一安静下来,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

“晏哥哥……我好想你啊……。”她低声咕哝了一句,一仰身,忘了自己还站在泳池里,脚下没有着力点,一下子就往水里栽去,她惊呼一声,身体拍击在水面上溅起巨大的水花,身体沉沉下陷,她扑腾着双手呛了好几口水。

心想自己作死了,难道要淹死在泳池里?

就在这时有人一头扎了进来,滚烫的双手拽住她的手臂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抱在怀里把她放在泳池边的台面上,一手撑着台面纵身跳了上来。

少女脸sè苍白的躺在那里,看起来已不省人事,男人拍了拍她的脸:“嗨,醒醒。”

说着双手按压着腹部,纪云涯呛了一口,吐出不少水。

可人依旧没醒。

男人眼珠转了转,眼神在少女曼妙的酮体上转了一圈,啧啧赞叹,看不出啊看不出,这妮子身材真是不错。

干咳了声,我可不是故意吃你豆腐的,我这是救人,救人知道吗?

话落捏住纪云涯的双颊,把她的嘴鼓起来,附身贴了上去。

纪云涯咳嗽了一声,缓缓睁开双眼,看到面前放大的俊脸,下意识愣了愣,遂即一拳揍在男人脸上,再一脚蹬上肚子,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噗通”一声,摔进了泳池里,溅起一层层水花。

纪云涯坐起来,抹了抹嘴,冷眼看着在水里扑腾了一下站起来的高大男人。

“我艹,你谋杀啊,我好心救你你竟然这么对我,没良心的女人。”男人骂了一句,从水里迈着长腿跨上来,湿漉漉的休闲裤紧贴在肌肤上,看的人脸红燥热。

云涯别开眼,“你怎么在这儿?”

艾伦晃悠着大长腿在云涯面前转了一圈,勾chún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纪云涯的话,反而目光饶有趣味的落在她身上:“我就知道你会挑这件,看着跟修女似得保守,其实你骨子里就是一闷sāo的家伙哈哈哈哈~果然被我猜对了。”

云涯一噎,“原来你是故意的……。”

艾伦哈哈笑起来:“怎么样?我的品味不错吧,你可是唯一一个享受本少爷亲自挑选泳装的女人,你知足吧。”话落目光又在云涯身上瞟了好几眼。

云涯抬眸冷冷扫了他一眼:“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话落捞过丢在一旁的浴巾披在身上,抬步离开。

艾伦晃晃悠悠跟在后头:“被我戳中心事了吧?说,晏哥哥是谁?你小情郎?”

云涯脚步一顿,语气不耐烦:“我们国家有句古话‘好奇心害死猫’,你想死吗?”

艾伦缩了缩脖子:“脾气还是这么凶,一点都不好玩。”

云涯回里间换了衣服,宽松的长袖长裤,绾着长发走出来,艾伦吹了声口哨,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该看的我早都看完了,没想到,比起几年前有料多了,我该感叹一句你长大了吗?”

云涯顺手拿过抱枕砸他脸上,脸sè羞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滚。”

两人笑闹惯了,艾伦也不会当真放在心上,反而对云涯总是脱口而出的俗语很感兴趣。

“狗嘴里为什么会吐出象牙?真是太奇怪了,逻辑不通啊?”艾伦一脸懵。

“跟你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云涯无奈道。

艾伦得意的笑了笑:“又新学了一个成语,对牛弹琴?有意思?牛能听懂吗?”

“你现在就是那头牛。”

艾伦跳到云涯面前,目光饶有兴趣的落在云涯脸上,两人贴得极近,云涯皱眉推开他“离我远点,满身都是女人的脂粉气,你要熏死我啊。”

这个艾伦整天在女人堆里打滚,简直白瞎了那副好皮囊,早晚落一个jīng尽人亡的下场。

艾伦哈哈一笑,顺手摸了摸云涯嫩滑的小脸,在云涯发怒之前从沙发上跳了出去,“早跟你说过,我对你这样的不感性趣,身材干瘪的跟小孩儿似得,老子喜欢大波美女。”双手作势在半空抓了抓,换来云涯一个鄙夷的眼神。

云涯懒得跟他掰扯这些,干咳了一声,“这次的事情谢谢你了。”话落眯了眯眼,“越有钱的人越低tiáo,这话果然没错,波姬知道吗?”

艾伦意兴阑珊的撇了撇嘴:“别跟我提她,烦。”

云涯暗笑了一声:“怎么,两人又闹矛盾了?”

艾伦瞪了她一眼:“哥哥是找你玩儿的,不是讨论那女人的,懒得说,别提她了,大好夜晚就在这儿耗费了?走吧,给你准备了接风宴,还是熟悉的那群人,都想你了,想见见你。”

云涯揉了揉额角:“挺想给你这个面子,但是我真的很累了,而且,那些人我是真不熟,都是一群玩的疯的富二代,而且你也知道我在国内挺出名的,如果不小心流传回国内,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形象就会崩塌了。”

这些都是借口,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价值观不同,她懒得去凑那个热闹,艾伦参加的party充满sè情元素,去一次她能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

“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艾伦也不qiáng求,两人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艾伦走后,云涯躺在大床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

飞机餐难吃,这一路她就喝了点水,这会儿饥肠辘辘起来,疯狂的想吃东西。

换了件连衣裙,云涯拿着手包离开了房间,准备去二楼餐厅。

走廊里静悄悄的,地上铺着柔软的波斯地毯,脚踩在上边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头顶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昏黄的灯芒,洒照在地毯上,投射出纪云涯纤秀的身影。

vip楼层本就分外安静,这会儿静的有些渗人。

云涯捏紧了手包,想到在大厅碰到的艾米尔王子,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打内线点餐了,让服务员给她送到房间里来,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尖利的女声响起,似乎在很遥远的地方响起,却在这针落可闻的空间里如此清晰的传进她的耳里,莫名的,令人毛骨悚然。

云涯暗暗皱了皱眉,后退了一步,准备原路返回。

这时,走廊尽头的房间忽然打开,一个披头散发衣裙凌乱的女人赤脚跑了出来,看到云涯的背影,立刻用英语大喊救命,声音嘶哑,却熟悉的,让云涯脚步猛然僵住了。

下一刻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加快脚步,同时摸出手机给艾伦打电话。

无人接听无人接听,云涯暗暗深吸口气,手指快速敲击在软键盘上发送了一条短信出去。

她走的快,后边女人跑的更快,下一刻云涯的手臂就被扯住了。

“救我求你救救我……。”女人哀求的哭泣。

云涯闭了闭眼,认命的转身,看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看到云涯,立刻惊喜道:“ya,竟然是你,太好了,快带我离开这里……。”

而身后,四个黑衣保镖追了上来。

云涯暗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波姬,到底怎么回事?”

面前披头散发狼狈不已的女人正是好莱坞著名影星波姬,此刻她额头上已经淌了不少血,容sè惊惶又憔悴,哪还有昔日的性感艳骨。

波姬双手紧紧抓住云涯的手臂,就像即将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扭头看了眼身后飞快追上来的保镖,拉住云涯就跑:“现在没时间说这些了,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里,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看在我们昔日的情分上,ya你一定要帮我。”

云涯叹了口气,眨眼间,两人就被追上了。

波姬也算仗义,赶紧拦在云涯面前,“她只是路过的,你们别为难她,放她走,我跟你们回去。”

云涯摇了摇头,她这么做,只会让这些人更加不会放过她,放她走去报警吗?

果然,保镖没给两人反应的机会,直接捂住口鼻扛在肩头带走。

云涯在这些彪悍的男人面前就跟小jī似得,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这六个保镖她并不陌生,下午在酒店大厅就见过了。

是艾米尔王子的人。

这下麻烦了。

她心底祈祷着艾伦能快点看到短信,回来救她,否则……

她想到以前听到的关于艾米尔王子的传闻,一颗心陡然下沉。

两人被扔在地上,背对着两人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为首的黑人保镖走到男人身边,附耳说了句什么,男人讶异的挑了挑眉,起身,走到两人面前。

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挑起云涯的下巴,眼底划过一抹兴味。

云涯眉眼yīn沉,看着面前面容俊朗的不似凡人的男子,用流利的阿拉伯语说道:“艾米尔王子,我是梅菲家族的客人,想必您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梅菲家族吧。”

现在只能搬出梅菲家族震慑他,毕竟他虽是王储,可也得注意影响,这里不是他的王国,他也要给梅菲家族三分薄面,下午本就是用这个理由将艾米尔王子劝走了,没想到,她自己倒是撞到枪口上了。

云涯心底不确定他会不会卖梅菲家族的面子,捏了一把汗,眸光却丝毫不退缩的望着他的眼睛。

艾米尔王子曾被评为全球最性感俊美的男人,由此可见,他本人应当极有魅力,尤其是对女性而言,很难拒绝得了这样一双深邃迷人的目光。

艾米尔王子对于她会阿拉伯语感到一丝意外,挑了挑眉,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想了想,云涯说道:“nyx。”

“nyx?”艾米尔王子眉头微蹙,“好像有些耳熟呢。”

“我是医生。”云涯补充道。

艾米尔王子恍然大悟:“我终于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很有名的外科医生,没想到,竟然是一位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孩,真是出乎意料。”

紧接着,艾米尔王子望向她的眼神透着一丝复杂,云涯刚松下来的心一下子又高高吊了起来。

她之所以说nyx也是有原因的,因为阿米尔王子的母亲患有隐疾,这几乎不是什么秘密,需要做手术根除,但对方的身份……几乎没有一个医生敢接手,一拖就拖到了现在,听说艾米尔王子在全世界寻找优秀的外科医生,为母亲的手术做准备,他如果真是为母亲好的话,必定不会轻易动自己。

云涯也是在赌,赌他不敢动自己。

梅菲家族他也许不放在眼中,但他的母亲……他是个大孝子,必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个艾米尔王子看起来有些莫测,不知道他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我听过你的名字,早就想见你本人,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见,nyx医生,请原谅我的冒昧。”说着朝云涯伸出右手。

云涯松了口气,却不敢放松警惕,伸出右手和他轻轻握了一下,那一瞬间,他的手指在云涯掌心勾了勾,充满挑逗的意味,云涯心一下子再次沉入谷底。

微微垂下睫毛,头顶响起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耳侧,令她汗毛倒竖起来。

“怎么办?一开始只是好奇,现在更感兴趣了,nyx医生,愿意陪我一晚吗?”

男人附在她耳边,低低耳语。

云涯控制心底的恐惧,冷静的说道:“艾米尔王子,我有男朋友,请恕我难以从命,我是梅菲家族请来的客人,如果见不到我,小梅菲先生恐怕会生气,艾米尔王子虽然作为王储,但现在是在美国,你敢公然得罪梅菲家族吗?”

话一出口云涯就后悔了,她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虽然用梅菲家族威胁了他,但对于一个大男子主义严重的男人来说,无异于一种挑衅。

果然,她到底还是害怕了。

男人眼底划过一抹嘲讽,“梅菲家族……?”暗嗤一声,抓住云涯的肩膀将她提起来,下一刻,就把她扔到了身后的大床上。

云涯双手死死揪住被子,立刻翻身爬起来,下一刻却被两个黑衣保镖用手铐拷在了手腕脚腕上,又被重新扔了回去。

看着站在床边拿着皮质玩具的男人,冷笑道:“艾米尔王子,你的母亲将不久于人世,你如果敢动我一根汗毛,你将会失去这个世上唯一能救你母亲的人。”

她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有本事你就弄死我,等我脱困,管你是什么王储不王储,老娘一定弄死你。

男人眼底划过一抹危险,勾chún笑了笑,附身躺在云涯身边,单手支着下颌,另一手拿着皮具,轻轻挑起云涯的下巴,眸光兴味:“我就喜欢聪明的女人,但自作聪明就显得很不可爱了。”

云涯偏了偏头,男人的手落空,眼眸一厉,忽然抓住云涯的肩膀撕裂了她身上的衣服,云涯暗暗咬牙,冷静的出奇,冷眼看着他剥落自己的衣服,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神就像看死人。

男人就像被挑起了兴奋点,看着逐渐显露的雪白酮体,眸低划过一抹深深的欲sè,仿佛一头猛兽,瞬间就像要人吞吃入腹,云涯心猛然颤了一下,双手紧握成拳。

波姬看着眼前的画面,默不作声的垂下头,虽然感觉很对不起云涯,但她也无能无力。

男人附在她耳边,想去吻她的耳垂,云涯猛然仰头,一口咬在他耳朵上,狠狠一撕,伴随着男人的惨叫,耳朵被活生生咬撕了下来,温热的血溅了她满脸,云涯眸光yīn郁,狠狠呸了一口,把咬下来的耳朵吐出去。

男人吃通的惊呼一声,一抹满手血,下一刻眼神忽然变得无比凶狠,双手掐在云涯脖子上,“找死。”

云涯勾着嘴角,满嘴血,凄艳绝美,眼中却燃烧着倔qiáng又冰冷的火焰,“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你一定会死在我手中。”

管你什么pì王储,老娘怕你。

渐渐呼吸不过来,男人下手越来越狠,眼神也渐渐变得yīn戾无比,恨不得掐死她。

云涯眼前一阵阵发昏,死就死,她绝对不会让陌生男人染指她的身体,绝对不可以。

晏哥哥……我是不是好傻,在生命和贞cào之间,我宁愿选择后者。

只要一想到会被除你之外的男人占有,我宁愿去死。

真的没救了……

她苦涩的笑着,大脑逐渐一片空白,头顶是男人凶残的眼神,落在脖子上的手劲一点也没松。

就在云涯绝望的时候,身上的男人忽然手一软,整个人猛然趴在她身上,温热的血溅了她一头一脸。

云涯愣了愣,下一刻波姬的尖叫声骤然响起,然后是保镖掏枪上膛的声音,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几乎眨眼间,保镖一个个倒下,均被飞刀割破喉咙。

云涯猛然直起身来,推开身上的男人,只见他眉心一个硕大的血窟窿,双眼bào突,死不瞑目。

子弹从后脑贯穿眉心,一击毙命。

云涯捂着xiōng口,忽然翻身趴在床边呕吐起来,吐得眼泪都出来了。

纱帘飘荡,房间的yīn影里,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那人背对着她的方向,一身黑sè劲装,飞刀飞旋在灵巧的五指间,看的人眼花缭乱,却也胆颤心惊。

云涯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到那人转过身来,朝她走了过来。

他戴着半边银质面具,露出一半面容来,浓眉修长,眼眸凛冽,一眼惊艳。

这是个神秘而qiáng大的男人。

云涯半撑着身子,她确定,从未见过这个人。

他走到波姬面前,手中飞旋的刀忽然朝波姬的脖子飞去,云涯忽然开口:“不要……。”

男人眼眸一凛,飞刀旋过波姬的脖子,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划开一道浅浅的血线,复又重新落到男人手中。

波姬白眼一翻,瞬间昏死过去。

云涯松了口气。

男人轻哼一声,忽然抬步朝她走了过来,黑裤包裹下的双腿修长紧实,落下的脚步坚实有力,一下一下,轻若无声,却仿若一把重锤狠狠的敲击在云涯心头。

那双眼神锋利如刀,割在肌肤上皮开肉绽。

云涯暗暗握了握拳:“她是我朋友,你不能杀她。”

男人站在床边,侧眸看了她一眼,眼珠淡漠,云涯的心却陡然间吊起来。

男人弯腰就要来抱她,云涯挣扎了一下,男人垂眸:“别动。”

云涯本来就饿的没多少力气,又经过刚才一番挣扎,现在整个人几乎要虚脱,连挣扎也没了力气。

无奈的窝在男人怀里,垂眸淡淡道:“你是谁?”

“无痕。”他淡淡开口,声音低沉悦耳。

“为什么要救我?”她固执的反问。

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云涯头皮发麻,抬眸回视,他的眼睛形状很漂亮,眼珠是褐sè的,那眼中涌动着云涯看不懂的复杂,她总觉得这样的眼睛很熟悉,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小姐。”

他淡淡开口,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云涯却瞬间脸sè大变。

猛然从他怀里跳下来,她疾步后退,眼神警惕而犀冷。

男人嘴角微翘,似乎是在笑,但配上僵冷的面部表情,这个笑就显得极为莫名。

“我救了你。”他偏了偏头,似乎不明白这个女孩忽然变脸的原因。

云涯冷笑道:“滚,别让我看到你,否则我会忍不住杀了你。”她捡起掉在床边的皮具,在手上绕了一圈,猛然朝躺尸的艾米尔抽去,一下一下抽的十分用力,身上的白袍没几下就破开一道道口子,沁出血丝来。

男人眉梢微挑,看着女孩残bào的一面,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犹不解恨,可惜手边没有趁手的匕首,云涯有些遗憾,这时候身旁忽然伸过来一截修长的手指,一柄jīng巧的匕首递到她面前。

云涯扭头,看到男人淡漠的侧颜,以及毫无情绪的眼珠,心口一滞,骂道:“我让你滚你没听到吗?谁让她救我的,我就是死也不想让她救。”

男人偏了偏头,“我再晚一步,你就死了。”

云涯冷笑:“谁要你假好心,我死了更和你们的意。”云涯劈手夺过匕首,一下子就朝艾米尔xiōng口扎去,拔出来再chā进去,云涯仿佛在发泄般,几乎眨眼间艾米尔身上就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男人暗暗皱眉,忽然出手握住她手腕:“够了。”

云涯咬牙切齿:“不够,远远不够。”她推了男人一把,忽然朝脸上下刀,直接把眼珠子给挖了出来,扔在地上踩烂,任性又残bào。

男人耳朵动了动,忽然抬手敲在云涯后脑,云涯白眼一翻,瞬间晕了过去,被男人接在怀里,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男人侧眸,喉间发出一道奇怪的尖鸣,眨眼间,房间暗影处出现两道黑影。

“收拾好现场。”

“是。”

“这个女人怎么办?”

男人垂眸看了眼怀里昏迷过去的少女,蹙了蹙眉:“带走,催眠她的记忆。”

“是。”

男人抱着少女大步走出房间,走廊里空无一人,走到尽头的房门前,chā上房卡推门走了进去。

“刚才那位就是……。”两人麻利的收拾血腥的现场,其中个子稍高的女人压低声音问道。

“啧……看这残bào的手段,跟queen有的一比,真不愧是母女。”看着惨不忍睹的尸体,身材火爆的女人啧啧感叹。

“q最是冷漠,什么时候见他抱过女人,要不是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相信,n知道了,估计鼻子都要气歪了。”这道声音明显有着幸灾乐祸。

“n敢生气吗?除非她不想活了。”

另一道声音沉默了。

确实,谁敢生气,这个世上如果有谁能让q另眼相待的话,恐怕也只有那个女孩了。

——

将少女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男人拨开落在她脸上的发丝,露出少女苍白的面容。

站在床边,高大的身体如同一堵墙,暗沉,压抑。

掌心一翻,一个小巧的盒子出现在掌心,打开,里边摆放着一个小巧的吊坠,那是一朵开的荼蘼的曼珠沙华,妖艳,凄美。

手指落在花蕊上,只见那零散的花瓣瞬间旋转起来,包拢着变成了一个圆形的球体,看起来就像一颗小巧的弹珠,极为普通。

男人将吊坠戴在她脖子上,长度刚刚在锁骨下方,她永远也别想摘下来。

倒退着站在窗边,扭头看了眼昏睡的少女,风儿轻扬,纱帘飘荡,下一瞬,男人的身影消失无踪。

云涯尖叫着醒过来,大口大口喘息。

她梦到自己差点被掐死,一双凶狠的眼珠最后变成一双极为淡漠的褐sè眼珠,男人附在她耳边温柔的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现在想来,惊悚的后背汗毛倒竖。

云涯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记忆渐渐回笼,脸sè越加苍白。

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真的。

她掀开被子跑到卫生间,掬了把清水洗脸,脑子清醒了些许,她抬眸看着镜子里的人。

目光有些恍惚。

忽然,她视线落在脖子里,一个银sè的小球格外吸引视线。

这是什么?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把东西摘下来,然而这东西似乎长在了她脖子里,怎么都拽不下来,把脖子都勒红了依旧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她想到那个戴着银质面具的神秘男人,是他干的吗?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云涯忽然被恐惧馔取了全部心神,她做的所有一切都在那人的关注之中,这实在是一种极为可怕的感觉,想象一下,暗中一直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怎么能淡定的了?

一直以为自己是下棋的人,然而她忽然发现,她也只不过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这种认知让她濒临崩溃,她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她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眼底划过一抹幽暗,她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一颗心越发坚定执著。

手掌包裹着小球,冰凉彻骨,她暗暗咬牙,一切才刚刚开始,究竟鹿死谁手?我们拭目以待。

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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