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王爷还是个雏儿
只是——
戚风狐疑的抬头,朝着二楼的书房那边看了过去。
书房里面,洛云溪的笑声还在继续,似乎压根儿就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王妃到底对王爷做了什么?”
“就是啊,在九王府干事这么多年,头一次看到咱们家王爷这么——这么……”那个家丁没有读过书,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
倒是戚风脱口而出:“落荒而逃。”
那家丁猛的一拍大腿,“没错,就是落荒而逃!”
可刚刚说完这话,冷不丁就接到了戚风一记凌厉的眼刀。
这冰冷的一眼瞬间扼住了他们的喉咙,几个家丁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说自家王爷的八卦,真是——真是不要命了!
“啊,那个什么我们还有好多活儿没干完呢!”
撂下这句话,那些个儿家丁一哄而散。
只剩下戚风一个人站在原地,狐疑的望着书房的方向,一脸困惑。
说实话,他也有些好奇:九王妃到底对王爷做了什么?
与此同时,在惊羽阁的书房里面,洛云溪这会儿正趴在软榻之上,抱着自己的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太、太好笑了!”
她足足趴在枕头上,笑到快要岔气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她撑着自己虚软的身体准备坐起来的时候,身体某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还是叫她猛的蹙起了秀眉。
可是想起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洛云溪就连着仅剩的一丁点儿疼感都好像没有那么明显了。
如果被外面的人知道了,他们雷厉风行,战无不胜的阿修罗战神在床笫之事上,竟然是个快男,是不是会被笑掉大牙啊?
没错!
刚才洛云溪好不容易才tiáo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准备接纳凤惊羽。
一切就都在意料之中,在他进入的那一瞬,洛云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要被撕裂成两半了。
那突如其来的巨疼,叫她猛的俏脸煞白,豆大的汗珠就这么冒了出来。
可就在她疼的几乎有些无法忍受的时候,凤惊羽居然突然趴倒在了自己身上,半响没有出声。
直到身体的痛感逐渐减弱之后,洛云溪才突然反应过来:他该不会是……
“你……”她诧异的侧过脸去,可还没来得及跟凤惊羽四目相对,就瞧见原本还安安静静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猛地一退,直接从软榻上滚落了下去。
紧接着,凤惊羽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衣衫裹上身,然后落荒而逃。
在他临出门的时候,洛云溪清楚的看到了他几乎红透了的耳根——
他,害羞了?
原来凤惊羽这个专横跋扈的王爷,那个分分钟就能挑中自己死xué的tiáo(和谐)情高手,竟然还是个雏儿?简直太叫人不敢置信了!
“哈哈哈!”想到这里,洛云溪又忍不住开始放声大笑了起来。
彼时,饶是如同一阵烟似得消失的凤惊羽还是能够隐约听到洛云溪的笑声,这一刻他只觉得周身的血几乎全部都要涌到头顶上去了。
特别是刚才洛云溪那错愕的眼神,现在回想起来,对于极要面子的凤惊羽来说,
“该死的!”
一声低斥之后,凤惊羽泄愤似得,一掌猛的朝着面前的假山上打了过去。
伴随着“轰隆”的一声巨响,眼前的假山瞬间被震得四分五裂。
一道白sè的身影顺势从假山后面闪了出来,不是韩惜朝又是谁?
似乎是被这一掌打的有些惊魂未定,他连退了好几步,直到伸手扶着身侧的树桩才稳住身体。
在抬眸的时候,他满脸不悦的皱眉:“凤惊羽,你把我一个人扔在承德,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竟然暗算我!”
这会儿凤惊羽正好在气头上,抬眼瞧见韩惜朝的时候,眼底已然是燃起了杀机。
他冷淡的轻嗤了一声,“那我就光明正大的宰了你好了!”
话音未落,他双足一点,掌心的内力就已经顺势激射了出去。
韩惜朝眼底一凛,提起跃开数米远:“跟我来真的是不是?本殿奉陪到底!”
说罢这话,他亦是纵身一跃,朝着凤惊羽那边闪了过去。
一时间,两个人如同两道闪电一般。
一紫一白,两道身影缠斗在了一起,动作快如闪电,叫人眼花缭乱,压根儿就看不清楚他们打的是什么招数。
这一次,怒气值早已经涨满的凤惊羽倒是跟韩惜朝打了一个酣畅淋漓。
足足缠斗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韩惜朝终于露出了有些吃力的神sè。
可凤惊羽却越战越勇,趁着韩惜朝喘息之间,他直接一脚飞踹上了他的xiōng口。
“哇咳咳咳!”韩惜朝被踹的重重的撞在树干之上。
他猛的捂住xiōng口,剧烈的咳了起来,最后干脆投降了:“不来了不来了,你这个变态,跟你打早晚会被你累死。”
凤惊羽瞧见他嘴角沁出丝丝血迹,一双bào怒的凤眸里面,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眯了眯眸子,里面似又恢复了往日了深不可测。
“既然知道,那你就早点滚回你的西韩去。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东西!”凤惊羽冷冷说完这话之后,广袖一甩,旋身离开。
“呵,不是还有半月么?本殿还没玩够呢!”向着凤惊羽远去的背景,韩惜朝半带讥讽的反击。
可是直到凤惊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韩惜朝猛的一咳,呕出一口鲜血来。
刚刚挨了这家伙一脚,此刻他竟然整个左边身体都快要控制不住的轻颤起来。
凤惊羽的武功修为,竟高到如此境地了吗?
压下心中的震惊,韩惜朝眼眸里面闪过冷芒:看样子想要打败这个家伙,他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就在韩惜朝不甘心的拭去chún畔的血丝,转身回客房tiáo理的时候,一道灰溜溜的身影如猴子般的从院墙外面窜了进来,眨眼之间就闪进了九王府后院的大榕树上。
不一会儿,在院墙外面,几个大内侍卫追到了墙底下,“怎么没人了?”
“难道是窜到这院子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