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1章 他们的关系很复杂
萧以白看出阮小溪的吃惊,他说道:“你其实也不用太过于吃惊,这录像带当初就是有两份,其中一份被寄给了乔奕森,另外的一份应该是宋舟鸿拿来自保的东西,只不过你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让他开口罢了。”
阮小溪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lún廓深邃面容稠艳的男人远远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简单。
阮小溪指尖有些颤抖:“那东西你看了么?”
说出这个话来之后,她忽然又问道:“那晨微看到过么。”
萧以白摇摇头:“我想乔奕森那里应该已经把这个东西销毁了,因为这种东西对于他的至亲友人来说无异于是一个地狱。”
阮小溪不知道为什么萧以白会把话说的这样的恐怖,她从来都不知道那个录像带里面有什么。
阮小溪想知道ben在死之前经历了什么,也想知道ben到底是为她做了多少。
萧以白对上阮小溪有些渴望的眼神,他叹了口气,神sè有些冷:“我建议你不要想去看这个东西,因为实在是太过残忍了,我从未了解过这个男人,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情敌,但我也依旧由衷敬佩他。”
解慕隐约能够察觉到什么,他能在萧以白的身上找到些自己的感觉,他们都是同一类的人。
孤独且冷漠
他是杀手,萧以白是个医生,都是见惯了生死还有血液的人,能够让他们都感觉到残酷,那一定是十分血腥的场景了。
阮小溪知道ben已经死了,但是从ben离开到他的尸体进入坟墓,她都没有机会能够看到。
她欠ben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萧以白这次会出现在这里,并不是想要和阮小溪说ben的,他看着阮小溪:“我希望你能够帮我留住晨微。”
阮小溪有些迟疑:“你什么意思?晨微要走么?”
萧以白的眼神中有些痛苦:“是的,她说要离开,但是天下之大,她要是走了,就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萧以白十分清楚,晨微不确定他们两个人指尖的感情,他们的关系暧/昧且复杂,如果现在晨微真的离开了,就凭着她那个骄傲的性格,一定是一辈子都不会回来。
阮小溪想了想:“那天他究竟是说了些什么?”
她知道,解慕在这里,不应该提起乔奕森的名字,也不应该再提起这个男人,可是阮小溪没有办法。
萧以白的神sè有些冷:“他说晨微不应该背叛ben。”
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就让阮小溪透心的凉。乔奕森以前并不是一个如此冲动的人,他睿智且明理是非,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
萧以白说:“以前的时候晨微从没想到自己的身边的人会怎么说怎么看,但是乔奕森的一番话,让晨微自己也没有办法原谅她自己。”
阮小溪有些恼,她没有管现在已经是什么时间,直接拨通了乔奕森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乔奕森看到手机上那个熟悉的号码,他原本是不想接的,但还是忍不住按下了接听的按钮。
“喂。”
他只是说了这么一个字,那边就有个声音带着满满的质问传了过来。
“乔奕森,你怎么能够对晨微说出那样的话来?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可能会给晨微带来多少的伤害么?”
阮小溪只想要把自己的难过通通都宣泄给乔奕森。她最近一直都觉得孤单,就算是有解慕在自己的身边,也是一样。
阮小溪好像已经想明白了,好像已经没有办法再骗自己了。她好像依旧是爱着乔奕森的,但是她却已经不能再随意的回去了。
乔奕森没想到阮小溪说的竟然是晨微的事。对于那天和晨微说出来的话,乔奕森其实还是有几分觉得抱歉,他太冲动了。
就算是他们再爱ben,再需要这个人,这个人也不可能再回来了,晨微总不可能守着一个回忆一个剪影过一辈子。
但是这些后悔的话乔奕森可以自己说,唯独阮小溪不能开口。
阮小溪有什么理由指责他?
乔奕森的声音冷下来:“所以呢?”
“我要你对晨微道歉。你知不知道晨微她……”
“不可能。”乔奕森直接截断了阮小溪的话,他忽然之间觉得自己的心口微微发痛:“阮小溪,如果我现在要求你对程琳道歉,你会么?”
阮小溪皱了皱眉,说:“晨微她……”
“程琳流产了。”
还是乔奕森先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了,他听着电话那边一片沉寂,又说道:“你没有想到吧,程琳她怀孕了。”
阮小溪这次是真的已经失声,她的耳边轰鸣,几乎丧失了语言的能力。
“程琳找不到乔一鸣,给你联系也联系不到,打了电话发了短信你都装作没有看到,你是在怕什么呢?”
乔奕森的声音十分残忍,仿佛是害怕阮小溪不够痛一样:“医生说程琳这一次才是不可能再有孩子了,你口口声声说程琳是你的朋友,在她需要你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今天墓园的监控录像已经在了我的手里,我看到了你和解慕两个人是多么的甜腻亲切,那个吻是不是让你无法忘怀?”
阮小溪想说不是这样的,不是。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反驳。
乔奕森说的每一个字其实都没有错,都没有冤枉她,他说的都是事实。
她害怕程琳会指责她,阮小溪已经在乔一鸣那里听到了太多的质疑,她不想再听到那样的话了。
其实她就只是想要想清楚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而且中间她还有一定要保护,一定要救的人,可乔奕森却不分青红皂白的绑了她。
难道她不应该恨么?
阮小溪偶尔也会想要任性一下,只是她没有想到的事。这次竟然会有这么的严重。
阮小溪很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说:“程琳现在在哪?”
乔奕森的声音十分的冷:“你不是从来都不在乎自己有过这样的一个朋友的么?她会怎么样你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