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 他连成为我对手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她当年除了语言学,她还悄悄修了经济学。
“宁宁,不用这样的,爸爸只喜欢你们夫妻过得好。”
宋雄红了眼眶,这个女儿没有白白让他捧在手心里那么多年。
“而且这场仗很难打,阿烈这几年几乎从没失过手,他是个商业天才。”宋雄在很多时候还是很欣赏这个女婿的。
“爸,我也想跟你说个事。我想到公司去做你的助理,或者什么别的,我不想一天到晚坐在家里,那样觉得时间过得好慢。”
宋宁趁机讲了一下她的想法,确实不想跟元烈呆在一个空间里,那样让总她心慌得无所适从。
而且最近他回家越来越早,周未竟然连门也不出,跟着她看原版外文书,让她连安静思想的空间都没有。
“你怎么会懂这些?”
宋宁有点呆住,这个女儿他如珍得似宝,她没有名门之后那样的长袖善舞,从不出现在各种社交场合。
外边怎么说她其实他也是知道的,可是他就是不想勉qiáng她一分一毫。
他宋雄从一个农村小子打拼起来的,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所以女儿出国读各种外国语他也是支持的,可是她竟然懂得华远对于现在他的重要性,一针见血。
“我总不能让付了那么多学费都白费了吧,其实当时我还选修了经济学。爸,这些东西对我来讲,不是很难,我只需要爸再教我一点点就可以了。”
宋宁笑着把削好的苹果递到他面前,宋雄看着女儿,老泪纵横,她和她的妈妈一样,总是为他想。
“可是这样的话你便会和阿烈成为对手。”宋雄最担心的便是这一点。
“爸,他连成为我对手的机会都没有,我今晚会给出一个最好的方案,您只要告诉我您能退让的底线到哪里,我会在元氏还没见到蔡志远的时候就把合约拿到手。”
宋宁的眼睛清清楚楚的告诉着宋雄这样的信息,她胜算在xiōng。
“宁宁,你和他处得不好,他对你不好?”
这个问题在他想了很久之后还是问出了口。
他最担心的便是这一点,当年他无意中看见女儿的日记,天真的爱恋竟然 持续了那么多年,那一刻让他觉得倾尽 一切也要为她实现心愿。
后来果真是随他所愿,元烈向他的宁宁求了婚,这几天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女儿的婚姻是否幸福。
“不,爸爸,他没有对我不好,只是我常常在想我是不是太冲动了,嫁作商人妇是需要有一颗的qiáng大的心,你总说我像妈妈。其实我比妈妈差远了。爸,我要按我自己的意愿生活,你会支持我吗?”
虽然只字没有提到离婚,但预防针总是要先打的,况且这个时间不会很久的。
她会速战速决,这种事情不是她能忍受的。
终于还是会变成这样,宋雄瞬间像低下了头。
他甚至不敢看宋宁,如果没有他的刻意安排,他们不可能结婚,不可能走到今天的,女儿什么也不说,但婚姻必然不是那么的如她愿的。
元烈并不是很喜欢他的女儿呀,真的是瞎了眼盲了心的,他的女儿有多优秀呢,元烈永远也无法想像的。
“宁宁,都是爸爸不好。”他在这一刻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是个佬粗,不像他老婆唐真那样说起话来像读诗歌一样。
“爸,你是我的火焰,总站在无边的黑暗中,为我固执的执着一盏灯,我爱你。”宋宁搂着父亲,昔日宽阔的肩膀总是她最坚实的坐骑,把她举得高高的,让她看得见春天的嫩芽,夏天的花朵,秋天的红叶,和冬天时的雪花。
父亲已经老了,那就让她来做这一把火焰,为父亲执起这盏灯吧。
带着点疲惫,回到公寓里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宋宁暗自嘲笑自己,果真是大小姐当久了,动了点脑子竟然觉得累得不行。
打开灯吓了一跳,元烈正一个人坐在黑暗中。
“怎么不开灯?”她在玄关处脱下鞋子换了拖鞋。
“爸身体好点了吗?”元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睛下淡淡的青sè,她也没睡好。
“好多了,对了和你说件事,我要去公司帮我爸,因为他最近心脏不太好,我可能会常常不在家这阵子可能不能给你煮饭了,不然我们请个阿姨吧。”
以前她觉得这个家是两人世界,连多个人都让她觉得不舒服,现在她不再这样想了,根本就没有什么两人世界,他的温柔体贴都是假的。
他甚至不屑于对她行夫妻之礼。
不是给她时间适应,而是他根本没想过要她,连应付都没想过。
想起这些都让她觉得自己就是最低级的女人,白送人了,还没人要。
虽然她不常常出去应酬,也没谈过恋爱,但不代表她是一个白痴。
“宋宁,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宋宁回过头看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我爸最近心脏不大好,可能是公司的事有点让他烦心,所以我比较担心而已。”
“如果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只管跟我说,我们是夫妻。”
元烈当然知道岳父是为什么事烦,如果宋宁开口求他呢?
毕竟元氏的把握比较大,而且一次性拿出那么多现金,估计对他岳父也是一个不小的问题。
如果宋宁真的求他呢?他看着那张干净的脸,不禁陷入了疑问,他会不会就心软答应了?
“没事这个我可以应付,谢谢你,我休息了。”宋宁淡淡的说着,脸上也依旧带着淡淡的笑。
元烈觉得和常一样,但也不一样,她甚至没有坐到他身边来跟他说话,而且她说她可以应付。
他的妻子不是一个中古时代的贵族女子吗?她怎么应付商场上的那些歼诈之人呢?
越来越看不懂,是他以前没注意到她,还是她把自己隐藏得太深,直到这一刻才慢慢显现。
看着她紧闭的房门,深遂而锐利的目光像是把刀似的,想把这门剖开,看看里面的女主人在干什么?
这样烦燥的夜她是否能安睡如初。
电话在这个时候划破了夜的寂廖,修长的手指优美的划过手机屏幕:“烈,你都好几天没来看人家了,你很忙吗人家想你想得都不行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入骨的娇嗲往日里总能助性,但在这个安静的夜里竟让他觉得十分作做。
“这个时候你不该打电话。”
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大,忘了自己的身份,他冷冽的口气通过电波也能清楚的让柳漓感到他的不悦。
“没有,烈人家只是想你了,哪儿都想了。”
她这倒是说真的,她被他养大了胃口。
同学会时听以前那些女同学讲起那件事,让她觉得那些女人的男友或老公和元烈比起真是短平快。
她的男人是万中无一的,无论从哪方面。
这样寂静的夜让她更疯狂的想念他来的每个夜晚,他总是轻易的能让她发狂求饶。
“以后不要再打了。”冷冷的挂上电话才发现她就站在她的门边。
宽大的白sè睡袍长长的拖在地板上,衬得她更是娇小玲珑。
“我只是出来喝杯水。”
宋宁看着元烈深遂的眼神看着她,深得仿佛是一片海,让她迷失在海中,没有了坐标,她只是个迷路的旅人。
避开他的眼睛,走到料理台前,拿起杯子,倒了杯水,回到了她的房间。
元烈看着电话,她听到了多少?
她会不会多想?
突然一个念头毫无预警的窜入的脑海,就像惊蛰时分突然的一声响雷,炸在了他的脑海里。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开始在乎她对他的想法了?
以前无眠的夜里时,她会捧着书,蜷在沙发的一角看书,可是这样无眠的夜他静不下心来。
他的妻子是个有着非凡定力有人,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直到天sè渐渐发亮时,他像guàn了胶水似的脑子里只有这样的一个意识。
他不是没熬过夜,婚前常常的彻夜狂欢常常是有的,不止是柳漓,加班得通宵达旦也是有的,偶尔手痒赌几场也是可以的,但从没有一次,明明倦了,怎么也睡不着。
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天sè一丝一丝的变着。
她开门的声音很轻,但还是把他惊醒了。
他的眼眶带着点红sè的血丝:“这么早就出门?”
他觉得现在他的口气有点像是在质疑,可是最近这样的反常状态真是让他头疼。
“我今天要去爸的公司了,车子在楼下等我,我先下去了。“
她走到玄关处,换上了高跟鞋,他才发现今天的她很不一样。
米白sè的连身裙,外面穿着件灰sè的开衫,均亭而线条美好的小腿下穿着双裸sè高跟鞋,她的脚踝性感纤细,脖子上细细的铂金项链上有颗光滑圆润的珍珠,在她的锁骨间轻轻晃动,说不出的别致动人。
这是他除了婚纱外第一次见她穿裙子。
在他还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时,她关上了门,走了。
连背影好像都不曾在他的视线里多停留一秒。
这一生里,我爱的和爱我的,无论他们给我的是快乐还是痛苦,都是来度我的。
使我觉悟无常,也使我明白世间的悲欢离合,最难舍的终究是情,明知万有皆空,终究还是依依不舍的回首红尘里的那一场相遇。
心中有个不舍的人,那是多么心碎的幸福。
是的,看着他,怎样也骗不了自己,心碎的幸福。
如果不爱该有多好,便不会在意他身旁的花红柳绿,如果不爱该有多好,不会犯下众恶这首妒,如果不爱多好,让自己离开的脚步更加坚定,如果……
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元烈无法想像的是宋宁的脑中已经千回百转了。
再接下来元烈彻底傻了。
这个世上还没有什么事能让他这样呆住的。
他老婆以搬回家照顾父亲为由,再也没有踏进他们的家里一步,连东西都懒得回来拿,这个也不怪,她不差钱。
问题是她再也没有用过他给她的卡,这种种迹象他再不明白的话,真是傻子了。
他们之间出了很大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一定出在他身上。
被她发现了,这个可能性不大,他是个非常缜密的人,这点连他的父亲都十分佩服。
若他想要瞒住一件事,那便是滴水不漏,她也无从知晓呀。
还是并购案的事让她不痛快,如果是这个她大可以说,不必搞得这样的。
如果她求他,他也不是不可以让步的。
不他还在猜测的时候,又一则消息把他整个人都给怔住了。
他的助手钟鸣行sè匆匆的走了:“老大,华远已经被正式收购了,刚刚的消息。”
“什么?”
手上的文件啪的一声丢在了桌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蔡志远刚下飞机不到两个小时,我们约的是晚饭,就差两个小时而已。”
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点乱。
“你猜猜谁签下的?”钟鸣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宋雄?”这是最大的可能,但是他不可能开得出比元氏更好的条件了,因为他开的打件高过元氏的话,动作成本太高,损人不利已,这种事jīng明如他的岳父必然是不会去做的。
“是宋宁,我不得不佩服她是一个天才,她把宋雄的新业务独立成立了一个子公司,她说服蔡志远以华远入股,甚至名称就叫华远国际,虽然蔡志远只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但也算是保留了他父亲的心血,还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宋宁是蔡志远的学妹,他们很多年前一起在英国留学。现在晚饭我们是不用跟他吃了,估计他会和宋宁一起庆祝。”
钟鸣苦笑了一下。
元烈,这样聪慧而知晓人心的女子放在你身边,你竟没有好好珍惜,或许已经来不及了。
、
华远入股,她没有吃掉华远,只是把它用最妥帖而成本最低的的方式将其收入囊中。
元烈今天才真正发现,他根本就不认识他的老婆,他的老婆悄无声息的干掉他,然后正在和别人一起庆祝,享受胜利的果实。
而他还像个傻瓜似的想着如果她开口求他,他也可以考虑让步。
人人都说他元烈稳准狠,可是他老婆刚刚给他上了最好的一课。
“没什么,本来这世上就没有百分百把握的事,实行补救方案吧。”
这时的元烈让钟鸣一点点都看不懂。
他挥了挥手,让钟鸣出去。
元烈拿起了手机,拔通了宋宁的电话。
“宋宁,你晚上会回来吗?”
是该找她好好谈谈了,有些时候,开诚布公并不是坏事,并且他老婆很聪明。
“你有事吗?”电话那头的声音还是绵软中透着性感。
“嗯,想和你聊聊。”他看着落地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没有一丝云彩。也许该去渡假,大溪地也不错。
“好吧,我吃过晚饭回去。”她简单的说了句,便把电话挂了。
宋宁不是个逃避问题的人。
蔡志远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小声的询问:“宁宁你有心事?”
她没吃几口,记得以前在学校,她很喜欢吃饺子,总是要到很远有唐人街去吃。
可今天她看来并没有胃口。
“没有,志远今天还是谢谢你。”她看着蔡志远温柔的笑着,这几天来,最高兴的莫过于这件事了。
“宁宁,即使你开出任何条件我都会接受的,宁宁,我喜欢看你笑。”蔡志远的金丝眼镜后眼透着情愫,她不是不懂。
“志远,我已经结婚了。”她无奈的低下头,如果她爱的是他该有多好。
“宁宁,我没有任何意思,你不要有思想负担,我只是单纯的想让你开心一点,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我今天飞了一天,也累了。”蔡志远非常绅士,这点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她就深有体会。
“不用了,我让司机来接,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再聊。”
她看着蔡志远年轻而率真的脸走了过去,轻轻的抱了一下他:“欢迎回来,志远,欢迎你和我一起战斗。”
说完冲他摆摆手,走出了饺子馆。
夜sè像墨一样了浓郁,只有细碎的星子零零落落的洒在上面。
其实这场还没开如有就已经结束的战争一早就注定了她必然是胜利者。
蔡志远的心事她怎会不知道,但她也还有没卑鄙到去利用这一点,只不过在印象分上她是比元氏高太多了。
而且她开出了够诱人的条件,很少人能拒绝这样人性的合约。
她在最大程度上保有了蔡家面子,并且她给的股份也超出了它原有的价值,当然前提是这个新公司可以顺利运作。
公寓内,桔黄sè的灯光照得整个客厅明快而温暖。
桌上醒着红酒,元烈看见她回来,嘴角勾起了笑,她眼前一晃,那样的笑竟如春风拂面般。
她今天穿得很特别,咖啡sè的毛衣,衬衫领子从毛衣的大圆领口透出,白得令人心悸,大方格子长裙和一双同sè的小皮鞋,干净得就像刚入学的女学生,带着浓浓的学院风。
“你回来了。”
元烈拉过她的手,坐到了沙发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过酒瓶,在高脚的水晶杯上倒出美 丽妖冶得如同红sè宝石的液体。
“庆祝一下,听说你今天签下了华远。”他递过酒杯。
“时间刚刚好。”元烈喝了一口,看着她时目光深遂而悠长。
“谢谢,其实也是有点胜之不武。”她坐在沙发上,低下了头,纵是再qiáng悍的内心都抵不过那么多年的爱。
女人的感情是盲目的。
“蔡志远喜欢你?”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穿上问题,蔡志远连考虑的时间都不曾有就把合约签了,估计他连合约条款都没仔细看过。
“可能是吧,我和他是校友,也因为在国内就认识,所以在英国时他很照顾我。”
宋宁从来都没想隐瞒这样的关系,因为她没有任何不可以对他说的,她要的是干干净净 ,纯纯粹粹的感情。即使他们只是这样有名无实的可笑婚姻但她还是告诉他她们的关系。
“那你呢?”元烈看着她,淡sè的chún抿了一口,杯沿干干净净。她是个不喜欢化妆的女子。
“决定情感因素可能是一般特定时间内兴奋量增加或减少的数量,在英国的那段时间里,我的兴奋量最少的。”饮入口中的液体带着红酒特有的香醇,可惜她并不是很懂品酒。
“那我们结婚的些日子呢?”
元烈拿走她手中的酒杯,握住她的 手。
白净而手跟她的人一样的秀气,青葱般的手指上粉sè的指甲修得整齐娟秀。
“我们?”
她突然觉得这个词有点可笑,他们是什么关系,这也正是她在思考的问题。
弗洛伊德在两.性的关系中曾指出:爱的核心内容自然主要指以性结合为目的的*,所有的冲动都竭力要求达到性的结合,在一些场合中,它们的这个目的被转移了,或者让其实现受到阻碍,不过它们始终保存着自己的本性,足以使自己的身份可以被辨认。
如果以这样的论述来说,那他应该是爱柳漓的。
她虽然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但柳漓却拥有着足以使自己身份被辨认的条件。
“其实,元烈我们可能真的并不合适,所以,我们还是分开吧。”
终于还是说了出口,她无法歇斯底里,虽然她很想大哭,大叫,很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可终究是没用的。
“为什么突然间提出了这个?”元烈笑着捉着她的小手在他的略略粗糙的大掌中把玩着。
他要知道事情的根源所在,他的小妻子如果不说,还真不好猜。
“元烈,在感情观和道德观上,我们是陌路人,这样的婚姻你觉得还有必要维持吗?”她有点疲惫的闭上了眼,或许不想让他看见她悄悄红了的眼眶。
“跟我讲讲你的感情情观和道德观,那样我才能知道怎样与你相同?”
他的声音和煦得像春日午后的阳光,可是太晚了。
元烈,这一切都太晚了。
:“最好的东西不是独自来的,它伴了所有的东西同来。元烈,在我过去的岁月中,虽然我的妈妈早早离我而去,但爸爸却给了我所有的爱,连同妈妈的那一份都给了我。在留学的时候,我没有像很多学姐们必须去做不同的兼职,我没有金钱的烦恼,但我几乎所有把所有美好的时光都用在了功课上,所有当她们很快拥有社会经验时,我还只是个会读书的孩子。这一次的婚姻让我觉得很幸福,很踏实,也很温暖,但最后也是伴随着所有的东西一起来了。元烈,我是一个在感情上有洁癖的人,但我不能要求你也这样,因为我们是平等而自由的。”
她说得很委婉,但她知道他一定听得懂。
他是她整个青春岁月里最美好的记忆,即使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还是希望和和气气的分手,可能也是性格使然。
元烈只是觉得心仿佛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苦涩的,刺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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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夜晚,霍南天一身酒 气的回到御园里,跌跌撞撞的走进了房间。
他的酒量一直不错,甚少喝醉,可是偏偏这时没喝多少便是醉了,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原因?
*上的女人睡得很安稳,松软的被子下,娇小的身躯几乎与雪白的*单快要溶为一体了。
他的眼光猩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狠狠的盯着她,大手一挥,掀开了*单,那个躲在温热被窝已经进入梦乡的小女孩被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弄得哆嗦了一下,熟悉的小脸上娟秀的眉下意识的微微皱起……
*上的人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冷空气给冻得哆嗦了一下,睁开了迷离的睡眼,看了一眼伫立在*边的男人。
霍南天英挺伟岸的身影就在那里,遮住了大片大片的鹅黄sè的灯光。
他喝醉了,双眼猩红如血,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就是这副样子,每一回看到他,她总是惊慌失措的,害怕惶恐的。
她从来不会心甘情愿的对他笑,从来不会。
只有在那夜,她吃了药,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如同一只惹火的小猫似的,求着他,粘着他要,那一晚让他疯狂到不能自已。
可是一旦药力一过,她还是那副冷冷冰冰的样子,好像是那*的水汝胶融,那*的疯狂*都是不存在的一般。
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的,在自己暗暗的回味着。
“去给我做花生汤团,起来给我洗澡按摩,起来陪我讲话,以前你是怎么陪那个死人的,现在你就怎么陪我……”暗哑的声音带着微薰的酒意。
他俯下身去,修长粗砺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小脸从迷蒙到清醒到最后眼底闪现的那一丝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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