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墨枭本想继续训她,此时被她用这么一双纯净的双眸认真地一看,竟然有种说不下去的感觉。
他轻咳了一声,脸上的神情似有些尴尬,“你不但笨,还神经病。”
而此时电梯门口刚好打开,连忙大步迈了出去。
他走的极快,让简单觉得莫名其妙。
不就是跟他道谢而已吗?怎么会说自己神经?
“简小姐,请随我来。”墨明城走出电梯,看了自家少爷的背影一眼。
他怎么觉得自家少爷好像在落荒而逃?
“那个,他一向都是这么……”莫名其妙吗?
简单看向墨明城问道,最后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墨明城却听懂了。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她讲讲少爷的习惯,以免她不小心触怒少爷。
于是一边走,一边开口道:“少爷喜欢喝咖啡,放勺子三分之一的糖,泡咖啡的水必须是五十度的温水,不要太烫,也不要太凉,摆东西的时候记得……”
一路走来,墨明城说了一大堆。
越听,简单越觉得无语。
确定她做的是贴身助理,而不是高级佣人?
可是眼下已经走到了墨枭办公室的门口,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了。
墨明城给了她一个祝好运的眼神,一溜烟离开了这里。
啊啊啊!他终于自由啦!
……
简单走进墨枭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开视频会议。
这个时候的他,跟在城堡里时完全不同。
他就这么随意端坐在那里,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与霸气,举手投足间满是冷傲和优雅。
王者风范。
简单心中莫名其妙地蹦出了这四个字。
似乎是在听属下禀报收购佳讯的方案,简单不敢出声打扰,轻手轻脚地开始收拾桌子上放的文件,一件一件分门归类。
而这时,墨枭的大手忽然在桌子上重重一拍,怒声道:“这就是你们给出的方案?真是一群废物!立刻再给我做一个方案来,我要尽快拿下佳讯,再给你们一个礼拜的时间,如果再不能让我满意,你们就收拾收拾铺盖滚蛋吧!”
说完,啪地一声切断了电源。
简单犹豫了一下,转身按照墨明城刚才所说,tiáo了一杯咖啡端到了墨枭的右手边。
墨枭端起喝了一口之后,脸sè渐渐缓和。
这个女人做出来的东西,总是意外的合他胃口。
看他如此,简单松了一口气问道:“那个……boss,我已经帮你把这里的文件整理完了,请问我的办公室在哪?”
“你的办公室?”
墨枭抬眸看了简单一眼,不悦道:“身为我的贴身助理,你的办公室自然是在我这。”
办公室分开太麻烦,有事还要打电话。
他不喜欢因为一些不必要的事而浪费工作时间。
对这一点,墨明城是深有体会。
跟少爷在一起,时时刻刻都要提心吊胆,所以有人代替他,他才会那么开心。
“不要,我不要在这。”简单想都不想地摇头拒绝。
跟这么一个气场qiáng大的男人,尤其是被她偷偷qiáng过的男人在一起呆一天的话,她肯定会崩溃!
“你没有拒绝的余地。”墨枭起身,双眸危险地眯起。
有多少女人前仆后继地想接近他,他连看都不看那些女人一眼。
而这个该死的女人,嘴上说喜欢他,却总是在想着如何离他远一点。
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怒意,整个房间的气压也随之变低。
呼吸似乎都变得困难起来,简单心中一窒,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高跟鞋却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她只觉得脚下一个踉跄,身体一个不平衡,整个人直直往后倒去。
墨枭眸光一紧,不自觉地上前一步。
弯腰伸手,拽住她的手臂用力往回一拉。
简单因为惯性,狠狠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而墨枭却因为这一撞,直接坐回了刚才的椅子里。
两个人就这么跌成了一团。
简单香软的身体扑在他的怀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柔软的高耸贴在他的xiōng前。
他微微一愣,只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渐渐弥漫全身。
眸sè陡然变深,揽住简单腰的手臂也是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简单此时终于回神,发现两人暧昧的姿势后,小脸一红,挣扎着便想起身。
墨枭的眸底渐渐燃起了一丝火光,只觉得身下某处在她无意的磨蹭之下,已经渐渐觉醒。
“别动,再动我不保证会在这里要了你。”黯哑的声音,低沉而又暧昧,缓缓在简单的耳边响起。
脸唰地通红通红,似乎就像烧着了一般。
身体却一动不敢动,生怕真的会在这里被侵犯。
墨枭心中一动,伸手擒住她的下巴,俯身便吻了上去,qiáng势撬开她的红chún,火热的舌头灵巧地钻了进去,霸道地占有她口腔内的每一寸肌肤。
“唔——”
简单猛地瞪大双眸,伸手便想把禁锢住自己的男人给推开。
这动作反而更加激起了墨枭体内的征服欲。
他微微皱眉,松开她的下巴,抱住她一个转身,简单便被禁锢在椅子里动弹不得。
而墨枭也趁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伸手抓住她疯狂乱动的双臂,低头再次吻了下去。
qiáng势的入侵,不给简单任何拒绝的机会。
简单在清醒时从没接过吻,唯一的一次也是在醉酒后,还是在认错人,以为是一个梦的情况下。
所以此时她连换气都不会,很快地便被墨枭吻的七荤八素,想挣扎也没有了力气,只能瘫软着身子任他予取予求,眼角却渐渐溢出了晶莹的泪光。
墨枭还以为她是终于妥协了,于是松开她的chún,隔着布料用自己的灼热抵着她轻喘道:“简单,做我的女人。”
还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如此轻易地撩拨起他的yu望。
既如此,要了她又何妨?
反正她也喜欢自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