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母子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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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衣躺在床上,我nǎinǎi翻来覆去睡不着,一边想着大有两口跟那孩,一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儿,她在等,送完鬼以后大有夫妇出现的反常举动,让她断定今天晚上可能还会出事儿。
无独有偶,我nǎinǎi睡不着,我爷爷也睡不着。我爷爷为啥睡不着呢,他可能给珍揉心窝的时候,揉着人家的心窝,引起啥生理上的“不良”反应了,这个是可以理解的,别我爷爷,我也曾经出现过这种情况,所以一般给女性做这种事的时候,特别是年轻的女性,我都会让他们家里人在旁边陪着,或者让他们自己家里人做。
男人就怕受这种刺激,当时没啥事儿,事后想想,不了。
两个人在床上躺着,一开始还行,后来我爷爷就不老实了,对我nǎinǎi动手动脚,我nǎinǎi不想答应他,这节骨眼儿上,哪儿有这心思。我爷爷就,山上仙气儿足,兴许今天晚上你就能怀上孩。
我nǎinǎi一听,最后……最后吧,我还是给我爷爷nǎinǎi留点儿空间吧。我nǎinǎi昨天刚过完一周年忌日,写的过头儿了,我怕她今天晚上来梦里抽我。
反正,后来我nǎinǎi累得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满是绿草鲜花的野地里,头顶上蓝天白云,分外舒畅。
从草地里站起身,发现身边站着个漂亮的黄裙女,丝绦飘渺,仙女一样,女手里拎着个chā满鲜花的竹篮。
我nǎinǎi朝她竹篮里一看,里面放的全是彩陶娃娃,有男娃娃有女娃娃、各式各样,男娃娃有的穿着官服拿着玉圭,有的穿着铠甲拿着刀剑,有的穿着白袍拿着书简,有的穿着短衫拿着农具,还有的穿着商贾服饰拿着算盘;女娃娃里有的穿着凤冠霞帔娘娘打扮,有的穿着绫罗绸缎贵夫人打扮,有的缠着粗布头巾村姑打扮,还有的穿红带绿拿着花折扇、媚笑嫣嫣,看不出打扮。
黄裙女开口问我nǎinǎi,喜欢这些娃娃吗?我nǎinǎi点了点头,满心喜欢。黄衣女笑了,又,喜欢就拿一个吧。
一听黄裙女要她拿一个,我nǎinǎi挺高兴,不过,她也没能免俗,骨里重男轻女,那些女娃娃根本就没看,在男娃娃里挑了挑,最后相中一个很特别的,这男娃娃身穿粗布短衫,右手里拿着一把锤,左手里抓着一条青龙,锤高高举起,作势要砸左手里的青龙。
屠龙?
看到这娃娃,我nǎinǎi第一时间想到了我爷,我爷年轻时被人称作“屠龙大侠”,这个娃娃感觉跟我爷很像。看了一会儿,我nǎinǎi伸手把它拿了出来。
黄裙女见状,朝我nǎinǎi笑了笑,一句话没,一转身,轻烟似的消失在了我nǎinǎi眼前。
我nǎinǎi很惊讶,四下找找,那里还有人,延绵漫野全是绿草鲜花,低头再看手里的铁锤娃娃,这时倏地从她手里飞脱出来,朝她怀里撞来。
我nǎinǎi大惊,身一使劲儿,眼睛睁开了,愣了一下,转头朝四周看看,房顶屋墙,身边还有我爷爷,居然在厢房的床上躺着,回想一下,原来刚才那一幕是一场梦。再抬头看看窗外,一层朦胧泛白的晨sè,居然已是黎明时分。
就在这时,厢房门被人敲响,还挺急促,随之传来喊声,“白仙姑、刘兄弟,起了吗?”
听声音是歆阳的,我nǎinǎi顿觉尴尬,过去的人都讲究早起,起床晚了会给人笑话的,赶忙应了一声,随手推醒身边我爷爷。
穿好衣服打开门,歆阳一脸焦急站在门口儿,没等我nǎinǎi话,歆阳道:“适才大有兄弟来敲贫道房门,言珍和他孩都不见了……”
我nǎinǎi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怕啥来啥,就怕出事儿,还是出事儿了。
歆阳继续道:“贫道到右厢房看了,母两个确实不见了,据大有,珍是在他睡着时抱着孩离开的。”
我nǎinǎi无奈地朝我爷爷看了一眼,心里有些埋怨,不过,不知道该怨谁,忙问歆阳,“大有呢?”
歆阳回道:“下山寻珍母去了。”
这时候,歆阳的徒弟已经把早饭做好,不过谁都没心思吃。我nǎinǎi先到大有夫妇下榻的右厢房看了看,人去楼空,转了一圈,啥线都没找到。
随后吩咐歆阳,让他那些徒弟在山上找找,再挑几个年龄大点儿的徒弟,下山分头寻找。
这天的黎明,整个儿观里的人全忙活了起来。
徒弟们在观里山上寻找,我nǎinǎi、我爷爷、歆阳,带着歆阳两个大点儿的徒弟,下山寻找。
来到山下,我nǎinǎi爷爷跟歆阳师徒分开,歆阳带着两个徒弟往西找,我nǎinǎi跟爷爷往东找。
书简短。一群人折腾了一上午,无功而返,别珍母,就连大有也不见人了,这让我nǎinǎi很是着急上火。
我爷爷宽慰我nǎinǎi,兴许珍母两个回家了。
我nǎinǎi白了他一眼,深更半夜孤儿寡母,他们敢回家吗?
我爷爷又,兴许大有兄弟找到他们母两个,一家口一起回家了。
我爷爷这话,差点儿没把我nǎinǎi气乐了,大有真要是找到他们母两个,一定会来山上一声儿,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回家呢。
快吃中午饭的时候,大有垂头丧气回来了,几个人围过来问他,大有一脸沮丧的摇摇头,他在山下没找到珍跟孩,后来回家去找,结果家里也没有……
午饭简单吃了点儿,人没找到,下午还得接着找。歆阳让两个年龄最大的徒弟,跟着大有进山去找。我爷爷赶上毛驴车,载着我nǎinǎi跟歆阳在附近几个村里找。
还别,在之前做法事的那个村里,真给我nǎinǎi他们打听到一点儿线。一位老人对我nǎinǎi他们,天快亮的时候,他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领着一个差不多两岁大的孩,往村东头儿去了。
我nǎinǎi一听,蹙了蹙眉头,这对母要真是珍母,那他们一定是去……
我nǎinǎi想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嘴里暗叫了一声不好,赶忙催促我爷爷把驴车往东赶。
驴车出了村,往东走了能有一步的样,我nǎinǎi喊了我爷爷停车,到了。
驴车刚一停下,我nǎinǎi从驴车上跳下来,快步朝旁一块荒草地走去。
走了能有二十几步,我nǎinǎi停了下来,眼睛看着前面的一片荒地愣住了。
我爷爷和歆阳两个随后赶到,朝我nǎinǎi眼前那地方一看,两个人也都愣住了。
为啥呢?就见草窝里仰面朝天躺着一大一两个,不是别人,正是珍母,像是睡着了,也像是昏迷了,躺草窝里一动不动。在珍怀里,抱着个不大的坛,在孩怀里,抱着个寸高的泥人儿,母两个身边,还有个被刨开的土坑儿,土坑旁边,扔着块巴掌大的桃木牌……
我nǎinǎi深吸了一口气,又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傍晚时分,我nǎinǎi他们用毛驴车拉着珍母回到了山上。掌灯时分,大有带着歆阳的两个徒弟也返回了上山。
这时,珍和孩已经被安置在之前的那座厢房里。我nǎinǎi给他们母两个试验了几个法,却不见成效,口鼻里有气儿,就是醒不过来,看着很像是丢了魂儿,不过我nǎinǎi知道这不是丢魂,这个比丢魂要严重的多。
大有见找到了自己的媳妇儿跟孩,对我nǎinǎi几个千恩万谢。
我nǎinǎi这时候yīn沉着脸,不算友善地扯住大有,交代我爷爷和歆阳,谁都不许跟过来,扯着大有扯出厢房,走进了旁边的大殿里。
大殿的柱上亮着一盏油灯,昏黄不明,清神像岿然耸立,整个大殿肃穆清冷。
来到清神像跟前,我nǎinǎi松开大有,眼神冷冷地示意大有去看殿里的尊神像,大有不明白我nǎinǎi啥意思,唯唯诺诺朝清神像看去。
我nǎinǎi这时候冷冷道:“大有兄弟,当着真人不假话,我看你是老实本分的人,当着位道尊的面儿,跟我句实话吧。”
大有把眼睛从清神像那里,挪到了我nǎinǎi这里,“白仙姑,您、您这是啥意思?俺、俺没啥瞒着您的……”
“是吗?”我nǎinǎi冷冷一笑,脸拉了下来,“那你带着你老婆孩回去吧,你们家这些事儿,以后别再来找我了。”着,我nǎinǎi转身就往门外走。
没走几步,大有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拉住我nǎinǎi的胳膊,“噗通”一声,给我nǎinǎi跪下了,“白仙姑,您、您……”
我nǎinǎi回头看了他一眼,猛地一甩胳膊,“实话吧。”
大有跪在地上看着我nǎinǎi,眼神里满是犹豫。
“不想是吧,那我来告诉你吧。”我nǎinǎi一脸鄙夷地看着大有,“你家这孩打一生下来就有东西跟着,那东西不光对你孩,对你们两口也有怨气,孩是你们两口亲生的不假,不过,这孩来不正,应该是你们用邪术一命换一命换来的,对吧?”
大有闻言脸sè骤变,“您、您是咋知道的?”
我nǎinǎi看着大有那张忠厚老实的脸,很想抽上两巴掌,咬牙切齿道:“别管我是咋知道的,你吧,老老实实全出来,我兴许还能救你孩和跟你媳妇儿一命,要不然,我保证他们母活不过今夜。”
大有一听,像傻了似的,身一软,无力地瘫在了地上……
过了许久,大有失魂落魄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踉踉跄跄走到清神像跟前,跪倒在蒲团上,一脸颓废地对我nǎinǎi出了一件匪夷所思的往事……
(感谢“在上”打赏的皇冠,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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