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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恶鬼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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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各位,还是草稿,最近身体有点儿异常,群里的朋友可能都看出来了,我已经好几天没在群里出现了,我需要休息。 qq上很多人留言,我只是看一眼,一个都没有回复,挺抱歉的。

以下是正文:

布条烧完回到家的时候,我妈把饭做好了,招呼全家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想问nǎinǎi布条的事儿,不过,nǎinǎi过去交代过我,只要不是特别要紧非说不可的事儿,最好别当着全家人的面说,他们不是行里的人,有些事儿让他们知道了对他们没啥好处。

捧着碗喝着玉米稀饭,抬眼朝坐在我对面的爸爸看了一眼,他今天看上去脸sè很差,整个人无jīng打采的。听我妈说,我爸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今天下午才醒来。nǎinǎi说,这是给仙家借身后留下的后遗症,过两天就好了。

我忍不住开口问我爸:“爸爸,昨天晚上的事儿,你还记得吗”

我爸抬头看了我一眼,反问:“啥事儿”一脸茫然的样子。

我一看,我爸肯定是不记得了,最好是不记得了,想当年玫瑰泉里杀龙的铁匠,我们家的第二代“屠龙大侠”,要是知道给一只母黄鼠狼附身弄成了娘娘腔,我爸肯定跟我nǎinǎi闹翻了不可,我忙说:“没事儿。”

我爸冷斜了我一眼,“你这孩子,越长越不像话了,有啥事儿就说,别说半截儿话。”

我立马噎住了,后悔自己嘴贱,为啥要多问这么一句呢。nǎinǎi这时候放下碗筷笑了笑,对我爸说道:“没事儿,黄河就是想问你还记不记得给仙家附身以后的事儿。”

我爸顿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蹙起眉头说道:“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

我暗松了口气。

吃过饭,nǎinǎi跟我爸我妈说,晚上要带我出去一趟,爸妈听了都没说啥。

帮我妈收拾好碗筷,我来到了堂屋,nǎinǎi这时候刚好打里屋出来,身上背着她的随身包袱,我朝包袱看了一眼,瘪瘪的,里面似乎没装啥东西。

nǎinǎi也没说话,拉上我就走,出了家门以后一路往东走。我问nǎinǎi要去哪儿,nǎinǎi说,到大桥底下把恶鬼送走。

这时候,大概在晚上八点钟左右,有道是下雪不冷化雪冷,昨天下的雪,今天开始融化了,今天晚上就比昨天晚上冷的多,还好没刮风,要不然非得回家添衣服不可。

村里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偏僻小村落就是这样子,人不多,没有娱乐场所,人人固守着古老的传统,特别是冬天,天一黑全都猫在家里,要不看电视,要不睡觉,除了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整个村子都是静悄悄的。

我被nǎinǎi拉着出了村,见路上没人,我忍不住问nǎinǎi:“nǎinǎi,你叫我烧的那黑布条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呀”

nǎinǎi看我了一眼,简单明了的说道:“没名字。”

我迷惑了,半信半疑说道:“有呀,我看见上面写着一个刘字,下面还有字,可惜烧掉看不见了。”

“哦”nǎinǎi哦一声,听声音向是松了口气似的,nǎinǎi说道:“那是你看错了,上面根本就没有字。”

“不会吧”我更迷惑了。

nǎinǎi说道:“怎么不会,那上面要是有字,nǎinǎi还能不知道么。”

我眨了两下眼睛,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可我明明看到上面写着一个“刘”字呀,我朝nǎinǎi看了一眼,nǎinǎi脸上显得很平静。

我又问:“nǎinǎi,那你为啥要用木棍敲打黑布条呢”

nǎinǎi沉默了几秒钟,这才说道:“nǎinǎi那是在打yīn间的守门鬼,高速公路底下那恶鬼是枉死的,守门鬼不叫他进门,nǎinǎi打那守门鬼几下,他就放恶鬼进去了。”

我挠了挠头,更加迷惑了,这还是第一次听nǎinǎi说有yīn间,还有啥守门鬼。

从我们村子到国道大桥,步行大概也就十几分钟,不过这时候黑灯瞎火下雪路滑,再加上我跟nǎinǎi一老一小,用的时间就相对多了很多。

说着话,不知不觉我跟nǎinǎi就来到了大桥底下,我这时候还想问布条的事儿,nǎinǎi却冲我一摆手,不叫我说话了。

nǎinǎi说:“恶鬼就是在这儿死的,咱就得在这儿送他。”说着,拉着我来到了大桥底下第一根柱子跟前,nǎinǎi把身上的包袱取下来放在了地上,蹲在身子把包袱打开了。我也赶紧蹲下身子,朝包袱里一看,这次包袱里面的物件儿真的很少,一捆香,一沓黄纸,一根白腊。

nǎinǎi把这些东西一一拿了出来,叫把白腊点着,我把白腊点着以后,nǎinǎi拿着那捆香对着白腊点着了,然后把白腊贴着柱子立在了那里,把点着的香全部递给了,要我在每根柱子正南方chā上三根,我一看就傻眼了,我跟nǎinǎi说,这桥好几里地呢,恐怕有一百根柱子了,香烧完了也chā不完呀。nǎinǎi说,不用chā那么多,chā到铁路根儿就行了。

从大桥这个起始点到铁路那里,我不知道有多远呢,中间大概能有六七对柱子,我一看,这就容易多了,要不然chā到天亮也chā不完。

书说简短,我把那些柱子全部chā完回来以后,nǎinǎi叫把剩余的香全部chā进了香炉里,随后她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纸人,我一看,这纸人跟以往那些有点儿不太一样,主要是颜sè不一样,以往的纸人都是白sè的或是黄sè的,这个纸人居然是红sè的,血红血红的,而且上面还画了眼睛鼻子。

nǎinǎi拿着纸人走到大桥底下第一根水泥柱跟前,围着柱子转了一圈以后,面对柱子,站到正南方,手又伸进怀里拿出一个物件儿,我一看,是针包,坏了,又到了我无偿献血的时候了。

我老老实实走了到nǎinǎi跟前,把手一伸,nǎinǎi一边从针包你抽针,一边扭头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次不用你的。”

这叫我挺意外的。nǎinǎi说着,针从针包里抽了出来,在自己手指头上“咔哧”扎了一下,血当即冒了出来。

nǎinǎi连看都不看,直接把针递给了我,我赶忙接住,nǎinǎi把自己的手血在纸人身上滴了几滴,然后猛地朝面前的柱子上一拍,纸人居然粘在了柱子上,我估计是血的粘性粘住的。

随后,nǎinǎi朝后身倒退了两步,叫我赶紧点烧纸,烧纸点着以后,nǎinǎi看着纸人说道:“你死的冤枉,都怪那些黑了心的人,气呢,我已经替你出了,你的怨气也该消了,走吧,该上哪儿上哪儿去吧。”

nǎinǎi说完,莫须里吹出一股冷风,也不知道从哪儿吹出来的,从我这个角度感觉,好像是从nǎinǎi面前这根柱子里吹出来的。

冷风过后,纸人忽地从柱子上飘了下来,nǎinǎi扭头对我说道:“把纸人烧了吧”

我把纸人捡了起来,跟烧之前的布条似的,捏着它把它烧成了灰烬

回家的路上,我问nǎinǎi那恶鬼是咋收着的,又是从哪儿来的。

nǎinǎi说,那是“柱鬼”,风水术里,有一种邪术,有时在yīn地修建大桥,桥建好以后就会祸事不断,有些风水先生或者懂行的人,就会出主意,立桥墩时,在桥墩下面活埋上一对童男童女,可保桥上行人的安全,大桥长治久安。我们这里这座桥,桥柱子里就打着活人,是个建桥的民工,晚上加班施工打柱子的时候,被人推进了柱子里,随后混凝土劈头而下,直接把他活埋在了里面,这不是工程事故,这是人为的,被人指使的,行内人称这种做法叫:“人柱”。

这个被打进柱子里的人,久而久之,怨气凝结,鬼魂化煞,其实他不想害人,他就想回家,不过,他被这座桥束缚着,离不开这座桥的范围之内,于是他就找那些从桥底下进过的,阳气若的人附身,目的就想离开这座桥。

之后,nǎinǎi借住两位黄仙,扮作黑白无常,我nǎinǎi扮作孟婆,镇住了那只恶鬼,恶鬼说出实情,nǎinǎi用红纸人收了他。nǎinǎi让我每根柱子旁chā上三根香,是为了敬“桥神”,什么是桥神呢,顾名思义就是守护大桥的神仙,这个柱鬼呢,等于是桥神的奴才,桥神有人伺候了,一高兴才会保住整座桥的平安。当然了,这只是一种说法,到底有没有桥神这种混蛋的神,这个就不好说了。

不好意思各位,我实在撑不住了,难受的要命,还有二百多字,还有二百多字。

回家的路上,nǎinǎi嘴里一直说着,恶鬼恶,么人恶

这件事,也叫我看到了人性恶毒的一面。

后来我问nǎinǎi,用木棍打的黑布条到底是咋回事儿,nǎinǎi说,咱们家这些手艺里,不光的有治鬼的,还有一些治人的,nǎinǎi用木棍打布条,就是一个治人的法子,不过,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nǎinǎi觉得可以教你的时候,再教你。

nǎinǎi这么一说,我明白,那个害人的人,姓刘

说:

今天暂不点名感谢,等明天我修改有再点名,谢谢各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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