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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慕小晚,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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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的沉着眸,厉祁深漆黑如子夜的鹰眸中,暗藏着让人读不懂深意的高深。

指间的烟在燃烧,刺眼的红光,在幽暗的房间里,像是鬼火一样跳动。

烟快要燃烧到了厉祁深的指,他才下意识的有了反应。

捻着烟蒂,扎进已然整整一烟灰缸的烟灰中。

没有再去烟盒里抽出来烟,他开了窗,让浓烈的烟雾味道,慢慢的散开。

待夜sè清凉的气息,打在他俊绝料峭的五官上,思绪才慢慢的舒展开。

揉了揉额心处,他转身,离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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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漱间,厉祁深刷了牙。

打从乔慕晚说不喜欢他抽烟以后,他抽烟的次数,与日减少。

今天抽的烟有些多,他不想乔慕晚闻到他身上有烟的味道,就把身上的浴巾,一并揉成一团,丢进了脏衣筐里。

穿了条黑sè紧身的四角裤,厉祁深赤-呈着不着一丝赘肉的完美上身,赤脚踩在地毯上,开门,进了卧室。

有一丝光亮,顺着门缝,流溢进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的卧室里,温馨,暖绒……淡淡的光线,落在乔慕晚白瓷一样素净的小脸上,在她漂亮的睫羽下,留下两排扇状的剪影。

厉祁深走过来,高大的身影,盖住了她落在光影里的面颊,目光落锁她妍丽的小脸上。

看着睡得香甜小女人,面颊平静的落在丝丝光线下,他目光不自觉的放柔下来。

抬手,修长的骨节,刮过她的脸,感受指尖儿下的细滑,他轻轻点着食指,搭在她的鼻头儿上。

睡梦中的乔慕晚,感觉鼻头儿痒痒的,下意识的抬起小手想要拨开。

察觉到乔慕晚要拿开自己手的动作,厉祁深先她一步,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鼻头儿上面痒痒的感觉还在,乔慕晚揉了揉自己的鼻头儿,接着酣甜的睡着。

最近太过疲倦的原因,再加上今天一整天的折腾,她睡得很熟。

仰着鼻息,红chún间细吐均匀的呼吸,带着几分少女没有长大的娇憨。

眸光落在乔慕晚的脸上,好一会儿,厉祁深才收回目光,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颀长的身躯,进了被子里。

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同于自己身体温度的身躯,乔慕晚想也没有想就翻身抱住了他。

乔慕晚的手,搁置在厉祁深的劲腰上,只有一层单薄睡裙的阻挡,她藏匿不住的玲珑,贴合着男人纹理分明的机理,留下让厉祁深掌控不住自己的软糯。

细匀的呼吸,落在他的颈脖,痒痒的,好像羽毛拂过,惊起一连串chao-动的涟漪。

不知道乔慕晚到底是睡熟了,还是没有睡熟,甚至他xiōng口贴合这个抱住自己的小女人,他一时间有些怀疑,这个小女人是不是没有睡,故意挑衅他?

厉祁深单手撑着脑袋,看把自己抱得紧实的小女人,他抬手,在她额上敲了个板栗,很轻。

“和我装睡是不是?不想睡就起来!”

乔慕晚此刻睡得云里雾里,潜意识里根本就听不到厉祁深的声音。

见没有放开自己意思的小女人,依旧和个八爪鱼似的抱着自己,厉祁深的手指,顺着她脸腮的弧度向下,划过她漂亮的锁骨,在她luo-lu的大片肌肤下,恣意的划着圈。

深邃的目光流连在她睡裙中的两抹粉雪上,感受朵颐曾经在自己掌心被圈住的盈-实感,他没有犹豫,探着手指,从睡裙领口上方,滑进了布料里。

和曾经那种悸动感,毫无不吻合,一触及,就是让他莫名口干舌燥的艰涩感,如同被无垠的海水浸泡一样,充溢在他的每一颗细胞中。

真是要命……

他咬牙暗咒一句,指尖儿不自觉的擒住两抹红缨,带着依恋的拉力,打磨、牵连……

雪白的feng-yu从指锋间流出,爱不释手的感觉,让他的掌心,覆盖上她全部的玲珑。

不大不小,衬托他完美的掌心弧度,刚刚好……

越发难以控制要宣泄的yu-wang,把他bī迫到要爆炸的地步,哑着在这样一个夜里变得格外xing-感、魅惑的声音,厉祁深滑动喉结,问——

“还不醒?”

此刻,不管乔慕晚是不是睡着呢,也不管她是不是不舒服,很疲倦……厉祁深的潜意识里,就是想要让她起来,纾解一下自己莫名被搅弄起来的yu-wang。

被厉祁深掌心间的力道,变换着不同的形状,乔慕晚有些承受不住他时而加重的力道,在睡梦中,微张红chún,不自觉的嘤咛一声。

跟着,她皱眉,不开心的拨开那只作怪的手。

翻身,她将自己luo-lu一片盈白肌肤的雪背,正对厉祁深。

没了掌心间的莹润触感,厉祁深黑了脸。

刚刚他的撩-拨,明显感受到了乔慕晚起反应的红缨,探着头儿,ting-翘的绽放。

这会儿,她不配合的翻身,背对着自己,让他更是急不可耐。

看了眼丢在chuang头柜上面的腕表,凌晨刚过十五分钟。

抿了抿冷涔的薄chún,他的手,不老实的穿过乔慕晚腋下,微微拉下她肩头儿处碍事儿的吊带,重新拮据的拥有她的美好。

碰到乔慕晚,厉祁深不可控制的从嗓音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果然,这种美妙的感觉,像是吸-毒一样带有让人控制不住的魔力。

“慕小晚,别睡了!”

厉祁深学着舒蔓对她的称呼,轻唤着她。

虽然有今天的烦心事儿让他眉头儿紧皱了好一阵,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突然萌生的高涨热情。

尤其是想到乔慕晚今天承诺了说,“我晚上给你”,让他现在就想找这个小女人讨债。

乔慕晚对厉祁深不予理睬,继续呼呼睡她的大觉,厉祁深手伸过来的时候,她还呜呜哝哝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不配合他的拿开他的手。

“混蛋!”

乔慕晚哼唧一句,睡得迷迷瞪瞪的她正在做梦,梦到厉祁深要和疲倦不已的她做那种面红耳赤的事情。

一句清晰中夹杂着几分怒意的“混蛋”,让厉祁深更加肯定这个小女人没有睡着,而是在和自己打太极。

厉祁深支起上身,然后抵在乔慕晚的后颈窝处,含住了她圆润的耳垂。

“还和我装睡?不和你真枪实弹的弄一下子,你是不是打算继续和我装下去,嗯?”

他声线格外沙哑,却掩盖不住他迷人的风情。

睡梦中的画面,和厉祁深此刻对乔慕晚的挑-逗,如出一辙。

被挑-逗到浑身酥-麻,搔-yang难耐,乔慕晚倦怠的完全不想配合他。

被圈住的玲珑,倏地一痛,睡得也发不安稳的小女人,从chún间,发出一声难耐的“嗯……”。

无限旖旎的声音,刺激的厉祁深的尾椎骨一片酥-麻。

他还想继续撩-拨这个对自己装睡的小女人,不等他继续他的动作,睡得不踏实的乔慕晚,幽幽张开漂亮的乌眸。

她侧过小脸,看到一张五官凌厉到如同刀锋般剪裁的料峭,好看的细眉,下意识的微蹙。

再察觉到xiōng口处的zhang-痛感,一蛰一蛰着她的神经,她又收回目光去看自己泛疼的xiōng口。

只见,自己的傲人,变得越发的盈实、jian-ting,她微蹙的眉,拧得更紧。

厉祁深的手指还在作怪的搁置在她红润的珠花上,让乔慕晚瞧见他指缝间流溢出来的红sè,小脸红得恨不得滴出血来。

“厉祁深,你这个王-八-蛋!”

反应过来的乔慕晚,咬紧牙,完全没有了睡意。

拉过一旁的被子塞在两个人中间,她像是一个发怒的小豹子一样,抓着被子的一角,就去盖厉祁深的头。

她睡着觉,她还真就纳闷了,自己长这么大,活了二十六年,也没有做过chun-梦,怎么就活见鬼的做了那样酣畅淋漓的chun-梦?

想来,自己做那样的梦也没有什么不正常,被这样一个混蛋男人趁着自己睡觉的时候做那样的事情,自己不做chun-梦,才是不正常!

乔慕晚气得不轻,拿被子惩罚性的包住厉祁深的脸。

没了顺畅的呼吸,厉祁深很快就气不顺起来。

他长臂一伸,微微一用劲儿,乔慕晚连人带被子,就被拨开到了一旁。

厉祁深黑着脸去看眼神儿无辜又哀怨的小女人,自己贲张的qing-yu,被她的动作行为,就好像是从头到脚破了一盆水,把他淋湿了一个彻彻底底。

乔慕晚定定的盯着黑着脸的男人,明明最应该生气的人是她才对,他摆了个臭脸,给谁看呢?

心里越发的忿忿不平,她不想再理这个刚才吃饭还对自己嘘寒问暖的男人,抱起薄被,护在怀中,就趿着拖鞋,下了chuang。

和这个突然shou-xing大发的男人独处一室,她可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再一次把自己吃了个连骨头渣都不剩下。

不想自己这一-夜都睡得不好,也不想自己明早上班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有一个独立的空间让她休息。

“去哪?”

乔慕晚拉开门,准备抱着被子去客房睡,那边,厉祁深一把抓住了她,把她按在了门板上。

两个人之间有一层薄被做阻隔,就没了肢体上面的亲密接触。

“你管我去哪里,放开我!”

乔慕晚对他态度不友善,恨不得自己此刻冒出来一双厉爪,狠狠的反击这个连自己睡觉都要“欺负”自己的臭男人。

厉祁深抓着乔慕晚不放,两个对视片刻,他抬手就要把乔慕晚紧紧抱在怀中的薄被抢过来。

发觉出厉祁深要抢自己的被子,乔慕晚一个眼疾手快,就去扯薄被。

力道用的有些急,她一个不留神儿,小手指的指甲,在厉祁深左脸连着下颌处,留下了一道殷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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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邵萍从厉锦江的怀中起来,和厉锦江一起,逆着光,向楼道那边看去。

看到双手cha在粉sè外套兜里的邵昕然,此刻正在用一种悚然的笑,入骨般讽刺的看着自己和厉锦江,邵萍当即大脑“嗡”的一下。

几乎不假思索,她就用手推开了厉锦江。

只是这样的场景让邵昕然看了,莫名觉得好笑。

昨晚她就已经发现了两个人之间的情况不对劲儿,现在自己母亲的动作在她看来,就像是小丑在杂耍一样的可笑。

厉锦江处在她们母女之间,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自己今天鬼使神差认的干女儿,有那样一刻,他想不是以干女儿的身份唤她,而是以亲生女儿的名义唤她。

“……昕然,你怎么下来了?你不是已经休息了吗?”

邵萍心虚的说着话,她的声线都在颤抖。

自己的母亲白着一张脸,故作淡定的和自己说话,邵昕然麻木的弯chún,苦笑着。

“是已经休息了,不过睡得不是很踏实,有一种感觉告诉我说,我今天认的干-爹要来看我,我就起来了,不想……”邵昕然把目光落在了厉锦江的脸上,一字一句道——

“我、干、爹、还、真、就、来、了!”

“……”

“呵呵,我们这对刚认识的父女,还真是心有灵犀!”

邵昕然说完话,三个人之间对峙的氛围很尴尬,好一会儿,厉锦江才赔笑着出声——

“呵呵,是我们这对父女有缘分!”

“是很有缘分,不仅和我做了干父女,爸还认识我妈妈,‘缘分’有的还真是微妙!”

听得出邵昕然的话语里带着另一番深意,邵萍本就不好看的脸sè,更加的苍白。

果然,昨晚自己的女儿就发现了端倪。

“昕然,时候不早了,和妈上楼回去休息!”

邵萍顾不上和厉锦江解释关于佳雅孩子在福利院那里的事情,她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女儿拉回,不能再让自己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女儿惹出事儿来。

“为什么要回去休息?我还不困,我干-爹来了我家里这边,我理应招待我干-爹,怎么能休息呢?”

邵昕然不想说什么刻薄的话,只是一想到自己母亲对自己讳莫如深的隐瞒,她就莫名的心口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悬得慌的难受,让她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发-泄出来自己难受的感觉。

“干-爹,要不是上楼去坐一坐,正好,我觉得我母亲似乎还有好多话没有和您说开!”

“昕然!”

能听得出来自己的女儿是在给自己添堵,邵萍横下脸,不悦的斥责她一声。

向来,她都觉得自己的这个女儿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只是,今天她的态度,实在是让她心口窝着火。

邵昕然看到了自己母亲眼底的不悦,她也皱了下眉。

自己打小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从来都没有违背过她的意思做任何让她伤心的事情。

今天自己说话带了刺,她也知道自己伤了她母亲的心。

只是,今天这样的情景,让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尤其是想到自己和厉锦江之间可能存在如假包换的父女关系,她更是被心慌意乱的感觉,冲击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

把母女二人之间变得微妙变化的样子,全数纳入眼底,厉锦江也知道,自己今天冲动来找邵萍的事情,有些cào之过急。

最重要的一点儿是自己和邵萍认识的事情被邵昕然撞见,他不敢保证她会不会把这件事儿告诉厉潇扬。

现在的事情,已经足够的乱了,那些尘封了三十年的事情,再度让他们那一代人死死揪着不放,对他们来说,是心里上最沉重的负担。

“昕然,时候不早了,我就不上去坐了,你和你妈妈早点休息去吧!”

邵昕然看了眼厉锦江,然后把视线定在自己母亲脸上的时候,自己终究是没有狠下心来。

和厉锦江说了句“路上注意安全”后,邵昕然随邵萍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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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楼上,房间门一合,邵昕然就抓住了邵萍的手腕。

“他……是我生身父亲吗?”

她声线都在急速颤抖的问着邵萍,她怕,真的好怕……那种连害怕知道年永明是自己生身父亲都要qiáng烈的感觉,让她眼白泛着突兀的猩红。

自己女儿颤颤巍巍、变得敏-感的样子,落在自己的眼里,邵萍皱了下眉。

“他不是,对吗?”

邵昕然喃喃自语着,是不自信的口吻。

自己母亲给自己的样子,让她的心,凉了一大截,只剩下那零星的力量,还在支撑着她,告诉她说,厉锦江不是你的生身父亲,你和厉祁深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只是,这些微不足道的力量,真的是太过薄弱了,薄弱到随时随地都会瓦解,都会奔崩离析……

好半晌,直到邵昕然被这种越来越无力的感觉欺压到身体发软,直到所有的希望都幻灭,邵萍才掀动嘴角——

“他不是你的生身父亲!”

这一刻,邵昕然不管自己的母亲有没有说实话,也不管她是不在有意在掩盖她和厉锦江之间的关系,但是她说了她的生身父亲不是厉锦江,她就相信她的生身父亲不是厉锦江。

放开自己母亲的手腕,邵昕然收回手时,才惊厥的发现,自己的掌心里,尽是密密涔涔的细密汗丝。

她真的要被刚刚那种无声无息的窒息感,bī到发疯,bī到死亡的地步了。

不过还好,是自己想多了,事情不过是虚惊一场,厉锦江和自己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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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卷在小被子在客房那里睡了一整晚。

可是chuang板没有卧室那里舒服的缘故,再加上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睡客房,她睡得很不踏实,一整夜都是半睡不醒的状态,熬到了早上五点半,她就起了chuang。

出了房间,她直觉性的往厉祁深的房间那里看去。

门是虚掩的,没有合上,本能的反应,让她轻手轻脚的蹑着步子,去了卧室那里。

目光往门缝那里瞧了瞧,没有看到厉祁深,chuang铺上没有人,她下意识的蹙了眉。

把房门打开,她视线变得清明的去打量房间里的一切。

不过,还是一无所获,她完全没有看到厉祁深的存在。

有些诧异,还有些茫然,这大清早的,这个男人去了哪里,怎么不在房间里呢?

去卫生间又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厉祁深的身影。

她也睡不着了,索性,就把整座别墅里里外外都找了一圈,可是依旧没有看到那抹让自己爱的无法自拔的身影。

乔慕晚定定的看着空旷的大别墅,莫名的,心慌了……

她想不到厉祁深能去哪里,有些后悔昨天自己和他来了脾气,要分房睡。

昨晚她无论如何都坚持不要和厉祁深睡在一个房间里,抱着被子,她就算是被厉祁深定定的打量,她也不肯妥协。

说到昨天晚上的事儿,她其实心里是有些骄横的。

她昨晚不小心儿用手指甲给厉祁深的左脸下颌衔接处那里划伤了,看着黑着脸的男人,她没有选择哄他,而且死死的抱着被子,坚决拿出不要和他睡在一个房间里的决心。

厉祁深盯了她好一会儿,直到眼底yīn沉的像是深渊一样,才放开了她。

厉祁深放开了自己以后,乔慕晚不假思索的抱着被子就去了客房那里。

以至于后面的事情,她一无所知。

然后,自己醒来后,就是现在这样找不到他的茫然状态。

找到自己手机,拨通了那个叫“阿深”的手机号码。

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

乔慕晚不死心,接连又打了好几个,可是结果是一样的,都是无人接听状态。

对于他这种手机不离身、二十四小时都是开机状态的商务人士,没有道理不接电话,唯一一个能解释清楚的原因,就是他不想接你的电话。

“怎么会有这么小肚jī肠的男人啊?”

乔慕晚撅了撅小嘴巴,显示她的不满。

她昨晚不过是太累了,不想和那个男人折腾,哪成想,他竟然给自己玩失踪,还不接自己的电话。

想到厉祁深就是故意不接自己电话,她也就不再自讨没趣,放下手机,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洗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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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穿好衣服、化好妆,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刚刚六点半。

她趿着拖鞋下楼时,张婶已经来这边做早餐了。

两个人打了招呼后,乔慕晚恹恹不欢的坐进了椅子里。

张婶看只有乔慕晚一个人下楼吃饭,不免诧异。

在她印象了,自家先生和乔慕晚好上了以后,两个人可是形影不离啊!

很多时候,见乔慕晚来了这边,她都不好意思在这里值班,生怕自己的存在,打扰了两个人的好事儿。

只是这会儿,她没有看到自家先生,有些搞不懂两个人之间怎么了。

不等张婶开口说些什么,那边窝了一大早气的乔慕晚,还是没有按捺住对厉祁深的关心,问了张婶——

“张婶,你有没有看……他?我尽早起来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他!”

张婶当然只是乔慕晚口里的“他”指的是厉祁深。

摇了摇头,她回道:“没有,我早上来这边就没有看到大少爷!”

原来,两个人不是生气了,是自家先生一早就不在这边!

“哦!”

乔慕晚闷闷的应了一声,然后拿起勺子,味如嚼蜡一样的舀着碗里的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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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早餐,才七点钟,乔慕晚却没有再继续在家里耽搁,拿起拎包,把几张草稿的图纸放进包里,就出了家门。

对于厉祁深这种工作狂,乔慕晚就不信,自己提前一个小时去上班,还堵不到他。

早早到了公司这边,公司还没有人来,乔慕晚百无聊赖,就拿起手机,翻着朋友圈的动态。

她平时不怎么上微信,只有到了那种实在是无聊透顶的地步的时候,才会翻一翻朋友圈。

一大早,朋友圈稀稀拉拉的没有几个动态,差不多都是舒蔓那个疯丫头做代购的动态。

就在她准备退出朋友圈的时候,她眼尖儿的猛地扑捉到了一条由厉祁深发的朋友圈动态。

向来那个男人都是那种不屑于发朋友圈动态的男人,自己冷不丁的看到他们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头像,再定睛一看是他的备注名儿,她滑动屏幕,好奇往下看他发的动态。

“么么哒不让、啪啪啪不成,自己偷点儿荤,还被家里的那位小辣椒,用九yīn白骨爪给抓伤了!”

话语后接着的是几个悲伤的表情,然后下面更夸张的配上了一张他左下颌处被抓伤痕迹的照片。

看到这条让自己哭笑不得的朋友圈动态,乔慕晚下意识的挑着眉。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小辣椒,还会九yīn白骨爪?

越发的不相信这条朋友圈动态是厉祁深发的,乔慕晚又一次拨了他的电话号码。

依旧是雷打不动的无人接听状态。

乔慕晚被气到了,他不接自己的电话,却莫名其妙的跑到朋友圈里发朋友圈动态,她还真就是想知道,这个男人有必要和自己像小孩子一样的闹情绪,还做发朋友圈动态这么yòu稚的事情吗?

思忖间,已经开始有员工陆陆续续的开始打卡来上班。

乔慕晚敛住情绪,将手机放回拎包里。

然后眼神儿,如刀刃一般,一瞬不瞬的往厉祁深的办公室那里偷-瞄。

到了八点正式工作的时间,厉祁深办公室那里,完全没有动静儿。

“乔工,你怎么在这里?”

陆临川抱着一叠文件过来,看到乔慕晚,有些诧异。

有些难以启齿说自己是来找厉祁深的,乔慕晚挥了挥自己手里的文件夹,故作淡定。

“我来给厉总送份文件!”

不等陆临川应声,她又说了话,“陆助理也要找厉总吗?这样,我帮你把文件送进去吧!”

知道自家总裁那种希望见到乔慕晚的闷sao性子,陆临川没有推脱。

“那就麻烦乔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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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抱着陆临川交给自己的一叠文件,敲了厉祁深办公室的门。

她从一大早就在盯着厉祁深的办公室,她不觉得自己有漏网之鱼,让厉祁深钻了空子,唯一能解释的清楚的就是他就在办公室里。

想着,她又叩响了几下办公室的门。

不过,和刚刚一样,没有任何回应。

有些受不了自己给他打电话不接,上门来找他也对自己不理不睬,乔慕晚带着埋怨的目光开了口——

“厉祁深,你到底想怎样嘛?我都主动找上你了,你还不理我,你这个小肚jī肠的男人,就这么记仇吗?”

没有任何回应的那端,让乔慕晚算是彻彻底底的泄了气。

她耷拉下小脑袋,像是个垮掉的布娃娃一样,幽怨的叹着气。

“真是的嘛,哪有这样的臭男人啊?厉祁深,我告诉你,你别来找我,你来找我,我也坚决不搭理你!”

乔慕晚忿忿不平的说着话,然后就拔腿去找陆临川,准备把这一大堆破文件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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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找到陆临川的时候,他正在和人通话。

“什么?厉总高烧?啊……那行,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陆临川放下电话,正好碰上了乔慕晚。

看着准备匆匆离开的陆临川,乔慕晚微皱黛眉。

“陆助理,这才上班,你打算去哪里?”

陆临川一面去包里找车钥匙,一面面sè略带焦急的回答乔慕晚——

“是厉总,厉总生病了,现在高烧不退,在温大少那边,我要赶过去接厉总!”

一听说厉祁深生了病,乔慕晚当即就慌了神儿。

那个混蛋男人生病了?

陆临川抬头,看到乔慕晚变了sè的脸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沁出惨淡的白,他问了句——

“乔工,你和我一起去吧,照顾人那种事儿,我不在行!”

虽然她不想理厉祁深那个混蛋,但是一想到那样自大、高傲的男人生了病,她还是没有骨气的答应了下来。

“你等我下,我回去拿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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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回设计部拿包的速度很快,陆临川把车开到办公楼前,她就已经在楼前等着了。

两个人没做任何的耽搁,陆临川开着车,就去了温司庭那边。

昨晚,被乔慕晚嫌弃了的厉祁深,在乔慕晚走了以后,自己一个人负气的躺在chuang上。

下颌处还有些疼,可他顾不上,自己心口处窝着的那股子不上、不下的火气,让他难受的想杀人。

自己在chuang上躺了一会儿,没有乔慕晚的存在,他莫名的心烦。

按捺不住心底里的冲动,他去了客房那边,却发现门被乔慕晚从里面锁上了。

他想开门进去找她,可又找不到家里客房的钥匙放在哪里了。

厉祁深气得不轻,索性,就拿起烟,去别墅外面,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

晚风很凉,把他又黑又硬的墨发,吹得凌乱。

心浮气躁的男人,几时被女人这么不当回事儿过,厉祁深纾解不开自己心口里的郁结,就连夜打了电话给温司庭。

温司庭向来都是那种三更半夜都还在玩乐的公子哥,接到厉祁深的电话时,他正在和女郎玩含-冰she吻的游戏。

虽然不满厉祁深就这样打扰了自己的好事儿,但他也不好驳了厉大少爷这样腹黑男的面子,只得硬下头皮,甩下那些让自己神魂颠倒的xing-感女郎,pì颠pì颠的去找厉大少爷。

温司庭去酒店包房里见到厉祁深的时候,第一眼就发现了他下巴那里,又暧-昧、又激-情、还带着野-味的抓痕。

知道这厉祁深现在也是有xing生活的男人,看到他那一道xing-感的红痕,就忍不住打趣他。

厉祁深没心情听温司庭yīn阳怪气的声音,丢了一瓶烈酒给他。

“要么喝酒,要么把空酒瓶子cha嘴里,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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