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sorry,我不应该欺骗你这个良家少-妇!
“那你倒是和我说嘛,我又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你要看,我还能不穿给你看怎么的啊?”
乔慕晚清秀的眉眼间,依旧有对厉祁深淡淡的埋怨。
见乔慕晚黛眉微蹙,她清幽的眉波,娇俏的映在妍丽的五官上,厉祁深抿了抿薄chún。
“你确定我不用招骗你,你会穿给我看?”
他反问一句,声音又低又沉,似大提琴琴弦被拨动一般,让乔慕晚羞得不行。
确实,他不用计骗她,她确实不会答应穿这样羞人的内-衣,给他看。
见乔慕晚不语,厉祁深用手指,重新捏住她圆润弧形的下颌。
“ok,算是我的错好了,我不应该骗你这个良家少-妇!”
他沉下声音,竟然温柔的和乔慕晚说话。
“只是我现在的情况……”
说到自己作怪的身体,厉祁深的身体不免紧绷,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尴尬。
乔慕晚顺着厉祁深的话,寻着他的身体看去,看到他shuo大的物什,着实骇人的映在自己的清眸中,她一面羞得不行,一面想着如果自己真的包裹住了他,自己会是怎样一个痛苦的表情。
想着,她不自觉的收拢自己的双腿,下意识的想要避开这个男人接下来可能的动作。
“嗯……”
乔慕晚突然的动作,让厉祁深下意识的皱眉闷痛一声。
他本就被她勒得艰涩,这会儿她不配合的收拢,更是让他被她吸的紧致。
“真是要命!”
厉祁深咬牙暗咒一句,长指捏住乔慕晚的下颌,就去吻她的chún。
他一边把她吻得气息凌乱,一边在她耳边冷沉出声。
“放松点儿,你现在把我搞得也难受了!”
乔慕晚不想依,但是她的身体,一再用真实的反应,回应厉祁深。
感觉她被润滑的稍稍松懈了一些,厉祁深不再思考,抿着薄chún,挤ru一分。
乔慕晚仰着下颌,无力的细柔出声。
他真的太……
“厉祁深,我不要……我不要zuo,你出去,好不好,疼,真的很疼!”
她的声音带着泪腔,她被他弄得真的好难受,哪怕此刻自己曲意迎合的松懈了一些,但还是涩涩的疼。
厉祁深双手撑在乔慕晚的两侧,低头看了眼两个人的衔接处,他的眸光,黑得更沉。
明明已经足够shi-run的了,他不懂,她怎么还会疼?
“乖一点儿!”
他轻柔的亲吻她,“我不想弄疼你,所以,宝贝儿,乖一点儿,给我,嗯?”
说着话,他做足功夫的去哄一再对他说疼的女人。
感受自己的脖颈、锁骨……被厉祁深耐着心思的去亲吻,乔慕晚咬了咬chún瓣,一再皱眉后,将两个软-软的小手,攀附上了他的肩胛骨,抱住。
感受小手里尽是男人贲张有力的机理,她微微提起自己的头,把自己埋在厉祁深的脖颈间,贝齿磨了磨chún瓣,然后无比温柔的软语——
“……我好了,可以了,但是你……轻点儿!”
闻言,厉祁深黑得能拧出墨一样的鹰隼,带着打量的目光落在乔慕晚羞赧无比的小脸上。
再去看她嫣红的菱chún时,他不由分手的去啄她的chún,“宝贝儿,我只想让你舒服!”
跟着,他一寸寸温柔的研磨,在乔慕晚不言而喻的紧张、兴奋中……把他彻底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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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昕然出了厉家,一路小跑到外面。
不知道跑了多远,直到她觉得周围没有了熙熙攘攘的嘈杂声和喧嚣,才停下了脚下发软的步子。
刚刚被尹慧娴那样不留情面的羞辱一番,连带着她的母亲也跟着受了平白无故的wū辱,邵昕然直感觉她的尊严,就那样被狠狠的踩在脚下。
再怎样说,她也是一个高傲的女子,她从来没有被人这般诋毁的对待过,哪怕曾经赵雅兰那样wū辱她和她的母亲,她都不曾惧怕的回击了赵雅兰一个耳光。
只是今天,自己就这个被尹慧娴刮皮刮脸的wū辱,自己竟然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越想着自己今天的挫败,她通红的桃花眼里,有泪珠在隐隐打着旋。
她恨,真的好恨、好恨……
下意识,她捏紧手指,抿紧chún瓣,不甘心受辱的凌厉目光,在她的眼底,折射而出。
硬生生的吸了吸鼻子,她用力将自己不争气的泪水憋回去。
再三平复下情绪后,她脸上换上了之前的淡然。
原来,尹慧娴一早就有tiáo查过自己,所以当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就会那样针对自己,邵昕然也就觉得不奇怪了。
只是,尹慧娴对自己那样激动的情绪,真的是让她越发的好奇自己母亲与年永明,还有厉锦江,尹慧娴之间是怎样一个错综复杂的关系!
还有那个佳雅,又是怎样一号人的存在!
越发难以想得通这几个人之间比声线才乱的关系,她思忖间,手机里进来了电话,是厉潇扬打来的。
邵昕然被自己的母亲不留情面的wū辱,连同她的母亲一并被拿出来羞辱,厉潇扬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她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儿,但是邵昕然受了她母亲那样对待的事情,让她这个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了。
刚刚邵昕然离开的时候,她就有想着追出去,不想自己被自己的母亲严声呵斥住,还言辞凿凿的告诫自己,不要再继续和邵昕然来往。
本来她就和她的母亲关系到了一种剑拔弩张的地步,她不想再继续恶化她和她母亲的关系,就隐忍下来。
但是这样,不代表她会就此和邵昕然断了闺蜜的关系。
邵昕然拿出手机,看到是厉潇扬打来的电话,她长呼吸了一口气,按下接通键。
“……喂,潇扬!”
邵昕然已经在竭力在克制自己的声音,但还是不可避免的透着哭过后的沙哑。
听到邵昕然的声音,完全是哭过后的声音,厉潇扬在电话另一端蹙眉。
“昕然,你哭了吗?”
“……没,我没有!”
邵昕然捏着手机,把自己的情绪尽力敛住,不让自己脆弱的一面,表现出来。
“昕然,你明明就哭了,你还要骗我?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担心你!”
厉潇扬和邵昕然认识五年了,两个人的关系好的和一个人似的,这会儿邵昕然哭了,厉潇扬的心里也不好受。
听厉潇扬对自己关心的话,邵昕然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了。
她知道厉潇扬是真心实意对自己好,只是有些事情,她真的不想让她知道,她有她的小**、小秘密,就像是永远都只配存在于yīn暗中,永远都不会被曝光在阳光下一样,她只想让她的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藏匿在永无天日的黑暗中。
“……潇扬,对不起,我……让你担心我了!”
“你这和我说得是什么话啊?我们是好闺蜜,我担心你,不是很正常吗?不过,你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回家?”
厉潇扬关心的问着邵昕然,她不管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针对邵昕然,但是就冲着两个人之间形影不离的关系,她不会因为自己母亲的存在,而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产生芥蒂。
“昕然,今天是我妈不对,她出言有些重,你别放在心上,你知道的,她是因为和我生气,所以才会迁怒了你,我妈最近可能是更年期,情绪不正常,你不要把她对你说得话放在心上!”
“不会!”
邵昕然嘴上说着心口不一的话,尹慧娴会针对她,追其根因,和自己母亲必然是少不了关系的。
但是自己今天去那边为了拿到做dna样本的证据,就算是被她给wū辱一番,也是自己自讨没趣,去了她那边就意味着自己要被她wū辱。
不想让厉潇扬因为自己的事情挂心,邵昕然又说了一些不让她担心自己的话。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这周末一起去逛商场的话,后来,邵昕然以自己母亲着急让自己回家为理由,挂断了电话。
没有来得及去翻刚才给自己打电话那个人的电话号码,邵昕然敛住自己不在状态的思绪,打车去了医院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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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厉潇扬刷牙的牙刷交给做dna鉴定的医师后,邵昕然离开医院。
她刚出门诊部,就接到了刚才那个给她电话的人的电话。
看了一眼,是她派去tiáo查乔慕晚和年南辰之间是怎样一个关系的tiáo查员,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什么可疑人物的迹象,她按下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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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怪陆离的酒吧里,响着呱噪的声音,人cháo涌动中,不少都市熟男*,在下班后的夜-生活里,狂肆的宣泄自己的疲倦,让自己在这样人声鼎沸间,找寻到疲劳过后的兴奋、刺激……
年南辰一个人坐在卡座那里,一手拉着吧台,另一只手拿起酒杯,不断的给自己guàn酒。
自己今天那么主动去找乔慕晚,甚至为了能挽留住他对自己一星半点儿的注意,自己说了那么多连他自己做梦都没有想过的话。
甚至,就那样,不走脑子的连自己爱她的话,都说给了她听。
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多了,就算是暂时挽回不了他们那段破败的婚姻,但是至少能补救一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好。
只是谁能料想,那个绝情的女人,眼里完全没有自己,哪怕就算是自己低声下气,她都不屑丢给自己一个眼神儿。
越想心里越是烦的厉害,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能这样对他,就连同当初背着自己偷偷离开的邵昕然,都不曾这样把自己不放在眼里,这让他又气又不甘心,就好像,自己xiōng膛里卡着一股子无名的火,不上不下,让他想要杀人。
又拿起吧台上面的酒瓶,手指摇摇晃晃的给自己的酒杯里倒酒。
拿起酒杯,他接连又饮了好几杯,直到酒瓶见了底,他心烦的拉开自己衬衫的纽扣,让自己的xiōng口处的肌肤bào-露出来。
“再来一瓶龙舌兰!”
天蓝sè衬衫的袖口被年南辰挽到手肘处,他露着自己的小臂,手指带着不耐烦的敲着吧台。
酒保看已经喝了两瓶烈酒的男人,还在和自己要酒,他有些难为情。
“拿酒啊,合计什么呢?是不是以为大爷没钱付款啊?”
不耐烦的说着话,跟着,年南辰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来一沓子的人民币,甩在吧台上。
一看年南辰还知道付款,应该是没有醉酒,酒保又拿了一瓶龙舌兰给他。
年南辰拔-开酒瓶瓶塞继续喝酒的时候,同样是心烦意乱的邵昕然,穿着一件v字领的紧身包臀窄裙,步伐摇曳的走进酒吧。
她找人tiáo查乔慕晚和年南辰之间是怎样一回事儿的事情,tiáo查员那边给了自己结果。
只是,事情的tiáo查结果,险些没给她气炸了。
没有关系!
这是tiáo查员回给她的话,就这样四个字,险些让她气得把手机给摔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结果或者怎样,是tiáo查员那边,已经顺藤摸瓜的找寻到了线索,只是,就在被tiáo查事情的至关重要的一点儿时,线索就断了。
而后,除了关于乔茉含和年南辰之间的关系,和乔家发生过重大的财政危机,以及年永明又找过乔父的事情以外,找寻不到任何关于年南辰和乔慕晚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两个人之间确确实实没有任何的关系。
只不过,邵昕然并不觉得事情会有这么简单,年南辰能和年永明一起去厉氏找乔慕晚,还险些和厉祁深之间发生冲突,说乔慕晚和年家父子没有任何的关系,不光她不信,估计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信。
她不死心,就让tiáo查员那边,把消息为什么会断掉,又深入tiáo查了一番。
而tiáo查的结果,着实让她惊讶了一下,但仅仅是不消一会儿,她就恢复了如常的状态。
厉祁深会chā手乔慕晚和年南辰的事情,把关于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掐断,早就应该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不是吗?
那个男人把乔慕晚当宝贝儿一样的捧在手掌心里,生怕她会受了伤、挨了欺负,他现在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女人,把关于和她有关的*信息都掐断,自己现在想来,这是在正常不过的状况了。
不会有哪个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女人受到非议,尤其是厉祁深这样会在不经意间,把你chong上天、保护的无微不至的男人,他怎么可能允许关于乔慕晚的话题,存在于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话中?
只不过,他越是这样把乔慕晚保护的密不透风,越是让邵昕然怀疑乔慕晚和年南辰之间的关系。
正常来说,如果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会有谁把消息封锁到不着一丝缝隙,很显然,这里面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厉祁深才会为了保护乔慕晚,而把相关的事情都给封锁了。
只不过,不管她如何动用金钱去tiáo查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儿,她都没有办法儿得知关于乔慕晚和年南辰之间的一星半点儿的消息,这让她不免心烦极了,以至于想要宣泄。
踩着一双缀着水钻的银sè高跟鞋,邵昕然去了吧台那里。
酒吧里光线太过昏暗的原因,她没有注意自己身边坐着年南辰,搭着双腿,就坐在了卡座上。
“一杯血腥玛丽,谢谢!”
对酒保说着话,邵昕然拨了拨自己披散在肩头儿处的头发儿。
一股馨香的气息,由邵昕然的发丝处散发出来,让嗅到香气的年南辰,顿住手里拿着酒杯的动作,下意识的瞥过眼,向邵昕然看去。
看到眼里出现一张自己隐约熟悉的侧脸,他捏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轻颤。
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儿,年南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觉,还是怎样,他竟然觉得眼前出现的这个女人,是乔慕晚。
感觉到旁边似乎有人在看自己,邵昕然下意识的向旁边看去。
看到身边喝得双眼迷迷瞪瞪的年南辰,她当即一惊。
自己最近已经足够倒霉的了,不想,自己还真就是祸不单行,连自己来酒吧想要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都会碰到年南辰这个魔头儿。
瞧见年南辰打量的目光,灼热的在自己的身上似乎要烤出来两个大洞,她抿了抿chún,直觉性的就想拿包走开。
“小姐,你的血腥玛丽!”
酒保刚把邵昕然点的“血腥玛丽”放到吧台上,邵昕然就从自己的钱夹里抽出来了两张红sè的钞票,拍在了吧台上。
“不用找了!”
她不想看到年南辰,一丁点儿也不想。
说着话,她不做任何思考,拿起拎包,就往外面走去。
“嗯……”
只是,她的脚刚下卡座,手腕就被年南辰一把给抓住。
跟着,他手上的力道一用,就把邵昕然的柳腰,圈在了他的臂弯中。
邵昕然几乎是没有看清楚年南辰的动作,就把他踉跄的站起身,抱在了怀中。
“该死的女人,你终究舍得不再对我坐视不理了吗?知不知道,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是要把我bī疯了,bī死了!该死!”
年南辰咬牙说着话,两个手臂,圈着邵昕然的肩膀头儿,把她在自己的怀中,抱得更加紧实,无间隙……
听着年南辰在自己的耳边说着让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邵昕然蹙紧着眉儿。
“年南辰,你说什么疯话?我不认识你,你放开我!”
邵昕然极力与年南辰之间撇开关系,她可是没有忘,自己回来盐城那会儿,被他按在大马路上,狠狠欺负的场景。
这个男人本就恨自己,他这会儿抱着自己,可能是酒jīng的刺激,产生了什么幻想,才会没有发疯,但这并不代表,她一会儿会不会发疯。
想到这里,她用力去推年南辰。
“你放开我,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你听不懂吗?放开我,放开啊!”
邵昕然用力的挣扎着,可是她孱弱的力道在年南辰这个男人这里,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了。
她根本就挣脱不开年南辰,相反,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把自己抱得更紧,就好像是他故意在和自己较劲儿一样,不把自己揉进身体里,就誓不罢休。
“该死的女人,你自己都主动回到我的怀里了,我还能再一次白痴的把你放开吗?”
年南辰在邵昕然耳边,咬牙切齿的说着话。
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邵昕然,年南辰把她完全是当做乔慕晚,用力的抱紧着她。
“嗯……”
邵昕然的呼吸间,缠着的全部都是烈酒的味道,再加上年南辰用力的拥抱,她觉得自己一时间xiōng闷的要上不来气来了。
“年南辰,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叫人了!”
邵昕然皱眉威胁着年南辰,可这对醉了酒的年南辰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
看年南辰像是个醉鬼一样,抱着自己不肯松开,忍无可忍的邵昕然,张口就对周围的人,大喊道——
“来人啊,救……我……”
不等邵昕然把话说完全了,年南辰直接就把她的嘴巴,在自己的chún舌攻击下,堵了个密不透风。
“该死的女人,你这张嘴真能聒噪,我是你老公,我怎么对你,都不过分,懂不懂?”
年南辰像是在呓语一般,竟然无比温柔的说着话。
跟着,他说完话,又一次附上了邵昕然的chún瓣,把她的chún舌,含着了自己的嘴巴中。
把邵昕然完全当成了是乔慕晚,年南辰几乎是一刻也不想离开这两瓣让他魂牵梦萦的chún瓣。
年南辰细细的吻着她的chún,跟着,他用舌头撬开邵昕然贝齿的阻挡,在她的口腔中,纠缠个天翻地覆。
邵昕然被迫的承受着年南辰对自己的qiáng势进攻。
她实在是太过厌恶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触碰了,只是,势单力薄的她,根本就挣脱不开年南辰对她qiáng而有力的亲吻。
尤其是当年南辰说了那一句“是你老公,我怎么对你,都不过分,懂不懂?”时,她神情怔忪的在想年南辰是在把自己当成了他的老婆了吗?
只是他结婚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还有,他的老婆是谁?她怎么觉得年南辰在想到他的老婆的时候,会那么的痛苦呢?
就在她失神的想着他的老婆到底是谁的时候,年南辰的长舌,长驱直入,直接纠缠起来了她的舌苔,用狷狂的气息,把她的舌,shun-xi的阵阵酥-麻,就好像是过了电一样。
邵昕然被亲吻的大脑昏昏沉沉一片混乱之际,她几乎不知道年南辰是什么时候从她的chún瓣上面撤离到了她的耳垂那里。
“嗯……”
耳垂被年南辰突然的咬住,邵昕然不可控制的轻颤一下,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不可置信的大跌眼镜。
“该死的小妖jīng,乔慕晚,你知不知道,我是真的爱你,我爱你,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