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倒霉皇子死了
当日夜里,传来后唐皇子被害的消息,苏瑾白日与后唐皇子争锋相对,自然变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准备休息的苏瑾才接到消息没有多久,太子便带着一群官兵赶到。
苏瑾依靠在门前,朦胧的月sè她双眸微潋,望着下方一袭锦袍的百里殷,嘴角微微勾起笑意盈盈,“太子殿下好久未见。”
“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的,恐就只有你了!”百里殷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抬手示意身后的官兵在门外等候。
苏瑾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便与百里殷进入房间关上房门,二人隔了一尺的距离,苏瑾望着百里殷的侧颜,总觉得他的lún廓深邃了不少,且身上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沉稳。
“不知太子殿下有何要事,需要私下交代?”苏瑾抬了抬眸,巧笑嫣兮。
那神态之间有几分欠扁的意味,太子只是瞪了她一眼,从衣袖中拿出一个东西扔给苏瑾,苏瑾打开一看,正是她平日钟爱的一枚发簪。
她的东西都由红芸红筱仔细的收着,怎么会跑出去?“在后唐皇子的尸体旁发现的?”
便是仔细想想就知道为何,不过是想要栽赃嫁祸罢了。
“你如何应对?”太子望着苏瑾目光灼灼,这个女人好似从不会畏惧?就不怕最后被扣上杀害他国皇子的罪名,直接处死?
“为何要应对?那个皇子死了,不是正对了皇家的意了吗?而本小姐不过是一个无辜连累者罢了,你们也不会要了我的命!”
苏瑾的嘴角噬着浅浅的笑容,百里殷眸光划过一丝暗芒,低低的笑出声,指腹摩擦着下颚,“苏大小姐当真是聪慧!接下来你自己随意发挥即可。”
本来想要提点苏瑾一二,如今看来,她早就想的透彻了,是无需他再多说什么了!
话语落下,苏瑾与太子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她如今虽是嫌疑犯,太子未发言,众人也不敢轻视,未给她带上枷锁,请到了行宫,后唐皇子睡的寝殿。
寝殿内等候了不少人,苏瑾与太子抬脚走了进去,抬眼便看着后唐皇子倒在血泊之中,被正刺入心脏而亡。
手法倒是利落,至少一招致命走的没有痛苦!
后唐皇子的身侧还跪着一个使臣,他的神sè之中充满了惊慌与惶恐还有怒气,“百里皇上,我们后唐皇子死的不明不白,你们还要包庇罪犯不成?”
“何来包庇?”苏瑾越过太子,站在后唐皇子的身侧,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跪在下方的使臣,神sè清冷。
“苏瑾,你身为一个女子心思未免太过于歹毒,我们皇子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罢了,你就这般心狠手辣要了他的性命?!”
使臣怒目而视,恶狠狠的瞪着苏瑾,恨不得将她给杀了。
苏瑾闻言噗嗤笑出声,弯下腰却检查后唐皇子的毙命的伤口,使臣神sè一凝,拿出腰间的佩剑便朝着苏瑾刺去。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不许碰皇子的尸体!”
苏瑾身影一闪便躲了过去,听着他一口一句歹毒,嘴角抽出眸中有几分不悦,“既然你说本小姐是杀了贵国皇子的凶手,那就拿出证据来吧!”
使臣瞧着苏瑾淡然的神sè,从地上爬起来,冷笑着望着苏瑾。
“证据当然有!”话语间,使臣从衣襟中拿出一枚簪子,“这个簪子是苏小姐白日佩戴的吧?为何会出现在皇子的尸体旁?苏小姐发髻的簪子又到哪里去了?”
众人回头,只瞧着苏瑾的发髻没有一样发饰,望着她神sè开始变换。
苏瑾神sè之中有几分诧异,停顿了片刻,望着男子神sè变幻。
“怎么苏小姐无法反驳了?”
使臣冷沉着脸,对着皇帝拱了拱手,“百里皇上,我们后唐虽是小国,却不意味着能够随意让人践踏!
若是百里皇上不找出一个妥帖的解决方案,我们后唐不介意在战场之上兵戎相见!”
皇帝望着使臣,眸中散发出一丝迫意,盯着他,“哦,那使臣要知道什么样的解决方案。”
“将苏瑾当真全天下人的面处死,以祭奠皇子的天灵,再加上峽水的那一座山!”
峽水那一座山,乃是阻止后唐进攻百里的屏障,竟然狮子大开口,直接要去!
苏瑾懒懒的望着使臣,丝毫不理会严谨的局势,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绢布打开,里面放着的正是与使臣手中一模一样的簪子。
“如今这是世道也是奇了,发簪随意摘下来不想戴了也是一种罪。”
话语间苏瑾将簪子斜斜chā入发髻,使臣瞪大了眼,望着自己手中的簪子显得有几分不可置信。
“怎……怎么会……”慌乱片刻,使臣立即镇定过来,望着苏瑾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原来苏小姐早就有备手,知道簪子丢了,立即去寻了一枚一模一样的!”
苏瑾闻言抬眸望着使臣,像看蠢货一般盯了他一眼,“这个簪子,普天之下为此一只,旁的就算做的再像也不过是仿造罢了!”
话语使臣这才认真打量着自己手中的簪子,虽然大概看起来与苏瑾那个一模一样,细节却是十分劣质,再瞧苏瑾发髻那一枚十分的jīng致,瞬间攥紧了手。
“所以本小姐还想问,使臣拿一枚假簪子陷害我是什么意思?”
“我是从尸体旁边捡的怎么可能知晓真假,谁又知晓会是别人陷害你的!”
使臣qiáng撑着镇定,与苏瑾对视着。
苏瑾勾chún轻笑,伸手揉了揉眉心,“既然如此本小姐再问一个问题?使臣方才为何那般怕我动皇子的尸体?是不许冒犯,还是怕被别人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话语落下,使臣的脸sè已经发白,薄chún紧泯双手捏的咯吱作响。
“自是怕你冒犯了皇子的遗体!”
“谎话!”苏瑾抬脚向前,与使臣面对面,目光直视着他,那目光好似要将他破析一般,只觉得四肢无力,快要跌下去。 “本小姐刚刚瞧了一眼,那剑chā入心脏的姿势稍微有些不同,且皇子临死之前并未挣扎,使臣认为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