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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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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妾不敢胡言乱语。”她用力的点了下头,随后向前走了几步。直接就到床前。

他邪魅的眸子看似不经意实则一直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靠近,摆弄着银票的手停顿了一下,低敛的眼眸内都是笑容,等着看她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妾还未收拾好这些银两,眼下才得了空。”她眼疾手快,已经从他的手下将银票和金元宝全部拿走,待重新放在身上后,抬头看向他,神sè无一丝异样,十分平常的解释道。

赵子维闻言,再看她的动作,两条眉毛挑的的十分高,她这是怕他抢银子?笑话,他堂堂齐国太子,坐拥千金万银,这点儿小数目他会看在眼中?

慕容歌哪里知道这会子赵子维心中的小九九,她一心担忧着怀中庞大数额的银票。同时还在猜测,他刚才的那番问话究竟是何意?

“你果真是没有细看夏国太子?”他视线放在左手大拇指的翠绿扳指上,声音又是沉了几分的问道。

她闻言,心下不耐烦,他有完没完?元祈长的是宇宙无敌,但非要每个女子见了他都要神魂颠倒?况且就算她看了元祈,与他又有多大的关系!

“回太子,妾所言非虚。”她冷了几分声音回道。

“慕容歌,记住。你只能是本宫的人。”他从床上站起身,直接站在她的面前,他足有一百九十公分,身形高大,一身十分霸道的阳刚之气。这些话从他口中说来如此自然,理所应当。

话落,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颌,让她整张脸都面对着他,如此一来,他便能看清她神sè间的变化。

可这一举动,又让他面临一次愤怒,她双眼内无一丝惊喜,更无一丝波澜,平静的好似没有听见他刚才的话,奈何,他看着她粉红的chún瓣,喉间一紧,带着几分恼怒和情不自禁,在她又一次的错愕之中,霸道qiáng势的亲吻上去,用力的啃咬,吸吮,探索。

还好,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总算当了一回君子。他松开她后,邪魅的双眼幽深的盯着她被他蹂躏红肿的chún,心中突然升起自豪感。

这张味道甚美的红chún只有他品尝过!她的稚嫩瞒不过他。他看着身姿婀娜的她,想象着刚才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时的销魂触感,让他忘乎所以。依着他的性子,有欲望之时,是绝对不会忍耐的,但在她微弱的挣扎下,他竟控制住了。

这是绝无仅有的,也是让他措手不及的!

她竟有如此能耐!让他在濒临欲望抒发之时可以忍住!

她竟有如此能耐!

她面颊烧红,气息急喘。暗骂一声,该死的,他想让她窒息?!不过,他临时停住,让她不得不意外。其实这些日子,她早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并非每一次她都如此好运可以找到理由脱身,并且,他太过霸道qiáng势,想要得到的势在必行。想要在他面前独善其身,保全清白,绝对不可能!但,偏偏此刻他停住了!

就在她认为他发疯发够了,就会离开时,他竟然拉着她的手放在他那可以灼伤人的某处!

顿时,她满面红云,只想晕倒了事!不过,在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后,她大脑又轰鸣作响,身形摇摆,面sè红白黑交加。

“本宫给你时间。不过,你终究逃不过本宫!别让本宫忍耐太久,否则后果不是你能够承担的。”他俯身贴在她的耳旁,声音极度沙哑,呵出来的热气随着他的话语不断的刺激着她的接受能力!

手下刚硬烫人无比,与他的人一般,霸道的宣示着他不容忽视的存在!她紧紧皱起眉,qiáng制命令自己冷静,然后努力的平稳气息,声音清冷的对他说:“太子请松手。”

他的举动直白的让人无语,如此张狂无所顾忌,就这么qiáng硬的宣告着他的所有权!也不管她是否乐意。先不论男女有别,这样的肌肤之亲,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并且,又再一次的质问,谁说古人都是保守的?!

听着她清冷的话语,他反而笑了,一双漆黑邪魅的眸子里一半欲望,一半畅快的盯着她红霞遍布的脸片刻,随后松开。但揽住她腰的手却半点松开的迹象也没有。

他在她的耳旁低声道:“本宫就欢喜你这样。一颦一笑皆是动人风景。本宫等着你躺在床上,承欢的那一天!”

闻言,慕容歌索性闭上了眼睛,打算眼不见,耳根子自动清净。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惩罚她前世过的太偷懒,穿越过来遇见了这么一个tiáo情高手!还是个不分时候就发情的!

他又狠狠吸了她红肿的chún,‘yín’笑三声大步潇洒离开。

离开的动作如此迅速,怕是要在婢女中找个可以任意抒发欲望,还能主求欢,将他伺候周到的人去了吧?他是绝对不会忍耐太久的。恐怕,他只知道忍耐二字如何书写,但绝对不会知道忍耐二字有何深意。

想到这里,她皱了皱眉,隐去心中的异样,用衣袖狠狠擦去chún上他留下来的印记,这样的动作使得她红肿的chún更加的红。

该死的!

她紧紧咬住牙,上辈子加这辈子,两世为人,头一次被一个男人三番两次的如此tiáo戏,而且戏码逐渐加多,口味越来越无下限。可恶!

此时在心中闪过多个不雅的骂声,极其愤怒的心随着每一声骂而渐渐缓解。

就差将手洗掉皮了,她才觉得手算是干净了。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却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

越是距离封国京都越近,她就越觉得不安。她知道自己对于赵子维的用途,她是棋子,利用得当的话,他会得到想要的。

只是,她究竟有何用途?学的那些礼仪与姿态恍然另外一个人。她紧紧的蹙起眉,心头闪过一念,恍然是另外一个人……

如今,任何猜想都无用,此刻她的处境已经让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被利用,然后瞧准时机,绝处逢生!

困倦袭来,她在入睡之时,想到了尽儿,那个孩子独自一人求生存,也许走在了为亲母报仇的路上,也许选择了放弃远走他乡……

若是让她选择,她宁愿他一辈子庸庸碌碌,也不要沾染灰尘,为了复仇,为了活着,而满手血腥。毕竟,在她眼中,他纯净无暇。

但隐隐约约的,她知道有许多事情是她与世人都无法改变的。那命运的齿lún已经启动,怎允许停下!

另一个房间内,如冰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虽然心中已经清明,知晓如今她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可刚刚从后院后来时,她在二楼处,看到了元祈与慕容歌。虽然听不清楚他们二人在说些什么,但是元祈看慕容歌的眼神却从未在她身上出现过。

即使那专注的幽深眼神中无关于情爱,但却真真正正的是看了慕容歌。

她羡慕同时嫉妒。不过,她更想知道的是,他与慕容歌似乎不是第一次见面!他们之间流动的气息也绝对不是陌生。就算曾经见过,也不该不存在陌生的气息。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更加迷惑之时。门被敲响。

这时候已经熄了蜡烛,入睡的时辰了,是谁这么晚来找她?

“谁?”她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门前,看着窗户上的影子,压低声音试探的问道。

“是我。”门外的人没有几分耐心,声音有气无力的回道。

是映雪?她怎么来了?刚才已经伺候她用了晚膳,并看着她入睡了,现在怎么又来见她了?如冰虽有疑惑,但仍旧开了门,让映雪进了屋。

映雪进屋后,就在如冰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到床边入座,而如冰则赶紧倒茶。

映雪因受了剑伤与严重的内伤虽然此刻保住了性命,但仍旧十分虚弱,面sè蜡黄,无一丝血sè,现在只能一身无力的靠在椅子里。

如冰忐忑不安,倒了茶就立即坐在一旁,安静的等着映雪先开口。

映雪冷冷的扫了一眼坐立不安的如冰,冷声问道:“拿在原国庆王府时就与慕容歌熟稔?”

“说不上熟稔,只是见过几次面,能说上几句话。”如冰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回道。暗暗猜想,映雪这么晚来找她不会平白无故,一开口便问起慕容歌,难道是因为慕容歌?

映雪闻言,一脸讽刺的笑,“她虽然比不得你容貌艳丽,但却在手段上胜你几分。你的心思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凭你也支只配给太子擦鞋。而慕容歌却能凭着几分手段让齐国太子喜爱。”这几分手段连她都佩服不已,毕竟,能让齐国太子如此看重,就已经说明慕容歌的超然智慧!

本来,慕容歌能不能得到齐国太子的宠爱与她并无关系,但似乎太子对慕容歌有些不同……

如冰听言,面sè瞬间煞白。她看来还不过沉稳,竟无法隐藏自己的心,难怪她跟在元祈身边后,映雪对她比其他人要不善,原来她早就知道!

“如今你跟在了太子的身边,就不再是原国人,而是夏国人。日后你的身心都要为太子着想,为夏国着想。为了夏国,为了太子,你必须要有牺牲性命的认知!若你胆小,那么,你不配跟随太子!”映雪盯着如冰,面容严肃的声明道。

如冰立即抬起头,双目灼灼的回视她,“这是自然!从跟在太子身边开始,我就发誓,就算为太子牺牲性命也不惜!”元祈是她这辈子的劫,也是她活在世上唯一的希望。

“很好,你记住今日的这番话!现在,你便对我说说慕容歌吧,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映雪眼中jīng光一闪,chún边浮现几丝笑容道。

“对于她,曾经是庆王妃时,所有人都知道她性子温良,对下人极好,但始终不得庆王宠爱。后被废沦为歌姬之时,她似乎仍旧温良,可总是让人感觉到她的几分变化。其实,我根本就看不懂她。”如冰沉思了一会儿后,斟酌着对映雪说道。

“就这些?”映雪两眉紧蹙,若只是这些,她也知道。

如冰点了点头。以前她觉得很轻易的便能看透慕容歌,否则林侧妃也不会将慕容歌玩弄于鼓掌之间。但现在,她怎么想,怎么看都看不透慕容歌,总觉得其是个迷,难以让人看穿摸透。

瞧着如冰的神sè不似说谎,映雪有些失望的起了身,“切记你今日的话,日后太子定会有用得到你的地方。”

如冰望着映雪离开的背影,心就此沉了下去,她恍然觉得从今日开始,这具身体不再是她的了……

鱼肚泛白,红日缓缓升起,天空无一朵云。清早就气候温热无风,怕是这几日要有一场大雨。

早膳之时,客栈内来往的客人热聊着。

话题始终是围绕着一个人,封国太子林轻尘,他年少聪颖,丰神俊朗,做过几件对封国百姓好的事情。所以封国百姓也深深爱戴着他。

不过,自从太子妃因病去世后,林轻尘便年年云游四海,鲜少在封国呆着,更不管国家大事,所以近几年来,在封国皇帝越发昏庸的情况下,封国固然富饶,但却逐渐走向灭亡。

如今,善雅公主极有可能与夏国太子,齐国太子,甚至其他的国家的皇帝太子皇子其中一位和亲,能够为封国换来暂时的安稳。现在,太子也回来了,似乎封国所有人都看到了一抹希望之光。

“封国太子为人谦和,最有君子风范。本以为此次来封国见不上一面,想不到也能有机会一见,当真是不枉此行。”赵子维邪魅的眸子里含了几分笑对着同桌的元祈说道。

元祈平静的眸子扫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用膳的慕容歌,声音淡淡的说道:“封国太子回归想来早就在齐国太子预料之中。”

赵子维听出了元祈的话外之音,眸子内的笑容立即敛去,余光看到那个淡雅如莲的女子,眸光沉冷幽暗。他嘴角噙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本宫听说封国太子的宫殿内的荷池里,每年这个时候莲花绽放,芳香迷人,甚是一番难得一见的美景。”

“听齐国太子这么一说,本宫有几分期待。”元祈chún边扬起淡笑,轻笑着言道。

“届时善雅公主亲自抚琴,咱们饮酒赏景,更是人生一大享受!”赵子维朗笑三声,眼中有着几分期待的说道。

元祈微微一笑,只是颌首。

二人的交谈云淡风轻,姿容不同,气场却都是那般的qiáng大的二人,在一笑一言间,闪耀夺目。

慕容歌就在距离两个大桌子的一处用早膳,人声嘈杂,根本就没有听见赵子维和元祈的对话。一会儿又要赶路,注定一天都不会吃上热乎的,所以,她的jīng神注意力都在这些汤汤水水和发硬的馒头上。幸而今儿个起来的早,便去了客栈厨房,自己弄了点饼子,届时路上也不会太难过。

早膳之前,下楼时正好与元祈迎面碰上,但他不再为难她,反而眼中无她,仿佛昨晚的短暂交谈,只是一场虚无飘渺的梦境。

同桌的还有橘桃和锦德二人。

自从她被赵子维找回来后,她们只要有时间就会盯着她,但鲜少与她交谈。并且,因着赵子维这几日对她那些暧昧不明的态度,更是引来橘桃的怒视。她们认为,她在说谎!

此刻,她没有多余的心思来应对她们,她们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与她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橘桃冷眼望着慕容歌,第一次出手的失利注定失去了日后可以出手的权利。她此刻无比的后悔,当初为何不下手狠一些,那个时候直接要了慕容歌的性命,也就不会有今日。慕容歌太过狐媚狡诈,更胜太子府众多的美人姬妾。她又偷瞄了一眼与元祈谈笑风生的赵子维,太子究竟是否真的宠爱慕容歌?

此刻,她无法确定,所以踌躇不前,同时她不敢,也不能再杀慕容歌了!不过,伺候太子多年,她固然愤怒慕容歌的狐媚,但却能肯定,太子即使十分宠爱慕容歌,也不会为了慕容歌而耽误天下大事。

“原国庆王来了。”锦德看向客栈门前,忽然开口说道。

闻言,同桌的橘桃立即看去。

门前,身着一袭绛紫sè长袍的凤奕缓步向客栈内走来,他容貌俊美,气质如书生,若是以往,客栈内少有的几个女子定会侧目看上他几眼,但是客栈内先有了这世上最出sè的两名男子,所以女子们同其他人都只是看了他一眼,眼中并无惊艳之sè,便收回了视线。

慕容歌挑了挑眉梢继续吃早膳。但橘桃却目光探寻的看向她,寒声道:“慕容歌,庆王来了。”

“与我何干?”慕容歌头未抬,冷声回道。善雅公主要和亲选夫,如今单身的凤奕为了金银美女和城池,怎么可能不会来参上一脚!所以,对于凤奕的来临她并不意外!

只是,他倒是有几分的胆量,敢出现在赵子维的面前!也许他敢出现,仗着的就是此地是封国,赵子维不会在大事未完成之时,就费心杀他。

凤奕目光温柔深情的看向慕容歌,那目光温柔的仿佛是一汪水,对他深情凝视的女子深爱入骨,不少人顺着他的目光向冷静沉着用膳的慕容歌看去。

咦?这位女子不是齐国太子身边的人吗?刚刚出现的这名男子是谁?怎会如此深情的看那女子?

赵子维瞬间眸光森冷,仿佛在这温热无风的客栈内注入了寒冰冷风,并且,那冷可以穿透衣衫,透过皮肉血,直达骨内。

元祈轻挑眉梢,眼中仍含着淡淡平和的笑意。

而被关注的慕容歌则淡定从容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优雅起身,并对已经是yīn云密布的赵子维福了福身,行了礼后便上楼回房去也,全然当未看到凤奕。

此举对凤奕而言,简直犹如被赏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让他满是笑容的脸瞬间僵硬,如此,众人更是目光探寻的看着他。

但赵子维双眸内的黑云瞬间刮走,晴空万里,他慵懒的看向凤奕,存着几分嘲讽的口吻道:“庆王的路程倒是挺快,竟如此快的到了封国。”如此不自量力,当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凤奕敢出现在封国,就已经有了十成的把握,赵子维不会在封国的地镜杀了他。还有三五日的时间便到了京都,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要尽快的出现在慕容歌的面前,达到目的!此刻,他听到了赵子维略含讽刺的话,虽然恼怒,可也不敢多言,只是隔着几个桌子,抱拳假惺惺的回道:“齐国太子与夏国太子竟然也在,本王见过二位!”

“呵呵,庆王自恃甚高,虽然屈居王爷之位,也敢来封国与众位国君太子皇子较量。本宫倒是有几分佩服之心。”赵子维tiáo整了一下身子,将身子懒懒的挂在了椅子上,邪魅的眸子斜看着凤奕,语气更是嘲讽不屑。

凤奕顿时面sè发红,心中怒火腾腾燃起,碍着实力悬殊,他不能与赵子维有所冲突,拼命的压制愤怒,只能嗓音干哑的回道:“爱慕善雅公主者都可前来封国与众人较量一番,本王自然要试一试。”

“哦?”赵子维挑眉,单独一个字,那般毫不掩饰的不屑和居高临下,无需太多言言语,单独一个眼神,顿时便让凤奕自行惭愧,卑微到泥土中。

元祈在二人对话当中,慢条斯理的起身离开。

赵子维见状也懒懒的起身上了楼。独留下凤奕一人站在客栈内受着众人的瞩目和议论。

在起伏不断的议论声中,凤奕面sè黑白交加,他何时受过这等气!

林业紧跟着凤奕,见他受如此侮辱,就要拔剑威胁众人闭嘴,但被凤奕阻止了,此地是封国境地,四周都是眼睛,若在封国放肆,定会传入善雅公主的耳中,忍一时之气,总比得不偿失空手而归qiáng得多!

只是,他双目狠毒的抬头看向楼上,迟早有一天他会亲手杀了赵子维!到时候齐国定会被他夺来,齐国百姓要给原国百姓当牛做马!至于慕容歌,只要她识趣,他就留她在身边暖床!

“王爷,咱们现在是否离去?”林业压低声音问道。

闻言,凤奕本来是打算留在镇子上唯一间上好的这家客栈内休息,但众目睽睽之下,他难以下台阶,便黑着脸转过身拂袖道:“换家客栈!”

众人见他离去,纷纷大笑。

有胆大的还不止大笑,冲着凤奕仓皇离去的背影,喊道:“原国庆王不过是个王爷,怎能配得上我封国善雅公主!果真是痴心妄想!”

“的确,善雅公主犹如天仙,原国庆王连与人争论的几分胆量都无,还敢如此胆大妄为!”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完全不顾及凤奕的颜面。

而凤奕双拳紧握,愤怒难当。当下脚程更快。出了客栈后,林业忍不住大骂道:“那些人胆子竟如此大,竟然敢嘲讽王爷!我已经记住了他们的容貌,今晚寻个世间,一一杀了。”他林业跟在庆王身边多年,在原国一直受到他人的尊敬,怎会有人让人如此侮辱!

凤奕紧紧皱着眉,黑着脸道:“不可,切记,此处是封国境地,万不可出任何差错。暂且忍一忍吧。”在封国境地,赵子维为了不节外生枝暂且不杀他,他又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下错误!

“可是……”林业十分不甘。

凤奕浓眉一拧,怒喝道:“不可违令!”

“是!”林业立即站直身子,不敢有所异议。

回到楼上的慕容歌在收拾包袱时,听见了楼下赵子维与凤奕的对话,同时也听见了众人对凤奕的嘲讽。

她嘴角轻勾,脸上也浮起嘲讽的笑容,凤奕当她是脑残?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竟然还在她面前摆出如此一副让人作呕的姿态!当真是可笑!看来,他果真是不死心,还想着利用她?

他还真是应了那四个字,痴心妄想!不过,她心中响起了警铃,凤奕不止一次的想要利用各种机会利诱她为他做事,三番两次的行为注定他不会轻易放弃,日后或许还会有其他危险的行为出现,也许会危及她的性命。

所以,从现在开始,她必须防备!

……

封国,皇宫,太子殿。

貌比天下的善雅公主目光依赖的望着坐在窗前看书的男子,语态撒娇道:“哥,你答应善雅可好?”

窗前看书的男子,容貌丰神俊朗,气度温和,风度翩翩,俨然从画中走出的俊美男子,他闻言,合上书,然后转身看向林善雅,摇头轻笑道:“我知道你倾心于夏国太子。”

林善雅羞涩低首,将脸偏向一旁,声音动听悦耳,“哥,你怎可笑话善雅!”她的心思他都清楚,而他也是她在封国皇宫内唯一可以信任的。

“你尽可放心。若夏国太子同意和亲,父皇自然不会推拒。”林轻尘柔声安抚道。

天下为乱世,共有十二个国家,唯有夏国和齐国最为qiáng大,而夏国为首,多少国家想要通过和亲手段来乞求夏国或者是齐国的庇佑,但都未能如愿。

而如今,父皇按照他的法子为善雅招亲选夫,并以巨大的利益引来夏国太子和齐国太子,这可谓是成功了大半。

但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也是巨大的威胁。若夏国和齐国有吞并之心,封国或许会抵抗一阵子,但最终会走向灭亡。

所以,他要确定善雅倾心的夏国太子是否会因善雅而给封国几十年的安稳时间来qiáng大。不过,夏国太子太过高深莫测,想必世人鲜少有人能够看透,他会为了善雅做些改变时瞧见了他眉宇间的担忧,她立即面有几分肯定的言道:“哥放心,如若夏国太子对善雅也有意,善雅有信心为封国争取时间。”

林轻尘听着她如此有信心的话语,愣了半刻,须臾,才缓缓笑了,“嗯,我相信你。”元祈那个人看似平和,实则比赵子维更加危险,若善雅选择赵子维,大半可能封国会安稳二十年左右,但元祈,他现在无法肯定。

“只是,淑贵妃几日来缠着父皇,求父皇在宴会上将清雅许给夏国太子。父皇挨不过淑贵妃,已经应了此事。”林善雅眉宇间几缕愁烦的说道。清雅是她的妹妹,小她一岁,虽容貌比不得她倾国倾城,但也是有八分淑贵妃的遗传,艳丽过人,并且心机过人,自小便喜欢与她争高低,如今竟也想嫁给夏国太子!

想到这里,林善雅眼光闪动,波光冰冷。清雅多半都是受淑贵妃蛊惑教唆,所以才会有如此不切实际的想法。而父皇年老,如此糊涂!淑贵妃出身寒酸,仗着几分艳丽的容貌和闺房之术一步步走到今天,她年老sè衰后,为保住荣华富贵,便利用亲身女儿清雅,不过,想来,清雅也是心甘情愿被利用!

“哦?”林轻尘扬眉,“清雅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为妾,所以,费心思出现在宴会上,怕也只是想要天下人知道,封国并非只有善雅公主,还有清雅公主。”

“嗯。”林善雅点头。暗想:哥还是太过善良,清雅不会是表面上看的那么与世无争。

不会为妾,那么是想要与她争夏国太子妃之位?

“对了,哥,风儿呢?”林善雅忽然想到了她可爱的侄子,那个孩子跟着哥四处游玩如今已经一年未见,如今不知高了多少。

林轻尘俊美的脸上绽放慈爱的笑容,“他在宫外想要玩耍几日再回宫。”

“风儿还是如此tiáo皮。”林善雅掩红chún,轻笑。

“是啊,到了边境,就吵着要回宫见你,却在京都看见了许多好玩的物事,便要玩上三两日再进宫。”林轻尘也掩不住眉宇间的宠溺父爱,笑容温馨。

“哥何事再娶太子妃?如今已经过了五年,哥也该娶妻了。”林善雅关心的问道。

林轻尘眼中闪过一丝痛意,转过身走回窗前,望着天空炽热的红日,背影孤独,难言话语中的悲凉,“世上无一女子可比她。”

“哥……”

他转过身看向林善雅,掩去眼中的悲凉之sè,笑道:“我已有风儿,此生不会再娶!”

“二哥已有三子,近几年野心勃勃,目的越来越明显,哥只有风儿一子,太子之位备受威胁……”林善雅听言,急道。

但半路就被他截住了,他笑道:“太子之位我本就无意。”

……

一连两日赶路,都只是在路过的小镇子上的客栈睡上一夜第二日起早便启程。

距离封国京都越来越近,只剩下两日路程。

两日来,四周平静。但同时朝着京都赶路的人越来越多,头一次慕容歌瞧到了各国风情。不同的国家,口音,穿着,礼仪皆是不同,但都让她有着一时高涨的兴趣。

“想何事呢?”如冰坐在了她的身侧,轻声问道。

她头靠在大树上,这会儿正好是太阳正烈,未免中暑,便在路过的小树林内暂歇。吃了几口饼子后,便靠在树上闭目养息。听见如冰的声音,她缓缓睁开双眼,轻笑道:“你怎知我并未入睡?”

“你双睫颤动,想来是在闭目养息。”如冰勾起chún角也轻笑道。

“这会子不在夏国太子身边伺候吗?”慕容歌稍微坐直身子,眼光扫了一眼不远处正优雅用膳的元祈,问向如冰。

如冰眼中掠过一缕苦涩,她摇了摇头,“我还没有资格近身伺候他。”如今的她在他面前,更加的卑微,她现在只配为他拂去鞋上的灰尘。

“对不起,我并知道……”慕容歌诧异,她并未想那么多,无心的一句问话,竟惹得如冰苦涩。

“无碍,你不与我一同伺候他,自然不知我此刻如何处境。”如冰不介怀的笑道。

仿佛那一晚上的对话起到了作用,如冰心中已无芥蒂,也似乎想明白了。但慕容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她又无从得知。

不过,曾经雪中送炭之恩她不会忘怀,希望如冰能够坚守心房走出属于自己的一条路吧。

“你是否用过午膳?”她看向如冰,转移了话题。

“这时候只能吃些发硬的馒头,天气燥热,实在吃不下。”如冰抬头看了眼炽热的太阳,颇有几分苦闷道。

闻言,慕容歌从包袱中拿出了一张饼递给了她,“我一大早在客栈做的饼子,软硬适中,你尝尝看。”

如冰咬了一小口,顿时满是诧异的看着她:“怎的如此好吃?”话落,便一口接着一口吃着。

慕容歌微微一笑,“多吃些,这样燥热的天气若是不多吃些,就会日渐消瘦。”

“早就从他人口中得知,你手艺非凡,想不到只是一个小小的干粮便是如此美味。早知如此,当初我就应该想尽法子与你一同跟随齐国太子。如此一来,便能日日吃美味佳肴。届时,我定会因为贪吃而肥上三五圈。”如冰一边吃着一边忍不住掩嘴偷笑。

慕容歌哈哈大笑,心情甚好,“哪里会如此夸张,不过没有三五圈,也有一两圈!”

“天下多出两名肥美人……”

这头二人畅快聊天,好不快哉!那头赵子维盯着眼前干硬的馒头,越发觉得没有食欲。

几日来,他一直食用这些无味的食物,吃了少许便觉得索然无味。但,终究忍住了没有让那女人下厨。

此刻遥遥看去,她正与一位稍有姿sè的婢女谈笑风生,那婢女饶有滋味的品尝着颜sè看上去极有食欲的干粮。

顿时,他双眼黑暗几分。

“齐国太子仿佛没有食欲。”元祈顺着他yīn黑的目光看过去,触及到那云雾一般的女子灿烂如花的笑容,眸光轻轻闪动了一下,随后低下眼睑,语气淡淡的十分平和的言道。

赵子维收回目光,看向对面优雅用膳的元祈,挑了挑眉梢,若是他尝过那女人的厨艺,此刻还能如此有滋味的吃着这些难以下咽的食物?眉宇间卷起为此自豪的风云,他轻笑回道:“吃饱了。”

元祈深沉莫测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笑意,放下手中白馒头,慢条斯理的靠在身后树上,“日头正热不能赶路,不如请慕容姑娘前来献上一舞。”

赵子维轻轻蹙起眉,献舞?忽然想到了手下触摸她纤细的腰身那可燃起任何男人的欲望感觉……

“据说封国太子妃舞艺jīng湛,封国上下无一女子能与之相提并论。”元祈半敛着眼睛,让人看不出他任何情绪间的变化,只是说出来的话语让坐在对面的赵子维神sè瞬间冷冽bī人。

赵子维沉默半刻,漆黑的双眸越发的yīn暗,殷红的薄chún轻扬,“夏国太子既然开了口,本宫自然不能让夏国太子败兴。左右不过是一舞,便让本宫的女人为我舞上一曲,夏国太子也可趁机欣赏。”

他的女人?元祈眉梢微动。

慕容歌正与如冰二人悄悄的说着女儿家的话,说的正兴起,便见流云走来,高大威武的身子定在她们二人面前。

依旧是面无表情,“太子请慕容姑娘前去献舞。”

闻言,慕容歌圆瞪双目,心中愤怒不已。有没有搞错,此刻正是太阳正烈之时,所有人都躺在树荫下不想动一下,而赵子维却心血来cháo,让她在烈日下献舞?!

“献舞?”如冰担忧的看向慕容歌,她在庆王府许久,就没有听说过慕容歌会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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