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青铜棺
罗千羽与魏潇说了几句,跟着罗舒从洞口跳了下去。
魏潇知道罗千羽的身份,也知道他和罗舒都是医生,这次云市的中毒事件,就是他们两人解决的。所以对于他们不惧那些黑烟进入洞中,他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但是那些工人却不知道,看到罗舒和罗千羽从洞口跳进去,以为那黑烟对人体没有伤害,所以也都慢慢的向着洞口的方向靠近。
“我劝你们不要过去,你们没有他们的那种本事。”魏潇淡淡的开口道。
听到魏潇的话,大部分工人都止住了脚步,但是还是有两个胆大的工人不听劝,向着洞口走了过去。
其中一名工人在快要靠近洞口的时候,谨慎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他想要试一下那黑烟的威力。毕竟那黑烟连铁锹都能化掉,说不怕是不可能的。
他的手指刚刚碰触到那些黑烟,他就痛的大叫了一声,连忙收回了手,快速的转身就跑。
另一名工人听见同伴的叫声,也吓了一跳,跟着他快速的跑了开来。
之前那名工人跑出了十几米远,惊惧的抬起自己的手,只见自己的手指前端,已经被那些黑烟腐蚀掉了小半截,此时鲜血正汩汩的从里面冒出来。
其他工人见状,都恐惧的看向了那些黑烟。若不是黑烟只在指定的范围内,没有向外扩散,他们早就跑了。在这里做工,工资虽然高,但是也没有命来的重要。
“那黑烟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好可怕啊!”
“老板他们跳下去,不会有事吧?”
“他们要是出了事,我们的工资怎么办啊?”工人们议论着,脸上满是担忧之sè。他们来这里做工,一是因为这里的工资高,还有就是因为,罗千羽和罗舒之前救过他们的命。
魏潇走上前,对着众人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大家不用害怕,只要不靠近黑烟的范围,那些黑烟是伤不到你们的,都干活去吧。”
“魏设计师,老板他们不会有事吧?”有人担心的问道。
“不会!”魏潇肯定道。他和罗千羽虽然刚认识不久,但是对于神医世家,他还是有些了解的。罗千羽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罗舒和罗千羽稳稳的落了在地上,这里并没有麒麟烟,不过在他们的面前有着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幽深,一眼望不到尽头。
在走廊两侧的墙壁上,一盏盏长明灯,烛火摇曳,昏暗的光芒照亮了整条通道。
一丝丝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微风,吹拂过罗舒和罗千羽的发丝,冰凉冰凉的,显得有些诡异yīn森。
“你跟在我身后。”罗千羽对罗舒说道。他知道罗舒的本事,或许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但是他是男人,也是她的哥哥,自然要保护好她。
“好!”罗舒微笑着点了点头。有防御符的保护,她一点都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全。
两人沿着幽长的通道向着前面走去,差不多走了十几分钟,两人终于走到了通道的尽头。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巨大而空旷的大厅。
“嘶嘶”的声音从他们的前方传来,顺着声音望去,两人不禁有些头皮发麻。只见在他们前方十几米远的地方,有着一个巨大的深坑,深坑里密密麻麻,成千上万条蛇正在不停的蠕动着。就算他们不怕蛇,一下子看到这么多蛇,也会有种全身发麻的感觉。
目光越过深坑,向着对面望去,只见一只巨大的,雕刻着龙形纹路的青铜棺,正摆放在那里。青铜棺在周围烛火的照耀下,给人一种孤寂而又qiáng势的感觉。
罗千羽打量了一下大厅的四周,除了那个巨大蛇坑外,并没有发现其它的路可以通向对面,不由的皱了皱眉。要他从蛇坑里爬过去,他可不愿意。
罗舒仔细的打量着四周,也没有什么发现,不过抬头看向上面时,却发现了那里有着一个,和外面一模一样的铜环,她指向铜环,“那个铜环或许是机关。”
罗千羽顺着罗舒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铜环,铜环不是很明显,若不细看,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可惜有点高了。”铜环与他们的距离,最起码有着四五米高,就算运气使用轻功,也未必能跳得了那么高。
罗舒仔细的打量着四周,寻找着其他的机关。既然已经进来了,不可能这样就出去。
“主人!”小青的声音从罗舒的意识中传来。
“小青,你有什么发现吗?”罗舒用意识问道。如果没有发现,小青应该不会这时候叫她。
“我可以让这些蛇都退走,不过主人要把青铜棺里的东西,分给小青一块作为奖励。”
“没问题!”罗舒答应道。没想到小青竟然已经知道了,青铜棺里的东西是什么。
小青兴奋地叫了一声,然后就没有了声音。
就在罗舒诧异间,就看到深坑里的蛇群快速的蠕动了起来。
罗千羽看到这种情况,连忙拉着罗舒后退了几步,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他担心蛇群会攻击他们。
“我们有防御符,不用担心。”罗舒笑着道。
“我还真忘了,这防御符你是从哪来的?”罗千羽问道。他听说过古武门派中,有一个烈焱门是专门炼符的,不知道罗舒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自己炼制的。”罗舒说话间,手一翻,拿出一叠火焰符和攻击符,还有几枚防御符递给罗千羽,“这些送给你。”
符箓分为很多种,最低等的符箓,就如茅山道士使用的那种黄纸符。二级以上的符箓,则比较多样化,可以炼制成像他们脖子上挂的这种挂坠,也可以做成手链之类的。
罗千羽看了看手中的符箓,一脸郑重的看着罗舒,“罗舒,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其实他也是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问吧!”罗舒笑着点头。只要现在能说的,她就一定会告诉他。谁让他是她的父亲呢?至于她是他女儿的这件事,她觉得还是需要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才能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