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9章 强行突破,国师在哪里
慧香在一旁听了急道,“哪里有什么妖怪,他们尽胡说。”
“百姓们可不会这么冷静,要不是我父亲派了官兵把客栈保护起来,这时候百姓早就冲进去闹事了。”
苏白桐垂了眸子,“这么说还要多谢蓝公子关照了。”
蓝朝辞笑起来,“梅夫人不要客气,我们这也算是相识一场,我自会尽力护着你,只不过对百姓那边总要有个交待才好。”
“蓝公子的意思是……”
“既然你身子不好,那就让梅公子出面,先把这事顶下来,有我父亲关照着,他也不会吃亏,先把那些百姓打发了才是正理。”
“你的意思是要把我的夫君关进大牢里?”苏白桐抬起头来直视着蓝朝辞。
蓝朝辞被她那清透的目光注视着,全身不自在,“这只是缓兵之计,不然那些百姓闹起来,到时候就连我父亲也帮不上忙了。”
苏白桐用手扶住额,一副经受不住打击的模样。
慧香忙上前,“夫人,您怎么了?”
“我头晕,想先歇一歇……”
慧香转头对蓝朝辞不客气道,“我家夫人不舒服,蓝公子先请回吧。”
蓝朝辞看着苏白桐柔弱不堪的小脸心疼的要命,只好道:“那我先回去了,夫人您再好好想想,错过这机会下次我可就帮不上忙了。”
蓝朝辞恋恋不舍的回去了,慧香啐了口:“真是不要脸。”
苏白桐躺在床上,目光微冷。
凌宵天回来的很晚,听说蓝朝辞曾过来了一趟,什么也没问,只是陪着苏白桐在床边坐着。
两人一直坐到外面暮sè低垂,谁也没用晚膳,其实不只是他们,就连鬼面等人谁也没有碰那晚饭。
院子里静悄悄的,苏白桐听着滴漏的声音。
一直到了亥时,凌宵天才起身去换了衣裳。
等他换好衣裳出来时发现苏白桐竟也由慧香服侍着换了身深sè的衣裳,简单的挽了发髻。
“你不能去。”凌宵天上前按住她的肩膀。
“不会有危险。”苏白桐冷静道,“这时候药效发作,蓝府里的人都睡了,没有一个时辰他们是不会醒的,我会小心的跟着不会有事。”
凌宵天瞪着眼睛,可是苏白桐却根本不怕他。
“你不带我,那我就跟着鬼面。”说着转身就要出去。
“好好好……”凌宵天一把将她拉回来,“真是怕了你了,你跟着我,不准擅自行动。”
苏白桐点头。
凌宵天摸了摸她的额头,微微还有些发热,他叹了口气,“你为什么就不能消停些。”
“我愿意。”苏白桐笑着抱住他的胳膊。
鬼面等人看着一脸无奈的凌宵天带着苏白桐出来,也是吃了一惊。
凌宵天单独安排了两名侍卫专门负责苏白桐的安全,众人这才离开院子,往蓝府东边的阁楼去了。
蓝府里静悄悄的,府里的侍卫横七竖八的倒在园子里。
鬼面走过去用手探了探他们的气息。
“确实都睡了。”
投在水井里的药丸经过了一天一夜,终于发挥了药效,所有人都睡的不醒人事。
一行人来到东边的阁楼前……
东边的阁楼前,蓝府的侍卫全都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鬼面等人上前检查了一番,在确认没有任何差错后这才来到阁楼门前。
凌宵天一手揽着苏白桐的肩头,站在后面看着鬼面他们打开了阁楼的门,进到了里面。
屋里充满了药味。
墙上贴着奇奇怪怪的图形,桌案上堆满了各种没有研磨完成的药粉碎屑,一旁的柜子半敞着,里面的药瓶摆放的整整齐齐。
鬼面等人在里面搜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人。
“很可能在下面。”凌宵天沉声道。
他们虽然没有进到这里面过,可是通过苏白桐yīn阳眼看到的描述,他们大致知道里面的布局。
鬼面带人往楼梯那边去,先把楼上都查过了,然后才去了地窖。
一行人很顺利的就来到地下,并没有遇到他们想象中的劲敌。
周围光线很暗,墙上挂着油灯。
苏白桐从最近的一张桌子上抽出一张图来。
那图上画着一个人形,周围还有奇怪的阵法,看着好像是国师施用异术时用的。
鬼面他们转了一圈,仍然没有什么发现。
“他们逃走了吗?”有侍卫不解道。
按说苏白桐在府里的井水中下了药,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会陷入沉睡。
“也许这里的人并没有吃蓝府的食物。”苏白桐开口道,“所以他们就不会被药效影响。”
凌宵天蹙起眉头,“再查的仔细些。”
鬼面带人又在整个地下房间排查。
当他们走到最后一间房间时,鬼面听见了声音。
他迅速拉着身边的侍卫躲在了墙边。
几个身穿布衣,大夫打扮的男子从房间里走出来。
“又失败了,这一下我们手里再没有可用的代替品了。”一人沮丧道。
“通知蓝知县,让他尽快再弄几个来。”
“只怕现在不行,上次逃走的那个失败品还没有抓到,这几天最好不要再惹麻烦了。”
“可是主子要是醒了,发现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把事情办成,他会饶了我们?”
几个人沉默了。
在他们刚刚走出房间时,鬼面等人如疾风般的同时动起来,雪亮的剑刃抵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可就算是这样,仍然有一个人试图反抗。
侍卫们毫不留情的将那人斩杀当场。
“如果不想现在就死的话,就不要动。”鬼面用剑尖挑着其中一个男人的咽喉,“地上的那人,也许就是下一个你。”
那人眼中流露出惊恐的神sè。
鬼面向手下递了个眼sè。
两名侍卫用剑柄将另外几个男人打昏在地。
鬼面看了看那几个昏倒的人,对眼前的男人道,“你可以选择配合我们,或是沉默。”
那人惊恐的盯着鬼面看。“你不说的话我就让他们来说。”鬼面手中剑刃紧了紧,锋利的薄刃切入到那人的皮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