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打开吊坠
第481章 打开吊坠
一个酒店套房里。
戴着黑sè面具的男人优雅而尊贵地坐在沙发里,他轻轻地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两个工匠当着他的面拆着一只项链吊坠。
黑sè面具男人极有耐心地看着他们动手拆卸。
房间里有一只摄像头对准项链吊坠。
五分钟以后,面具男人问道:“怎么样了?”
一个工匠答:“不太好拆,看上去好像是一块整体的铂金,不过敲了一下,应该是镂空的。”
“你们到底行不行啊?”面具男慢悠悠地问。
“我们行的。我们做了十几年的珠宝加工了。而且我们主要加工的还是金属类的珠宝,这条项链正是铂金材质的。”工匠说。
“嗯。”面具男人应了一声,继续耐心地等待着。
少顷,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一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干爹!”
“如果工匠不行的话,就换些水准高一些的。”里面传来一道男声。
“干爹,请给他们一点时间。也许是这条项链的工艺太jīng湛也太复杂了。那样,不是正说明这极有可能是干爹要找的东西吗?”面具男人慢悠悠地笑说。
电话那端认同地应声:“嗯。那就再给他们半个小时吧。”
“好的。”面具男应声。
那个被他称作干爹的人已经挂断了电话。
面具男笑了一下,再催促道:“再给你们半小时的时间,要是还打不开的话,不仅你们要滚蛋,你们的铺子也将开不下去。”
“是,我们一定会在半小时内打开。”两个工匠颤抖着说。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的眸底看到了凝重的神sè。
两个人看着小小的吊坠,无奈地拧眉。
刚才他们已经试过好几种方式了。撬、磨、挫,都没有办法打开。
“切割吧!”一个工匠提议。
“但是怕伤到里面的东西。”另一个工匠不认同。
之所以他们从一开始没有采用切割的方式,也正是因为面具男人说了里面可能藏了贵重的东西,让他们开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所以,他们刚才一直采取保守的方式,撬着磨着挫着。
原本找到了一条边际线,理论上来说,一撬就能撬开的,结果完全不行。
铂金的质地一向比黄金和白银硬很多,但是和钻石的硬度没法比啊,可是他们撬了以后,感觉这块铂金比钻石都要硬。
他们曾经用过同样的方式撬了一只钻石吊坠,尝试了几次以后,钻就被撬开了,从中间分开来。
因为怕伤到里面的东西,两个人又尝试着各种办法。
折腾了十几分钟以后,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面具男声音就变得有些玩味:“大概只剩下十分钟了,你们说你们的铺子开了十几年,你们对铺子的感情就像对一个亲人的感情那么深。原来你们对亲人的感情也是淡薄的啊,淡薄到完全不上心。要不然,怎么会这么长时间都打不开一个吊坠呢?”
“先生,很抱歉,能不能再多给我们半小时?这个实在是太难了,它表面的材质虽然是铂金,但是里面极有可能镶嵌了别的东西,要不然不至于这么久都打不开的。而且里面的东西对先生您来说太重要,我们不能采用更简便的方式来处理。既不能切割,也不能采取熔解的方式。先生,我求您再给我们半小时,我们一定想到办法。”一个工匠请求道。
另一个工匠拿着吊坠,仔细地端详着,一会儿往地上轻轻地敲了敲,一会儿又仰起头来看,真想有一双透视眼,想要看看吊坠铂金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材质的金属镶嵌?
“呵呵,我从来不接受任何讨价还价!”面具男仿佛地狱判官一般,他笑得云淡风轻,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骇然。
“切割吧!”一个工匠说。
“可是万一伤到里面的东西?”另一个工匠犹豫、顾虑。
“我们小心一点!”一个工匠说。
另一个工匠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只剩下七分钟的时间了。而他也想不出更好的打开吊坠的办法。他用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他说:“切吧!”
在他们来这里之前,他们店里的珠宝完全被洗劫一空。
十几年的老店,店里的珠宝至少价值百万。那是他们一辈子的经营一辈子的心血啊!也是一家人赖以生存的根本啊!
之后,他们被带到了酒店来,这个戴着面具的危险男人跟他们说,他们店里的珠宝完全在他那里,甚至他还给他们看了一张照片,确认了那些珠宝的确在他这里。
他也不为难他们,只要他们帮忙打开一只项链吊坠就好。
于是,他们只能被动地接受安排。
原本他们想着只是打开一只吊坠并没有什么难的。毕竟他们做了十几年的珠宝,什么样的吊坠没有见过?
当他们看到这个吊坠的时候,他们也是自信的。因为吊坠看上去实在太普通了,他们第一眼就能识别吊坠是铂金材质。
却没想到,在打开的过程里遇到了大麻烦,他们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打不开。
现在又受时间的限制,再加上百万珠宝都在别人手里攥着,他们觉得压力大极了。想要打开吊坠,就更困难了。
只剩下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只能冒险搏一搏了。
他们把小型的切割机拿了出来,chā上电以后,两个人相互打气。
“别怕,就把它当成普通的吊坠,我们切割过无数的吊坠,失误率是相当低的。”
“嗯。那我切了?”
“切吧!淡定!”
两个人做好了心理建设以后,开始切!
机器运转,刀片接触到吊坠的嗤嗤的声音很快响起。
面具男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向吊坠。真是想知道吊坠里面能切出什么来?
他与小瑜认识那么久了,他竟一直以为这只是一条普通的项链。原来里面竟另有乾坤吗?
这条项链,又会不会与她父母的死亡有关?
机器声音在几秒钟以后停了下来。
一个工匠紧张地问:“怎么样?”
另一个工匠长舒一口气:“切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