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2:枪响了
这些警察反应过来时,门已经从里面锁死了,而且拉上了帘子,但是这个时候是最佳的时间,于是警察靠了上去,可是刚刚走了几步,里面的枪响了,打碎了玻璃,幸好是没有伤到人。
警察这才知道,报警的人没有说错,里面的人确实是有枪。
他们都退到了院子以外,等待武警过来,而且还不了解屋里的情况,对这家人一无所知,还得再把居委会的人叫来了解情况。
“枪响了?”此时在不远处的路边车里,莫小鱼和龙yòu萱对望了一眼,说道,此时他看到杨燕妮的车疾驰而过,杨燕妮没有看到莫小鱼的车。
“枪一响,文胜利就再难脱身了”。龙yòu萱说道。
文胜利打完这一枪,就回到了座位上,看着躺在床上的栗子,说道:“你如愿了”。
“你本来是可以不开枪的,就算是现在出去,也没人会把你怎么样,顶多是在监狱里待几年而已”。
“我是警察,你让我去坐牢吗?”文胜利问道。
“坐牢的警察多的是,你比他们清白吗?”栗子问道。
打完这一枪,文胜利就没有再防备警察进攻,他是警察,知道警察的办案程序,在不知道屋里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贸然进攻的,这关系到人质的安全,也关系到他们自己的安全。
而这需要时间,他们还可能会叫来谈判专家来和自己谈判,这样一来一去,没有一个小时,他们是不敢进攻的。
“你好像很了解我?”
“不,是我了解你们这个行业,你们对付的是坏蛋人渣,要是不比那些坏蛋人渣还坏的话,怎么能对付的了他们呢?”栗子说道。
“你对我们的了解果然是入木三分,不过,很可惜,今天我不想出去了,不想走了,累了,你也是,能为我儿子报了仇,和你一起死,我也算是没有白来”。文胜利说道。
栗子好像是积蓄了一些力量,睁开眼,看着文胜利,问道:“你真的要和我一起死在这里吗?”
“我不想出去了,没意思,自从儿子死了,我就感觉我没有奔头了,事业也没了,家庭也没了,我活着还有意义吗?”文胜利问道。
栗子的脸上出现了一些cháo红,看着文胜利,说道:“帮我解睡衣的扣子吧,有些热”。
文胜利犹豫了一下,起身走到了床前,弯腰帮着栗子解开了扣子,栗子的里面是真空的没有穿任何的衣服,而因为艾滋病,虽然栗子很瘦了,可是依然能看出来这是一个美丽的躯体。
“在他们攻进来之前,你可以尽情的享受我的身体,当然了,你如果嫌脏的话,那就没必要了,我只是觉的,如果死在作.爱的过程中也不错,至少我是在享受中死去的,比用枪打死好多了”。栗子说道。
文胜利没想到栗子会这么说,这是儿子用过的女人,也许还有不知道多少人也爬上过这具身体,他的手有些粗糙,但是当他的手抚.摸着栗子的皮肤时,栗子居然有了战栗的感觉。
“能吻我一下吗?”栗子问道。
文胜利犹豫了,虽然明明知道犹豫是在浪费时间,可是他依然没有雷厉风行的行动。
“你和他不一样,他很急,我们在一起呆了一天的时间,他吃了药,一共做了五次,不过他的耐力很好,每一次都能撑二十分钟左右,你呢?”栗子挑衅的看着文胜利,问道。
她居然在这个时候提到了儿子,这个恶毒的女人这个时候去评判自己儿子的姓能力,文胜利一把捏住了栗子的脖子,只要是自己再用力些,她一会的功夫就能死的透透的。
他抓住栗子的两条腿,一把扯了过来,她的睡裤很容易的就被扯了下来,里面依然是没有任何的东西,虽然柔弱,但是依然是个有些姿sè的女人,这就是那个被无数人上过的地方吗?
文胜利没有再犹豫,爬了上去,他要死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让自己的下辈子能够享受到更多的女人。
栗子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但是也感觉到了作为女人才能感觉到的独特享受。
栗子的眼前出现了幻觉,他感觉到这个男人不是文胜利,而是她的男朋友,他是那么健壮,结实有力,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但是却没有得到他的爱,因为这个所谓男朋友是别人的,尽管自己付出了纯洁的身体,可是他爱的依然是龙yòu萱。
自己和龙yòu萱的恩恩怨怨谁又能说的清楚?龙yòu萱说要来看自己的,可是到现在也没来,或许已经来了,但是却进不来了。
“龙yòu萱,我欠你的,我今天都还给你了,虽然你最后也没有要他,但是他也没有要我啊,我们就这么互相伤害着,今天,我还了所有的债,再也无牵无挂了”。栗子喃喃自语道。
栗子的身体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当文胜利听到栗子的喃喃自语时,想要问问她说的是什么,但是此时栗子已然没有了气息。
文胜利最后还是没有能尽兴,他摸了一下栗子的颈动脉,没有了脉搏,他兴趣索然,一伸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来手枪,顶在了栗子的太阳xué上,扣动了扳机,他不允许她有活过来的可能性。
门外正在商讨该怎么办,怎么攻,但是听到了枪响后,杨燕妮立刻下命令,不要再等了,立刻攻进去。
于是武警率先冲进了房间里,没想到是他们进来看到的却是这么一幕,让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由得喉结一动,咽下了一口唾液。
“把枪放下,慢慢蹲在地上,否则开枪了”。武警叫喊道。
但是文胜利不但不听,还慢慢举起了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说道:“今天我值了,我也没有想到自己能死在女人身上,下辈子一定是桃花旺盛,这可不是哪个人都有这机会的”。
说罢,扣动了扳机,脑袋一垂,趴在了栗子的xiōng.脯上。